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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帝国纵横-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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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奉川的父亲,是江北陆氏门阀中,最大武力的掌控者,戒律堂的执事陆顺。

    虽然戒律堂的人数只有几百人,但这几百人,都是久经杀场的勇士,能够担当戒律堂执事,这样的显赫人物,都是家族中的铁腕强权者。

    当年的陆顺,就是在二十六岁时,代表胜字门出赛,参加鹰扬堂堂主的竞选,一举夺魁,在三十一岁时,交任鹰扬堂堂主职位,成为戒律堂副执事,四十六岁时,由副执事击败其他的竞争对手,成为戒律堂执事。

    陆氏的上层人员,在私下里,都对陆顺赞许有加,认为他很有可能,会成为陆氏的下一任长老,如果这个预测没有猜错,那么,陆顺升职之快,只有当年的陆平能与之相比。

    二十三岁的陆奉川,长得和他父亲很相似,也是一张鹰脸,因为他的母亲是个混血儿,陆奉川的眼睛很有些西域人的特点,高颧深目,不怒自威,在走路的时候,身材高大的陆奉川,也喜欢向他父亲那样,总是微驼着背,给予被注视者,一种居高临下的压力。

    陆奉川觉得,他会比他的父亲陆顺更加出色。

    陆奉川在鹰扬堂堂主的竞选中,所采用的商业竞选手段,便是家族子弟们,所说的那种邪道挣钱法,他的父亲陆顺,当年也是采用这种方法胜出的。

    这种方法就是,在江北的各大州郡县中,对黑道进行投资,由此在赌档、青楼妓馆、当铺典压等行业,占有高比例的分红,盈利的十两银子中,其中有二、三两便会归他所有。

    多亏当年陆顺打下的底子,至今胜字门和各大城市的黑道帮派,相互之间还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当他们听到陆奉川参赛的消息后,都表示愿意在这一年里尽力相助。

    天下间,有哪一种挣钱方法,能比这种挣钱方法,利润更大?来的更快捷呢?陆奉川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不过,信心归信心,并不表示陆奉川会因此而忽略他的对手,消极的等待着胜利的降临,陆奉川是讨厌意外情况忽然出现的那种人,他喜欢循规蹈矩、按部就班,一切都在自己手中掌握的真实感觉。

    所以,在陆奉川手中,收集有每一个参赛选手的资料,供他分析、查阅,但意外还是出现了,那就是从京都忽然回来,并代表长字门出赛的陆恒。

    因为在陆奉川收集的资料中,他一直把长字门的陆展,当成了自己的竞争对象。

    关于陆展的药材生意,在竞选开始的一个月后,陆奉川便发现了,他一边惊讶陆展的胆大,和布局的深远周密,一边找人计算了一下,陆展在这一年中,所能获得的最大利益,他甚至通过江北最大的黑道组织__铁钩会,从蜀东盗贼总寨,挖出了张巴大和陆展的盈利分成比例,最后得出结论,陆展如果生意顺利的话,最终的收益将在十万到十三万两白银之间。

    这个收益是惊人的,其他几脉竞选者,都将在这份收益面前俯首认输,但陆奉川还是有信心获得胜出,因为他的黑道投资收益,如果顺利的话,能够达到十五万两白银之多。

    但问题是,陆展并不是长字门的参赛人选,真正的参选人是陆恒,陆展最多也就是陆恒商业行动的助手,那么,陆恒又在做什么呢?

    这就是变数,这种变数的存在,让陆奉川心中极不舒服。

    陆奉川开始全力收集关于陆恒的资料,他甚至派人监视陆恒的一举一动,想由此推断出,陆恒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一次,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陆恒的行踪太诡秘了,来去就如鬼影一样,让人无从捉摸,虽然陆奉川调查出来了,陆恒运用竞选人的身份,发出召集令,召集了一批长字门的年轻子弟,但这批人最终到那里去了,却没有丝毫头绪。

    陆恒在清明春郊游艺中,以超乎常人难以想象的暴力,收服了陆石武,并通过陆石武,又召集了一批无良子弟,发给了安家费,说要拉走培训。

    培训?培训什么?培训的地点在那里?培训后的目地又是什么?

