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妻:邪王请留步-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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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屋内的空气有些闷,容寻觉得有些越发口干,直接将整杯茶都送入了肚子,一番牛饮。
额上有丝丝汗珠浸透出来,将秀发微微沾湿,幽幽体香弥漫在云流觞的鼻尖,好一个妙人儿!
周围三三两两都围在一起谈古论今,吟诗作对,论述哲学,而她们这一桌却就只是目光交接,难免不显得怪异至极,甚至是吸引了好些目光。
云流觞也不在意容寻在笑什么,只是容寻笑起来真是好看,竟是忍不住要伸手帮容寻把额上的秀发拨开。
可容寻是谁,怎的会让云流觞碰到自己,微微侧身就躲过了云流觞的魔爪。
手在空气中虚抓了抓,随即将其放在自己眼前,来回翻动,云流觞自嘲地笑了笑,“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一时之间,竟不知再说何来缓解这话题。
忽地,容寻开了口,“不知方才云公子是去做什么?”
容寻本就不是那般拘束之人,也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何况云流觞还是自己人。
云流觞一身深蓝色劲装,长发用银而冠,风尘仆仆,容寻猜想他定是出去有事。
“帮容姑娘探听传闻来源。”云流觞说的极淡,一双丹凤眼温柔地看着容寻,仿佛就只有容寻一人。
那些传言不堪入耳,可云流觞却是相信容寻,定是有人故意散播,陷害容寻。
又是传言?
容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里却是阴桀的很。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城中流言
一大早洛千愁便已提过此事,现在云流觞又提及此事,容寻就不得不上心了。
本来一些小流言,容寻是不想去理会的,可惹得洛千愁与云流觞齐齐重视,容寻也知道,这怕不只是小流言这么简单!
洛千愁说了,这流言与容玉有关,想到容玉,自己的好姐姐,容寻眼里闪过一丝冷厉。
“究竟是传的什么流言?”容寻也正纳闷,二人都是有关于自己的流言,闹的是沸沸扬扬,可她这一趟出来却分明什么都没听到。
云流觞微微诧异,没想到容寻竟还不知道?
他可不知道容寻这几天甚忙,别说传言了,就是除了慕容锦和太后外的一切事情,容寻都是分毫不知。
看这样慕容锦身份一事,云流觞还不曾知道,可想来也快了,之前洛千愁走时,容寻已经吩咐他暗暗把这件事情散播出去,而且一定不能让人发现是络璎阁做的!
桌上的茶已去了一小壶,可见几人这分明是把茶当水在喝。
看容寻一脸茫然,云流觞就知道容寻所言不假,看来容寻是真的不知道,“从容姑娘与景王殿下大婚后,容王府便开始传出了姑娘的谣言。”
“大抵意思是说姑娘水性杨花,在与景王殿下成婚以前便已经破了身,而且还有好些奸夫之类的……”看了看容寻的眼色,看到容寻那般淡然,云流觞这才说了出来。
其实真正的传闻,比云流觞说出来的难听多了,甚至是与谁通奸,闹上过金銮殿,这些事情都说了出来。
不过其间真实性老百姓又怎会知道?
大家都是人云亦云,一传十十传百罢了!
不过还有人出来证实过说这些传闻都是真的,于是凌国关于容寻的谣言四起,云流觞不明白,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这容寻怎会一点也不知晓?
“那云公子相信传闻吗?”
对于这些污蔑的话语,容寻是丝毫不介怀,行得正,坐得直!
她容寻怎会怕这区区传言?!
容寻很是淡然,悠闲地品着茶,时不时吃两块点心,哪里担心传闻的事情了?
不知是为何,看容寻这般模样,云流觞竟有些移不开眼,这个女子怎会这般除尘淡然,自己名声被损,竟还有这个心思?
要知道名声可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了,云流觞知道那些仅仅只是传闻而已,可容寻竟这般看的开,还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毕竟没有一个女子会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云流觞的眼里涌动着什么,从腰间取出了扇子放在桌上,“本公子自是相信容姑娘的,可容姑娘这番淡然处之的态度,着实让云某佩服。”
扇子别在腰上,实在隔的紧。
“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去烦恼呢?该烦恼的应该是这随意散播消息,毁人清誉的幕后黑手才对。云公子,你说我说的对吗?”容寻本就是看得开的人,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又怎会为这点事情闹心呢?
云流觞心中一震,他不得不承认,容寻这般作态不只是女儿家,就是许多男儿也远远及不上。
眼前这个女子惊艳的让他都自愧不如,容寻本就不凡,这个他已是知道,可却没想到容寻还这般看的明白,“容姑娘说的是,是云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想到容姑娘竟是有这般胸怀,果然非常人!”
云家能洞察天机,可云流觞却没有这一项能力,他虽然是云家少主,可自出生到现在都是没有一丝洞察天机的能力,不过云家家主还是力挺云流觞做云家下一任家主,若不是家主的支持,哪里又会有如今的云流觞在?
对于云流觞的这一番慷慨激昂,容寻毫无感觉,她确实非常人,若是常人,又怎会死而重生。
既然老天爷让她重活一世,重新来过,她必然不会让那些人再有好下场!
