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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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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球犹豫着摇头。
  “不喜欢沈师兄啊……”虞沛稍顿,“那就是坐沈师兄旁边那个?”
  怎么连名字都没啦?
  毛球莫名想笑,但思及烛玉还在关注这边,只能忍着。
  它违心地点点头。
  “行吧,我去跟他说。”虞沛把它塞回储物囊里,跳下了树。
  ***
  虞沛找了个借口把烛玉叫到了外面,又特意挑了处隐蔽的角落。
  她开门见山道:“烛玉,我马上要去练功房了,这些天……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烛玉心里泛酸:“你说。”
  原来还想得起他。
  “我之前捡了条小狗,怕学宫里不让养,就没跟人说。”虞沛斟酌着用词,并强调她只是捡了条“狗”。
  烛玉扬眉:“什么狗?”
  “黑黑的,很小。”虞沛打开储物囊,“照顾起来很方便,不用喂食也不用遛。但它很凶,所以要放在储物囊里,别让它跑出来。”
  话落,她揪出一团黑漆漆的小毛球,把它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上。
  它的姿势与平时大不相同。
  毛茸茸的球上伸出四条细软触手,四肢着地——比起狗,更像一团黑棉花上戳了四根竹签。
  烛玉:“……这是狗?”
  “是,它天生就是这么个造型,估计原主人是打算把它往灵兽方面培养。”虞沛确信,拍拍它的头,“叫两声。”
  “嗷——!”
  毛团摇摇尾巴。
  “嗷嗷嗷!”
  虞沛又拍了下:“再走两步。”
  毛球还不大习惯这样走路,同手同脚往前蹭了两步,然后直直朝左歪去。
  幸亏虞沛扶了把,才不至于摔倒。
  烛玉:“……”
  他抬手拨了下它脑袋上的小花。
  “狗会开花?”
  “哦,那是饰品,跟你头上的玉链一样。”虞沛一本正经道。
  烛玉扫了眼系在毛球身上的银链子。那样小的身板,链子却比他指头还粗。
  他哼笑:“看来这狗的确凶悍,竟要这么粗一条链子。”
  “凶得很!”虞沛再三强调,“现下还不知道它是瑞兽还是凶物,所以贴了好些驱魔符,一定不能放它出来——三天,就三天,等我修炼结束就拿回来,到时候再想办法把它送走,好不好?这回你要多少鲛珠都可以,只要我有。”
  “可以帮你。”烛玉却道,“鲛珠便算了。”
  “那你要什么?”
  “还没想好。”他摩挲着那根银链子,“日后再告诉你。”
  …
  有他帮忙,虞沛安心不少。他俩提前约定过,要是毛团闹出什么事,就来练功房找她。
  三天下来,竟是风平浪静。
  她从练功房出来那天,刚巧赶上其他几组回来。
  较之他们,其他几组算是吃了不少苦头,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听闻还有人一连做了十天半月的噩梦,就连素来跋扈的闻守庭都安分许多。
  不过赵师姐没给他们多少喘息的机会,当天下午就带来了另一消息——
  “祖晔道君递了信,说是不久后会有几桩任务落在你们头上,且免不了要和妖打交道。”
  “妖?”有人惊呼,“可我们的修为这么低,妖族又素来狡诈,万一被它们杀了怎么办?”
  “慎言。”赵师姐皱眉,“妖族好坏皆有,岂能一概而论。”
  “狗屁好坏皆有!”被尸妖追着跑了大半月的闻守庭怒道,“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种——啊!谁往我头上丢石子儿,谁!”
  他四下张望着,却没人看见谁出了手。
  “闻师弟,安静。”赵师姐厉声道,“这回尺师兄特意从妖族请了位好友过来,暂任仙师一职,给你们教授一些妖族习性。”
  虞沛眼皮一跳。
  尺殊请来的?