    对于这一切,陆奉川充满了好奇。

    陆奉川派出了他手下最精悍的两名人员,并一再嘱咐,一定要把这批少年的去向调查清楚。

    结果,他派出的这两个人被杀死了,在城外的旷野里,分别被一支长箭,从肋骨的间隙射入,把整个人钉在了粗砺的树身上,鲜血把树根处的土地染成了紫褐色,尸体就如用针在墙上刺死的苍蝇,整个箭身都没入了身子,唯留一截红色的箭羽,在风中飘摇,脸上扭曲的表情,清楚的昭示着,他们曾经的恐惧和痛苦。

    陆奉川知道,这两个人毫不留情的被杀死,等于是陆恒对自己提出的警示,想到在收集的资料中,关于陆恒血腥杀戮的诸多事例,陆奉川觉得,在冥冥中,此刻有着一双凶光暴射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他的后颈下意识的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奉川从他父亲那里,找两名最强悍的家族战士,来保护自己,同时他心中,仍然有着不能抑制的好奇:陆恒,究竟要做什么?

    陆奉川决不甘心,事情就这样的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绝不允许陆恒胜过他。

    无论是斗狠,还是阴谋诡计,我陆奉川,难道还怕你陆恒这个外来人不成?!

    在一名穿着锦衣,长着对三角眼,看上去透着股凶气的矮壮汉子带领下,载着银两的马车,和两名人质骑马而行的队伍,迤逶的向蜀东云台山总寨行去。

    银车的车辙,是瞒不了有心人的,一路上,有一些不开眼的毛贼,很是想打银车的主意,但当看见银车上插着的那面盘云虎旗时,便自动的销声匿迹。

    蜀中多佳景,众峰见雄奇。

    卫元也算是看惯美景,见过世面的人,但仍然被一路行来,所见到的山水景致所迷惑,且不说那鸟语花香,松涛阵阵,还有那峭壁猿鸣,就是不时需要穿行其中的山间云雾,也常常会让卫元产生,人在天上行的奇特感觉。

    无论怎么算,卫元也是蜀东总寨请来的尊贵客人,山路多崎岖,自然不能让卫元受到疲累,所以,在不能骑马乘车时,便会有滑杆让卫元乘坐。

    蜀中的滑杆,是用两根韧性极佳的毛竹,分于肩宽,在毛竹的中央处,绑系着一张无论躺坐,都极为舒适的藤椅,由两人抬行,颤颤悠悠,舒服胜过神仙。

    卫元坐在这样的滑竹上,想起当初和陆恒在首阳山中,骑马驰骋,马鞍把大腿都给磨破的艰辛,幸福的想哭。

    相比卫元的幸福,两名负责抬滑杆的精壮悍匪,痛苦的就想跳崖,特别是抬着滑杆,累的满头大汗,腿脚发飘,耳边却传来了卫元口哨般的小呼噜声,最让人气愤的是,那呼噜声时起时伏,宛如唱歌,这时候,那种痛苦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这龟儿子安逸啥,格老子的,就是过年时,抬的那口二百多斤的猪也没有这么沉嘛两个悍匪汗流满面的如是说。

    不过,这两名精壮悍匪并不恨卫元,因为卫元肯给钱。

    卫元对负责带路的大把头说:“我知道我沉,你看,这两位兄弟是多么的辛苦,能不能给他们加点钱啊?”

    大把头的三角眼斜睨了一下,敷衍的道:“行啊,等回到总寨我就给他们加钱。”

    两名精壮悍匪木着脸,在心中怒吼:骗人的,等回到总寨,你连一个铜板也不会给我们!

