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武帝-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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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也太嚣张了吧,竟然主动敢斩断厉镜司武士的手臂?
白玉庆猛地拔刀,厉声道:“杜变,你仅仅只是李文虺的义子,竟敢主动杀我厉镜司武士,你这是代表东厂和我厉镜司开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来人,将杜变包围,逮捕陈平,又违抗者格杀勿论。”白玉庆大吼道。
顿时,几十名厉镜司武士全部涌入,将杜变和陈平彻底包围。
“来人,保护陈平,任何人胆敢触碰陈平一下,格杀勿论。”杜变猛地一挥手。
顿时,上百名东厂武士涌出,将厉镜司的几十名武士团团包围。
白玉庆脸色剧变,厉声喝道:“杜变,你这是要和我厉镜司开战吗?”
杜变摇头道:“恰恰相反,是你厉镜司要和我东厂开战?我只是被动迎战而已,闹到你们厉镜司镇抚使面前,我也有话说。”
白玉庆道:“我只是逮捕广西科举舞弊案嫌疑犯,你东厂无权干涉。”
杜变冷笑道:“不,你要逮捕的陈平是我桂林东厂千户所的文书。你白玉庆牛逼啊,竟然来抓我东厂的官员,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这话一出,白玉庆脸色都绿了。
抓一个穷书生陈平当然不费吹灰之力,没有任何人可以救他。
但是,抓桂林东厂千户所的文书官员,那问题就大了,那相当于厉镜司向东厂开战啊。
他白玉庆只是崔氏的姻亲,只是厉镜司的一个千户而已啊,万万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杜变,你不要诓我,这陈平只是一个穷书生而已。”白玉庆吼道。
下一秒钟,杜变将一份官谍狠狠甩在白玉庆的脸上,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征辟陈平为桂林东厂千户所文书。
这个官位,陈平自己都不知道,就已经坐上了。
看到这份官碟,白玉庆脸色都绿了,然后狠狠道:“青山不在,绿水长流,杜变,终有一日你会落在我的手中,千万不要得意得太早。”
放完狠话后,白玉庆下令道:“撤退。”
杜变脸色却变得阴冷起来,道:“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接着,他脸色一寒道:“崔氏弟子崔年,涉嫌广西院试科举舞弊案,着令将其带回桂林东厂千户所审问。”
“来人,将崔年逮捕!”
第85章 杜变之格杀勿论,血溅当场!
随着杜变一声令下,两名东厂武士上前抓崔年。
顿时间,白玉庆的脸都绿了,他目光充满了杀机,咬牙切齿道:“杜变,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们不抓陈平已经是给了你们东厂天大的面子,别以为厉镜司真的怕了你们。”
崔年小脸顿时涨红,厉声道:“杜变,你在东厂什么职位都没有,只不过是一个无职无权的小太监而已,凭什么抓我?我是崔氏家族的嫡子,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杜变眯起眼睛,如同看傻逼一样看着崔年。
白玉庆寒声道:“杜变,难道你不知道崔年是谁吗?难道你想要和厉镜司全面开战?想要和崔氏家族开战?”
