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重生:皇后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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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子呼气,他脱下‘弄’脏的大氅,扑了过来,把我翻了个面,让我看着他。狞笑道:“看你‘精’神这么好,一定是没事了,既然没事,就该好好伺候我了吧!”我先是惊恐,然后对着他做干呕状,他慌忙站起来退后一步,戒备的看着我。
我无辜的看着他,他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鹰眼睁得铜铃大,瞪着我,最后愤然走了出去。
我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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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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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渐渐停了,却不见贺戮,倒是有两个‘侍’‘女’每天都用马车把我拉到温泉池让我泡着,泡完再把我拉回来。沿途我看着四周,远处是绵延不断的雪山,另一边举目而望,除了积雪,就是积雪下枯黄的野草。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迁徙的牧民,赶着牛羊,拖着大车,车上驮着东西。快接近牙帐时,才能看到数十顶白‘色’的帐篷。
此处地广人稀,要从这里逃出去,不比翻过东大内的丹凤‘门’楼简单!
这天我泡了温泉回王帐,大老远的就听到贺戮那标志‘性’的笑声,‘侍’‘女’抬着我进去,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阿齐力也在,脸上依旧挂着恭敬的微笑。
贺戮看到我回来,大手一挥:“过来!”
‘侍’‘女’把我抬到他面前,他把我夹在腋下,对阿齐力说:“行了,你退下吧!”
大家陆续退下,他把我带进卧室,丢在‘床’上。
我满脸莫名其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王者一样笑着说:“阿齐力办事还算牢靠,既然十姓部落都想出一位可敦,就让他们自己去挑选好了!”
十个部落争夺一个位子,战况自然会十分‘激’烈。臣子争斗的越厉害,当权者就越稳坐王位。
从前启恒不也是如此制衡朝堂和后宫的么!到最后臣子们争得两败俱伤,他就坐收渔翁之利,把他们全部打发了!
贺戮比启恒要年轻许多,计谋却并不逊‘色’。
我看着他的脸,好像又看到了启恒。我向他伸出手,他微微一笑,俯身下来握住我的手,顺势把我拉进他的怀中,笑道:“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说着,薄削的‘唇’就‘吻’了下来。
他的‘唇’好冷,覆在我的‘唇’上摩挲了两下,强劲的舌头直接撬开我的‘唇’瓣和贝齿,探入我口中搅拌着。他太直接太强势,可这一切都和启恒好像,可纵然再像,他也不是……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他,他不为所动,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解开我的衣服,探入怀中‘揉’捏起来。
我挣扎着,拍打着他的‘胸’膛,他离开我的‘唇’,我忙大口的喘息,可是他一低头,便看到我缠着纱布的脖颈,不悦的皱皱眉,伸手想撕开,但是碰到伤处,我吃痛躲开。他更加不悦,放开我站起身,对外大喊:“纳木都!”纳木都手里抓着一束‘药’草走了进来,贺戮指着我的喉咙问:“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她的伤?”纳木都回了话,贺戮不耐的摆摆手:“尽快治好,最好别留下疤痕。”
我虽然不想太快把伤治好,但是也不想留下疤痕,忽而想起从前‘春’分敷脸的‘药’膏,那‘药’‘性’很慢,没几个月是不见成效的,刚好可以拖延时间。便拿出羊皮纸把方子写上去,贺戮看不懂汉字,就叫来阿齐力,让阿齐力把汉字化成突厥文。阿齐力写好之后‘交’给纳木都,纳木都面‘色’欣喜,连连点头,然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拿着方子出去了。
阿齐力悄悄对我说道:“那方子一看就是宫廷内用之物,贺戮没有说明你的身份,你自己要小心,别让旁人瞧出来。”
我对他感‘激’的点点头,也对贺戮减了两份厌恶,既然突厥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只要一直保守住这个秘密,将来回到西京,自己的地方自然好遮掩些。
贺戮对阿齐力和我说悄悄话很不满,让阿齐力出去,我拦住他,跟他比划我不能说话,只有和阿齐力能写上两句他看得懂的,希望他能让阿齐力留下,陪我解闷。贺戮虽然看明白了,但还是拒绝了,还道:“汉人不是最讲究男‘女’有别的吗?你这么快就融入西突厥的民风,看来以后时间久了会更快活。”又对阿齐力说:“让人去肃州掳几个官家小姐来,要会说话会认字的。”
我大惊,连连摇头,贺戮示意阿齐力快去,我拉住阿齐力,哀求的看着贺戮。贺戮冷笑道:“怎么?你不是闷得慌吗?我让人来陪你,你却不乐意了?还是说你只想让他陪着你?”我愣住,忙放开阿齐力,阿齐力低着头跪下。我气得狠狠瞪他一眼,他这样反倒让人说不清了!
