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玄幻电子书 > 妖仙令 >

第77章

妖仙令-第77章

小说: 妖仙令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糟了,这里是镇妖塔!”灵透拍了拍镇妖塔紧闭的大门,凭她和暗鸦的两人之力,该怎么出去啊?

    暗鸦也是有些傻眼,他们不过是随意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却被单萱巧用占得优势,“你没事吧!”

    幸好单萱及时放开了灵透,不然灵透真的会被活活烧死。

    灵透还是极其难受的,但还是冷静地摇了摇头,“我要先去找到她,杀了她,我才能安心。”

    灵透说完,就朝着镇妖塔里面走去。

    暗鸦看着灵透的身影逐渐被黑暗吞没,虽然明知道灵透距离他不过才几步的距离,但真的一点也看不见了,全凭呼吸判断灵透的位置。

    在镇妖塔,眼睛的作用几乎为零。

    “灵透!”暗鸦出声叫住灵透,“我突然想起来,南海根本就没有女娲石。”

    灵透并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声响回应暗鸦。

    单萱极力保持清醒,摸到了扶梯,向楼上前进,寻找可以藏身之处。眼睛看不见的地方是无数的妖怪正对她虎视眈眈,可她却不能停下来。

    至少不是现在,不是死在他们的眼前,不要让想杀她的人那么轻易地得逞,她是天仓山第一剑仙文渊真人的徒弟,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死了?

    “师妹…”

    “师妹…”

    “师妹…”

    直到耳边叫唤了三声,单萱才终于反应过来,顿住了脚步。

    还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却又出现了生机。

    当单萱从镇妖塔转一圈出来的时候,几乎已经完全脱力了,恨不得当即两眼一闭,就那么昏过去算了。

    外面也是天色阴沉,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是相较于镇妖塔的黑暗,外面要明亮很多,就连这无休无止的雨水,似乎也是生命力的体现。

    单萱的血瞳红的好像要滴血了,衣服和头发皆是黏在脸上、身体上,显得尤其狼狈。

    刚准备松口气,踉跄着离开这里的时候,眼前突然冒出了一个人,不待单萱惊慌,那人扔出一把蛇形匕首,正中了单萱的心脏。

    那是淬了毒的黑金刺,金蛇妖尊东音的惯用武器。

    单萱重重摔在地上,身体好像在一瞬间完全麻痹了,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模糊间看到一个人影蹲在了她的身边,拔了插在她胸口上的匕首。

    “怎么今天下山玩了这么久吗?”

    “不是啊!我午时不到就回来了,只是刚刚看你不在,去外面玩了一会儿!”

    “贪玩可不行!”

    “徒儿明白。”

    “你炼气也有一段时间了,近日来进步神速,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传授你破空七十二招剑诀,这是我自创的第一套剑法,十分简单,并不难学,你先看我舞一遍!注意观察我的下盘动作。”

    单萱猛然睁开眼睛,“师父!”

    文渊真人舞剑,如破空游龙般惊艳众人,单萱每每看的时候,从眼睛到心底再从心底到牙口的距离,心心念念都只有师父。

    是梦!

    单萱摸了摸胸口,心脏强劲有力地运作着,那里也并没有伤口。红色的头发垂了下来,落在了手背上。

    此时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单萱躺在一块大石头上面,周围是高山悬崖,这里不是天仓山。

    身体哪里都在疼,明明最后一眼,看见有人已经杀死了她,难道那也是梦?

    单萱从石头上下来,丹田内空空荡荡,耗损太过严重了,一检查储物袋才发现魔剑不见了。

    从镇妖塔出来的时候,魔剑还是在身上的,就连雷火剑也不知道遗落在哪里了。

    有太多的疑问,但单萱还是觉得,她要先回天仓山,才能细细琢磨这些问题。

    连走带施法,单萱在路上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到第二天辰时前,才终于回到了天仓山。

    天仓山满目疮痍,只是罩在一层金色光罩之下,空中盘旋的龙形虚影,似乎已经不起作用了。

    一路走进来,整齐地摆满了好多人的尸体,都用白色的幕布挡着。

    看着来来往往的天仓山弟子,显然妖族已经撤退了,单萱蹒跚着走过来,心里越加难过。

    她至少还活着,可已经死了那么多的人了,妖族的这场偷袭达到目的了吗?

    没有人阻拦单萱的脚步,也有看见她的时候面露惊讶的,但没有一个人上前跟她说话。

    她能出现在颜卿布下的结界内,就说明她是同类,尽管她的眼睛和发色都十分吓人。

    当单萱终于走到了无极殿,无极殿里站满了人,看到文渊真人的瞬间,单萱顿住的脚步就再也不想向前一步了。

    别人是怎么样的,都可以无所谓,只是为什么师父看见她回来了,都好像不怎么高兴的?难道是责怪她在御敌的时候,没有表现出色吗?

    “师父,你还好吗?”

