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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驭命图-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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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在一边的龙狂也对时宇这一冒险行为畏畏缩缩地表示了不满,这老大拜了还没几天,就很可能自行跑路,那怎么行。
  时宇无奈,两手一摊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没有别的法子,我从这里逃走又不可能把你们收入体窍,那你们说,怎么才行!”
  见时宇有些焦躁,牧璃臻首一别,藏到了哥哥后面,他怕时宇又要性情突变,牧琉也赶紧闭嘴不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龙狂凑上来点头哈腰地说道:“主上,我倒是有个办法,也许能行?”
  时宇和牧琉兄妹俩闻言一愣,纷纷扭脸看他,这龙狂怎么说也是靠自己修炼有了近乎四百纪的修为,见识不可小觑。
  “难道你们大虚仙界,还有活物收纳之法?”时宇不确信地问道。从未有人能把活物置入体窍魂海,万古以来只要是这么做的,进去是个活人,出来就是具尸体,谁也不知为何。
  时宇收起自己的躯体,也是因为其内真灵神魂俱无,与尸体无异,才敢这么做。难道大虚还能有这种大异于外界的活人收纳之法?
  “啊?不是不是!活物怎能收纳!”龙狂知道时宇他们几个误会了,连连摆手,“我是说如果主上将这二位用洗魂针固住,失了心神,那在炼魂道里面应该不会再受到伤害,而我,本就是大虚仙师不受伤害,只要主上拉住我们不失,应该也可随行。”
  “唔……”时宇攒眉思忖,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不过此法也有弊端。”龙狂见时宇沉思,知他心意已动。
  “你说!”时宇问道。
  “就是主上这修为,是不是撑得住逆行所需,大虚仙师,从未有人真的可以逆行而上,进去的无一不是身死道消,变作一具尸体抛回。”龙狂低首不敢再看时宇,生怕这主上因为自己怀疑他的实力而发怒。
  “是啊……”时宇点点头没再说话,平静的语气让龙狂松了口气。
  “据我所知,成功逆行而出的只有一个半人。一个,就是你们口中的虞魔。半个,就是你义父了,走了一半。这两人,我们都难以望其项背啊。”时宇叹道。
  龙狂一直没有和时宇聊过自己义父的事情,此时听时宇说义父走了一半,就知道他一定是在炼魂道中见过自己义父。开口想问,又怕义父和时宇有什么过节,硬压住难耐心绪,低着头默默不语。
  “对了,你义父怎么反出大虚的?是被圣仙发觉了吗?”时宇转口问道。
  “我也不知,义父连跟我说一声都没,就击杀了黑渊宗宗主,逃入了炼魂道。”龙狂赶紧回答。
  “算了,过去的事,再提也没什么意思!”时宇黯然一叹,扭脸问牧琉和牧璃:“你们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牧琉毫不犹豫,“如果硬要给我们插上洗魂针,还不如化出灵体钻进你体内界阵来得舒坦。”
  时宇闻言一愣,“是啊,自己的身体既可以全力发挥力量,又能给两兄妹提供安全庇护,那才是上上之选。”
  时宇有了计较,心下安定起来,说道:“逆行炼魂道是最后无奈之举,龙狂,你抓紧收集秘地的消息,越快越好,我们必须在圣仙归来之前离开这里。我再去找找其他出路,有备无患”。
  龙狂闻言赶紧应下。
  时宇与他定下五年之约,五年后无论如何都要再回此处共同行事,时宇断定,圣仙归来至少需要十年,一切都要在此前尽早结束。
  他还把曾被大师兄镌刻在神魂的渡虚传音教给了龙狂和兄妹俩,也好便于联络。遗憾的是,兄妹俩实在是境界太低,完全摸不到门路,龙狂倒是很快便略有心得。
