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替身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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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谢谢啊!”
老洋人惊出一身冷汗,开口向江帆道谢。
就在此时,墓室突然剧烈震动,伴随“哗啦”的摩擦声响,墓门上的千斤闸开始缓缓坠落。
江帆使出太极云手,一把将棺盖掀飞,落在闸门之下,避免墓门关闭。
“快走。”
鹧鸪哨招呼一声,和老洋人、花灵、江帆朝着墓室外快步跑出。
“轰隆隆~”
四人跑出古墓不久,地面传来一阵剧烈震动,前方地面塌陷一大截,许多泥土和树木下陷,如果几人慢上一步,估计都得被埋在里面。
老洋人坐着地上喘了几口粗气,心有余悸:“差一点就埋在里面了!”
“你还好意思说,下墓的时候我就叮嘱过你不要乱碰东西,你长个耳朵是当摆设的吗?”
鹧鸪哨恨其不争的瞪了老洋人一眼,接着对江帆说道:“江帆,这次多谢你了。”
“不必客气,既然结伴而行,自当同舟共济。”江帆随意的挥了挥手。
经此一事,鹧鸪哨、老洋人都觉得江帆这个人能处,有事他真的上!
对于江帆的好感度大幅度提升,算是真正的接纳了对方。
花灵看着塌陷的林中古墓,幽幽一叹,看向鹧鸪哨,问道:“师兄,这里也没有雮尘珠,接下来我们该往那里找?”
“去瓶山。”
刚才在墓中,鹧鸪哨同样看到关于瓶山的画像。
对于瓶山之名,鹧鸪哨早有耳闻。
瓶山位于老熊岭,形如天瓶坠地,看似神力不像人工,因此名为瓶山。
传闻此山之中,有许多奇花异草,早在秦汉时期,就被各朝的皇帝选做炼丹宝地。
许多术士来到瓶山,炼制不死仙丹。
因此还修建了许多宫殿楼宇。
后来元朝灭宋,镇压苗人,苗族不堪暴政,聚众反抗。
元朝大元帅率军剿杀,许多苗人被屠戮。
元兵一方也损失惨重,加之元兵水土不服,军中又开始蔓延瘟疫,就连元朝大将军也死在了老熊岭。
为了镇压苗族,元军将瓶山改造成大将军的墓穴,埋葬死亡的将士。
自此道上就开始流传瓶山大墓的传说。
然而瓶山元人大墓虽吸引人,可进入瓶山盗墓的人,却从来没活着出来过。
久而久之,瓶山就成为了盗墓中人的一片禁地。
如果不是为了寻找雮尘珠,鹧鸪哨也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说到瓶山,鹧鸪哨看向江帆:“此去瓶山凶险万分,我没有绝对的把握,江帆你……”
“不必多说,我这个人就喜欢冒险,所谓富贵险中求,我刚才算了一卦,此去瓶山应是有惊无险。”
开玩笑,主线任务就在瓶山,就算鹧鸪哨不同意江帆去,他也会去。
鹧鸪哨为寻雮尘珠,走南闯北,对于瓶山大墓早有耳闻。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瓶山凶险,至今无人得手,可见一斑!
但从另一方面来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作为历代皇帝的炼丹宝地,瓶山有雮尘珠的可能性极大,至今无人得手,代表着墓中的宝物皆在。
此时见江帆神态坚决,愿与自己等人同舟共济,共同冒险,鹧鸪哨心中不由感动。
好兄弟啊!
萍水相逢,居然愿意陪着他们前往瓶山这样的大凶之地探险,实属不易。
花灵的关注点有所不同,看向江帆,惊奇道:“你还会算命?”
“略懂,就会那么一点点。”
江帆谦虚的比出亿点点的手势。
老洋人闻言,笑道:“那你算算,我们能不能找到雮尘珠?”