    “现在就给吧,等回到总寨要是忘了呢?那这两位兄弟不就白辛苦了?”卫元却毫不放弃。

    两名精壮悍匪的脸仍然木着,但瞄向卫元的眼神,却充满了感激。

    “不会忘记的!再说,我现在也没有多余的钱!”大把头觉得这个胖子实在是麻烦,你睡你的觉,吃你的饭,操那份闲心干什么。

    两名精壮悍匪握着拳头,指节发白:你有!你有!你褡裢中至少还有二百两银子呢,你当我们不晓得哈!

    “那这样吧,你写张欠条,交给我,等到了山寨,凭着这张欠条,我帮这两位兄弟向大当家的要钱,我想大当家的,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我的。”

    卫元的不依不饶,让大把头产生了一种,把卫元的那张胖脸,打成柿饼的冲动,但他又想起张勇的交待。

    这胖子的身份尊贵,就是到了总寨,大当家的对他都要客客气气的,决不是自己这样的小角色能够轻易得罪,再一想,不就几个小钱么?写张欠条就写张欠条呗,反正卫元是向大当家的要,也不是自己掏钱。

    有了这样的算计后,大把头便没有什么犹豫的写了一张欠条。

    大把头写欠条的时候,卫元在一旁热情无比的喊叫:“多写点,再多写点,要知道,我是胖的,这两位兄弟是很辛苦的……”

    两个精壮悍匪再看向卫元的眼神,就如看见了大慈大悲的弥勒佛,虽然他们是思想单纯的草根阶层土匪,但仍然明白,就这张欠条,卫元用来向大当家的要钱,多半能够要到,如果他们自己去要,十有**得到的是一个,能让他们原地旋转三圈的霹雳旋风大巴掌。

    “把头兄,其实这一路行来,你跑前跑后,又是探路,又是警卫,也很辛苦啊,我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我会跟大当家的说,也应该给你加钱!”卫元一边把欠条收入怀中,一边拍着大把头的肩膀,诚挚无比的说道。

    大把头看着卫元,那张布满理解和同情的胖脸,忽然觉得,这胖子怎么那么可爱可亲呢。

    所有人都忽略了,这胖子绕来绕去,实际上,他自己却没有掏出一个大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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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 谁傻谁知道



    七十七章  谁傻谁知道

    相比卫元的让人欢喜,九岁的陆新,根本就是一个小讨厌。

    张勇因为被所诱,所以对陆新并没有特别交待。

    陆新比一般的九岁小孩显得高大、白净,鼓着小兔唇,眼睛东望望西瞅瞅,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却不爱说话询问,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对这孩子也不怎么特别在意。

    一天晚上休息,便是在野外露营,睡觉的时候,大把头都已经和衣躺在了松枝铺就的草铺上,刚闭上眼睛,却感觉有人在拉他的衣服,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陆新蹲在他身边,鼓着青蛙眼,对他说道:“我要嘘嘘!”

    “嘘嘘就嘘嘘去呗。”

    大把头很不在意的说道,心想,大户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家教好啊,撒个尿都知道先请示汇报一下。

    “可是没有马桶。”陆新提出了新的问题。

    “在这荒山野岭的,要什么马桶,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下不就行了。”大把头很不在意的回答道,他闭上了眼睛,打算继续睡觉,咦,怎么忽然下去雨来了,记得刚才看天上的时候,还布满了星星呢,这是……

    大把头压抑怒气的呼吸,有如即将来临的海啸,咬牙切齿的冷声道:“我说三公子,你怎么对着我撒尿呢?!”

    此刻,那泡长尿已经放完,陆新很享受的抖动着身子,憨憨的道:“你说随便找个地方就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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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到赖到我头上来了,我说随便找个地方,也不是让你往我身上撒尿啊。”大把头暴跳如雷,怒吼道:“你傻啊你?!”

    为了这句话,大把头后悔了一辈子。

    只见陆新那双平日里,略微显得有些呆滞的青蛙眼,猛然凝定在大把头的脸上,夜色的黑暗,也不能掩没陆新的眼中,此刻流露出来的带有某种兴奋和毁灭的疯狂:“你是……!”