  见再无他事,时宇带着兄妹俩离开虚冥宗,满世界开始游荡,他的另一个想法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大虚空间薄弱点,让万域界门令可以感受到其他大界,如果可以,就太完美了。


第225章 虞魔再现
  大虚仙界所有真仙被扫荡一空,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情并瞒不了多久,很快就有仙师发现自家老祖已经成了废人,只是靠着往日的威望在勉强镇压着宗门。
  初始还以为这是老祖有意佯装,想要引出门内异己或是野心之辈加以清除,可渐渐地,他们发现走路都摇摇欲坠的老祖,在被数次反驳后,居然没有如常般勃然大怒杀一儆百,而是无助地转动着浑浊的眼珠,怎么也掩盖不住内心的凄凉。
  对权力的欲望是谁也不能豁免,哪怕看上去仙风道骨的修士们也不行。空有威望再无实力的真仙们,很快就被架空,往日勉力维系的和平一旦有人打破,就像是抽取了龙骨的大殿,扑扑啦啦牵连不断的塌陷崩倒。
  时宇几人才在大界游走年余,就看到数百起宗门征伐杀戮,无数无辜冤魂游荡哭泣在曾经繁华的仙门大宗和城镇村寨的废墟之上。
  时宇对此很是恼怒,传音龙狂压下此事。龙狂心下觉得莫名其妙,真仙失势,权利重新瓜分不是很正常嘛,可龙狂不敢反驳,不得不在时宇的命令下疲于奔命。
  虚冥宗像流星一样飞驰在大虚的上空,哪里有事扑向哪里,龙狂手上杀死的人,每日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即便这样,燎原之火般的混乱还是急速扩散开去,这次十大真仙齐齐被废生成的祸端,不是一朝一夕一人一宗可以轻易解决的。
  没了实力的真仙,转眼就被杀掉了四个,尤其是聚仙宫老妪,往日脾气怪异为人狠辣,第一个就被挂在了聚仙宫的校场大旗上。死后也不得安宁,剥皮拆骨地扔进了自家宗祠,那些聚仙宫门人逼着她的子嗣啃食老祖血肉,咬碎老祖筋骨……
  龙狂也担心时宇怪他耽误正事,拍着胸脯保证最多两年一定镇压所有门派,那些混蛋自己关起门来闹没事,敢耽误交代任务的必定杀个干净,以儆效尤!
  听到这些,时宇沉默了,掐断与龙狂的传音,低着头缓缓落在一座小城,站在城中心张目四望片刻便低下了头,看着脚下淌血的大地发呆。
  这里,只不过是被仙师们拼斗波及的凡俗城市,此刻已经没有了往日鼎沸的人声,只有横斜的乱尸和四起的烟火。
  火光与血色交映在时宇双眸中,双颊被炙烤得渐渐滚烫,他一直静默着,凝视着呼呼风声中的烈焰摇曳。
  突然,微弱的哭泣声随风而至,时宇身形急速闪掠扑到了一处民宅旁。
  看得出这户人家的家境相当不错,宽阔的宅院,蜿蜒的亭廊。可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所见,只有断瓦残垣。微弱的哭声,正从一口早已半掩的井中发出。
  时宇一把掀开附在井口的断墙残柱,伸头向下探去,枯井的井底,正有一断绝生息的女子仰卧在下,怀里缓缓蠕动着一个一岁多的幼儿,他不停在女子的身上摸索,伸出小手在她的脸庞上擦抚,可无论他怎么哭泣,懵懂眼中的女子也不会像往日一样匆匆将他抱起,欢笑着逗弄他的小脸。
  伸手将女子和幼儿一同救出枯井,时宇轻轻地把那孩子从母亲的怀中抱起,捧在自己面看看他是否有恙。
  可小小婴孩哪里分得出善恶,唯有母亲的怀抱才是温馨的港湾。微弱的哭泣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哭,稚嫩的小手拼命地推搡击打着时宇,小脚乱蹬就想从这个陌生人手中逃离。时宇数次被柔弱无力的拳头打在额头,被蹬踏的小脚踢在鼻颌。
  时宇面无表情地扯开衣衫,把孩子紧紧裹在了胸怀,单掌下探放出更为炙烈的火焰,将孩子母亲的身体送往了另一个世界。
  哭声更大了,捶打更为剧烈,原本天真明亮的眼瞳只有无边恐惧,在他眼里,时宇和那些冲进家门的恶徒没什么不同。
  时宇只是默默承受着,把孩子搂得更紧,唯有眼中的火光,更显得锐利。
