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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开局一枚建城令-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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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武圣人夏木,江宁,窃取大夏国运,无视大夏仙国亿万百姓,无视边关告急,竟然将他二品文修士的修为废去,足足软禁了九个月!
  真犹如一场大梦啊!
  而他,也真的在方才做了一场大梦,在梦中,还发生了许多令他咬牙切齿的事情,可悲,可恨,可是又好无奈,毕竟,这只是在做梦。
  “朕,只是在做梦,不过——”想到梦中发生的事情,大夏仙王夏诘的神情渐渐古怪起来,这场梦,何其古怪,不是没有头绪,而是从他被软禁的第九个月,一直向后梦到了三百年。
  三百年的梦啊,他竟然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梦里,再过三年,他就会被忠诚于大夏仙国的将士给强行攻破仙宫,将他救了出来,可终究是太晚了,太晚了。
  在这三年时间里,来自历史的老魔强占了西陵州,八王关,西峡关,东宁州,而那种诡异的虫魔则占了天海关,晋北州,青曲州,可怜亿万大夏子民沦为虫魔口中食。
  三关尽失,四州不存,大夏九州之地,竟沦丧至此。
  但更惨的还在后面,因为他身为大夏仙王将近四年不问国事,令不知多少忠臣义士心寒,多少百姓怒骂,到三年后,他手中能聚集的兵马竟然只有不足三万,能号令的州府郡县,只有寥寥数个。
  在梦中,他满心想着拯救天下黎民,想着击退历史老魔,歼灭诡异虫魔,可却处处碰壁,处处不得意,最终竟是被叛军攻破仙宫帝都,不得不一路逃亡,及至最落魄潦倒时,忠诚的将士不断战死,深爱着他的皇后染病身亡,他一心相信的爱妃却给他戴了帽子,因为叛徒告密,一场乱战之后,就他一个人仓皇逃出,在深山中隐姓埋名,如野人般躲了十几年。
  幸而苍天有眼,他无意间破开了文武圣人的封印,二品文修士的修为恢复,这才重新出山,大开杀戒!
  负朕者,杀!
  不忠朕者,杀!
  不服朕者,杀!
  敢入侵我大夏者,杀!
  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杀!
  杀杀杀!
  在梦中的最后一百年,他终于一路杀成了文武圣人,他屠尽了九州,屠灭了历史老魔,屠灭了虫魔,甚至杀到了历史第一重天,杀死了躲在这里的文武圣人夏木与江宁,当这天下再无人能反抗他时,整个现世已经变成白骨累累,再无生灵。
  他勐然惊醒,原来是一梦三百年。
  “朕,我……”
  夏诘浑身剧烈颤抖着,他不敢相信,他会变成这样一个嗜杀的狂魔,但如果梦中都是真的,他真的,有可能会变成那样的怪物。
  甚至这一刻,他心中都有无穷杀意,那种杀伐的戾气,竟好像真的能穿透梦境,穿透未来,穿透这现世。
  “轰!”
  如黄钟大吕,夏诘体内他被文武圣人夏木所封印的修为竟是开始缓缓复原,仅仅是因为这恐怖的杀意。
  “不,朕不是那等嗜杀之人。”
  夏诘抗拒着,尽管这杀意能恢复他的修为,他也在抗拒着,他从小就被誉为大夏仙国最出色最杰出的皇族子弟,九岁就进阶九品修士,十八岁就进阶了二品修士,未来成为文武圣人已经毫无悬念。
  但最后却被他无比景仰,无比尊重的曾祖父给软禁。
  “轰!”
  “朕不管,不管你有什么借口,什么理由,朕,绝对不允许!”
  那种来自未来的凛冽杀意在一瞬间击穿夏诘心中仅存的慈悲,顷刻之间,彷佛有无穷的力量注入他的身体,这种力量不属于历史,不属于现世,而是来自未来。
  “这,是,一,个,活,该被埋葬的时代!”
  “所有人,所有妖魔,都得去死!”