杜变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你白玉庆只是文官集团的走狗,没有自我意志,所以不敢开战。而我则完全可以代表义父的意志,我既然敢抓人,就敢承担任何后果。”
这话一出,白玉庆目光已经充满了杀机,说人不揭短啊。
关键杜变的话句句是真,所以才显得尤为诛心。
杜变接着竖起两根手指,道:“第二,你抓陈平只是公报私仇,毫无证据。而我抓崔年,证据确凿。”
说罢,杜变一伸手,旁边一位东厂的武士立刻将厚厚的一叠供状递了上来。
“这次院试,崔氏的管家崔野出面,用五千两银子收买了三位考官,另外用两千两银子收买了学政大人身边的亲近仆人,让他偷出了试题。”杜变道:“这分别是三位考官的证词,还有签字画押。”
这话一出,崔年脸色大变。没错事情就是这样,和杜变说的完全无二。
白玉庆冷道:“你们东厂最擅长的就是屈打成招,只要进入我厉镜司的大狱,这样的认罪供状要多少有多少。”
杜变挥手道:“带进来。”
顿时,三个收受崔氏贿赂的考官被押了进来,昨天他们熬夜批改完了考卷,天亮返回家中睡觉,在路上就被东厂武士秘密逮捕了,仅仅不到一个时辰,就把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了,不但供出了崔氏家族的管家,还把崔年也供出来了。
而且,这三名考官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他们受到的刑法都是那种非常痛苦,却又验不出任何外伤的那种,比如把有倒刺的细针刺入蛋蛋之内,那种痛苦根本就不是这些柔弱文官所能承受的。
杜变做事是很讲究的,要的就是证据确凿,合理合法,铁证如山。
“看清楚,参加这次科举院试舞弊案的是不是眼前这位崔年考生?”杜变问道。
“是,是……”三个考官魂不附体,跪在地上拼命点头。
“你们胡说,胡说……”崔年厉声道:“我当时根本不在场。”
这话一出,白玉庆眼睛一翻。
傻逼,蠢货,不打自招啊。
杜变朝旁边记录的东厂文书道:“把这句话记录下来。”
“带崔氏管家崔野。”杜变道。
片刻后,一个中年男子被带了进来,身上依旧没有任何伤痕,但目光涣散,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
东厂对他采用的是另外一种刑法,精神,心理和肉体上的刑罚。
如果是崔氏大宅的管家,应该是不管用的,因为那人武功很高。然而这个崔野,仅仅只是崔氏家族别院的一个管家而已,不管是武功还是意志都没有那么强。
被折磨了五个小时后,这位崔野管家也直接招供了。
“崔野,看看你面前这个崔年,是不是这次科举院试舞弊案的主犯?”杜变问道。
“是,是……”崔野道:“我就是奉崔年少爷的命令,去收买学政大人的随从,去收买三位考官的。”
崔年顿时要疯了,眼睛冒火一般,指着崔野嘶吼道:“你胡说,你胡说……”
管家崔野确实是胡说,命令他的是崔氏家族的二老爷,而不是崔年,他只是一个少年,在这种事情上还做不了主。
但是杜变很清楚,现在动不了崔氏的二老爷,否则就会引发两个集团的直接大战,得不偿失。但是崔年这个小猫,却是可以动一动的。
虽然崔年是崔氏家族刚刚全力炒作的少年天才,但毕竟只是崔孚的替补,还不是崔氏家族的中流砥柱。
而且这次院试争夺头名失败,加上还给陈平下跪,并且高呼崔娉婷人尽可夫,这崔年的前途也到此为止了。所以杜变动他的风险比较小,刚好能够踩在崔氏家族的底线上。
杜变道:“白千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阻止我东厂办案,还要阻止我抓崔年吗?所以说你们的活做得太糙啊,抓人也是要讲证据的。”
白玉庆顿时要气炸了,不过若让杜变就这么抓走崔年,他颜面何存?厉镜司又颜面何存?
“来人,把崔年带回厉镜司,谁敢阻拦,格杀勿论。”白玉庆直接下令道。
然后厉镜司的武士直接收队,要把崔年强行带走。
杜变顿时被逼到悬崖边上了,如果今天让白玉庆将崔年带回去,那东厂的颜面就在他手上丢得干干净净了。
顿时,他的手猛地举起,道:“预备,有任何人敢把崔年带出这个房间,格杀勿论。”
双方算是真正杠上了,一方代表厉镜司,一方代表东厂,谁都不能退,谁都不能输。
这是胆气和意志的比拼。
“格杀勿论,就凭你区区一个阉党学院的小太监?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东厂有没有这个胆子跟着你撒泼?”白玉庆冷笑道:“走!”
