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妻:邪王请留步-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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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次是否还是慕容锦出征。
容寻知晓洛千愁在心中也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重点还是明日见面一事,只是这恰好也勾起了容寻的回忆罢了!
洛千愁明明早前就已经派了月凤来知会,可又送信前来,怕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不过现在想也是徒增烦恼,明日见了洛千愁便自会知晓究竟是何事,想着容寻也重回了榻上歇息。
而这时容王府前院大夫人的屋子里却依旧亮着灯火。
“夫人,天儿这般深了,您的身子要紧,您还是早些歇息吧,奴婢和碧玉在这里守着呢,若是玄机老人回来了,奴婢叫醒您便是。”红萼看着坐立不安的刘氏上前劝说道,至于红萼口中的玄机老人,自是那两个灰袍老者。
江湖之上闻风丧胆的玄机老人便是去杀容寻的那两人。
可众人皆知玄机老人出手极快,又从未失手过,却无人知道其实玄机老人并非一人,而是两个人!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处死红萼
可刘氏怎么睡的下?
不确定容寻的死讯,刘氏实在是无心睡眠。容寻现在已经成了气候,不趁此机会再不除之,怕日后便再无机会可寻。
若不是如此,刘氏又怎会花这般大的代价去请玄机老人出手?
要知道单是请这二人出手,便是差点要了刘氏全部的身家!
可如今天色已晚,二人却还不见归来,刘氏怎能不心急?
“不听到那小贱人的死讯,我怎么睡的着!”大夫人狠狠地瞪了眼红萼,眼神犀利,红萼不禁缩了缩脖子。
上次她被老夫人逐出容王府还是后来刘氏又将她带了回来,然而老夫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知道大夫人不是因为好心才又将她找了回来,而是因为她知道的太多,大夫人又怎么能放心她在外面?
碧玉也只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大夫人的脾气她们都清楚的很,哪敢去触大夫人的霉头。
这一等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已经三更天了,玄机老人却还不见踪影,不止老夫人着急,就连红萼也慌了起来。
这玄机老人可是红萼推荐给大夫人的,若是二人失手,那红萼什么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大夫人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偶尔还传出一些东西摔碎的声音,好在刘氏的院子大的很,又离老夫人的院子有一段距离,这才没有惊动老夫人。
“你这贱婢!究竟找的是什么人!”大夫人甚至都开始怀疑是红萼故意找人骗了她的银子,随后跑路。
毕竟若真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玄机老人,又怎会现在还未曾凯旋而归?
难不成连容寻一个丫头片子都收拾不了吗?
红萼满头大汗,颤抖地跪在地上,“夫人,奴婢真的没有骗您……”
她找的真的是玄机老人,可为何现在也没有消息,她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红萼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夫人的怒气不仅没有平息下去分毫,反而更加火冒三丈。
“来人,把红萼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刘氏才不管红萼有什么话要说,独断地叫人把红萼拖了出去,也不管红萼嘴里叫着冤枉与否。
在刘氏眼中,红萼让她损失了如此大一笔银子,却毫无收获,她怎么可能就这般饶了红萼?没有吩咐将其凌迟就是好的了!
红萼面色惨白如纸,若真是二十大板,那她绝对是熬不过去的,“夫人饶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兴许容寻已经死了……”
上次单是十大板子就能让碧玉去了大半条命,何况这次还是二十大板?
大夫人对红萼的话嗤之以鼻,容寻死了玄机老人为何不来禀告一声?
刘氏可是特意与其说了,杀了容寻立刻来禀,可如今都已经快过三更天了,却毫不见人影,证明二人不是没有杀掉容寻就是跑路了!