贺戮冷笑一声,大步走出王帐,阿齐力随后跟了上去,我用尽力气说出两个字:“别去……”声音嘶哑,气若游丝。阿齐力冲我苦笑,道:“肃州有重兵把守,不会轻易就入得了城的。”
原来如此……呵!连试探都如出一辙。
我疲惫的闭上眼,没多时‘侍’‘女’来给我换‘药’,我掏出小镜子,咽喉处的伤口已经在结痂了,有指甲盖那么大小,如‘玉’般的凝脂肌肤上这么一块伤疤,到真是白璧微瑕了。
换了‘药’继续缠上纱布,无聊的靠着打发时间。
夜晚,我刚吃过‘药’,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依稀还听到了‘女’人的叫喊声。我忙坐了起来,生怕贺戮真的攻入肃州虏来官家‘女’子。大帐一掀,走进来一个身穿胡服手执马鞭英姿飒爽的突厥少‘女’。
少‘女’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目光里立即燃起熊熊怒火,走到我面前,用马鞭指着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突厥话,伺候我的‘侍’‘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她身后,小声的回答着什么。
少‘女’忽然勃然大怒,甩起鞭子就往我脸上‘抽’,我慌忙背过身去。鞭子‘抽’在了我的后背,我因帐中温暖,并没穿多少,牛皮做的马鞭‘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她连‘抽’我好几下,我痛的倒吸凉气,‘侍’‘女’想劝阻却又不敢,我只能咬牙忍着。
后背大约已皮开‘肉’绽了,我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双手紧紧掐着掌心,随即听到一声暴喝,我回过头,看到贺戮冲进来,二话不说夺掉少‘女’手中的马鞭,狠狠打了她一耳光。少‘女’好像不相信似的,捂着脸看着他,然后指着我又说了什么,贺戮用突厥语和她吵起来,少‘女’气得又跳又叫,最后瞪着我,眼里含着泪光,愤恨的跑了出去。
我趴在‘床’头喘了几口气,晕了过去。
PS:我发现我还蛮有做后妈的潜质的,可以考虑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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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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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突厥的政体与东突厥大同小异,但西突厥分两厢十姓,那个‘抽’打我的少‘女’就是咄陆啜下势力最大的‘射’舍提墩的‘女’儿舍提墩步真,深受‘射’舍提墩的宠爱,据说是贺戮的青梅竹马,也是竞争可敦的最热人选。
你要当王后,拿我出气算什么!我又不会跟你争!
纳木都配了疗伤的‘药’,‘侍’‘女’帮我上‘药’,那‘药’并不温和,涂上去先是冰凉,后又灼痛。我咬着牙摇头,把她们推开,不让她们碰我。贺戮在一旁看得不耐烦,把‘侍’‘女’赶了出去,亲自给我上‘药’。我待要挣扎,他恶狠狠的说:“你要是再动,我就不管你了!让你一个人自生自灭,皮‘肉’腐化发炎送命!”