然后,他直接让人将崔年往外走,他倒是要看看东厂敢不敢杀人,倒是要看看东厂的人是不是听杜变这么一个毫无职权的小太监。
就这样,两名厉镜司的武士保护着崔年离开,迈出了房门,一个是百户,一个是总旗,都不是小人物。
“杀!”杜变一声令下。
“唰唰唰唰……”
东厂的弓箭手直接弯弓搭箭,猛地射出。
那两个保护崔年的厉镜司百户和总旗官顿时大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刻拔出腰刀格挡。
“噗噗噗……”
但是,因为他们太自信东厂不敢动手,所以出手格挡太慢了。
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眼睁睁看着几支箭活生生将身体射穿了。
“杀……”
又一波箭雨,直接将这二人射杀成了刺猬。
这两名厉镜司武官低头看自己的胸前伤口,伸手摸了一下,都是血。
完全无法掩饰惊骇的目光,然后轰然倒地死去!
顿时,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厉镜司的百户,一个厉镜司的总旗官,就这么活生生在白玉庆面前,在几十名厉镜司的武士面前被射杀了!
十六岁的崔年,直接吓得浑身哆嗦,然后尿了,裤腿全部湿了。
刚才那可怕的利箭,直接就从他脸颊边上飞过,有那么一秒钟他觉得自己要死了,真正和死神擦肩而过。
“立刻放下武器,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杜变厉声道:“白玉庆,也不例外。”
顿时,房间内外上百名东厂武士,全部举起手弩和弓箭,瞄准白玉庆等人。
厉镜司千户白玉庆眼睛爆睁到最大,完全不敢置信望着杜变。
这……这人是疯了吧,竟然真的敢动手杀人?
这……这是疯子啊!
“杜变,你疯了……”白玉庆嘶吼道:“你知不知道,杀了我厉镜司的人就等于开战。等于东厂向我厉镜司宣战,你小小一个阉党学院的小太监,就算粉身碎骨也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杜变道:“我说过,我既然敢杀人,就承担得起任何责任。”
“我义父李文虺离开广西的时候说过,只要是深思熟虑过,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不管任何后果,东厂都可以承担。所以若是因为杀了你一个百户和总旗官,你厉镜司就要和我东厂开战,我只送你几个字,随便,你要战,便作战!”
顿时,厉镜司千户白玉庆活生生被噎住,他可没有开战的权力。
“我东厂要是有任何退缩,便是狗娘养的。”杜变冷酷道:“现在,还有谁?还有谁敢阻拦我东厂抓崔年?站出来!”
全场静寂,没有任何声音!
除了白玉庆之外,其他厉镜司武士甚至连呼吸都憋住。
少年天才陈平望着这一切,尽管身体虚弱,但他却被刺激得脸色通红,望向杜变的目光无比的崇拜仰慕。
大丈夫,当如是也!
然而却没有人知道,对于杜变来说,抓崔年仅仅只是开始!
……
第86章 废崔年,抓崔娉婷,风暴起
白玉庆厉声道:“李三,李四?桂林东厂的李百户,张百户,你们难道就任由杜变这么放肆吗?一旦引发东厂和厉镜司开战,你们也要粉身碎骨。”
桂林东厂的两名百户,李三,李四直接躬身道:“唯少主人马首是瞻。”
这个态度,顿时让白玉庆呆了。
李文虺对杜变真是纵容到了极点,离开桂林的时候,直接把桂林东厂所有千户,百户叫来,指着杜变说,这就是我的儿子,他的意志也就是我的意志。
所以杜变对桂林东厂千户所如指臂使。
“不,不,不,白玉庆。”杜变摆手道:“放肆的是你们厉镜司,我们只是被动防守反击而已。”
“首先,我抓三个考官,我抓崔野,也仅仅只是为了防范于未然。如果你们不出动厉镜司来抓陈平,崔年科举舞弊一案我只会引而不发,才懒得理会你们文官集团的破事。”杜变冷笑道:“难道你们厉镜司打上门来,我东厂还不能还手了?我如果这么窝囊,义父从京城回来后才饶不了我。”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个道理就算到你们厉镜司镇抚使面前,我们也有话说。”杜变又道:“我抓崔年,证据确凿,合理办案,你可挑的出错处?”