江帆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能。”
“真的假的,你别逗我开心啊。”
老洋人对于找到雮尘珠,其实不抱太大希望,以为江帆是在宽慰他们。
“爱信不信。”
江帆显得很随性。
接下来的几天,江帆跟着鹧鸪哨等人赶路前往老熊岭,一路上和鹧鸪哨等人越发熟络。
同时,江帆经常暗中修炼《风后奇门》,对于替身王也的能力,逐渐熟练于心。
另一边。
湘西一代。
卸岭魁首陈玉楼和湘西军阀罗老歪同样看上了瓶山的元人大墓。
此时几人正乔装打扮,在靠近老熊岭的苗寨中踩点。
身为卸岭魁首,陈玉楼统领数万门徒,天生一双夜眼,可暗中视物,因得祖上真传,能辨天下珍宝,得众人之尊崇,却不被父亲认可。
因此陈玉楼一心想要做件大事,获得父亲认可。
时值军阀混战,湘西百姓民不聊生,陈玉楼心存善念,不忍灾民饿死,于是开自家粮仓放粮,救急难民。
奈何难民人数众多,陈家粮仓见空,陈玉楼无奈,只得与当地军阀罗老歪联手,打算盗取瓶山大墓,瓜分其中明器。
一为救济灾民。
二来是起了争强之心,想让家中老父高看一眼。
陈玉楼、罗老歪、红姑、花铁拐、昆仑五人乔装打扮成行脚商人,在苗寨中找了一个熟知老熊岭地形的苗人小孩当向导,就向着瓶山前进。
几人前脚刚走,江帆、鹧鸪哨、老洋人和花灵后脚就来到了苗寨。
第6章 怒晴鸡
苗人规矩多,加上最近有响马出没,并不太平,所以寨中的苗人对外人十分排斥。
江帆几人一进山寨,不少苗人就拿着镰刀、火枪、锄头、扁担等武器围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外人。”
“出去。”
一群苗人说着当地的方言,江帆听着不太懂。
好在鹧鸪哨精通各地方言,用苗族方言说道:“我们是收药的商人,路过贵地,打算收些药材,还希望行个方便。”
这话是江帆和鹧鸪哨提前商量好的。
用行脚商人的身份,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瓶山毒物众多,提前准备好一些药材,可备不时之需。
而江帆还存了一个心思,那就是想提前把怒晴鸡弄到手,免得到时多跑一趟,浪费时间。
鹧鸪哨、花灵和老洋人此时都是苗人打扮,和苗人交流,并无障碍。
江帆一身道袍,看上去很和善,别人说方言,他大部分都听不懂,所以没有加入其中。
鹧鸪哨和苗人谈论片刻,可能是觉得江帆几人面善,不似坏人,一个老苗人抬手遣散众人,为江帆等人带路,来到老药农家。
“这就是我们寨子里有名的老药农,旁边的是他的傻儿子木杰雄卡,他这里有很厉害的药。”
说到最后,老人对江帆、老洋人和鹧鸪哨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只不过老洋人和鹧鸪哨都是单身狗,除了花灵,很少接触其他异性,根本没看懂。
江帆倒是听明白了,但装听不懂。
鹧鸪哨对老药农抱拳一礼:“老先生……”
他的话还没说完,老药农就转头离开,根本没有搭理。
花灵有些不满:“他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就是一个古怪的人,别在意,几位随便坐。”
老苗人说的是官话,江帆可以听懂,并未在意,目光撇向了一旁的鸡笼。
此时老药农拿着茶壶坐了下来,开始倒起茶。
鹧鸪哨、老洋人分坐两侧。
江帆和花灵则走到鸡窝前。
这时老药农才用正眼看向鹧鸪哨:“是你要药?”
鹧鸪哨点点头:“正是,老先生会说官话。”
“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闯荡过。”
老药农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曾经走南闯北,比许多苗人都有见识,一眼就看出几人不是普通的药商,只不过没有说破。
鹧鸪哨性子比较直爽,开门见山:“老先生,我想先看看药。”
“在这儿?是要那种厉害的药?”
老药农说道“厉害”的时候语气加重了一点。
鹧鸪哨这个直男完全没有听出来异样:“我要你这里最厉害的药。”
老药农闻言,转头看了一下跟江帆在一起的花灵,有些犹豫:“跟她用?那个小道士不会介意吧?”