  一个死字出口,夏诘周身之中就有九道金环绽放,似乎想要锁住他,但紧跟着就被更加狂暴的力量给硬生生撕碎,砸烂,周天上下,日月星辰,风云雷电,诸般力量汇聚一处,沟通现世,沟通未来。
  夏诘眼中仅仅有一瞬间的挣扎和哀求,就被更加恐怖,更加狂暴的力量给代替,给摧毁,那个来自未来,来自三百年后的,能杀死两大文武圣人的九杀帝君,他来了。
  “轰!”
  那座刻满了大量符文秘术的囚禁宝塔被撕裂,文武圣人的力量在此刻都不足一哂!
  外面那些听命于文武圣人,看守着夏诘的数百名文武修士,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那恐怖的杀意给震碎经脉,一身修为如春雪般融化。
  硝烟之中,夏诘化身杀神,一步就直上万丈苍穹,看着整个帝京,仍旧灯红酒绿的帝京,这里面仍然有很多忠诚于他的将士,有忠诚于他的臣民,但更多的还是蝇营狗苟之辈。
  该死!
  无穷杀意化作一道道苍龙,于帝京之中卷起无数血肉风雨。
  但最终,夏诘还是强行收回了惊天的杀意,他还在努力克制,或者说,是三百年前的自己在努力哀求。
  罢了罢了,这终究是大夏子民,他们可以无知,可以愚昧,可以背叛,无所谓。
  但是你们,你们算个几把!
  夏诘双目之中的杀意犹如北海海冰,犹如十八重地狱,遥望北方,下一刻,他仰天长啸,声震九万里,犹如大鹏展翅,瞬息间就是上千里,所过之处犹如飓风卷地,末日降临。
  几乎是在同时!
  九万里之外的西陵州,大隋靠山王杨林,大唐淮南王李神通,大唐河间王李孝恭几人正在八王关内研究如何复原那一套防御阵法,忽然之间,几个人都是冷汗涔涔,心惊胆战,他们所绑定的天命在这一刻疯狂示警,彷佛有无比恐怖的事情要发生。
  “来了……来了!”
  几个人面如死灰,真是没有想到,未来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想办法撤退吧,没有放下建城令的,都可以走,快走,已经放下建城令的,没办法了,准备迎战吧,就不知道这未来之魔到底是什么成色?”
  李神通咬牙切齿的下达了命令。
  同一时间。
  天海关内,刚刚发育到完美阶段的虫魔天命也在疯狂示警,几大母巢拼了命的生产各种高级虫魔兵种。
  它们不是不知道未来之魔的存在,但仍然希望能捡个便宜,未来之魔有很多种,若是遇到一个比较弱的,杀掉之后,就等于掌握了前往未来的密码,这才是最赚的,也是它们要冒险的原因。
  但是,这一次的未来之魔还是来的太快了一些,太快了!
  同一时间,距离大夏仙国帝京有十万里之遥的西峡关内,李肆正在部署日常事务,突然之间,他的历史天命就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刺痛了一样,差点惊厥,而他自己都因此被吓得心梗发作,当场去世。
  等回过神来,他就知道,他要等的那一刻,终于来了。
  二话不说,历史天命启动撤退程序,而所有人,所有物资,全部转移,至于那座藏在西峡关下的防御大阵,其实早已拆卸完毕。
  一个字,走!
  什么?
  放下建城令?
  现在就知道某些人坏的流脓长疮!