  一直跟在时宇身后默默不语的兄妹俩互视一眼,忧虑的表情浮在了面上,往往这种时刻,时宇就会莫名地陷入焦躁,抛出一些六亲不认的偏激狂言或是迂腐朽烂的陈词滥调。
  咬咬牙,牧琉深吸一口气,踏前几步拍了拍时宇的肩膀,刚要开口,却被时宇先行发声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也不用担心我发病。就这样吧,我会慢慢适应的,不然,何日才能报仇?我的弟弟,也才三岁。走吧!”话音未落,时宇已腾身而起,向着远方闪去。
  手掌还悬在半空的牧琉张大了嘴,回头看看同样不知所措的妹妹,狠狠一顿足,大喊一声:“坏了!要出大事!”拉起她的手就追了上去。
  他们看不到,时宇的眼睛已经被满目火光映照得璨红无比,像是狂暴血海浪卷波翻,是了,时宇看到的已经不是眼前的真实,而是神虞那火光盈沸的天地,还有至死都未曾见过一眼的父母幼弟,片刻前的怜悯已经统统变为勃然憎怒炙烤着他脆弱的心神。
  时宇实在是太快了,快到牧琉兄妹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脚步,二人却不怕失去时宇的踪迹,因为,时宇正在大开杀戒。
  一路的猩红血河,一路的断肢残骸,还有一路回荡的怒吼:“虞魔在此,谁敢一战!”
  无论趁乱屠戮无辜的仙师,还是趁火打劫的盗匪,时宇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修为高低身份贵贱都不在时宇思考之内,他只看谁的面容狰狞,谁的双手染血。
  刚刚还在屠刀之下哭泣悲号的人们,什么都没看到就发现举刀者已死在了自己的刀下,只有“虞魔”的名字在空中来回激荡。
  遭难百姓的脚下,丢满了片刻之前还在狞笑扬威的凶神恶煞,塞在怀里的钱财宝物散落一地,此刻他们的一切都可以予取予求。
  看着远去的虞魔,听着虞魔故事长大的人们,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一如既往地咒骂。
  追着奔逃的仙师恶匪,时宇闯入一座座山门,凡是举起法器屠刀的人,在他眼里都是恶贯满盈之徒,没有谁是他的一合之敌,往往时宇刚刚动手,看到死神降临的凶人们便崩溃了抗拒之心,丢下器杖四散狂奔。
  流言是世间最快的语句,传说是世间最久的故事。
  虞魔再现的消息短短数月就传遍了大虚仙界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在这群魔乱舞的动荡之世,四处征伐混战的仙宗和盲目奔逃的流民是最好的传播者。
  虞魔,依然是屠戮天下的邪魔,依然是闻声远避不及的噩梦,但,不同的是,至少有些人,已经不再惧怕他的恶名,盼望着他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大虚仙界的大小仙门,在龙狂的镇压之下没有多少收敛,可在虞魔的盛威之下纷纷紧张了起来,只有面对强大的外敌,内部分散的势力才会想起需要团结。
  无论是顶着龙狂面貌出现的虞魔,还是顶着屠真仙面貌出现的龙狂,都曾在一时造成了巨大混乱。
  在时宇的允许下,龙狂编造了围杀虞魔不成,众真仙被反夺去修为,自己也丧失真身的谎言。号召所有仙师聚合一处,号令同出,共抗虞魔。
  每当仍有些蠢蠢欲动的仙师们不敛恶性,或是拒绝龙狂的号召,就会发现要么是仙师大军,要么是虞魔孤身一人,杀上仙门屠尽不平。
  强力弹压下,大大小小百十个仙门一戮而空,波及整个大虚的动荡来得快,去得也快,整个大虚终于平息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这里既有时宇的无情抹灭,也有龙狂的残酷镇压。无论怎样,大界仙师们围拢在了龙狂的身周,唯他马首是瞻。只有龙狂庇护的势力,才没有被虞魔征伐,他们相信,只有龙狂这唯一的真仙才可以震慑虞魔。
  当一切平静下来以后,时宇抱着那个救下的孩子立在大虚某处山巅,指着无尽的大地说道:“时风,将来你要自己回到这里,夺回你曾失去的一切,师父怎么做的,你也要怎么做!”