他看出花灵对江帆似乎有意思,不太确定几人的关系,见鹧鸪哨如此说,才有此一问。
鹧鸪哨没有听出老药农的弦外之音:“如果效果好的话,我们都用。”
江帆闻言,差点笑出声来。
老药农和鹧鸪哨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一个还没上车,一个已经上高速了!
老药农闻言一震,目光在鹧鸪哨、老洋人、江帆和花灵身上扫了一眼。
四个人一起。。。。。。
这小姑娘真是遭罪啊!
心里念叨着闲事莫管,老药农开口道:“你等着,我这就去拿药。”
花灵见状,一脸疑惑:“这老头怎么神神叨叨的?”
“嗯,可能是年纪大了,有老年痴呆。”
江帆随口敷衍,目光看向走出鸡笼的大公鸡。
这大公鸡彩羽高冠,体型比一般的成年公鸡要大一圈儿,眼神非常犀利。
虽然是一只鸡,可是从鸡笼中走出的时候,却给人一种猛虎出笼的压迫感。
大公鸡在栅栏中闲庭信步,口中发出“咯咯咯”的明亮叫声,高傲的抬着头,尖喙利爪,好似钢铁,每走一步,都会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爪痕,如果抓在人的身上,绝对会皮开肉绽。
“这鸡有点意思。”
江帆笑道。
鹧鸪哨听到鸡鸣,同样察觉到了异常。
还未起身观望,老药农便以取药出来,把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十块大洋。”
“多少,你这药是金子做的吗?”
老洋人一听十块大洋,有些不敢置信。
老药农竖起大拇指:“我的药是寨子里最厉害的,其中一位草药必须到瓶山里去拿,山上有很多毒虫,别人去不了,只有我能去,十块大洋你保证不吃亏,用了一次,还想用第二次。”
到了这个时候,鹧鸪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贴着老药农的耳边小声说道:“你这药是给男人用的吗?”
“咯咯哦~”
这时,嘹亮的鸡鸣声响起。
江帆和怒晴鸡对视,怒晴鸡瞪着江帆,大有一副:你瞅啥,不服来干的架势。
江帆看了怒晴鸡一眼,转头对老药农说道:“大爷,你的药我们用不上,这鸡怎么卖?”
听闻江帆想买鸡,老药农直接摇头:“想买它可不行,它可是我的宝鸡。”
花灵问道:“这鸡有何神奇之处?”
“从前我们寨子的鸡下了一堆蛋,可只有我们家孵出了这只鸡,其他的蛋都是空的,这只鸡吸了老天的灵气,加上吃了许多好药,绝对是一只宝鸡,我上瓶山采药全靠它,别说是小动物,就算是山里的野兽也怕它。”
老药农滔滔不绝的说着怒晴鸡的好,大有坐地起价的意思。
老洋人闻言,不信:“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一只鸡有那么神奇吗?”
老药农笑了笑,没有多说。
江帆接话:“若是贫道没看错,这是怒晴鸡,属于凤种,确实比较神异,乃是五毒克星,啼鸣之声能破妖气毒蜃,更可驱除鬼魅,我们用得上。”
他到不怕老药农坐地起价,反正不是花他的钱。
“咯咯哦~”
似乎听懂了江帆的话,怒晴鸡发出长鸣,五色彩羽在阳光下散发出霞光,红眼无惧,眼皮在上,虽有鸡名,但绝不能以寻常鸡伦之。
“怒晴鸡?凤种?”
老药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以前他只知道怒晴鸡厉害,可以驱逐毒虫,没想到还真是神鸡。
花灵翻了个白眼,感觉江帆根本不会讨价还价。
别人买东西都是先挑毛病,好砍价。
你倒好,就差没把怒晴鸡夸上天,那老药农还能轻易出手吗?
