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 >

第44章

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第44章

小说: 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混乱的呼吸即将交错之际,她忽然唤道:“烛玉。”
  “嗯。”烛玉应道,她还没碰着他,只是这么唤他一声,就已经有快感顺着脊柱沟爬上,挠得他又麻又痒。
  “我……”
  两人的唇已快挨着,烛玉屏住呼吸,喉结微滚,声音也跟着发紧:“怎么了?”
  “好……困。”末字的尾音还没跳出喉咙,虞沛就双眼一闭,脑袋直直砸了下去。
  肩上沉沉压来一颗脑袋,烛玉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眼底甚而还余留着未褪的春情。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她又失去了意识。他放松了僵硬的肩颈,回抱住她,面容掩在她的肩颈处。
  “真是……”
  这时,他忽然瞥见一道淡淡的玉色光芒。
  是他的玉简。
  烛玉一臂抱住虞沛,另一手拿起玉简。
  随着灵息注入,一行字浮现在玉简上。
  ——在何处。
  烛玉没看名字,就知晓是谁。
  十几年里与他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俩月里却动不动就找他。
  除了银阑还能是谁。
  他松了手指,不欲回复。
  可对方似乎早已猜到他的反应,紧跟着又送来一条讯息。
  ——银弋是在学宫,还是与你一起?
  烛玉扫了眼,哼笑一声。
  管得倒多。
  他摩挲着那块玉简,忽轻声问:“沛沛,想不想见你阿兄?”
  怀里的人呼吸绵长。
  烛玉:“若想见他,便应我一声。”
  等了片刻,没有半点回音。
  他便道:“刚巧,我也不愿见他。”
  说完就送出三字——
  不知道。
  不过几息,他就收到了回信。
  这回,对方连装都不愿装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里,瞧得出滔天怒火。
  ——好好待在蛟背山。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


第65章 (二更)
  ◎潘娘◎
  翌日清晨; 赵大娘带来了消息,说是老铁匠刚回村,这会儿正在屋里养神。
  考虑到今日逢五; 只有虞沛跟着赵大娘去找老铁匠,其余人则分散去了村里各处; 以确保整个村子的安全。
  找去老铁匠家时; 他正躺在院儿里的藤椅上打瞌睡,一柄拐杖随意丢在地上。
  老人家年过古稀; 一嘴牙都落得不完整,呼吸时隐约能从白须间瞥见几颗碎牙。
  “叔!”赵大娘上前,亲和道,“身子好些了吗?”
  老铁匠慢悠悠抬起眼,拿浑浊的眼珠子盯她半晌; 然后笑呵呵道:“哦,吃了!吃了!”
  他孙女走出来; 捡起掉在地上的拐杖说:“爷爷耳朵不大行了,赵大娘,您得大点儿声叫他。”
  老铁匠在旁笑着应和:“是,是!刚买药回来。”
  他孙女被逗得直乐。
  半晌才停下,好奇看着虞沛:“大娘; 这个姐姐就是山下来的仙家?”
  昨天她就听说了; 村里来了几位仙人,专为捉鬼来的。
  赵大娘应是; 她便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又蹦蹦跳跳地往屋里跑:“那你们坐; 我去泡茶来; 再去洗些新摘的果子; 可甜!我马上就来,马上!”
  赵大娘在身后叫她:“诶,妮子!不用忙活,我们问两句就走。”
  但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她只得转身,扯开嗓子对老铁匠说:“叔!问您件事儿!”
  过了半晌,老铁匠才笑眯眯说:“哦!是赵妮儿啊,什么事?”
  赵大娘和虞沛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也跟着提声问道:“您认识潘娘吗?”
  老铁匠看向她:“我没羊,你要不搬点儿别的东西走?”
  “不是搬羊,”虞沛平心静气道,“是潘——娘——”
  老铁匠笑眯眯点头,却没说一个字儿。
  显然又没听清。
  “虞仙长,您别急,我再来问。”说着,赵大娘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扯开嗓子再问一遍。
  “等会儿,老人家识字儿吗?”