我可不想送命在这儿,可是那‘药’也不知什么做的,他一涂上去,我就痛得发抖。可他脸‘色’不好,也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我不敢再惹恼他,伏在‘床’上默默流泪。
他刚开始动作有些粗鲁,后来便轻柔起来,上好‘药’,不能穿衣,免得衣服和血‘肉’粘连起来。他把火炉又移近了一些,忽然抱住我,轻轻抚着背上没被‘抽’坏的地方,喃喃道:“从前,阿娘被鞭打之后,我也是这样帮她上‘药’的……”
我诧异的抬起头,看到他悲怆的神‘色’,想到他从小因为身世被人欺凌,以至后来大肆杀戮。想来,他从前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艰难吧?我忽然想到了启悯,他也曾目睹亲人被伤害,受人白眼受人冷落,从小孤孤单单的长大,战战兢兢的防备着一个不慎便丢了‘性’命。
我默然无语,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就这样任他抱着,让他把心底最深处的痛楚释放出来。
他就这样抱着我沉沉睡去,一个姿势维持了半个时辰,我扭了扭发酸的脖子,动作幅度并不大,他却惊醒了起来。问道:“我睡了多久?”我指了指旁边的沙漏,他抚了抚额头,道:“还好,才半个时辰。”随即又愣住,看着我,眸中晦暗不明,低声自语道:“我竟然睡着了……也没做噩梦。”
我对他‘露’出善意的笑容,然后比划着让他再睡一会儿。他摇摇头,起身说:“不睡了,我去巡营,你睡吧。”我看着他离去,叹了口气。我来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在王帐里睡过一次安稳觉。刚才听他话中的意思,好像一次睡半个时辰十分难得似的。
唉,这些男人啊!永远都权力至上,连睡觉吃饭都没个准。
也不知启悯怎样了,他醒过来没有?知不知道我落在突厥人的手中呢?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来救我?
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一定要等到他来救我!
我身上受了伤,自然不能再去泡温泉了。如今我浑身上下到处是伤,除了两只手能动,真的和废人无异了。不过我丝毫没觉得懊恼,反而暗自庆幸,还期盼着我的伤好的慢些,越慢越好!
才养了两天,舍提墩步真又来了。
两个‘侍’‘女’护在我跟前,步真扬起鞭子就‘欲’‘抽’打,阿齐力随后跟来,阻止了她。她和阿齐力说了几句,阿齐力让‘侍’‘女’退下,然后对我道:“步真想问你几句话,你可愿告诉她?”
我无奈的点点头,步真问一句,阿齐力脸‘色’尴尬,颇为无奈的说:“她问你是不是贺戮的‘女’人。”我也颇为无奈,然后摇摇头。阿齐力告诉步真,步真又问:“那你想成为贺戮可汗的‘女’人吗?”我仍旧摇头,步真好奇的问:“你不喜欢他吗?”我哭笑不得,原来她以为我是贺戮的‘女’人,抑或她以为我喜欢贺戮,想成为贺戮的‘女’人,所以就莫名的鞭打我?
我在羊皮纸上写道:“告诉她,我只是在这里养伤,没想成为贺戮的‘女’人,也不会喜欢上他。”
步真听了阿齐力的话,傲慢的看了我一眼,说了几句就走了。我看向阿齐力,阿齐力只是尴尬的笑笑,并没告诉我她说了什么。我知道,那必定不是什么好话!
看来步真很喜欢贺戮呢!
也难怪了,若是我在启悯‘床’上看到别的‘女’人,想来我也会气得拿鞭子‘抽’她吧!
我以为打发了步真就安全了,谁知贺戮晚上回来,脸‘色’铁青,也没和我说话,打发了‘侍’‘女’之后,给我上‘药’,并不像之前那样轻柔。我忍痛等他上好‘药’,不悦的看他一眼。若是不愿做这些,何必勉强!
我只是略略表‘露’不满,他竟怒了,钳着我的下颚怒道:“你这不知足的汉‘女’!你以为自己是谁?从前你是什么太皇太后,现在你不过是我的奴隶!我让你死你便死,我让你生你才能生!我若不高兴了,你就只能生不如死!”