  如果李肆之前放下了建城令,此时此刻,他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会被那未知力量给一口气追杀到高山之城去,然后一口气追杀到第二重天,把他彻底秒杀掉。
  自此以后,过去,现在,未来,再无他李肆。
  短短几分钟,西峡关内外,走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三成的天命,这是避免不了的损失,但,如果没有人在这里,那未知力量也未必会对这天命出手……
  而就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天海关,虫魔大本营,就被灭了。
  亿万虫魔,灭。
  虫魔天命,卒。
  再两分钟后,隋唐八组所占据的西陵州,尽数飞灰湮灭。
  至于西峡关外的那些秃鹫,也在余波中被绞杀殆尽。
  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第286章 落日酒馆
  “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被很艰难的推开,簌簌的灰尘从上方落下,几缕落日时分的阳光照射过来,可以看到这些灰尘在光芒里跳舞。
  门外是死寂的长街,门内也没有想象中的喧嚣,穿过门廊,随着夕阳的光芒消散,眼前出现一盏油灯,有些孤寂。
  李肆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前方是一片黑暗,彷佛一堵墙,只有拿起这油灯照路,才能走到正确的路上。
  这便是进入落日酒馆的方法。
  关于落日酒馆,他早就知晓,但从未去过,这一次,现世之中被未来之魔肆虐,连历史九重天都受了影响。
  李肆还算幸运,他没有放下建城令,所以那未来之魔没有追杀上来,但是其他放下建城令的势力,据说都被杀透了两重天,甚至是三重天。
  一开始,李肆还能与历史联盟联网,打探到各种消息,比如躲在第一重天的文武圣人夏木,江宁,一个被当场斩杀,一个重伤逃离。
  再比如隋唐组已经被杀到了五重天,这意味着隋唐八组,隋唐七组,隋唐六组都壮烈了。
  到后来,李肆都没办法联络上秦琼,典韦,黄忠这些人了,似乎历史联盟都快死绝了一样。
  最后没办法,他选择从天空之城进入吕布建设的落日酒馆,因为他也怕啊,那未来之魔的战斗力简直无法形容,超出现有的一切规则,高级天命都制不住,他若遇到了,只怕唯有一死。
  油灯照影,一条崎区的小路蜿蜒于黑暗之中,耳边似乎有不知多少鬼魂在啾啾的叫,周身有不知多少恶鬼在伸手,想要拦住他,但最终这些都似乎幻象,在油灯那微弱的光芒里被驱散了。
  前方渐渐明亮起来,有干燥的风吹过,很是炙热,那明亮的光芒开始刺眼,这竟是沙漠之中。
  当李肆在某一刻忽然踏足实地,就觉得热浪滚滚而来,抬头四望,只见无垠沙海,连身后的蜿蜒小路都不见了。
  不是手中还提着的油灯,他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将这油灯小心收好,此物只要燃烧着,就能穿行于无数的落日酒馆,代价是每次穿行都得消耗一道历史法则。
  李肆大踏步上前走去,翻过一座沙丘,前方出现一座小小的绿洲,也就几百平米的样子,中间是一口水井,绿洲旁边是一座破败不堪,坍塌了大半的房屋,看着反而更荒凉。
  走进这绿洲,李肆意外的看到了一个活人,是个胡子眉毛,头发都分不清的老家伙,他就坐在唯一没有坍塌的房间里,瘦的皮包骨头。
  看到李肆,那老头儿激动的站起来,却不小心跌了一跤,好不容易爬起来,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客官,客官,可有吃的?给我些吃的吧,这里已经有好久没有商队经过,也没有补给,我快给饿死了。”
  李肆一愣,但还是从背包里取出一些干粮递过去,还好他习惯了有备无患,每次出发都要带足补给,不管去哪里。
  那老头就像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的吃着,腮帮子都鼓鼓的,真担心他被噎死。
  好不容易他吃完了这些干粮,这才舒服的摸着肚皮,往地上一躺,自言自语着,“我老汉这回终于可以做个饱死鬼了,客官,0129号落日酒馆已经倒闭了,去往下一个落日酒馆的门径在那间屋子里,你去交换了油灯,给上路费,自己推门走进去便好。”
  “为何会倒闭?”李肆不忙着走,他很好奇。
  “没有人来,也没有商队,自然要倒闭的,客官,你是个好人,你是从哪里来啊,怎么会选了这样一条偏僻的路线,我觉着,这一路的落日酒馆,怕是都倒闭了,你若是准备不足,尽早返回,当然客官若是准备的充足,当我老汉什么也没说。”
  李肆闻言,想到的却是吕布,他在高山之城的那个世界,就只有吕布建造的一座落日酒馆,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认识吕布吗?”李肆换了个话题。
