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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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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伯屹移回视线:“若藏得太深,自然不易找见。”
  虞沛“嗯”了声,又仔细搜寻几转,最后收集了左锻的一点灵息,才离开房间,转而去翻看客栈的店簿。
  …
  查阅店簿到正午,虞沛抽空上了趟屋顶,好稳固禁制。
  刚到一半,烛玉就来了。
  “查到什么了吗?”天际隐有乌云攒聚,虞沛心觉闷热,只想快些落场雨,也好解解暑气。
  “没有,店簿上登记的客人皆无异常。”
  烛玉在她身旁坐下。
  思及方才房中的那滩浊臭尸水,还有她拧眉回避的反应,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有意岔开话题。
  “现下只拿到这封信,待回了和绛,他会亲自向你道歉。”
  道歉?
  谁要道歉?
  道什么歉?
  虞沛不解地垂下眼帘,视线落在信上龙飞凤舞的“歉书”二字上。
  “这谁写的啊?”她下意识伸手去接。
  烛玉:“那人。”
  虞沛顿住了,倏地抬头:“你爹?”
  “嗯。”烛玉应了,“银阑与我说了,你离开和绛前,那人为难过你。”
  所以他为这事还专程找了趟他爹,又让那老古董写了封道歉信?
  虞沛简直不敢去想他到底跟他爹说了些什么。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压住笑:“他随口说的两句话,何须较真?况且我早把这事给忘了。”
  “并非较真。”烛玉将歉书塞给她,定定道,“何人都欺负不得你,半分也不行。”


第38章 
  ◎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爹。◎
  虞沛记得小时候也有这么一回。
  那时龙君为了平底蛟乱; 把烛玉丢来了鲛宫。
  过了两三年回来时,他才发现烛玉跟她走在一块儿了。
  他当时笑着说两个小娃娃能玩在一起是好事,转眼就在大宴上佯作无意提起了人族的低劣。
  那会儿虞沛对烛玉远不似现在这般亲近; 对他的印象还是个“不会说话的闷葫芦”,被龙君暗讽了这么一遭; 心里烦得很; 便打算与烛玉断了来往,两三天没理他。
  不承想; 后来那老古董竟亲自来了鲛宫,与她道歉,大大小小的歉礼送了一满屋。等她消了气,烛玉便又像往日那般,拎着个小书箱和满盒糕点来找她; 一言不发地看书。
  过了一两年她才知道,老古董给她道歉; 全是烛玉所为——只不过到现在她都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
  想起这事儿,虞沛莫名觉得好笑。
  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爹。
  “收下啦。”她接过歉书,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符囊,“这个送你。”
  烛玉拿过那大红色的符囊:“你没学过画符。”
  “是以前没学过!”
  虞沛强调。
  在鲛宫的时候,她把所有时间都扑在了灵术和体术上; 其他东西则学得少。
  烛玉:“御灵宗教的?”
  “对。”虞沛两腿一伸; 双手懒懒散散地反撑在屋檐上,“杂役院虽然事多; 可也会教些东西——这算是我学的第一道符; 先前不是答应你了嘛; 就算离开和绛;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做了这么一个; 就送你啦。”
  烛玉摩挲着那小符囊。
  这袋子挑得用心,一针一线绵密精细。
  按理说,他当高兴才是。
  无论是收到这符囊,还是被她视作挚友。
  每一样都是独一份的,唯他拥有。
  但并不。
  他有过把她当朋友的时候,所以再清楚不过,眼下埋在心底的感情比那更复杂,更沉重。蒙了层模糊不清的纱,叫他无从开口,也捉摸不透。
  也正是这陌生的情愫,催生出了与欢欣截然相反的情绪。
  他俩相伴长大,几乎填满了彼此过往的每一隅。
  她念出第一道灵诀时,他就在她身旁。
  第一次伤人,是拿他做了靶子。
  偷跑出去磕着碰着了,会抱着他的胳膊让他保密,别告诉她的父兄。
  他头回开口说话,念了“沛沛”二字,只叫她听见。
  是她帮他挑了表字,除她外,他眼中也容不进别人。
  每一次外出游历、除魔,皆是他俩相伴而行,谁都插足不得。
  ……
  桩桩件件都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出了变故。
  她瞒着他离开鲛宫,拜入御灵宗,学了她从未接触过的符。
  是因为“宿盏”吗?