第7章 赌斗
老药农的傻儿子木杰雄卡听到鸡叫,似乎很不满,抡起柴刀对老药农问道:“爹,我把鸡杀了吧。”
“你要杀就杀吧。”
老药农不在意的挥挥手,因为他清楚自己的傻儿子不是怒晴鸡对手。
同时也想看看江帆等人的反应。
可江帆却视若无睹,只是微笑的看着老药农。
他清楚木杰雄卡不会是怒晴鸡的对手,如果真的情况不对,再出手也不迟。
果不其然,木杰雄卡进入栅栏,跟怒晴鸡对上,虽然他手里有刀,依旧没有讨到半点便宜,要不是怒晴鸡顾念老药农照顾了自己许多年,估计这小傻瓜得当场扑街。
花灵开始还有些担心怒晴鸡,毕竟江帆把怒晴鸡说得很神,他们要闯瓶山,有可以克制毒物的怒晴鸡在,自然更加安全。
当看到木杰雄卡灰头土脸走出栅栏的时候,花灵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怒晴鸡确实不凡,如果不用武器,她估计老洋人都未必是怒晴鸡的对手。
鹧鸪哨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老药农:“老人家,你既然知道它是神鸡,为什么还要杀它?”
“年轻人,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犬不八年,鸡无六载,家中养的鸡犬禽畜不能养太多年,如果让它们活得太久,跟人经常接触,通了人性,早晚必成精成妖,祸害人间。”老药农其实根本就舍不得杀鸡,不过是想坐地起价。
江帆开口道:“老先生,这怒晴鸡不是凡物,有道是凤鸣龙翔,是为祥瑞,此等灵物,实乃天地造化之钟,杀之不详,不如卖于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鹧鸪哨当即开口:“我愿意出100大洋购买。”
老药农考虑了一下:“它是我养大的,是死是活得在我手上,既然你们不买我的药,那就自便吧。”
江帆和鹧鸪哨对视一眼,江帆笑道:“宝物有德者居之,讲究的是一个缘分,怒晴鸡乃是神物,有择主之能,若是强行挽留,恐生祸端。”
“要不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们送上100大洋,即刻离开,绝不纠缠。”
“如果你输了,就把怒晴鸡让给我们,我们同样付100大洋,敢不敢赌?”
输赢都有一百大洋,赢了还白得,老药农心里一合计,问道:“怎么赌?”
江帆淡然道:“就让它自己选择吧,我们谁把它叫出来,它就归谁,你看如何?”
“好,一言为定。”
老药农闻言,喜出望外,他对此很有信心,感觉跟捡钱没什么两样,生怕江帆反悔,当即一口答应下来。
随后转头对着木杰雄卡,说道:“去拿灵芝过来。”
怒晴鸡不是凡鸡,吃的自然也不是普通鸡食,老药农并没有说谎,他确实经常用珍贵的宝药来喂养怒晴鸡。
而灵芝就是怒晴鸡最喜欢吃的食物之一。
老药农从木杰雄卡手里拿到灵芝后,就来到鸡笼前:“过来,咕咕咕,快过来吃灵芝。”
怒晴鸡刚要迈动脚步。
江帆竖起右手,发动了《风后奇门》的“乱金柝”!
此招是《风后奇门》法中控制时间之法,可以指定阵中某一或某几个事物的变化速度,让该事物与世界的变化速度脱节,可以放慢,也可以加快不同的速度之间的事物无法互相影响。
为了万无一失,江帆用上了这招,可以说是真正的杀鸡用牛刀了。
在乱金柝的影响下,怒晴鸡周围的时间被无限放慢,以至于看上去怒晴鸡并没有移动半分。
木杰雄卡疑惑道:“平时这鸡最爱吃灵芝,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过来呀,快过来!”
老药农有些焦急,搞不清楚情况。
江帆笑了笑,《风后奇门》的阵图,除非他有意显形,否则没有炁的人,是无法看到的。
老药农和他儿子木杰雄卡肉眼凡胎,自然不知道是江帆把怒晴鸡给镇住了,在那里干着急。
江帆上前道:“看样子它不愿意跟你走,让我来试试吧。”
老药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