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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道士夜仗剑-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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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近辰自然是由得他,他认为,修行是极度个人的事,别人的经验只能够做为参考,尤其是护身法器这种,一定是需要根据自己的心性和所会的法术来祭炼,因为护身之宝,一定是弥补自身的不足,或者是将自身的长处成倍的发扬。
  商归安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一个食盒。
  一般的东西都可以放在宝囊之中,但是这食盒放在宝囊之中,他怕打翻了,而手中的灯则是无法放进去。
  一般的宝囊只能够放进去普通的物品,他手上的灯是法器,非凡物,自然放不进去,正如楼近辰的剑一样,他也根本就放不进宝囊。
  楼近辰试图放过,差一点将宝囊给撑坏了。
  他不了解这些宝囊都是谁制出来的,只是巴掌大小,可以挂在腰间。他的宝囊是有银纹绣边,算是精品。
  两人一路的朝着无眼城而去,无眼城的城外,已经环绕着一圈的庄园和房屋,若是晚上,从高空往下看,会发现中间的无眼城漆黑,而周围则是环绕着一圈的灯光。
  当然,路肯定是留着有,楼近辰从外围穿过,大多数的人并不认识楼近辰,但是有不少人认识商归安,虽然商归安也不怎么离开火灵观,但是火灵观那隐形的地位,让许多人都知道他。
  楼近辰走在风中,身形若隐若现,一不留神,他便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而商归安同样的如此,跟着楼近辰,像是一个整体。
  他们一路的进入了无眼城之中。
  如今的无眼城更加的神秘了,城门口有一个无眼刀客守在那里,孤傲的抱刀而立,在他的身边,居然有一个无眼少年,与他一样抱着刀。
  楼近辰认得他,他就是楼近辰在那个山庙之中杀异化秘食道修士时,遇上的那一个刀客,当时他带着一对母女,其中母亲被诡怪附身,而女儿则跟着她的姑姑离开了,去了冥灵山修行豢灵法了。
  他居然还没有死。
  “这是你的孩子?”楼近辰问道。
  对方有些不屑的说道:“当然是我的孩子,你还没有死?”
  “托福,尚活着。”楼近辰说道。
  “那就好好的娶个婆娘,生个娃子,好过将来孤苦伶仃。”刀客说道。
  楼近辰闭嘴,不再说话,沉默的往前走。
  他一路的朝着季氏学堂而去,发现城中的无眼人变多了,也有一些小孩了。
  这些无眼人居然开始重组家庭,重新生孩子了。
  原本楼近辰印象之中的已经荒废的街道,此时已经有了不少无眼人居住,不过,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修士。
  这些修士能够在这里面居住,显然是用一定的秘法才能够做到,上一次楼近辰进来,就知道有一个人是在身上涂着无眼人的粪便。
  一些人看到楼近辰走进来,而这些无眼人,竟是对其视若无睹,他们都知道,这些无眼人虽然没有眼睛,但是他们却比有眼睛的人还要难缠,一些隐遁之法根本就无法隐瞒过他们。
  他们眼眶里的肉须,让人感觉恐怖。
  楼近辰觉得这些人,既像是重活了一回,又仿佛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新的人类。
  这些都是异人。
  敲响季氏学堂的门,一会儿之后,门开了。
  开门的依然是房叔。
  楼近辰很自然的打量着他,他发现房叔的面色晦暗,整个人的气质与他记忆中的完全不同了。
  他已经变得阴郁,像是一条长年在阴湿环境之中爬行的蛇。
  “楼道长来了。”房叔的声音显得温柔,并有些轻,但是楼近辰却觉得有一种湿寒感。
  商归安手中的灯不由的闪动了一下,他感受到了一股危险。
  房叔看了商归安一眼,眼中的肉须颤动,像是在感受着商归安身上的气味。
  “房叔安好。”楼近辰说道,打断了房叔的感应。
  “有夫子,有诡眼大神在,一切尚好。”房叔说道。
  楼近辰眉头一皱,这还是楼近辰第一次听到他说‘诡眼’这个名字。
  “夫子在吗?”楼近辰问道。
  “夫子一直在等楼道长来。”房叔的语气之中似乎多一丝的埋怨。
  商归安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虽然少有出火灵观外走动,但是也还是听说过这城中的几大禁忌的。
  其中有一个就是关于这个房叔的。
  据说,这房叔杀起闯入者来,恐怖残忍,然而面对师兄时,居然如此客气。
  这是他第一次,跟着师兄,接触到师兄的世界。
  同一个世界中,见到同一批人,不同的人会见到不同的‘面孔’。
  两人跟着房叔往学堂里走,他听到了读书声。
  这学堂之中,居然恢复了教学,商归安从来不知道,这无眼城之中,还有小孩读书。
  楼近辰也有一些惊讶,但一转念又觉得正常,因为无眼城中的人已经算是异人,异人也有生活。


第189章:阁主?国主?