红萼虽是刘氏的心腹,可上次红萼替刘氏顶了所有责任,就已经成为了老夫人的眼中钉,这次红萼又犯了这般错误,刘氏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除掉红萼。
“你放心吧,你死了,你的家人会生活的很好的。”大夫人毫不留情地挥了挥手,示意人赶快把红萼拖走。
见此,红萼也知道这次自己是难逃一死了,也不再说话,耷拉着脑袋,任人将其拖走。
方才大夫人气的摔东西的声音虽然没有惊醒老夫人,可却惊醒了容寻!
在水一方与前院相隔甚远,不过容寻已经今非昔比,听力和感知力远超常人,这点动静自是逃不过她的耳朵。
在刘氏发火让人将红萼拖出去之时,容寻就已经在大夫人的院里里,大夫人的这一切举动都落在了容寻的眼中。
看着红萼被拖出去,容寻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大夫人的弃子,若是为她所用又会怎样?
想着容寻便暗中跟着那几个将红萼拖出去的下人,一路来到庭院。
红萼一直是闷声,就是被打也没有叫出声来,跟在大夫人身边这么久,大夫人是什么性子,她比谁的清楚。
现在这种情况明显是她已经被遗弃了,若是再叫出身来惊动了老夫人,那她活着肯定会比死了还难受!
第十二大板的时候红萼就已经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行了就这样吧,反正扔出去也活不了了!”看着奄奄一息趴在长凳上的红萼,其中一个下人开了口。
平日里红萼虽然行事嚣张跋扈些,可私下里对他们这些下人还是不错的,谁家里有个什么困难,红萼看似不近人情,却会背地里偷偷塞银两给他们。
二十大板下去怕是会让红萼皮开肉绽,几人也不忍心见此,反正现在红萼这般模样也是必死无疑。
说罢几人便将红萼抬起扔到了容王府外的某个巷子角落里,而趁几人走后,容寻则是出现在了巷子里将红萼带走了。
容王府,大夫人屋内。
“夫人,红萼已经气绝,属下几人已经将其处理好了。”这个处理就是处理红萼尸体的意思。
大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几人退下后,这才上床去休息。
玄机老人未归,大夫人心里始终不舒畅,容寻一日不除,她便无法安心,注定了刘氏这一夜睡的不安稳。
小阁楼外的雨声哗啦啦地响着,容寻早早就起了身,去母亲那里请了安,用了早膳后便打算出府。
今日要去络瑛赌坊,不仅是因为见洛千愁,还有红萼一事。
昨夜容寻连夜将红萼送往了络瑛赌坊地下小院,为了救红萼还用掉了千年老山参的一根参须,好在是稳住了红萼的气息,不然容寻真的就没地哭去了。
“云琴,你去让云棋盯紧容玉,云袖陪我一起去便好。”换好了衣裳,容寻吩咐道。
本来昨个容寻是让云袖去了络瑛赌坊的,也好在有云袖和月凤在。
昨夜月凤照顾了红萼一夜,而今儿个一大早,云袖便回来告知容寻红萼捡回一条命,已经没有性命之威了。
容寻让云琴留下,云琴却不答应了,“小姐,还是我跟在您身边保护您吧!”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红萼醒来
云琴怕的是昨夜的事再次发生!
“无碍,若是再来我也自有办法。”
并非容寻不愿带上云琴,外面雨下的这般大,昨日刘景天大婚,容玉的计谋又失败,必定是不会就此偃旗息鼓!
加之云棋一人盯了容玉这般久,容寻怕其会有所懈怠。让云琴前去,也有相助之意。
容寻都这般说了,云琴也只得点头应下,嘱咐了云袖照顾好容寻后便撑着伞离去。
雨声淅淅沥沥,像玉珠落在盘中一般乒乓作响,带上伞,主仆二人也一前一后出了小阁楼。
“小姐,你为何要救红萼?”红萼虽然此前仗着是大夫人的一等丫鬟,一直用着鼻孔看人,而云袖也一直看不惯红萼这般做派!