“云公子过誉了,我只是说出事实罢了!”她本就不在意容玉的这些小动作,真假自有定论,“再者流言毕竟是流言,再完美的谎言,也瞒不过自己,也终将会有暴露的一天!”
容寻眼中涌动着什么,云流觞怔怔地看着这个一袭紫云青纱裙的女子,外面披了一件嫩绿色缎子的夹袄,眉目间一股清冷之色,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能做到这般老辣,云流觞不用想也知道她定是经历了常人所不能经历到的东西。
毕竟这份气质和孤傲可不是能够与生俱来的!
他不得不承认,他及不上容寻!及不上这个芳华如韶的女子!
云流觞勾嘴浅浅一笑,即便是他及不上容寻,但他心中也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更是欣赏容寻,“容姑娘说的是,奸逆小人任凭她再怎么蹦跶,也终是翻不了天!”
这话可不是云流觞为了故意讨好容寻而说,而是被容寻所感,肺腑之言。
客栈里的文墨书生居多,大多也很少有乱嚼舌根之辈,因此容寻想着自己未曾听到流言,可能原因便是在此了,殊不知这流言是容瑾天用手段给强行先镇压了下去,但仍有一些流言蜚语,容瑾天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了,容姑娘还未说来找鄙人有何事呢?”亲自替容寻斟了杯茶,云流觞也是把话题转回了正题。
云琴从头到尾都是一直在哪里站着,毕竟云流觞和容寻讲话,也没有她一个丫鬟插嘴的地方。
店小二早已退下,三人正坐,看着云流觞亲自动手斟茶,容寻不由得抿嘴一笑,“没想到云公子还会这般。”
知道容寻不过只是玩笑之语,云流觞自是不会与之过多计较。
“最近城中事情颇多,容寻想来找公子帮我一个忙。”啜了口茶,容寻眼睛眯了眯,小声地说着。
这般大的雪,她来找云流觞自是有事。
云流觞那茶杯的动作顿了顿,脸上似乎有些别扭的不高兴,饮了一整杯茶,“容姑娘有什么直接吩咐云琴过来便是,没必要亲自前来。”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来意
“云公子来城中住了小半旬有余,我若是再不来看看,就是我的不是了。”
容寻轻笑,毕竟云家已经愿意祝她一臂之力,她总该还是有所表示的。
不知为何,听了容寻这般说辞,他心里竟有些不悦,皱着眉开口,“容姑娘就只是这般想法?”
难道他在她心中就只是因为礼数问题,才得以让她过来相见吗?
云流觞眼神冷了冷,目光盯着容寻,想要看穿什么一样。
窗外的风不经意渗了进来,带起容寻的丝丝发梢,因客栈里闷热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起来也是格外的可爱。
外面集市上来来往往的老百姓,行色匆匆,步子也越来越急促,雪下大了。
“云公子方才的话是何意?容寻愚钝。”云流觞话里的意思,她又怎会听不出来,可她却不能说她听了出来。
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确实不得不说!
云流觞怔了怔,看着容寻的脸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道,“是我唐突了,容姑娘不必将方才在下那无礼之言放在心上。”
她终究已经嫁了人,他终究与她不可能。
容寻看着云流觞那一副淡然适从的模样,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让容寻心生怜意,“我来找公子,是希望云公子能……”
“容姑娘所言当真?”云流觞眼里闪着光泽,脸色也好了起来。
见容寻点头,云流觞便是更加激动了起来,“若姑娘所言为真,那我云家定当会鼎力相助!”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说着容寻便起了身,毫不停留。
云琴也是对云流觞微微欠身,随即又跟在容寻身后。
云流觞站了起来,却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看着二人出去。
刚一出客栈,不只是天公作美还是为何,纷纷大雪骤然停歇。
“王妃,您看雪停了。王妃,您真是福星。”云琴跟在容寻身旁一个劲地夸着容寻,却毫不违和。
容寻抬头看了看,噗嗤笑了出来,“你这丫头,真是的,这雪停了与我有何干?”
“您一出来这雪便停了,当然与您有关了。”云琴笑吟吟地说着,把容寻说的是神乎其神了,“对了王妃,方才您与公子说了什么,奴婢瞧着公子脸色忽然大好。”
“也没什么,不久你便是能知道了。”容寻卖了个关子,其实她还真没说什么,不过她倒是先把慕容锦身份说了下,又提了些别的事情。
现在慕容锦的身份已经曝光,势必会卷入这皇权之争,若是没有一点准备,怎么行?
容寻是绝不容许悲剧再次发生,这次她一定会准备周全!