  总不该是……
  闻守庭重哼:“什么烂妖也能坐上仙师的位置了?要真敢来,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话音刚落,门口便出现一道身影。
  来人身量极高,进门时还需稍躬着背。身着半袖,腰间斜插一柄短剑。
  他站定了身,悍戾眼神就这么直直落在闻守庭身上。
  仅瞥一眼,便叫闻守庭起了满背冷汗。
  他实难承受住那眸里的血光,倏地垂下脑袋,胳膊不受控地抖着,再不出声。
  赵师姐也不大敢往旁边看。
  她退至一旁道:“这位便是新来的仙师,往后一段时间由他带着你们。便唤他……”
  “银阑。”门前的男人接过话茬,脸不见笑,“若有不满可当面说清,闲言长语只自毁道心。”


第81章 
  ◎剧情又乱套了。◎
  好。
  剧情又乱套了。
  虞沛脸上没什么表情; 实则思绪万千。
  原书里根本没有什么与妖族相关的任务,更没有请妖来授课一事。准确说来,银阑就没在原书里出过场。
  按原著时间线; 因为古墓寻宝时被闻守庭陷害,姜鸢和闻守庭都受了重伤; 宗门大比前一直在养伤。又恰好撞上去往蛟背山的几名弟子接连丧命; 闻云鹤便趁这空当找起了丢失的千机匙。
  而现在剧情全变了。
  想到这儿,虞沛下意识看了眼姜鸢; 却恰好与她撞上视线。
  后者瞳孔一紧,慌忙移开目光。
  但她显然不擅长伪装情绪,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眼神也乱。
  虞沛:?
  脸红什么?
  她的打量太过直接,姜鸢不大自在地瞥她一眼; 主动挑起话茬:“之前在蛟背山见过那妖。”
  虞沛点点头:“是,我也记得。”
  姜鸢默了一瞬:“他帮了我们不少忙。”
  对上那平静视线; 虞沛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这是在思索赵师姐先前说的那话——妖族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
  那边,银阑已经开始讲授妖与人族的区别,从气息到外形都说了些,但在提及妖术对人族的吸引力时; 引来了好些笑声。
  虞沛瞥过视线; 恰好看见闻守庭和秦东苓两个捂嘴偷笑。
  银阑一顿,问道:“何故发笑?”
  闻守庭有些惧他; 登时住声; 躬低身板避开了他的打量。
  倒是他旁边的秦东苓口快; 说:“没什么; 就是觉得师父您说的话有些荒谬。”
  他特意咬重了“师父”二字; 显得滑稽。
  银阑:“如何荒谬?”
  秦东苓:“我们好歹也修炼了数年,怎么可能随意受妖族蛊惑。要真这么邪门儿,天下岂不让妖物占了去。”
  银阑却未应话。
  书斋渐渐陷入一片死寂。
  他本就生得凶,眼下又不说话,一双三白眼压下来,让所有人都噤了口。更有许多人都摄于那股充斥房屋的威压,脊背发着颤,不大敢抬头。
  就在他们以为他要动怒发火时,他忽语气平和道:“你叫秦东苓?”
  秦东苓也在这安静中察觉到异样,不大自在地应道:“是、是……”
  银阑双手环胸,往后一靠。
  “出来。”他语气不善,“再蹲跳着去摘些野梨。”
  话音刚落,秦东苓周围的好几个人都低笑出声,掩着嘴和身边人窃窃私语:“传闻中的妖魅之术竟这般直接吗?那我小时候在学堂遇上的夫子也会,还更有效,因为他手里拿了戒鞭。”
  另一人应和:“那新来的仙师肯定是不了解那姓秦的,脾气上来了连赵师姐都敢顶撞,怎么会听他的吩咐?”
  “就是,还是人、妖两族差别太大——等等!那秦东苓怎么站起来了?”
  窃语的弟子纷纷停住,看向陡然起身的秦东苓。
  他直挺挺地站在那儿,双手撑着木桌。
  其余弟子自然没往妖术上想,只当他要发难回怼银阑。可他忽然往下一蹲,随即紧绷着脸,朝外蹲跳而去。
  这一动作引得众人瞠目结舌。
  怎么会这样?