  走在这种寂静之中,耳中听到若隐若现的读书声。
  同时,楼近辰还能够听到远处突然响起的吼叫,如兽一般,又有疯狂的笑。
  楼近辰知道,无论这些无眼异人多么像正常人,但是他们绝不再是正常人。
  侧边的一簇茶花之下,有一个人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头对着茶花下的泥土,似在刨挖着什么,当这个人听到了脚步声之后,将头钻出来,回头看过来时,脸上沾满了泥土。
  这是一个小姑娘,但嘴角有一只扭动着的大蚯蚓,一半已经在她的嘴里。
  商归安看到后有些恶心,想吐。
  楼近辰不动声色。
  “甜妞,不在课堂读书,你又跑出来偷食,小心我割你的肉给大家煮汤吃。”
  这甜妞却是吓到了,将那大蚯蚓用手塞入嘴里,怪叫一声,朝着学堂的方向跑去。
  楼近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可以肯定,房叔也已经异化了,以前的房叔温文尔雅,从来不会说这样的恶毒之语,可现在他说出来像是家常便饭一般。
  路过风雨亭时,房叔说道:“今天正好有客人来,夫子在客堂之中,我们这就过去。”
  “会不会打扰夫子会客?”楼近辰说道。
  “不会,夫子说这个客人你也认识,正好大家一起见面。”房叔说道。
  楼近辰没有回答,他说怕夫子在接待客人,不想打扰,对方却说是自己认识的,这让楼近辰有一种突然感,但他平生未做亏心事,自然不会怕见突然的人。
  于是跟着房叔进入学堂的会客堂之中。
  屋里没有灯,窗户也都是关着的,所以整个堂屋都是阴暗的,唯有到处刻着的眼睛图案,散发着神秘的微光,如星辰一般,让这整个屋子变得神秘起来。
  商归安跟在自己的师兄身后,他感觉到了一丝的恐怖。
  这种恐怖不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而是因为他进入的一刹那,觉得自己与五行之气间的感应淡了许多,甚至有一种鱼到了岸上,人到了水中的感觉。
  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介质的空间里,这是‘域’,又被称为法场、道场的存在。
  在这里,其主人如鱼得水,外来者将受到极大的压制。
  师兄仍然往前走,他也没停下脚步,尽管他很想退走,想要逃离这个即使是城外强者心中,都属于禁忌的地方,但是师兄没有走,他就跟了上去。
  直到师兄停下了脚步,他看到师兄站在那里,大袍宽袖,盘发、背剑,身上的衣袍无风而飘扬,他知道,这是师兄本身的法念与这个空间的虚空形成了冲击,所以形成了无形的风浪。
  他看到坐在主人位上的一个老人,他的一头灰白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像是一个对自己的外在形象很注意,他就是夫子。
  商归安曾也在季氏学堂里读过书,当然认识夫子,但是他看到另一个人,一个绝美的女人,或者可以说她是女神。
  她一身蓝黑色的衣裙,头上戴了一个银冠,有银饰珠花插于云鬓之上,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高贵又神秘。
  商归安虽然少有与人争斗,从未曾历经生死,但是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压抑,和一种刀剑逼于咽喉的恐怖感。
  “这就是师兄行走江湖的生活吗?”在这一刻,他的心中泛起了这样一个念头,心跳的厉害。
  也就是这时,他听到了师兄的笑声,笑声一起,便将那种恐怖冲散。
  “呵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不到在夫子这里,居然遇上了这位,我该叫你海姞阁主?还是别的什么?”