  瞒着他们,没直接去学宫,费尽周折绕去御灵宗,俱是因为他?
  烛玉心中已有答案,可到底不甘心。
  他垂下眼帘:“沛沛,我从不知道,你对画符也有兴趣。”
  虞沛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实话实说:“挺好玩儿的,听说去学宫也要学。”
  “嗯。”烛玉顿了片刻,“你先前说对那邪物的心脏好奇,所以才去了云涟山。如今既然觉得它无甚乐趣,缘何还要留在御灵宗。”
  许是因为他提起宿盏,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小殿下,这几天互动值一点都没涨!”
  虞沛:你觉得我现在有时间撸小狗吗?
  系统沉思片刻:“掳走毛团子的事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虞沛:……要真掳走了,尺殊肯定会把我拉入暗杀黑名单的。
  【检测到近期互动值涨幅缓慢,系统将为您发布攻略辅助任务——与宿盏共眠。】
  虞沛:?
  等等,和谁共眠?
  跟宿盏干嘛?
  系统:【请宿主在十二个时辰内,完成与宿盏共眠的任务,期间可以获得双倍互动值。】
  虞沛:我虽然没能看完这本小说,但我敢确定任何一本书的大反派都绝对!绝对不可能开发出陪//睡服务!
  系统:【倒计时开启,请宿主尽力完成任务~】
  虞沛低叹。
  幸好还有复影镜,至少能让攻略任务没那么离谱。
  她久而未言,张口便作叹息。
  烛玉听见,只当她不愿提起此事,道:“若不想说,便不提这事了。”
  “不是。”虞沛歪过脑袋看他,“有些事我现在没法跟你讲,也并非有意瞒着你。但等时候到了,我一定告诉你。”
  烛玉抿紧唇。
  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
  她与“宿盏”结亲的时候吗。
  但想了又想,他终应道:“好。”
  “要试试这张符吗?”虞沛戳了下符囊,“把袋子扯开一点就行,应该能用个四五次。”
  烛玉照做。
  他扯开袋口,遂有凉风从袋中刮出,吹得他袍角翻飞。
  “风符?”
  “对,‘千里快哉风’。”
  虞沛被吹得发丝散乱,仿佛也成了阵来去自由的风。
  她的眉眼间多了些浅笑,语气轻快。
  “怎么样?杂役院的师父说我学得最快,也画得最好。”
  说话间,她的脑袋微微昂着,骄纵又傲气,像天际灼目的太阳。
  烛玉呼吸一滞。
  乱跳的心催促着他挪开视线,可他连眼睫都不曾眨动。
  他下意识唤了声:“沛沛……”
  “怎么了?”
  烛玉眼皮一颤,倏地回神。
  “没什么。”他别开视线,系好袋口,“这符我很喜欢。”
  她就知道!
  虞沛还想与他聊些画符的事,一声尖叫陡然刺破灰沉沉的天。
  “啊——!!!”
  天边隐雷滚动,眼前陡然落下豆大的雨珠。
  一滴雨水恰好打在额心,虞沛眉心一跳,飞速起身,烛玉紧跟在她身后。
  两人循着尖叫声找去,远远就瞧见客栈二楼的尽头处围了好一拨人。
  透过人群缝隙,虞沛看见客栈老板瘫倒在地,使劲儿往角落里缩着。脸色惨白,手里还死死攥着几道辟邪符,掌侧被朱砂染得通红。
  有人问他:“店家,你怎么吓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店家却只顾摇头,死死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虞沛跟随他的视线望去,轻拧了眉。
  那是沈仲屿的房间。
  确定他的气息没什么异样后,她才收回视线。
  “店家,你到底看见什么了?”一灵修恼道,“将我们锁在你这客栈里不让出去,房里死了人也不说清楚,现在又装神弄鬼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店家哆哆嗦嗦道:“有……有鬼,不是!不是,是魔!有魔!”