“喔。”看容寻不愿意说,云琴也有分寸,便不再开口,默默地跟在容寻身侧。
雪一停,街上不多时又热闹起来,叫卖声混成一片,好一番热闹景象。
儒家学府内,一群儒家弟子集结在此,哄哄然,也不知再商讨些什么。
看其台上,坐着宫中的一些翰林大学士,还有一些容寻不识得的老人,李荀也自是在坐。
“下午可有人再挑战岳师兄,若是没有,那这诗赋便是岳师兄胜了!”中间一人高呼,而其身旁一位阴柔的公子正是其口中的岳师兄岳尚风。
“等等,我陆逆天来!”这个陆逆天,正是当日与韩铭飞一同去去容王府找容寻的那位师兄。
陆逆天一出声,众人纷纷停了议论,为其让出一条道路。
陆逆天虽说不如韩铭飞,可是对付这个岳尚风还是绰绰有余的,现在韩铭飞被李荀派出去办事了,那他陆逆天便不得不上了。
陆逆天可看不惯如岳尚风这般嚣张之人!他又怎么能容忍岳尚风夺冠?
陆逆天缓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时之间,下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陆师兄可是得了巨子指点的,就是及不上韩师兄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要知道这二人一向是不对付的,不过陆师兄的诗词确实比岳尚风好多了,看来这胜负已是有了定论。”
“你们可是不知道,这岳尚风啊,为了这夺得这场比赛的第一,可是做足了准备,此番看来胜负难料啊!”最后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比较老气一些的师兄,不过看其形态,应该也是颇有几分学识的。
下面议论纷然,可陆逆天却恍若未闻一般,走到了台中央,而李荀等人就分别坐在两侧,看着中央的人。
至台上,陆逆天朝着岳尚风笑了笑,“我陆逆天挑战你岳尚风,可愿应战?若是怕了,你自当下去便是。”
话音一落,下面一阵轰然大噪。
“呵呵,我岳尚风何曾怕过!”岳尚风眉一挑,轻蔑地看着陆逆天,他等的就是陆逆天!
若是陆逆天不上台,他才是要着急一番呢,若是不赢了陆逆天,他岳尚风就没有出头之日。
“既然岳师弟这般说了,那便开始吧。”说罢,陆逆天看向下面,勾嘴一笑。
“下面,陆师兄与岳师兄诗赋比试……”
“二位师兄皆是有一炷香的时间,这规矩一样,题材不限,二位师兄自便。”
刚说完,那人便像逃一般地离了开,说真的,这两位他可都得罪不起,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一炷香的时间,陆逆天闭上了眼睛,这个岳尚风他赢定了!
约莫半柱香后,陆逆天睁了眼,众人心皆是一紧,莫不是陆逆天已经成竹在胸了?不然怎的这么气定神闲?
而这时岳尚风也是看向陆逆天,阴桀一笑。
虽然总觉得岳尚风这个笑容有哪里不妥,可陆逆天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妥,便不再纠结,“月色皎皎,佳人夭夭;昊若长虹,闭目杳杳;行若如风,揽之却却……”
一首小词下来,台下众师兄弟皆是摇头晃脑,身临其境。
宛若月色当空,佳人相约。
薄酒一壶,吟吟酒樽,佳人在怀,偶有长虹而过……
等到陆逆天停下,众人都还未从意境中出来,皆是感叹,果然不愧是得了巨子指点的人。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诗赋大比
“好词,好词!”
一声赞叹,惊了众人,这才方知原来已经词毕。
一青袍男子踏出人群,对着台上陆逆天一拜,“果不愧然,陆师兄之词,我服哉!”
有人带领,几乎所有人都是恭敬地看着台上的陆逆天,在儒家本就是以这些为尊,大家自然会这般对陆逆天。
“众位师兄弟等等,岳尚风师弟还未曾吟出,大家稍安勿躁。”这个场面看的陆逆天也不禁心花怒放,谁都想要被人赞赏,他自然是欢喜。
虽然众人都不认为还有再听岳尚风的诗词的必要,可陆逆天都如此说了,大家也都静乐下来。
出奇的是,从头到尾,岳尚风竟没有一丝慌乱,还一直饶有兴致,如同看好戏一般,这番姿态让陆逆天极为不悦。
而这时,容寻也已是带着云琴进了来,看着这场面也未曾开口。
由于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因此也并无人注意到容寻进了来,当然这不包括台上的李荀。
容寻一进来,他就盯上了,炯炯有神的眼里泛着光泽,神情也是好了许多。
台上这个岳尚风看起来是来者不善!
容寻的手动了动,看来这次陆逆天要栽在这个人的手中了。
陆逆天的话音一落,岳尚风便是毫不客气上了前,勾嘴一笑,气宇盎然,“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闻言,李荀的眸子里忽然亮了起来,直勾勾地看向岳尚风,怎么可能?
这个岳尚风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诗词?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这真的是岳尚风吗?就连陆逆天眼里也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之色。
倒是容寻,早已料到有此结果,倒也丝毫不意外。
看到众人目光中的不可置信,惊讶之色岳尚风高傲地抬了抬头,这次他绝不会输。
为了与陆逆天的这场比试,他可是下了功夫的,这首诗其实并非出自他,而是提前找人帮他做好的,他可不认为陆逆天做的诗会比这首好,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我认输,岳师弟,恭喜你赢了!”
陆逆天淡然一笑,随即转身咬着牙走下台,确实是他输了,他不得不承认,不过就是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