  有人在惊愕中试探叫道:“秦东苓,你干什么呢?”
  但秦东苓恍若未闻,反而跳得比之前更快了,青蛙似的往外蹦。
  直等他蹦出书斋,他们才惊觉,他这是中了妖魅之术。
  可怎么会这么夸张?!
  不过是说了两句话而已。
  要是方才那妖让他自我了断,难不成他也会照做?
  这么一想,众人看向银阑的视线里多了些许惧意。
  没过多久,秦东苓就回来了,还带了一满兜野梨。
  将野梨放在最面前的案几上后,他身形一晃,眼神渐渐清明。
  “嘶……疼……好疼!”他面容扭曲地蹲下,捂着小腿肚抖得厉害。
  银阑在旁道:“若中了妖魅之术,看似能动能走,实则五感尽失,也无记忆。”
  对上其他弟子含惊带惧的视线,秦东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中了妖术。
  他面露骇意,忍着痛往旁避了两步。
  一个方脸弟子高举起手:“那请问该如何化解?”
  银阑:“若修为低于施术者,难以化解。”
  方脸弟子还举着手:“那就是与修为高低有关了,可这天下之大,修为高于我们的妖不知有多少,岂不是碰着一个就中招一回?”
  坐在姜鸢身旁的陶嘉月呆呆道:“不会吧,要是只有提升修为一种法子,那就不必请师父了。”
  毕竟他们的修为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提升起来的。既然银阑在讲这一点,就必然有应对的法子。
  银阑道:“让妖寻不出潜入识海的空隙,亦可。”
  方脸弟子听得懵懂:“识海空隙?请教仙师,具体要怎么做?”
  虞沛也听得认真。
  小时候她不听话,带她修炼的鲛师就常拿这办法罚她。
  挨罚的次数多了,她也渐渐琢磨出了如何应对——拿内息强行锁住识海。
  但归根到底是靠“防”,防一时可以,却没法时时防备。
  也不知道银阑能不能说出其他办法。
  却听银阑说:“以灵息构建屏障,屏障愈厚,效果便愈好。”
  好吧,还是得造墙。
  虞沛没了兴趣,蔫蔫儿地趴回桌上。
  见大家还是似懂非懂的模样,赵师姐开口道:“往后几天会有一对一修习,大家可以在修炼时逐步摸索,有什么不懂的再请教仙师。”
  如她所说,银阑没给他们留下多少思考的时间,简单讲完人妖两族的不同后,就点了好几个弟子随他出了书斋,其余的人则留下看书。
  虞沛翻完诀书,突然想起攻击值一直没什么进展,于是轻轻戳了下姜鸢的后背。
  “姜师姐,”她小声说,“待会儿你有时间吗?”
  姜鸢点头:“怎么了?”
  “咱俩一块儿训练吧,我看好些练功房平时都空着,也问过赵师姐了,说是可以用。”
  但姜鸢陡然一僵,手攥得死紧。
  “训……训练?”
  “嗯嗯!”虞沛的头点得飞快。
  姜鸢不解:“可我修的是医道诀。”
  “我知道。”
  以后要做大医师的嘛。
  但是……
  “姜师姐你在看御术诀方面的书吧,看了书总得找人练练手不是?”
  姜鸢是水灵息,按理来说更适合修习御术诀。而御术诀看似以防御为主,其实也有很多攻击性极强的诀法。
  被她一语点破,姜鸢神情稍变。
  她错开视线,指腹摩挲着另一手的虎口。
  “只是闲来无事,随便看看罢了,而且……”
  她又想起上回在蛟背山时看见的那幕。
  万鬼拔地而生,遮天盖日。
  尚不论那是不是禁诀,分明只有大灵师才有可能使出这等诀法。
  到底是她受鬼魄攻击,一时昏头生了幻觉,还是……虞师妹当真使出了此等诀法?
  可不管如何,她也清楚对方的修为远高于她。
  她的话止在半茬,虞沛接道:“而且什么?”
