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玄帝-第5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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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能不惊
“不可能的,你绝对不可能是神皇的”
赵芳茹摇晃着,站起那受创的娇躯,眼眸不甘的看着叶凉,道:“我如此努力,才在这数载里,踏入元君,你怎么可能会达至神皇境”
“怎么可能”
当年之事,她一直怀恨在心,所以,一直以来,她刻苦修炼,并大肆使用各种玄丹,才终达至元君,为的就是再见到叶凉时,可狠狠羞辱于他。
以报昔日之仇。
结果现在,她见到叶凉,却发现自身非但未超越叶凉,还差距越拉越大,形成了云泥之别,如此,她怎能接受
面对赵芳茹的言语,叶凉似充耳未闻,仅是平静吐语:“恒清,你的斩渊,有多久,未出鞘了。”
“挺久了。”苏恒清道。
“那今日,便出鞘吧。”叶凉道。
听此,上官璃、浅笙等人瞬间明白,叶凉这是要将孙盈等人,全部诛杀于此,以祭奠颖清儿等玄天阁众的英灵。
“好。”
苏恒清似了然般的轻吐一语后,腰间斩渊直接拔剑出鞘。
唰
就单单他拔剑这一瞬,其中一名离他颇近的武凤门门人,直接在那出鞘的剑光下,被割裂而去,碎成两半。
看得这一幕,赵芳茹终是反应过来,叶凉那话语的深意,他那是要屠光他们。
她急喝道:“叶凉,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在和我整个武凤门,以及整个瑶天宫宣战”
闻言,叶凉并未理会于她,只是静静的凝看着那颖清儿的墓碑,似心语着什么。
“好吧,杀戮开始。”
苏恒清见他不语,更是感慨一语后,身影瞬掠而出,以舞动着那斩渊,收割着在他眼里,彷如草芥的武凤门众人性命。
赵芳茹眼看得那同门之人,被苏恒清一个个屠杀,不由气怒的转头对着单猛道:“单将军,我武凤门怎么说,都与你等一样,隶属于女帝。”
“你难道,就任由此杀人狂魔,无缘无故屠戮我武凤门吗”
显然,她知道叶凉已疯,威胁他已然无用,为今之计,只有求救于单猛了。
“哼,无缘无故,你们武凤门对玄天阁做过什么,你们心中清楚。”单猛冷哼道。
“单将军,你此言何意。”赵芳茹心头微颤,表面波澜不惊道。
“哼,难道,你敢说,玄天阁的灭亡,与你武凤门无关”单猛道。
“单将军,你说话可要有凭证,我武凤门和玄天阁无冤无仇,为何要灭玄天阁。”赵芳茹强撑着底气道。
“行了,你不用废言了。”
叶凉站于墓前,平静吐语:“今天,我玄天阁,就是要蛮不讲理,不带半点理由的诛杀你等,灭你武凤门。”
唰唰
就在他这霸道之语,惊了单猛、赵芳茹等人时,那苏恒清手中斩渊,已然尽皆收去了在场大部分武凤门人的性命。
只留下赵芳茹、废人梁启,以及那逃窜而出的孙盈。
只不过,那孙盈还未跑出多远,苏恒清便已然掠至她的身前,侧身于她道:“姑娘,你做错路了,你的路,不在眼前,在黄泉。”
话落,他不待孙盈色变求饶,直接转身一剑,挥劈于孙盈的脖颈之上。
“噗嗤嘭”
剑光起、鲜血溅。
当得苏恒清那一剑掠出,那孙盈的娇俏头颅,直接带着那无数殷红的鲜血,飞转上那半空之上,掉落于那草丛之中。
萧瑟、凄凉。
“孙盈”
赵芳茹眼看得所有人身死,孙盈那大睁着双眸的头颅,落地而去,撕心裂肺的哀嚎一语后。