  一口气又咽了回去,赵大娘迟疑道:“好像认得,我记得以前他还在山下学堂教过几天书。”
  虞沛直接从怀里取出那张婚契,指着上面清晰可见的“潘娘”二字。
  “您——认——识——吗?”
  老铁匠眯起眼睛盯着那几个字,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
  “潘娘……”他口齿不清道,“潘娘……记得,记得。”
  虞沛忙道:“她是谁?”
  “潘娘……多漂亮个娃娃。”老铁匠抬起浑黄的眼珠子,脸色渐白,“跳井死了。”
  跳井死了?
  可不应当啊。
  那口井底下不仅没有山鬼的牙,更没有鬼息,顶多算是山鬼的巢穴之一。
  虞沛追问:“您确定?”
  可老铁匠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视线一下变得涣散。
  摇晃的藤椅陡然停住,他慢慢吞吞地起身,拄着拐杖往屋里走。
  他步履蹒跚,边走嘴里边念叨:“跳井死了……可惜,潘娘……可惜了,多漂亮个娃娃。”
  赵大娘转身看虞沛:“虞仙长,要不要再追上去问问清楚?”
  “不用了。”虞沛收好那张婚契,“知道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她来找老铁匠,除了想弄清楚潘娘是谁,更重要的是查清她的死因。
  但既然他口中的潘娘死于跳井,那再继续追问也没什么用处。
  毕竟潘娘绝不可能是因跳井而死。
  从老铁匠家回去时,她俩中途碰上了王猎户。
  他还是像前天那样孤身一人。
  错身而过时,虞沛的视线落在他手上。
  王猎户看着身子很硬朗,像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但那双手却是皱皱巴巴的,长着老人斑的胳膊从高束袖管间伸出。
  她顿了步,忽对他道:“您也住在这村里吗?”
  王猎户眼珠一横,眼神如劈来的两道寒光。
  “我们前天见过,就在村口——您还记得吗?”他没停下步子,虞沛就紧跟在他身边,“当时是我的一位同门与您搭话,不过您似乎没听见。”
  赵大娘在旁看得直冒冷汗,好几次都想拽住她。
  不过每回刚接近,就又被王猎户的一身煞气给逼退了。
  只得婉转提醒:“虞、虞仙长,快到正午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不急。”虞沛看出她的焦灼,却仍在追问猎户,“不知道您在这儿住了多长时间,认不认识一个叫——”
  “你到底要做什么?”王猎户止步,一把嗓子如在烫沙里滚过,嘶哑不堪,“别来烦我。”
  抛下这么一句后,他便大步离开了。
  赵大娘摸了把额上冷汗,急匆匆上前。
  “虞仙长,虽然我们都不待见这人,可也没谁敢去招惹他。小心起见,您还是别和这人打交道。”
  虞沛:“为什么不敢招惹?”
  “他啊……”赵大娘将声音压了又压,“杀过人!”
  “杀人?”虞沛怔住。
  赵大娘连连点头:“不过官府没查出什么罪证,最后不了了之了。但这村里的人都清楚,他手上沾过人血。”
  闻言,虞沛复又看向王猎户的背影。
  走得很稳,一身肌肉很是结实。
  “他老人家多大年纪了?”她突然问道。
  “具体年岁我倒不清楚,不过他比我大,如今应当……”赵大娘仔细琢磨一番,“也是六十多了吧。”
  “这样么……”虞沛喃喃。
  王猎户已经走远了,背影模糊不清。
  因着衣衫不合身,行动间裤腿总要往上冲一截。也因此,那灰黄的脚脖子上时不时就冒出一圈刺眼的红,像伤,更像是嵌在皮肤里的脚链子一样。
  …
  回到赵大娘家后,虞沛跟烛玉他们简单说了在老铁匠家调查到的信息。
  听完后,陆照礼说:“那现在怎么办?这村子里只有老铁匠一人认识潘娘,他知道的若是假的,我们该去何处找她的死因?”
  “倒还有一个办法。”虞沛不露声色地扫了眼烛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烛玉思索片刻,终道:“试试吧。”
  虞沛便请赵大娘折下六根桃木枝,又从软布包里取出潘娘的九根头发,分三股将三根桃木枝绑死。另一边,烛玉也取了潘娘夫君的头发,捆在另外三根桃木枝上。
  沈仲屿在旁看着,问:“虞师妹,这是打算做什么?”