  姜鸢回神:“而且我的灵力还不算高,就算对练,对你可能也没什么用处。”
  虞沛:“不!用处可大了去了!有没有效也得试过了才知道,你就把我当成木头桩子、稻草人,随便往我身上甩灵诀。好不好嘛,姜师姐?”
  她趴在桌上,拽着姜鸢的袖子。
  “就练一小会儿,你要不喜欢随时可以叫停的。”
  一旁的晏和移过冷淡目光:“你这样很像泼皮无赖。”
  !
  “小心我告赵师姐你上课偷看话本!”
  这人把诀书、符书的封皮全撕了,然后黏在话本外面从早看到晚。
  晏和推了下水晶镜,唇角勾起一点儿,挤出声不算客气的轻笑。
  虞沛又看向姜鸢,问她:“姜师姐,等会儿练不练?”
  姜鸢捏着手指。
  说实话,她很想与她对练。
  如果错过,就很难再遇上这样好的机会了。
  可她来学宫到底是为了修习医道……
  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紧拧起眉。
  瞥见她这般神情,虞沛只当她不喜欢修习御术。
  也是。
  她在御术道上的天分很高,如果真的喜欢,如何会改学医道?
  她虽然很想要攻击值,但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由是,她松开了手。
  可不等她开口,姜鸢就说:“好。”
  “啊?”
  “对练吧。”姜鸢抬起头,定定看向她,“午后吃过饭了,我来找你。”
  中午,姜鸢果真找上了门。
  她虽然提前看过一些御术诀书,平时也试过布施结界,但刚开始上手时仍然很不适应。
  两人足足对练了四五十个来回,她终于能施展出一个完整的诀法。
  …
  下午两人回到天录斋时,几个一对一修习的弟子已经回来了,个个跟见了鬼似的——
  “我刚进门,就跟被人砸晕了一样,等回过神,已经扒在窗户上抓得手都麻了。”
  “你这还算好的,我就听见他问‘千卷藏里可藏了什么东西?’就把里头的宝贝全给掏了个干净。这要遇上个恶妖,还不得倾家荡产?”
  “你们都别提了,这是我这辈子头回吃草!不过也能接受,仙师说这草能明目。”
  其他人越听,神情越发惊恐。
  偏在这时,门口出现了赵师姐的身影:“闻守庭,过来。”
  闻守庭慌张道:“赵师姐,我之前出去历练时受的伤还没好,能不能……”
  “不能。”赵师姐厉声道,“快随我来,别耽误了时辰。”
  闻守庭只好磨磨蹭蹭地出去。
  没一会儿,就顶着青紫的额头回来了,眼角还挂着没干的泪。
  又等了将近一个钟头,虞沛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跟着赵师姐走到了旁边的小屋,进门前,师姐拍了拍她的肩:“放轻松,就当作是平常的训练。”
  虞沛点头应是。
  赵师姐暗在心底慨叹,前面进去的弟子大多紧张得很,一两句话也安抚不下,不想这小师妹看着倒冷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虞沛进了门,看见银阑大喇喇坐着,神情比早上臭多了——难怪那些弟子就跟和妖魔打过交道一样,就连素来沉稳的姜鸢都有些发怵。
  看见是她,银阑的脸色好转不少。
  等她关了门,他道:“你平时修习颇多,无需担心寻常妖术。”
  见她警惕瞥门,他又补了句:“这屋外设了禁制,外面听不见。”
  虞沛这才放心,眉眼间也露出点儿神气。
  “那当然!一般妖术也奈何不了我了。”
  她知道自己厉害,也从不刻意加以遮掩。
  银阑似是很满意她这番不驯模样,道:“如今虽在外,行事也无需拘束。”
  虞沛颔首以应,又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阿兄,一般术法我已经能防住了,要不要再使些更厉害的?”
  银阑一时犹豫。
  虞沛:“就试一回!”
  “那好,仅一回。”
  话落,银阑抬起眼睫。
  虞沛记得以前鲛师常是借助“声音”施展惑术——就跟银阑之前一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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