  商归安听得出,师兄的话音之中有试探,有谨慎,但就是没有恐惧,他想起了师兄曾说过,在面对敌人时,不能够恐惧,更不能够表露恐惧,无论是野兽还是敌人,他们很容易就能够感受到你的恐惧,当他们感受到你的恐惧之时,便是他们进攻之时。
  “你可以叫我海姞国主。”那个戴银冠的女子说道。
  楼近辰笑了,他朝着夫子笑,说道:“所以,夫子你让我去望海道阁送书,是真的送书,还是要把我送过去呢?”
  夫子的眼眶里此时也长出了肉须,而且是又粗又大,只是他的肉须与别人的肉须不同,他的肉须的前端有着一个个的眼珠子。
  当商归安听到师兄叫夫子时,他才突然看清楚了夫子的面容,心中猛地一突,夫子那恐怖的样子,让他害怕,被那一簇眼珠子,不断移动的注视着,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夫子却没有说话,反而是旁边的海姞说道:“当然是将你送给我,你的双眼,曾寄宿‘诡眼’的意志,但这都被你毁了,你毁了一桩来自幽妄的大道业。”
  “是吗?这一句话我之前听过,那个时候,你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欲杀我,今日却说了这般的话多,但我却不想说了,也不想听,无论你是望海道阁的海姞阁主,还是犬封国的国主,楼某,只想请您一试,今日吾剑之利!”
  随着楼近辰的话落,他左手提着酒,右手已经抓住了剑柄,微弯腰,拔剑而出,剑身弯曲,出鞘的那一刹那如弹簧一般,又似一条银蛇,由后向前的在头顶划过。
  这晦暗的会客堂之中,瞬间出现了道裂痕,就像一顶帐篷,被利器划开了顶部,于是阳光透了进来。
  当然这里不会有阳光进来,但是却有那种感觉,商归安瞬间明白,师兄这拔剑的过程就是破开了这道场,破了这不利于自身的法域。
  他想起了师兄说过的话,无论你的言语多么的豪迈,多么的无所谓,但是动手的那一刻,却要慎之又慎,因为斗法斗剑,是生死之事,将自己一生的时光都押注于手中的剑,押注于这短短的时间内,岂能不慎之又慎。
  然而,无论在动手前有多少的忐忑和担心,无论有多少的思量,可一旦动手,那么就必须全力以赴,要奋不顾身。
  他看到师兄手中的剑,如一道银虹一般的刺了出去。
  这一式名叫白虹贯日,并不是多么复杂的剑式,也谈不上精妙,但是就是快,师兄说,这一剑要有一刺之下,即使是天上的太阳也要刺落下来的气势。
  他自己也刻苦练习过,但是看到师兄这一刺,才明白,什么叫做白虹贯日。
  那由师兄腿脚上涌动的法力和气韵,顺着背脊和手臂,笔直的贯入剑身,化着一道灿烂的光华,破开虚空,只一刹那便已经刺到了那个女神般的女子面前,所刺的目标就是她的眉心。
  从她的角度,她的双眼看到一点银光,楼近辰人像是都与剑成了一条直线,被剑挡住了,所以她只看到一点剑尖,银光似流萤,美得惊艳,却有一股强烈的杀机透空而至。
  她心中是震惊的,因为就在七年前,这个人被自己追杀的不敢在一个地方过多的停留,而现在这个人朝自己出剑,却让自己感觉到了危险。


第190章:国主惊退夫子醒
  海姞国主的周身涌起神光,虚空扭曲,在她的意志之下,人会化成犬。
  这么些年过去了,她亦非是那时的她。
  虚空突然出现群狗沸腾狂吠声,凭空有着凶犬跳出,朝着楼近辰的人和剑扑去,而楼近辰根本就没有理会。
  商归安在一刹那,心中觉得师兄需要去先破了这群狗扑咬的法术,要不然就是一个两败俱伤。
  同时,他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涌起。