  “入魂。”
  虞沛把桃木枝放在床上,拿枕头压着。
  等烛玉也垫好了,她抬头看向沈仲屿他们。
  “我和烛玉会进入潘娘的记忆里,但至多只能待一个半时辰。如果到时间了我和他还没醒,就必须取出桃枝,用灵息折断——必须是灵息,绝不能用手折断。”
  沈仲屿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此法听着凶险,还是我去为好。”
  虞沛直言:“沈师兄放心,我和烛玉都算了解这术法。”
  “可……”沈仲屿还想说什么,他俩就已经一内一外地躺在了床上。
  他俩闭眼后,陆照礼终于忍不住道:“他俩是不是认识很久了,感觉做什么都默契得很。”
  “是吗?”姜鸢轻拧了眉,“我并未看出。”
  “可你瞧,这些天无论做何事,那烛道友总要随在虞道友身边,她一个眼神看过来,他便知晓她是渴了还是饿了。”陆照礼正色道,“还有这入魂术,我在千光剑派修习多年从未听过,他俩却刚好都会,甚是稀奇。”
  他一一举着例,试图证明自己所言为真。沈仲屿陡然出声打断:“他们刚认识不久,应是巧合。”
  “是么?”陆照礼看向床上已陷入沉睡的两人。
  可在他看来,他俩间的熟稔作不了假。
  …
  头挨着枕头的瞬间,虞沛就陷入一片昏沉。
  最后,她被一声刺耳的锣鼓响给惊醒。
  喧闹声入耳,她身形一晃,渐渐睁眼。
  眼前画面似是蒙上了层黄沙,色调昏暗、模糊,灰扑扑的。
  她身上换了件粗布衣裳,正走在条窄路上,周围好些人面露大笑,挤着她往前走。
  而她的右侧,正颠簸着一顶花轿子。
  锣鼓喧天,那轿子里的人掀开帘儿,偷摸着往外瞧了几眼。
  这一瞧,虞沛便恰好与她撞上视线。
  是个极可爱的小姑娘,十多岁,脸上涂脂抹粉,却藏不住那份稚嫩气。她看着很紧张,一会儿摸簪子,一会儿遮脸。
  与虞沛对上目光后,她将轿帘压在一边——压着轿帘的那根指头好像受了伤,胡乱缠着粗布。
  她大方一笑:“你瞧着好面生,我没在村子里见过你——是外村来的吗?听我爹说,今儿个有好些外村人来吃酒。”
  虞沛点头:“听说这里有人结亲,来凑热闹。”
  “哦,外头的人凑热闹,这轿子里的人却紧张到话都快说不利索了。”她捶了下胸口,“快急死我了,也不知道还要颠簸多久,头都晕了。”
  “我也不清楚。”虞沛顿了顿,忽道,“说来不好意思,虽来凑热闹,可还不知道你的名姓。”
  “别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的咧。”
  似是发觉有人在看自己,那新娘把轿帘落了半分,只露出红艳艳的嘴来。
  “潘娘。”她笑吟吟道,“我叫潘娘。”


第66章 
  ◎“什么名字?”◎
  她就是潘娘?
  虞沛还欲与她搭两句话; 旁边吹唢呐许是看见新娘子拉开了轿帘,忙挤过来,仰长脖子在她耳畔吹了几声。
  唢呐声炸响; 虞沛躲了步,再看时潘娘已经放下了轿帘。
  四周昏黄; 仿佛一件陈旧的古器; 唯有行在身旁的大红轿子鲜艳到刺眼。
  隔着轿帘,虞沛听见潘娘在里面笑:“爹说成婚比扑蜻蜓好玩儿; 可我觉得像是在唱大戏,不过今天是我在台子上罢了。”
  唢呐锣鼓声太过喧闹,她听得断断续续。偏偏所有人都使劲儿往轿子这边挤,挤得她越发心烦意乱。
  虞沛偏过脑袋,本想与那些人讲讲道理; 却被吓了一吓。
  正往她身旁挤来的这人,脸竟像是揉皱的宣纸; 面容模糊不清。
  不光他,其他人也都一样。
  分别在大笑、耍乐,五官却揉成一团。
  那柄唢呐,也是直接戳进烂糊的一张脸里,不知怎么就发出了声儿。
  “潘娘!潘娘!”突然有人在左旁的梧桐树下喊。
  是个个高身瘦的青年; 手里举着一串九连环。同其他人一样; 他也是灰扑扑的,脸像被锤烂的肉; 辨不清是何模样。
  隔着冲天的唢呐声; 他的清亮呼唤远远送来——
  “潘娘; 这东西你还要吗?我打好了; 你要就拿去!”