  “吕布?认得,客官也认得他?他还欠小店三吊钱呢,上次他来的时候,找老汉赊了三碗酒,五斤酱牛肉,吃完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一说起这个,那准备做个饱死鬼的老头儿可就精神了,两只浑浊的老眼盯着李肆,似乎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吕布的亲戚。
  “我认识吕布,算是他小半个朋友,他欠的钱,我可以帮着还。”
  “那感情好,客官稍等。”
  那老头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熘烟儿的跑回去,不一会儿就拿出一张泛黄的欠条,上面画押的果然是吕奉先三个字。
  李肆接过这欠条,正打算问该怎么结算的时候,他就察觉自己少了三道历史法则,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三道历史法则到了那老头儿手里,竟是变成了三张印有独特图桉花纹的纸钱。
  尽管看起来无比精美,但作为一个正常人,他还是能确定的,那就是纸钱。
  而那老头子似乎对此毫无波澜,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那三张纸钱收起,整个人就像是焕发了第五春。
  更惊悚的是,这老头儿拿出一张纸钱,用火一烧,不一会儿工夫,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大堆人,有工匠,有厨子,有侍女,有农夫,又是修房子,又是清理环境,甚至还有农夫在绿洲边缘取水开垦农田,种下麦子,就这么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麦子发芽,吐穗,灌浆,收割,磨成面粉,做成香喷喷的大馒头。
  等这一盘馒头端到李肆面前的时候,这哪里还是什么破败的客栈,分明是沙漠里的一座绿洲小镇,人口至少五百,有几百亩绿洲农田,有几百座房屋,有士兵巡逻,有小孩子遍地乱窜……
  “客官,时候不早了,吃了这馒头,就赶紧上路吧。”
  那老头儿,不,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一脸的恭敬和某种敬畏。
  “这,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李肆惊讶的问,但那中年人似乎听不见了,只是不断重复着那句话,但每重复一句话,他就老了十岁,几句话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在说着同样的话。
  李肆若有所思,但最后还是走了,那老头之前指点的路径一点没变,推开门,看见一盏油灯。
  取出自己之前的油灯,两者在瞬间交换了火苗,一道历史法则悄然消失,前方出现一条蜿蜒的小路,还是一样的道路,走了一会儿,前方明亮起来,但不再是沙漠,而是江南水乡,也不破败。
  村子里房屋林立,人群车马络绎不绝,但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对李肆视而不见,偶有一头老狗,忽然夹着尾巴逃之夭夭,彷佛丧家之犬。
  但李肆在村中很快找到一处落日酒馆,其实外面没有写着落日酒馆,但那里面熟悉的布局,还有那盏熟悉的油灯,足以说明一切。
  等李肆走进去,立刻有一个瘸腿的老头子热情的迎上来,“客官一路辛苦,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你看得见我?”李肆都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但他还是想问一下。
  “看得见,看得见,老朽眼里抹了牛眼泪,是家传的庙祝,看得见客官。”那瘸腿老头根本不意外。
  而李肆则瞪大了眼睛,什么特么的牛眼泪。
  “嘿,李苟怂?”
  有人忽然在角落里喊了一声,竟然认得他。
  李肆转头一看,是个粗豪大汉,很狼狈,但他不认得。
  “阁下是?”
  “某是许褚,对你可算久仰大名了,来来来,且坐。”那粗豪大汉意外的热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
  李肆上前与其对坐,打量四周,见这酒馆房间内也就六张桌子,光线昏暗,而那自称庙祝的瘸腿老头已经端上一壶酒,两盘冷菜,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
  “许将军,我还是第一次来这落日酒馆,还想请教,这里有什么说处?”李肆虚心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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