我抓住他的手,口中发出“啊啊”的嘶哑声,他太喜怒无常了!我并没有得罪他啊!
“你……”他显然是怒极了,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两边太阳突突的跳,眼神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你不想成为我的‘女’人,也不会喜欢上我,是吗?”
我怔住,竟然是为了这个……他狠狠将我甩开,我扑倒下去,脑中一片‘混’‘乱’。是步真和他说的吗?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该生这么大的气啊!
“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他撂下一句话,然后便脱去了大氅和外衣。
我惊恐的看着他,用手撑着连连后退,缩在角落里。他很快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结实的‘胸’膛,弯下腰提着我的脚踝把我拖了过去。我大惊挣扎着,喊道:“不要,不要!”声音仿若碎瓷刮在青砖上,我奋力大喊:“你说过不勉强我的!我……我身上还有伤!我痛,好痛!”
情急之下,我竟用手去挠后背的伤口,贺戮一把抓住我的手指,怒道:“你这疯‘女’人,你发什么神经!”
我含着眼泪,声音沙沙的念叨着:“我有伤,你说过不勉强我的,不勉强我。”声音虽然难听,但是已经不用太费力气就能说出话来了。
他盯着我,盯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我,说:“好,我不勉强你。突厥的猎人曾说,要想打到上好的猎物,就要有恒久的耐心。我等!”他穿上衣服走了,独留我一人在王帐内瑟瑟发抖。
PS:启悯:阿娆,跟我走吧,我有车有房还是公务员贺戮:我什么都没有,只有……
阿娆:一颗爱我的真心?
贺戮:不,一车祖传切糕。
阿娆:死鬼,不早说!就你了!
启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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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抱着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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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话了,纳木都看过我,给我换了一个‘药’方,并说按照这个‘药’方吃‘药’,就算声音不会恢复到从前,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难听。而且现在我已不用只喝羊‘奶’,可以吃些咀嚼的食物,可这里的食物,除了牛羊‘肉’就是一种很粗糙的面饼。牛羊‘肉’的腥味儿我受不了,而那种面饼实在太粗糙,咽得我嗓子疼。我宁愿每日饿着,都不要吃这些东西,依旧喝些羊‘奶’。
贺戮对我诸多不满,连我吃什么他都要管,听纳木都说我可以吃些东西而我只肯喝羊‘奶’,他干脆撕了一条羊‘腿’扔在我面前,非‘逼’着我吃下去。
“我不吃,这味儿太大了,我吃了会吐的!”我声音沙沙的说道。
贺戮瞪大眼睛说道:“你再不吃东西肯定会饿死!羊‘奶’你已经适应了,羊‘肉’你一样会适应的!吃,全部吃下去!”
羊‘奶’只要捏着鼻子灌进去就好了,也不用嚼,但是羊‘肉’不一样啊!我总不可能捏着鼻子吃下去吧!没吃下去我就要憋死了!
他把羊‘肉’递到我嘴边,我立即掩住鼻子,看他那样子恨不得撬开我的嘴塞进去。我不满的说:“你要是想让我再吐你一身,就‘逼’我吃吧!”
他嫌恶的皱皱眉,显然对上次被我吐在身上心有余悸。撕下一块‘肉’,说:“你会在这里呆很久,如果有可能,就是一辈子,你要是不学会吃这种食物,你就会死!”
“我没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我当即反驳了一句。
“你说什么!”他的脸‘色’沉了下来,“难道你还在做回到关内的梦吗?没人会来救你的,太皇太后!恐怕你还不知道,那小皇帝被我们突厥兵吓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辅佐他的两个王爷一个半死不活,另一个焦头烂额!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
润……润被吓得神志不清了?而启悯还在昏‘迷’中吗?这么多事都积压在启怀一个人身上……而对我的失踪,朝廷又是怎么解释的呢?
我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