且其处处帮着大夫人同容寻作对,云袖实在是想不明白容寻为何要出手救红萼。
昨夜三更天后,容寻带着昏迷不醒的红萼到了络瑛赌坊,当时云袖便是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因此昨夜才一直是月凤在照顾红萼。
容寻步履轻盈,出了容王府在云袖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一上车容寻便撩开了帘子,“红萼被大夫人所遗弃,定是会心怀怨恨之意,不是正好为我们所用么!”
说着容寻嘴角勾一抹浅笑,红萼的作用大着,不然容寻也不会花费这么大力气去救她。
不知为何云袖突然想到了自己,当初自己也与红萼现在的状况差不了多少,可小姐依旧把她当做自己人一般……
看着容寻的侧脸,云袖微微出神,或许自己真的想法有些偏激了,“对不起小姐,我……”
“到了,下马车吧!”
容寻知道云袖要说什么,可也只是笑了笑,因为她并不在意这个。
况且云袖之前不理解也很是正常,若是换做了曾经的自己,想必也同样如此。
话音一落,马车便停了下,赶车的车夫在外面将伞递给了云袖,云袖也没有再说什么,接过伞,扶着容寻下了车。
而此时月凤早已经在络瑛赌坊外等着容寻了,只是容寻并未见到洛千愁的身影,略微有些纳闷。
“小姐放心吧,洛公子在下面等着您的。”月凤也是看出了容寻的疑惑,开口解释道。
只是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连云袖都有些对月凤的言语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了,什么叫洛公子在下面等着小姐?
云袖怔怔地望着月凤,而月凤还浑然不知自己说的话有问题,自顾自地领着二人进了赌坊。
虽是雨天,可赌坊里的人却依旧不少,叫嚣声接踵而至,看了看四周,每一张赌桌上都围了满满的人,吸了口气三人便穿过人群进了那间有密道的小屋子。
这时走在前面的月凤,也总算是察觉到云袖看她的目光不对劲,停了下来,“怎么了?”
“无事,我们下去吧。”一直未曾开口的容寻张了嘴,月凤方才所说之话,她也知道并非是月凤故意这般说,只是巧合而已。
说话间几人下了密道,看着密道里大颗大颗的夜明珠,容寻又是忍不住狠狠心疼,这可都是大把的银子啊!
夜明珠将密道照的通亮,如白昼一般,可见究竟有多么让大数量的夜明珠,透过光,可以看见昨晚留在地上的血迹已经毫无踪迹,看来是清理过了。
三人齐齐通过石门,眼前豁然开朗。
除了空气里带着一些干燥,里面与地面上的那些庭院毫无差别。
红萼被安置在内院的小别院里,穿过走廊三人径直走了去。
亭台轩榭的格局甚是新颖,每一间屋子陈设也都不相庭径,风格迥异。
刚进屋子,月凤指了指屏风后躺在床上的红萼,“小姐,她刚服了药睡下,不知现在是否醒来。”
容寻点头,绕过屏风看着床上躺着的红萼,红萼面色还有些许苍白,眉一直深锁着,看起来很是痛苦一般。
“方才她清醒之时可有说过什么?”一夜过去,红萼定是清醒过,不然容寻也不会问。
月凤立马为容寻搬来了凳子,瞧了眼床上的红萼,“禀小姐,她什么也没说,不过看她的表情有些呆滞,些许是有些迷糊。”
忽地一阵好闻的薄荷味道飘入鼻间,洛千愁进来了!
果然,一阵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后,接着便是一个难以遏制的激动声音,“师傅。”
好在洛千愁也知道这屋里有红萼在,声音也是刻意压制住了一些,不过即便是如此,也能看到床上红萼的眼珠子不安的转了转,眉紧拧成了一条线。
话音一落,洛千愁便出现在了几人身前,脸上的表情尤为丰富,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师傅,跟我来。”看了看屋子里的月凤和云袖,洛千愁的目光准确地落在了容寻身上。
今日的容寻一身粉色衣裙,外面披了一件刺金镏边粉色锦帛披风,青丝只用一根玉簪挽起,看似随意,却别有一番风味。
素淡,却不寡意。
雅致,又不失生趣。
如一阵幽幽清风拂过,冷清而孤傲。
淡淡抬眸,眉目间皆是言语无法表达出的风情,“月凤,您们二人在此守着红萼,我去去就来。”
说罢,素手微扬,便随着洛千愁一同出了屋子。
昨日洛千愁特意要其前来,再观其今日眉眼间的笑意,想必定是有事,而且是好事!