  “魔?”
  众人皆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人站出来,指着他的鼻子问,“你不是说你有驱魔符吗?客栈里怎么还会有魔!”
  “驱魔符……”店家浑浑噩噩地看向自己的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惊恐万状地丢开揉得稀巴烂的符纸,“根本没用!这破符根本没用!”
  “没用?”离他最近的那修士往前一步,揪起他的衣襟,攥得一手湿濡濡的冷汗,“你把我们困在这儿,如今又说那符没用?掌柜的,信不信我把你这客栈给拆了!”
  “我,我……”
  张皇失措下,店家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恰巧这时,他看见了人群后的虞沛和烛玉,忙抬手一指。
  “是她!是他们两个在这周围布了结界不让你们走的,你们方才也看见了,她还去查了店簿。你们要算账就去找他俩!”
  话落,众人皆转过身去。
  被道道含惊带怒的视线盯着,虞沛睨了眼畏畏缩缩的店家。
  这老奸贼。
  吓傻了就把锅往她身上甩是吧。
  攥着店家衣襟的绿袍修士松开手,对着虞沛冷声道:“敢问道友有何打算,竟将我等困在这危境里。”
  “道友不妨先说清楚,我哪里困着你们了?”虞沛反问。
  绿袍修士眯了眯眼:“在客栈四周设下结界——这不是你所为吗?”
  “是我。”虞沛面无表情道,“但你也可以走啊。”
  绿袍修士怔住。
  虞沛侧过身,好心让出道:“现在就可以走,我又没拦着你。”
  “你!”那修士恼得咬牙切齿,却偏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确没拦。
  但问题是,他们一众修士方才试过了,竟无一人能破开客栈周围的结界。就连合力,也撼动不了那禁制半分。
  说白了,就是设下结界的人修为远在他们之上。
  根本打不过。
  他们也不是不愿走,而是走不了。
  他忍住怒火,抱拳道:“道友莫怪,我等并无追究之意,只是如今危机当前,不免心烦意乱——不知道友贵姓?”
  “虞。”
  “虞道友,在下风律岛,薛从煦。”薛从煦道,“虞道友在四周布下结界,又翻查店簿,不知意欲何为?”
  “捉魔。”虞沛扫了眼哆嗦不止的店家,“他不是说看见鬼了吗,要捉的就是他看见的那东西。”
  众人又齐刷刷看向店家。
  见这帮人没一个敢与虞沛对峙,店家浑身一抖,终于反应过来。
  ——眼前这个穿着杂役服的女修,才是最惹不起的。
  他慌道:“虞……虞仙长,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就是……就是……”
  “掌柜的方才说的都是实话,眼下又慌什么。”
  虞沛近前,一手揪住他的衣襟,将五大三粗的男人整个儿拎了起来,顺便替他拍了拍胳膊上的灰。
  “现在可以说了,你方才看见了什么?”
  “是……是鬼。”
  店家忽觉她比魔还吓人,不停揩着脸上的汗,哆嗦道。
  “它的脸白得吓人,没、没有眼睛,也没有鼻子,什么都没有,只、只有嘴。”
  “只有嘴?”
  店家连连点头,神情愈发惊恐。
  “它的脸上,只有一张嘴。”
  还有如蛇信子一般细长、猩红的舌头。
  作者有话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ulu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惜之 5瓶;一苟、呜呜要疯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9章 
  ◎只一眼,他便被吓得魂飞魄散。◎
  只有一张嘴?
  虞沛稍怔; 挑最要紧的问:“你有没有受伤?”