她终是认清了现实,得以身心崩溃般,瘫软于地,对着叶凉哭泣求语:“叶凉,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我愿意给你为奴为婢,求求你,不要杀我”
显然,孙盈等人的身死、梁启的被废,彻底让她从昔日的幻想中脱离而出,并清除的明白,她斗不过叶凉,且她现在的生死,已然完全掌控于叶凉的手中。
所以,不想死的赵芳茹,放下了所谓的尊严一切,对着叶凉哭求,以求苟活。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
叶凉道:“我要让你做见证人,亲眼见证,武凤门的灭亡,玄天阁的崛起,亲眼见证,这世间新出的一条真理。”
“什什么真理”赵芳茹瘫软于地,哭泣颤语道。
闻言,叶凉负剑立于墓前,任凭海风吹拂于身的,凝看着颖清儿的墓碑,语调平而震人心神:“凡惹玄天者,必入黄土的真理。”
呼
那一刻,海风阵阵,墓冢之上的白布尽扬,似是那无数阁众英灵,受得叶凉此语所染,对其遥遥磕首,以震玄天孩子威。
那一瞬,叶凉于单猛、赵芳茹等人的颤眸注视下,缓缓仰面而起,任凭海风拂面的轻吐而语:“清儿,玄天的诸位”
“我叶凉,回来了”
轰隆隆
伴随着他这平静之语的吐出,那本云雾稀薄的苍穹,陡然翻滚起恐怖的雷霆,岛屿周遭的海面,亦是忽然腾涌起无数的海浪。
似是彰显着风雨欲来,武凤将亡
第1062章 从今天起,这里归我了
小半个时辰后。
武凤门坐落的山谷处。
此地,有着高耸、宏伟的玄石之门,坐落于谷口,便似如那山巅山门,遏制住了入谷的要道。
且那玄门两旁的石壁之上,分别刻画着飞舞的傲然玄凤,似彰显着武凤门的存在、落根于此。
若是于此时,由两旁青山之巅,往下方山谷眺望,便会发现,整个山谷,从谷口一直绵延到深处,都是无数华贵、恢弘的古韵建筑。
直绵延到最深处,才忽然转变成一座,仅以各种简单、普通的玄石,勾勒而成,简朴、无华,却偏偏又给人以古旧婆娑、伤怀岁月之感的露天古殿。
引人以目。
此时此刻,这座别致的古殿上,似正办着酒宴,两旁与中央高处,都坐落着人,并把酒而饮,吃食闲谈,似颇为热络。
“哈哈,谢门主如今这武凤门,倒是发展的越来越好了,我看再下去,便要成为这天峻玄洲的第二个小瑶天宫了。”
两旁,一名坐落于玄石座椅之上,身着火红色宽敞大袍,留着络腮胡的粗犷男子,举杯朗笑道。
于他之语,那余下的一部分人,亦纷纷点首,似以附和出言。
闻言,那坐落于中央玉石凤座之上,着一袭淡黄色飞凤长袍,气质不俗,明眸皓齿,略有几分沉鱼落雁之貌的谢夏筠,莞尔一笑,道:“余舟兄,谬赞了。”
“我武凤门何德何能,敢与瑶天宫相媲美。”
她表面谦逊的说着,可那内心却是美开了花。
“哎不谬赞不谬赞。”
施余舟大放的摆了摆手,道:“这些年,武凤门的发展,大家都看在眼里,不说你这位门主,都已然踏至真圣巅峰,离神皇境只差一步”
“就单单武凤门的诸弟子,亦是人才辈出,出了不少元君、圣者,如此翻天覆地,为人所惊叹侧目的变化,怎能说,不可媲美瑶天宫”
他这说的是实话,就几载前,武凤门还是个比下有余,比上却完全不入流的势力,整个门中连玄君、元君都不多,更别提圣者了。
可就是这短短几载过去,武凤门便蜕变至圣者不少,玄君、元君遍地开花的地步,如此变化、成就,这一方地域估计都难找出几个,又如何能不为他们赞美、说道。
众人听得施余舟此语,皆是点首附和。
看得这一幕,谢夏筠内心虽喜,但表面还是一派谦逊之态,道:“余舟兄言重了,我武凤门能够有今日之盛,亦是多亏了诸位的帮衬”
“若无诸位的相帮,我武凤门绝无今日。”