二人一同出屋,云袖对洛千愁和容寻这般亲密已经见怪不怪,可月凤却是一头雾水。
小姐不是要嫁给景王殿下了么?怎能与别的男子独处?
前些日子,容寻派月凤来顶云棋,月凤也是才知晓,这络瑛赌坊原来与自家小姐也有关系,却不曾想到洛千愁与容寻这般亲密。
当然月凤也不知其实这络瑛赌坊幕后的当家是容寻,只是以为容寻有这赌坊的一些分成罢了!
毕竟这般大的一间赌坊,说是一个闺阁女子的,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云袖,你说小姐和洛公子到底是何关系?”二人刚出屋子,月凤就看向了云袖。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古老的卷轴
“有些事情,我们做丫鬟的最好别问,可小姐同洛公子绝非如你所想。”云袖看着月凤,眼里的警告之意甚是明显。
容寻与洛千愁具体什么关系,云袖也不清楚,但云袖知道自家小姐和洛千愁是清白的。
虽说二人多次见面,也很是亲密,可从容寻对洛千愁的态度来看,顶多容寻也只把洛千愁当做一个朋友罢了!
云袖的目光不似作假,月凤也知道自己逾越了,小姐平日对她们再好,可哪是她们能私下里议论的?
这时容寻也已经跟着洛千愁到了另一间屋子,一进屋子看其布置容寻记忆涌现,这就是上次来拿火药去试的那间屋子。
看着屋子角落里一大堆的火药,容寻微微一笑,这些分量足够开山裂石了,定能助容寻一臂之力!
容寻微怔,睫毛眨了眨,“你就是让我来看这个的?”
洛千愁神秘一笑,拉着容寻到了屋子另一侧的大架子面前,可是却被一块黑布遮住了架子上的东西,不过又怎么能难住拥有透视的容寻?
架子上其实就是早些日子容寻交给洛千愁的那个黑木盒子!
放置的这般神秘,莫不是洛千愁已经弄懂上面的内容了?
洛千愁的表情带着得意的神色,这般模样,或许容寻还真的猜对了。
“嘿嘿,东西在这里!”说着洛千愁伸手一拉,黑布被顺势扯下,架子上的东西也暴露无疑,“师傅,你看。”
洛千愁将黑盒子打了开,果然是那张不知什么材料的皮纸,这时容寻体内的血玉像是又有感应一般,手臂一阵发热。
黑木盒子依旧是那般平淡无奇,里面微微泛黄的皮纸渗出丝丝光亮,霎时间容寻睁大了眼睛,要知道之前可从未有过这般反应。
第一次在儒家学府老头子的木屋里见到盒子之时,血玉确实与容寻说过,这里面的东西不简单,可具体的血玉什么也没说。
这些日子血玉也毫无动静,若不是自己的透视能力还在,容寻甚至都要怀疑血玉是不是已经不在自己身体内。
可这么久一直没有动静的血玉,今日竟再次有了动静!
容寻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血玉珠子越发滚烫起来,伸手接过洛千愁手中的黑木盒子,一股冰凉之意传来,身体里的那股燥热之气也仿佛是被压制住了一般。
黑木盒子中的卷轴泛着白光,可容寻却发现洛千愁似乎看不见一般,难不成只有她一人能看见?
容寻站在架子前,目光盯着盒子,洛千愁伸手在容寻眼前晃了晃,“师傅你怎么了?我什么都还没说呢,你就发愣了。”
“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