    这声音清脆响亮,更主要的是,透着一股不空置疑的指认和坚定。

    大把头差一点没抓狂,老子可是蜀东好汉中,大名鼎鼎的三角眼啊,满手沾满了血腥,杀人如麻,随便找个地方打听打听,在这蜀东,谁听到老子的名字,不是惊惧三分,高看一眼,可就这么个小屁孩,竟然敢对着老子的鼻子,骂老子是……,这不是找死么?!

    格老子的,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就算你是总瓢把子的客人,那又怎么样?!我大把头可不是任人随便骂的……

    “铮”

    大把头拔刀出鞘,随着一抹寒月般的光华,刀锋已横在了陆新的脖子上,大把头的脸色就如火焰的跳动,能够清楚的看见,热血在他的脸上渐渐涌现的痕迹,此刻,从他口中蹦出的每一个字,都流露出凶残的狠意:“三公子,你在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试试?你信不信我斩了你?!”

    “你是……!你是……!你是……!……”

    陆新瞪着青蛙眼,丝毫不受威胁的困扰,连续不断的喊叫道,他的喊叫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有着童音的那种清亮,和无所顾忌。

    挑衅,这分明是在挑衅自己所能忍受的极限,大把头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挑衅,就如一个美妙的女子,脱光了衣衫,摆出最诱人的姿态,对你浪声喊叫着,你是男人么,你要是男人,你来啊!

    大把头觉得他的理智,就要象那从篝火的顶端,升腾而起的飞灰,即将消失不见。

    横在陆新脖子上面的刀光,有如水波一样激烈颤抖着。

    此刻,其他的人,也被这里发出的吵闹声惊醒,围拢了过来,相比他人的茫然不解,卫元可是知道陆新的,他一眼便推测出了情况发生的全部过程,赶上前来,一把把大把头持刀的手臂,牢牢抱住,满脸堆笑的道:“把头兄,你要冷静,冷静啊!”

    “我要斩了这个小兔崽子!”大把头的吼叫声惊天动地,连远处的山峰都传来了回音,不过手中的刀锋,已经离开了陆新的脖子。

    “你是……!你是……!你是……!……”

    陆新的叫喊声却不依不饶,很有一些得意便猖狂的味道,恨的大把头差一点要挣开卫元的搂抱,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无论怎样,都要挥刀把这小子斩了再说。

    “把头兄!把头兄!来来来,我跟你说……”

    卫元强搂着大把头向远处行去,同时咐吩那些在旁边看热闹的悍匪们:“你们快把三公子抱住了,别让他跟过来!”

    被众多悍匪抱住的陆新,拼命的挣扎着,就象烈性的小马驹,伸着细细的脖子,向着两人的背影喊叫道:“你是……”

    在远处的树林阴影中,卫元耐心的为大把头解说陆新的特别之处,大把头的长刀在此刻,已经收回了刀鞘中,但脸上的赤红之色却越发明显:“什么?你让我跟这小屁孩承认错误?还要亲口跟他说你不是……,我是……你还不如杀了我呢!格老子的,等我把他的身子绑起来,把他的嘴巴堵住,我让他喊。”

    大把头怒气冲冲,杀气腾腾,在草丛间夜眠的兔子,也被吓的从洞穴中钻出,狼狈出逃。

    “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卫元正义凛然,神情就象代表国家出使的使者,有着受到屈辱便将全面开战的强硬:“三公子地位尊贵,就是我,在三公子面前,也是家仆的身份呢,你要是敢绑三公子,敢堵他的嘴巴,我们宁肯不做这笔生意了,也要讨回这份公道,而且,我想张大寨主也是绝对饶不了你的。”

    “再说了,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你不对啊,你要是不先骂三公子是傻子,三公子是绝对不会骂还你的。”

    “我,我也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大把头懊恼的想吐血。

    “所以说啊,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你先骂三公子的,你给三公子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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