  他的思维瞬间变得混沌起来,他的思维像是陡然之间被一只蛮横的手,捏成了一只狗,想像狗一样的叫出来。
  他手中的灯笼火光大涨,脏鬼之法最大的一个妙处,就是能够将一切的妄念都转入脏鬼身中,脏鬼得以消化之后,便能够壮大。
  他以此保持一丝的清明。
  然而那脏鬼火焰,都隐隐要变成一个只火焰狗,朝着外面扑去。
  就在这时,剑吟陡然凌厉起来,一切的幻象都似被剑吟声刺破。
  这当然不可能,而是因为楼近辰的剑已经刺入了那海姞国主的额头中。
  海姞国主在那关键之时头向后仰,却依然没有躲得开楼近辰这凌厉的一剑。
  楼近辰剑刺中的那一刹那,便知道这一剑杀不了对方,因为剑下空落,只是刺中了一个肉身,而且这个肉身还轻飘,像是草人一样的轻飘,她被剑刺的力量带着飘起。
  楼近辰知道,这是她自己主动的朝着后面遁行,若非如此,只会被自己一剑贯穿。
  海姞的身体在虚空里隐遁,楼近辰可没有半点留情的想法,在对方的身形将要穿过墙壁之时,他手中的剑朝下划劈。
  剑如银虹,自对方眉心起,自心口,到下阴,连成一条线,他一剑要将之劈分成两半。
  剑光闪耀,她的身体居然可以穿过墙壁,这一瞬间,墙壁与她的身体都虚化了。
  而剑也正好在这时落下,她的身体在银虹之下成了两半,然而即使是分成了两半的身体,依然穿过了墙壁,在穿过墙壁的那一刻,她两半的身体各像是一尾鱼摆动着身体。
  楼近辰想跟着一起钻入那虚化的墙壁,但是一个危险的感觉升起。
  这种在关键之时泛起的危险感,已经救过他好多次了。
  原本他便心中想,自己若是追着刺入这虚化的墙壁之中,会不会在进入的一瞬间被对方给卡在里面了。
  墙壁在他眼中快速的凝实,重新成为一堵墙,然而楼近辰却明显的看到墙壁的纹理变的扭曲了。
  这个海姞果然难缠,自己倾力一剑之下,虽然已经伤到她,但是她即使是在这种绝境之下,依然设下陷阱,只要楼近辰一个贪功,便有可能被对方反败为胜。
  “楼近辰,你几次坏本国主大事,待来日必要你偿今日之因果!”
  天空里飘下这么一句话,无眼城内外皆闻,楼近辰却是眉毛一挑,将手中的酒往桌上一放,人往门外边冲去,在来到门前之时,他已经如一道虹光窜入天空,然而海姞国主却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楼近辰只得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商归安可以肯定,自己的师兄,在面对敌人时,脾气一点都不好,在对方一句威胁之后,立即就要追出去斩草除根。
  楼近辰回到会客堂之中时,夫子仍然坐在那里,仰头看向天空,而房叔则是垂手站立在他的身边。
  夫子的状态,楼近辰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觉得他似乎在跟某一个伟大的存在沟通,又似只是在出神,或者半睡觉的模样。
  “学生楼近辰拜见夫子。”楼近辰行礼参拜,虽不是跪礼,但也算得上礼数周到。
  夫子并没有立即理会楼近辰,依然是那样,但是楼近辰并没有再喊,而是同样的抬头看着。
  他抬头的一刹那,双眼之中堆起了犀华,头顶虚空在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个漩涡般的乱流,随着他朝更深处看去,他仿佛看到一片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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