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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第5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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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大燕王朝南边的赵国比后金状况好一些,但依旧不容乐观,因为齐宣道的身死,黑冰台的统治地位彻底动摇了起来,此前一些不安稳的因素瞬间全部爆发了开来,至此赵国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内乱。
  赵国各地烽火狼烟,甚至比此前和燕国开战死伤还要惨重。
  可以说现在的大燕王朝隔岸观火,休养生息,前途可谓一片平坦,发展的形式也是大好,甚至有机会未来拿下赵国领土,成为自大秦之后又一个大一统的王朝。
  甚至加上后金的领土,比之大秦朝还要昌盛。
  就在天下纷乱,余波未了的时候,大燕王朝发布了一则法令,彻底引爆了天下。
  大燕王朝颁布法令,收拢大燕江湖所有的宗门高手及武学建设一所武道总院,不论是世族,还是贫民,亦或是乞儿,只要年龄在十五岁以下,并且资质过关之人,不论身份地位皆是可前往武道总院学习其内高深武学,享受大燕王朝最顶尖的资源和配置。
  而武道总院第一任院长,正是真一教掌教大燕国师萧千秋。
  一时间天下激起千层浪。
  收拢天下武学,建立武道学院?
  只要资质足够的话,天下所有人都可以习武,这可让此前没有门路或者家境贫困之人一个巨大的出路。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将会是何等的可怕?
  天下宗门的苗子都要被彻底断绝了,大燕江湖的门派真的愿意这样做?
  但随着萧千秋的同意,一些江湖宗门的反对之声也是偃旗息鼓,要知道如今大燕江湖鬼剑客失踪之后,那么萧千秋无疑是这天下间实力最高,且资历最高的的高手,而且其背后真一教乃是大燕国教,天下顶尖的宗门之一。
  而后很快有传闻魔教人宗之主李复周任职武道总院副院长,更是让整个大燕江湖都失了声。
  魔教之声威因为鬼剑客和魔教教主的原因,已经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了根深蒂固的概念,现如今真一教和魔教接连同意,还有多少人敢发声反抗?
  不过建立武道总院乃是大事,而且事关大燕天下和根基,容不得丝毫马虎,虽然法令颁布了,但是具体如何施行,什么时候施行还有待商榷。
  一些有识之士也看出了其中端倪,心中感慨不已。
  若是武道总院建设成功,随后便会在各地建设武道分院,原本宗门的高手也会被同化到武院当中,到时候天下高手尽皆掌握在大燕皇室手中,不用二十年,大燕王朝便会成为历史上最为强盛的王朝。
  江湖还是那座江湖,还是那座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江湖,这里充满着阴谋诡计,儿女情长,不会因为多了谁而改变,也不会因为少了谁而改变。
  今来古往,物是人非,天地里,唯有江山不老。
  雨巾风帽,四海谁知我,一剑横空几番过。
  玉京城,皇城,观星台。
  漫天星河,随意点缀这浩渺的暮色,用一抹深邃的苍茫,卷纬这天下间一轮新月。
  一身龙袍,英气逼人的永安人皇站在观星台的中央,仰着头看着夜空。
  在她的身后是一位美貌同样不逊色于她的女子,戴灵。
  那一双冰冷的眼神却能够让任何一个男人的内心为之火热,仿佛比这天上的繁星还要明亮,还要夺目耀眼。
  两人就这样看着头顶之上的夜空,想着彼此之间的心事。
  或许有的时候心事是可以共通的,当一个人有了一个不能说的心事的时候,就会看起来格外的沉重,整个世界就像是抽象而凌乱的画一般。
  沉默的彼此,都在隐藏着不能吐露而出的禁忌。
  周先明从远处走来,抱拳道:“陛下,后金的黑羽部族,金鹰部族两个大部族已经发来了投降的信函,后金其余数个部族已经退守到了雪山之上,因为雪山之上天气冰寒,并不利于行军,所以邱仑便没有再轻举妄动了。”
  永安人皇眉眼平静,淡淡的道:“将他召回来,后金这几个部族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让邱将军继续待在后金也是浪费了才华。”
  “是。”
  周先明拱了拱手,缓缓退了下去。
  永安人皇背着双手,还是那么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还有那一双坚定不可撼动的眼神,“现如今这天下局势,对于我大燕来说可谓形式大好。”
  身后的戴灵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和她说的,但是直觉告诉她是的,所以她道:“陛下神武,如今大燕局势却是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大好,千古霸业尽在掌握之中。”
  后金覆灭了,只有几个部族在苟延残喘,赵国此时陷入内乱,一片烽火狼烟,南蛮更是大军退守十万大山当中,仿若将南平道当做雷池,不敢逾越半步。
  “可是朕。”
  永安人皇仰着头,表情呆滞了很久才道:“却高兴不起来。”
  “陛下本应该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人。”
  “什么才是快乐呢”
  “对啊,到底什么才是快乐呢?”
  永安人皇听闻长长叹了口气,道:“人生就在不经意之间发生了改变,而作为主导人生的自己,过得快不快乐与他人何干?”