  “是,师父!”半坐在时宇的臂弯,小小婴孩奋力地挥舞着粉嫩拳头,奶声奶气。
  一年多的平乱布武,这孩子早已不再惧怕时宇,反而对他比谁都亲近,就连牧璃想要抱抱,都会被他撅着小嘴拒绝。
  怕时风不适,时宇还不时在两个躯体之间轮换,要他明白师父有两张不同的面孔,哪知小家伙丝毫不惧,反而非常喜欢这种有趣的变脸游戏。


第226章 石镜
  虽在平乱中奔忙,时宇和龙狂也都没耽搁自己应该做的事。龙狂不断向时宇通报着他附近的秘地奇境,时宇也一直尽力释放着神念,感触方圆百里之内的空间壁障。只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杂七杂八的灵材宝药,倒是顺便采摘了不少。
  大界之乱平息后,四面八方的仙门尽心竭力收集讯息,时宇更加忙碌了,大大小小的传闻神迹,都留下时宇匆匆的脚步。
  无数次的失望让时宇身心俱疲,再高的修为也撑不住无时无刻的神念探查和永不停息的脚步奔波,时间急速逝去,时宇已经走遍了大半个界域,距离最终的期限不远了,时宇甚至都能感觉到圣仙已经在不远处向他投来死寂的目光。
  三岁的小时风蹒跚着脚步撵在时宇的身后,磕磕绊绊勉强能抓住师父的衣角。
  “师父!师父!累了!歇歇!”
  时宇怜惜地摸摸小时风的脑袋,“师父时间不多了,哪能总是歇歇。来!师父抱着。”
  “师父最好!不像丑八怪师叔,总是臭脸!”时风一边凑着时宇的臂弯往上爬,一边朝着牧琉做鬼脸。
  牧璃笑得花枝乱颤,牧琉瞪着眼直吐粗气,大声说道:“臭小子,你师父这一脸肉瘤胡子拉碴,你说我丑?来,师叔抱抱,带你去天上飞!”
  “不去不去!师叔欺负人!不如姐姐舒服!”时风赶紧拒绝。
  时宇微笑着摸摸时风的小脑袋,说道:“不能这样,要尊重师长,师父怎么教你的?”
  “师父~”时风拉长了声音,撒娇道:“师叔坏蛋,把我放到背上吹风,又硬又冷,姐姐好,把我抱在怀里,又软又暖和。”
  牧璃的脸一下红了起来,轻啐道:“小鬼净瞎说,下次姐姐也把你放背上,好好吹吹你。”
  时宇哈哈笑起来,把时风搂得更紧了些。
  “就是这里了!几千年前突现的石镜。”
  时宇放下时风,敲敲面前突兀而立的山岩石壁,岩柱状的石壁百余丈高,五六里方圆,上面缠满了攀援而上的灌木藤蔓,只有面前的这一小块被擦得干干净净宛若明镜,里面清清楚楚地映出了时宇四人的容貌身形。地上还摆着些供品,一看就是经常有人过来焚香膜拜。
  “这就是先人显灵,指点迷途之地?”牧琉也敲敲山壁,四下张望了一番。
  “很普通嘛,底下岩石随地脉搏动透出地面而已,是不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不知仙光何时能出现。龙狂的信息来得太杂,那些仙师修为又太低,百姓更是愚昧,什么鸡毛蒜皮的异象都拿来充数,我看这里没啥希望,就是一块镜石倒影人形,让庸俗之人以为是什么神迹。”牧琉看着镜壁摇头又道。
  “百姓如此还可理解,但修士们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是说先人显灵还伴有奇光乍现么,你俩看着时风,我进去查探查探。”
  不由分说,时宇将时风交给牧璃,鬼魅一般地陷入了地底,顺着岩壁一路下探。
  漆黑的地底对时宇来说无异于白昼,不用目力查看的世界,比充满光彩的世界还要光怪陆离。
  时宇顺镜壁摸索下行,地下果然另有玄机,这不仅仅是一块巨大的岩石,而是一条深远的岩脉,更神异的是,这岩脉笔直顺滑,让时宇大为赞叹,不住感慨自然神力的鬼斧神工。
  很快,时宇就顺着直直的岩脉探入地心,滚滚炎流在空旷高广的隧洞中涌动,岩脉一头扎入炎流仍在下伸。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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