    ‘啪——’单萱话音刚落,身边就出现了一道白影,二话不说地给了她一耳光。力气并不大,但单萱因为精疲力竭,歪倒在了地上。

    “你明明知道的,觅云对我而言比我的命还要重要,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单萱的眼前是玉浓满脸泪痕,痛心不已地指责她。


………………………………

138 回无情阁

    “什么?”单萱摸了摸被打的脸颊,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玉浓却咽了口口水,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又一把将单萱拽了起来,“你到底是谁?告诉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摇晃着单萱的肩膀,口中反复重复问着同一个问题。

    单萱手上用力,甩开玉浓,“什么我是谁?你什么意思?”

    再被玉浓这么摇晃下去,单萱要吐了,还是吐血,实在是太难受了!

    玉浓看了看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再看了看单萱,“你肯定不是单萱!你肯定不是单萱!你…”

    未说完的歇斯底里,因为永生的一个手刀,彻底终止了。

    单萱看了看歪倒在永生怀里的玉浓,又看向永生,然后扫视了一遍众人,生生后退了半步,“觅云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包括文渊真人也是紧紧抿着嘴唇,单萱复又问了永生一遍,“觅云死了?”

    永生只是看着已经没有反应的玉浓,半晌没有回应。

    “不是我做的!”单萱又后退了一步,“真的不是我做的!”

    “他没死,只是受了伤。”永生低声应了一句,确定单萱听到了,弯腰将玉浓抱了起来,出了无极殿。

    单萱抬手捂住了眼睛,再放下的时候,无极殿那么多人的目光,还是齐刷刷地只看着她。

    “我不会伤害觅云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绝对…绝对不可能伤害他!”单萱说着,眼泪就先滚了下来,微微泛红的眼泪,好像在流血一样。

    无极殿安静地只听得到单萱低低的啜泣声音,所有人都看着单萱,却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

    “师父,你信我?”单萱擦掉眼泪,捂着口鼻,轻声问了一声文渊真人。

    文渊真人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移开了目光,“单萱,你暂且回无情阁。”

    无情阁,又是无情阁,若能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时真不该从那里出来。

    “是!”单萱应道,在人群中搜寻了一下司刑长老的身影,结果并没有看到他,那就自己过去?

    缓慢地转过身离去,将所有人的眼光都抛之脑后。

    “单萱。”就在单萱快要跨出无极殿的时候,儒圣君亦谦突然开口喊了一声。

    等单萱回过头,儒圣才开口问道:“你去哪里了?”

    从单萱的角度看来,明显她并不承认她伤害过天仓山的人,当然包括觅云,但他们却好似亲眼见过了什么一般,那么伤人的眼神简直像一把把刀子,还有玉浓的那一耳光,让她慌乱地都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我…”单萱回忆起司琴长老偷袭她后背的事情,看向司琴长老,司琴长老却只是盯着地面,“我将暗鸦和…龙女灵透引进了镇妖塔,出来的时候,被东音偷袭,之后就昏迷了,等我醒来,身处天仓山百里以外的荒野…”

    “你一个人连番应付暗鸦、灵透和东音?”

    单萱将眼光停在了跟她说话的儒圣身上,“是的。”

    跟掌门仁圣交谈过,单萱已然明白她出现在天仓山,可能对文渊真人意味着危险来临,所以单萱对于儒圣他们曾经想要赶她离开天仓山也全无耿耿于怀的意思。

    可是,司琴长老为什么那么攻击她?儒圣问这些又有什么目的?

    儒圣看向掌门仁圣,“师兄,单萱被魔君重瞳的一缕魔魂所干扰,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说起来也是因为我们的失职…”

    当初三圣十老俱在,焚毁魔剑,却并不能阻止魔魂进入了单萱的体内。连同颜卿也尝试过,却直到现在,也无法做到不伤害单萱的同时揪出那一缕魔魂。

    儒圣说话间又看了一眼文渊真人,才继续说道:“如今已不能耽误下去了,哪怕是受点皮肉苦,单萱那孩子,也决不能再受到魔魂的干扰了。”

    不等掌门仁圣应答,单萱开口,清脆地回了一句,“我并没有做大逆不道的事情,觅云不是我伤的…我也没有受到魔魂的干扰,我始终是我。”

    单萱得知玉浓误会她伤害了觅云的那一瞬,的确是无法形容的慌张,但看他们那异常冷静的眼神,早已经让她狂跳不已的心跳变得缓慢下来。

    到后来儒圣再问她问题的时候,单萱觉得,她甚至已经明白了她此时的处境了。

    所以她一定要坚信,没有做过的事情决不能承认,如果连她都那么认为的话,那就真的再也弄不清真相为何了。

    三圣皆是看向单萱,单萱挺直脊梁,只要坚信自己,就可以无惧任何人的眼光。

    “单萱,我问你。”掌门仁圣想了想,还是轻缓地开口问道:“你可还记得去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小寒那天,你打伤了你师父?”

    那天是魔魂刚进入单萱身体里的时候,单萱急于焚毁魔剑,推了文渊真人一下,却不料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打伤了他。

    “当然记得。”

    “那你可记得前不久,在太白山你用魔剑伤了你师父的事情?”