她举杯而起:“来,我敬诸位一杯,感谢诸位一直以来的帮助,并且欢迎诸位,加入我武凤门。”
如今的武凤门,越来越兴盛,加入的强者,以及中小势力,倒是越来越多,眼前的施余舟等人,显然便是如此了。
“来来,我等敬谢门主一杯,还望谢门主以后多多照拂我等,带领我等走向巅峰。”
施余舟颇会做人的率先站起,并对着谢夏筠举杯而敬。
有了他的领头,其余之人,皆是起身,对着谢夏筠举杯敬酒。
在场,独独未起身的,则是一名端坐于左手高处的老者。
此老者秃着头,银须银眉点缀的脸颊,却又不显老态,整个人身着一件银灰色长袍,于石座之上,静坐品酒,恍如隔世仙人般,气韵缥缈。
气息为人难察。
待得谢夏筠与众人尽皆举杯饮完,她似颇为重视此老者般,直接起身,并踏步走至老者身前,对着老者恭敬敬酒,道:“石浊前辈”
“这几载来,你于晚辈,于武凤门的照拂,晚辈铭记于心,所以这杯酒,晚辈敬你。”
她说着,直接一饮而尽,以示尊重。
“谢门主,客气了。”
石浊眼眸微垂,并无半点举酒杯之意:“老夫来帮谢门主,纯粹是朋友所托,并无其它情意,谢门主若要感谢,便感谢我那朋友去吧。”
当年,谢夏筠跟随铁面血虎柯守义,将玄天阁覆灭,导致两者隐约之中,拉到了一条船上。
后来,柯守义发现玄天阁除叶凉外,还有许多余孽未死,他为斩草除根,便连同武凤门再起事端,召来旧友,以各手段假冒玄天阁之人,逼迫玄天阁之人出现。
这其中,他怕武凤门太弱,影响大局,便让石浊老人前来帮扶武凤门,终成就了今日之局。
这一切,谢夏筠自然亦知道,但纵使如此,她还是要奉承、恭维石浊老人,毕竟,眼下石浊老人对她和武凤门,依旧十分重要。
她肃然道:“石浊前辈,夏筠清楚,守义大人的恩情,但夏筠更知晓,若无石浊前辈,绝无夏筠今日,更无武凤门今朝。”
“所以,此酒非但该当敬石浊前辈,夏筠还应当给石浊前辈,行一行大礼,以谢此恩情。”
她说的情真意切,似当真要跪身而下,对石浊磕头行礼。
“门主”
那周遭一些武凤门弟子,看得此景皆是聪明的上前,拉住她,以演戏劝语,言此跪当由她们来代替谢夏筠跪。
对此,谢夏筠自然是厉声呵斥,以表达此跪必须为她所跪。
一时间,双方拉扯而起,倒是更显得谢夏筠对石浊,的确十分尊敬,颇为有心了。
不过,饶是如此,老辣的石浊还是知道,这仅仅是既有野心,又好颜面的谢夏筠在作秀罢了,她并不是真的想跪。
“好了。”
石浊眼看得双方作秀半晌,终是举杯饮尽了眼前那杯浊酒,道:“谢门主的情意,老夫以此酒心领,至于别的,便无需多做了。”
“若当真有这功夫,还是好好想想,接下去,该怎么配合守义,将玄天的余孽,尽皆剿灭、诛杀吧。”
说实话,越接触,他是越不喜欢谢夏筠此人,表面装的单纯、善良,无心机,是个直来直去,重情重义的好女子。
可是实则,却自私、心黑,且手段狠辣,最重要的是,她并不念恩情、旧情,只要有需要,她随时会抛弃。
而且还有最令石浊厌恶的一点,她爱以无辜者的身份,来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图利己身。
所以于这般女子,若非他欠柯守义一个人情,并答允了柯守义于此地帮衬于她,他是真的不想与之为伍。
“石浊前辈,尽管放心。”
谢夏筠拿着手中酒杯,豪气道:“我谢夏筠对天起誓,五年之内,必将玄天余孽尽皆清剿的干干净净,不留半人。”
“并且,我会亲自取下那玄天匪首,叶凉的首级,赠送于守义前辈,用来感谢守义前辈,以及石浊前辈对晚辈的恩情。”
她猛地将手中酒杯,摔碎于地:“如违此誓,犹如此杯”