  店家:“手……手上被它划了条口子。”
  撞上那邪物后,他的脑子全空了,根本想不起逃跑; 手脚也僵麻不能动。
  那东西逃跑时,顺手甩出一道灰黑色的气; 像刀刃一样落在他的右臂上。
  虞沛:“伤在哪处; 让我瞧瞧。”
  “诶,好。”店家颤巍巍地抬起胳膊。
  右胳膊从腕骨往上; 纵着一条两寸有余的伤口。不深,但血流得多,把衣衫都浸透了。
  虞沛抬手,搭在他的胳膊肘上。
  店家以为她要帮他疗伤,大松一气。
  也是。
  到底是御灵宗的修士; 都心大得很,他不过骂了她几句; 哪会与他计较。
  待过了这劫,他还得让她帮他除除晦气,最好再迎一迎财神,省得再撞上这等子烂事。
  “多、多谢仙长,我——啊——!!!”一句谢言还没说完; 他忽地嘶嚎出声。
  ——搭在他手肘处的那只手; 竟化出了一柄指长的银针,硬生生刺进了他的伤口里。
  店家疼得连心脏都似在抽搐。
  他想甩开; 但那手就如铁钳般锁紧了他的胳膊。
  挣不脱; 也推不掉。
  “松开!”他急喘着气; 龇牙咧嘴; “你做什么!快来人啊; 杀人了!杀人了!”
  虞沛一顿,平心静气道:“安静些,可以吗?”
  分明是商量式的语气,在店家听来却比催命铃还可怖。
  又见身旁无人上前,他哽咽一声,语气弱了不少:“你、你这是趁机报复!”
  薛从煦看不下去了,在旁解释:“她这是要搜寻你伤口里的灵痕,也好找出凶手。”
  店家声音发颤:“当真?”
  “难不成是在唬你?”薛从煦皱起眉,“还趁机报复,你当这是什么地摊话本吗?”
  还真是话本。
  虞沛一言不发地抽出银针,一甩,就散作气流。
  薛从煦神情严肃:“虞道友,怎么说?”
  “不好说。”虞沛道,“伤口里没有魔痕,杀人的不是魔。”
  “不是魔?”薛从煦愣了,与身旁的人对视几眼,才问,“既然不是魔,那便是……妖?”
  虞沛乜他:“你这人好奇怪,怎么除了魔就是妖?”
  薛从煦一脸正色:“这不是常理么,作恶者非魔即妖,都是些该除净的低劣邪物。虞道友,你的修为如此出众,可别说从小到大没学过这等道理——况且你也听见了,掌柜的刚才说得明明白白,伤他的是个仅有一张嘴的怪物,这不是妖是什么?”
  虞沛扫了眼在场唯一的一只妖。
  后者倒自在,跟没事人似的抱着剑杵在栏杆旁。
  “你的常理怕是错得离谱。”她直言道,“伤他的非魔非妖,而是人。”
  “人?”薛从煦脸生异色,“怎么可能,他分明说了,伤他的是个仅有一张嘴的——”
  “——怪物。”虞沛有些不耐地接过话茬,“左一个怪物右一个怪物,与你长得不一样就是怪物,那桌子椅子也是?”
  薛从煦赧然:“我……我并不是这意思。虞道友,你说伤他的是人,总要有个缘由。”
  虞沛:“他伤口里没有魔息,仅有些许灵痕。那灵痕消失得速度很快,应为‘乱灵’。”
  “乱灵”两字一蹦出来,其余人脸色皆变。
  “不可能。”薛从煦下意识驳道。
  虞沛:“……”
  这人怎么回事,说什么都要来一句“不可能”“我不信”。
  她道:“要不信,你可以自己来试试。”
  出现乱灵的情况有两种。
  一类是如她这般,灵力修炼速度太快,很可能随时暴走。
  另一类便是修者生了邪心,导致灵息入邪。放在人界,常与入魔混为一团。
  但与入魔不同,邪修的灵息不会改变,且流动速度更快。
  如果将寻常修士的灵息视作湖泊,运转时才泛有涟漪,那么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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