    掌门声音一落,单萱就迅速地看向了文渊真人,受刑那天确实察觉到了师父身上的血腥气味,问他的时候,他也说没有大碍,怎么可能是她伤了师父?

    “我没有,我只是伤了雪女而已…不可能,我不可能伤害师父的。”

    单萱说完,敏感地想到了觅云受伤的事情,更是一口咬定了,“觅云也不是我伤的,我不会伤害他,更不会伤害师父,哪怕是魔魂也左右不了我,我不可能…”

    听着单萱语无伦次地否认,根本就无法继续交谈下去了。

    掌门仁圣只好走到单萱的面前,“你还是先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我们可以以后再说,去无情阁找司刑长老,他会帮助你的。”

    在天仓山,文渊真人是第一剑仙的位置没有人能撼动,但是他跟亡垠、东音大战,法力有所消耗,而司刑长老又是十位长老中法力最高强的,托付给司刑长老,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毕竟颜卿、掌门两人,此时都需要顾全大局,不可能专注在单萱的身上。

    “好!”单萱点头,哪怕他们相信她先伤了师父,又伤了觅云,都并没有对她喊打喊杀,只是暂时看管在无情阁,已经很人性化了。

    只是这次,单萱在离开前,来到了文渊真人的面前。

    先前不知道原来师父的伤,竟是跟她有关系的,不论是不是她亲手所为,让师父或者别人以为是她做的,就已经是她的错了。

    她本是要成为令师父骄傲的徒弟,到后来却成了令师父蒙羞,致师父屡次受伤的不肖徒弟。

    这就是她的错,毋庸置疑的她所犯下的错。

    跪在文渊真人的面前,单萱并没有说一个字,端端正正地行三拜九叩之礼,一如当初拜师宴上,单萱从文渊真人手里接过含霜剑和雷火剑后行的拜师礼一样。

    文渊真人并没有阻拦,他明白单萱此举是在祈求他的原谅,原谅自己因她而受的伤,原谅她所犯下的错。

    单萱是自己的徒弟,他怎么能不明白她的脾性?

    直到单萱行完礼,文渊真人在单萱抬头看他的时候,微微笑了笑,然后手中递过来一张红玉牌子。

    单萱愣愣地接了过去,多看了两眼,这玉牌有些眼熟。

    “这是你托我保管的桃木牌。”文渊真人说道。

    桃木牌?单萱左左右右看了看,红玉牌上面确实还刻着她的名字,但已经不是从司务长老手里接过来的那块桃木牌了,而是更接近师父的那种玉牌。

    只是文渊真人的是翠绿色的,而她的是鲜红色的。这代表两人截然不同的属性,也代表着两人的实力差距,正在逐渐缩小。

    可明明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啊!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文渊真人伸手扶起单萱,“我近一段时间分身乏术,你去了无情阁,先好生休息,不要胡乱猜想。”

    单萱慎重地点头,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改变了,需要面对的也终归是要面对的,坦然一点,说不定困难看见了,也会绕道呢!

    回想起当初将这桃木牌交给师父的时候,那时候她想入镇妖塔取魔剑,师父说:“如果我说,你若夺了魔剑,从此以后便不再是我的徒弟呢?”

    结果出了镇妖塔,是师父亲自领她回了长乐殿,也决口没有提这件事。

    “师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是徒弟的这件事情没有人能改变的,对吧?”单萱握紧玉牌,认真地问道。

    文渊真人却将双手交握在后背,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说了声,“去吧!”

    单萱迟疑着又看了看那块属于她的红玉名牌,突然就笑了,“师父,那我去无情阁了!”

    文渊真人点了点头,含笑着看着单萱。

    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心情愉快的事情,都是含笑不语。

    单萱就带着这样的心情,出了无极殿,去了司刑长老的面前。

    直到确定单萱已经离开,文渊真人才小声地对掌门仁圣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伤我的人不是单萱吗?”

    “伤你的兵器,是魔剑总没有错吧!而如今伤了觅云的人是谁?可不是一个两个看到了。”


………………………………

139 安稳绵长

    掌门仁圣同样小声地回了一句,尽管再小的声音,都躲不过众人的耳朵,但两人说完这两句话,默契般的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掌门仁圣大声地对着众人说道:“布置好了外围巡守,谁愿意去妖界查探?”

    因着掌门仁圣的这一提问,刚刚思绪还在单萱身上的人,瞬间又回到了这紧张的讨论氛围当中。

    天仓山和妖界的大战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夜,到第三天子夜,妖族突然就全部撤退了,一个也没有剩下。

    虽然一开始,天仓山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越到后来,天仓山爆发出来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可那也远远没到令妖族主动撤离的程度。

    所以对于妖王突然下令撤退,天仓山事后又商量了一整天,也仍是毫无头绪。

    之后,单萱就突然出现了,莫名其妙地袭击了觅云,又很快逃了。

    虽然暂且还不清楚,单萱袭击觅云的事情,到底是个人恩怨,还是妖族的另一个计谋,但直到现在,天仓山的防守已经做得滴水不漏,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