  “呀; 是他。”潘娘又掀开轿帘一角,许是笑得太过,口脂都晕开了些。
  她在轿子里颠来颠去,头上的钗子也跟着晃。
  “他是我们村里的铁匠,前些日子我托他拿些废铁帮我打串九连环,平日里没事儿可以玩。不过现在用不着了,爹说做了别人家的新妇,便不能像以前那样闹腾。”
  她扯开嗓门儿清亮亮地说着,像是在跟虞沛搭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潘娘——!潘娘——!”那青年高举起胳膊,挥舞着手里的铁环,“记得来找我拿!”
  “当啷——”潘娘头上的铜钗在轿子的剧烈摇晃间坠落,磕着轿窗的铁边后掉入一片尘土间。
  “等等,你钗子掉了。”虞沛想捡,可人太多,根本没法停住。
  潘娘的笑声从前方传来:“掉就掉了吧,这钗子送你啦,你别嫌——哦,对了,劳烦你帮忙给铁匠哥哥说一声,那九连环做得漂亮,我以后再来取!”
  虞沛仅顿了那么一步,就被拥挤的人群抛在后头。
  唢呐锣鼓吹吹打打,远远儿地去了。
  她垂下眸。
  地面脚印杂乱,铜钗子半掩在尘土中。
  在这黯淡无光的地方,这枝铜钗却亮得惊人,仿佛流光溢彩的珍宝。
  她躬下身,指腹挨着钗子的瞬间,周身场景陡然发生变化。
  像是被掐死了脖子,周遭的喧闹声瞬间消失。
  轿子没了,人群散得干净。
  天色也更黑、更暗。
  ——脚下已不是那条尘土飞扬的泥路,而是一个窄窄小小的院子。
  院坝打得不平整,走起路有些硌脚。
  这院子里,唯有前方的一扇窄窗亮着飘摇的烛火。
  虞沛下意识朝那窗子前走去,身后随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嬉笑怒骂的动静。
  她转过去,恰好瞧见四五个人簇拥着新郎官进了院门。
  那新郎显然喝大了,走路时踉踉跄跄,头发乱散,一条红带子缠在手上。
  同样是红色,可他身上的红像蒙了层风沙,黯淡无光。
  虞沛朝旁一躲,忽感觉身侧有气息迫近。
  她偏头而望,在夜色里对上一双漆亮的凤眼。
  “烛玉?”她快步走近,将他上下一扫,“从没见过你穿成这样。”
  跟围着新郎的人差不多,他一身裋褐短打。因着身形高挑,倒显得清爽板正。
  烛玉往土墙上一靠,双手环胸道:“怎么样,见着那潘娘了吗?”
  “现下成婚的就是她,不过……”
  “怎的?”
  虞沛瞥过视线,犹豫道:“不过她的性子很好,很欢泼,也很可爱。”
  恰应了老铁匠的话,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且朝气蓬勃,像是招摇在春风里的一束花。
  烛玉:“听你这么说,与她成婚的那个反倒更像是害人的鬼了。”
  “那新郎?”虞沛转过去看那醉醺醺的男人。
  这记忆里也有他的一部分,所以他的脸庞清晰可见。模样算得清俊,不过喝多了酒,额角鼓起的青筋有些吓人。
  “嗯。”烛玉挑眉,眼底流泻出蔑然,“说话做事,没一处叫人看得起。”
  虞沛正惊讶于他的评价,就听见旁边那些人开始起哄,急着把新郎往门里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