在谢夏筠看来,叶凉早已是她囊中之物,瓮中之鳖,只要叶凉出现,她必可轻松杀之,所以,她敢轻发此誓言,以博取石浊的好感。
闻言,石浊刚欲开口,一道平静却透散着点点杀意的声音,忽的于通往此露天古殿的中央大门处,传荡而来:“谢门主今天运气不错”
“可以梦想成真了。”
循声望去,数道手持利刃,身染鲜血的武凤门弟子,似如临大敌般,于那大门中,缓缓倒退而出。
他们那虚汗遍布的面颊上,尽是浓浓的畏惧、忌惮。
随着他们的败退入此地,一道背负长剑,身形看似单薄,但无形中所透散着的气息,却给人以古韵无双、内敛玄傲之感的男子。
亦是踏步而入,缓入众人的眼眸之中。
当得此男子的踏步人内,他身后的左右两侧,有着一男一女,手持染血轻剑,紧随而出,那神色冷峻,周身杀意微散的模样。
显然,是他们帮助此男子,打通了整个武凤门,得以一路杀伐至此。
看得这一幕,谢夏筠眼眸微凝的转过身,凝看着那站于最前方的三人,道:“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擅闯我武凤门”
面对谢夏筠的问语,男子彷如未闻般,在众人的注视、警惕下,径直朝着中央高处走去,并在踏掠过紧紧凝视着他的谢夏筠身旁后,直接走至了那中央高处的座椅之上。
缓坐而下。
“大胆”
其中一名武凤门的弟子,看得男子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到了谢夏筠的座椅之上,直接踏前一步,喝骂道:“此乃门主之位,你是何方宵小,竟敢坐我门主之位。”
她指手怒叱道:“你快滚下来,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于她之语,男子不悲不喜的拿起那酒壶,倒了一杯酒,道:“从今天起,我便是此地的阁主,尔等”
他缓缓举起酒杯,放于眼前凝眸而望,平静吐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第1063章 女帝的面子,你都不给?
嘶
好狂妄的口气
众人听得男子这平静却霸道无比的话语,皆是倒吸了口凉气。
而后,那施余舟率先站起,冷哼道:“哼,小子,你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我武凤门撒野。”
“老子今天便拿你之首,当我入武凤门的厚礼”
他说着体内玄力直接透散而出,整个人掠身而起,对着那坐于中央高处的男子,一拳轰荡而去。
唰
然而,他那身形刚掠出,那站于大门处,持染血长剑的男子,便是直接射掠而出,并抢先一步,一剑挥在了施余舟的脖颈之上。
“嘭”
紧接着,他那头颅瞬间脱身而去,于那下坠的体躯,重重的跌落于地,并带着那斑驳的鲜血,滚落于一旁。
众人看得此景,皆是齐齐色变,眸透畏惧的看向那持剑男子:一剑,便取了真圣初期的施余舟性命此人,究竟是谁
对此,那持剑男子,倒是并无太大神情波动,仅是不屑的瞥了眼施余舟的头颅,道:“太弱,不配我用斩渊。”
“你”
那与施余舟共来之人,听得他此羞辱之言,皆是气恼的起身,但却又畏于苏恒清的实力,不敢动手。
看得此景,谢夏筠终是忍不住,娇容阴沉的看向那中央高处,似是此次领头之人的男子,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要到我武凤门闹事”
面对她问语,男子把玩着手中酒杯,缓缓吐语:“玄天阁阁主,叶凉。”
什么
他就是叶凉那贼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