白玉庆听着这些话,又一次要气炸了。
他奶奶的,什么道理都被你占尽了,什么便宜也都被你占尽了。
但事实确实如此,从私仇上,东厂只是被动防守反击。从公理上将,东厂行径完全符合大宁王朝律法,反而厉镜司完全是在挟私报复,公器私用。
“所以,有人再敢阻拦我们抓崔年,东厂只有格杀勿论。”杜变道:“我们既然能杀一个百户,也未必不能杀一个千户,反正你白玉庆在厉镜司镇抚使面前,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分量,杀了或许也就杀了。”
杜变来到白玉庆面前道:“白千户,我苦口婆心,言尽于此。如果你还要阻拦我抓崔年,那你可以试试看。”
接着,杜变再一次下令道:“动手吧,把那个傻逼抓起来。”
两名东厂武士上前,一把将崔年如同小鸡一样提起来。
杜变道:“白千户,白千户,你再不动手阻拦?我可真就把崔年抓走了啊!”
挑衅,活生生的挑衅啊。
白玉庆真的血冲头顶,真的想要翻脸直接开战。
但是……他真的不敢,杜变可以任性,因为不管闯再大的祸李文虺都会为他兜着,而他白玉庆如果闯了祸事,分分钟背厉镜司的大佬牺牲掉。
顿时,白玉庆充满怨毒和杀气望着杜变道:“杜变,事情闹大了。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拜见厉镜司的镇抚使大人,你就等待着我厉镜司冲天的怒火将你撕得粉身碎骨吧!”
“走!”一声令下,白玉庆充满无限的愤怒和不甘离开了四海客栈。
白玉庆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会用尽一切手段把杜变拖入深渊,否则他在厉镜司的同僚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了。
他会发动一切资源,包括厉镜司的镇抚使,包括崔氏家族,包括广西巡抚骆炆等文官首领,包括南海道场祝无涯所有的势力他都不会放过,一定要将杜变置于死地。
李文虺不在,这群大佬正愁着没有机会弄死杜变呢。
“杜变,你这是自寻死路。”白玉庆厉声自语道,然后他想到了东厂广西镇抚使王引,或许这个人也可以借势,他大概也想要弄死李文虺的继承人吧。
……
杜变蹲在崔年面前,道:“听说你要践踏我?”
崔年脸色发青,颤抖道:“你,你想要做什么?我是崔氏的嫡子,我的叔叔是扬州知府,我的母亲是北冥剑派长老的女儿,你,你敢对我怎么样?赶紧放了我!”
“你?你算个屁。”杜变淡淡道:“你知道我这人有一个嗜好,因为我们阉党的福利特别好,所以见到一个人就想把他介绍进入阉党,你也不例外,你天天说阉党祸国殃民,不如也来感受一下?”
说罢,杜变对准崔年的命根子,猛地一脚踢了过去。
“啊……”崔年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嚎,整个人痛得抽搐,疯狂地蜷缩在一起。
半分钟后,崔年活生生痛晕了过去。
听说男人的那个地方被踢,疼痛程度超过女人生孩子十倍。
旁边的李三李四见到这一幕,本能地脸蛋一抽,然后夹紧了双腿。
“夹什么夹,你们又没有。”杜变道:“我们阉党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怕别人踢蛋蛋。”
“呵呵呵呵……”李三露出僵硬的笑容道:“少主人的笑话真好笑。”
你不会拍马屁就不要乱拍。
接着,李三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道:“少主人,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暴风骤雨,所有人会疯狂地向您攻击,抓住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