  戴灵的语气比永安人皇还要怅然,“是啊,微臣近来时常从梦中醒来,恍惚间不知道方才做的是梦,还是眼下的才是梦。”
  仿佛,她才是那个心事最重的人。
  那种将内心的欢喜,极度压抑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那是一种翻来覆去,反复碾压的折磨。
  永安人皇心中苦笑了一声,本该止于秋水的寂寞,却因为这三两句话又起了风。
  或许正如戴灵所说,一切的恍惚之间,让她都难以分辨那些是梦,那些才是真实存在发生了。
  微风吹起,带来了一股寒意,也带来了一股萧瑟。
  那圆圆的月光照亮遍地,但是那月亮始终却只有一个。
  两人看着那月亮,都是陷入了沉默当中,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一片天地当中,两个不同的女人,或许心中或多或许都有着同样的苦闷,她们都在这殊途同归的道路之上迷了路,找不到方向,就像是两个无家可归的弃儿。
  心没有了方向,在哪里都是流浪。
  许久之后,戴灵道:“陛下,你真的很爱他啊。”
  这话让永安人皇的内心一颤,她几乎强打起精神,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此刻的世间少了些什么,就像是鱼儿在没有水的泥潭中挣扎,没有死,但却满身是血,只是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刻。”
  戴灵听闻轻轻叹了一声,“谁不是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刻来临呢?”
  死亡!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内心都是一动。
  生与死,睁眼与闭眼之间,黑暗与光明之间,这才是人世间永恒浮动的事情,而那些不甘,委屈,期待。这些细微的情绪在这一切泯灭当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人不会因为没了爱情而孤独,但是会因为感受到死亡而孤独。
  没有爱情,可以拥有权势,而没有了生命则没有了一切。
  两人对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
  属于她们的盛夏,永远不会缺席。
  淡淡的月光之下,今晚的两人可以在此酩酊一番,任由一轮日月来往如梭,两个时辰之后,她们便可以等待最美的太阳升起。
  北荒道,幽山。
  山上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
  随着散落的小雪花湮没于尘土之中,一切在皑皑之中,显得那么苍凉,却透露着温馨。昨日的伤秋之绪,如今已不再留有痕迹,悄然溜进了凛冽的烈寒。
  万籁俱寂的山腰之上,出现了两个人影。
  一男一女,女的还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
  贾梅仙深吸一口气,认真的道:“师兄,我要走了。”
  “走了?”
  杨冲并没有因为贾梅仙的话而感到意外,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只不过这事情发生的早晚罢了。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贾梅仙因何而留在这幽山当中。
  贾梅仙点头道:“嗯,我想要去贵霜看看,据说那是一方新的天下,我想要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杨冲看着自己的师妹,随后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你是早就做好了决定,如果我说我跟你一同去,你肯定是不愿意的了。”
  贾梅仙道:“师兄,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你怎么知道是拖累我呢?”
  “每个人都要每个人的人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要面对的事情。”
  “看来你真的不一样看了。”
  杨冲看着贾梅仙轻声道。
  从那一双眼睛还有说话的语气,他知道面前的女子真的变了很多,从前的青涩与稚嫩已经完全消失不见看了。
  贾梅仙背过身子,看着那飘落的雪花道:“与其喜欢太阳,不如让自己成为像太阳的人。”
  杨冲似乎知道,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看到那颤抖的嘴唇,朦胧的泪眼。
  “那师妹你还会回来吗?”
  “或许会回来。”
  或许这两个字的意味便很有意思了,或许会回来,那或许其他呢?
  贾梅仙说完骑上了马匹,背上了行囊。
  此刻杨冲看着那背影,心中仿佛有万千言语,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贾梅仙勒紧绳子,转头道:“师兄,等到那年梅花再次盛开的时候,我便回来了。”
  “驾!”
  说完,她狠狠的一勒马绳,只见那白色的骏马向着前方疾驰而去。
  杨冲看到这,不禁手掌伸出,最终想要说的话却卡在了咽喉当中没有说出。
  贾梅仙的身影隐没在风雪当中,不知去向。
  风雪越来越大,呼啸声将万物的声音都隐匿了起来,也包括杨冲的心声。
  雪很奇怪,像遗憾,像重逢,也像爱而不得。
  天福二年,玉京城,吕府。
  时间在不断流逝着,就像是白天过后就是黑夜,冬天过后便是春天。
  玉京城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雪,而后天气开始变得暖和起来,一切都在欣欣向荣,向好的一面在发展。
  吕景春像往常一样,穿着厚厚的袄子,来到了吕国镛的书房请安,嘴中还嘟囔着,“昨天傍晚做了诗,如今应该不用再作诗吧?”
  说着,吕景春来到了吕国镛的书房门前,瓮声瓮气的道:“爷爷,孙儿来请安了。”
  但今天却和往常不同,书房中并没有吕国镛的声音。
  吕景春心中奇怪,重复道:“爷爷,孙儿来请安了。”
  但是这一次书房中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周围一片安静。
  吕景春觉得不对劲,当下伸出手推开了门。
  屋门大开,一道寒风从门内吹进,只见的一个耄耋老人正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支毛笔,静静的坐在那里,但是他的双眼却是紧闭着,体内所有的生机都已经断绝了。
  “爷爷!”
  吕景春瞳孔一睁,不由得失声道。
  大燕王朝的三朝重臣吕国镛没能熬过这天福二年的春天,溘然长逝,一时间朝野动荡,天下动荡。
  作为儒门此前的第一人,震碎文宫对战三位五气宗师,更是斩杀其中一位五气宗师的存在,没有人会不知道他的名字。
  尤其是对于大燕百姓,吕国镛在位六十年,执掌大燕内阁六十年,经历了六十年风风雨雨,起起落落,他都在自身的位置岿然不动,没有任何人撼动了他的位置,可谓真正的国之肱骨。
  有人评价他是治世里的孤臣,史书中的良辅,也有人说他天下汹汹的独相。
  纵观吕国镛的一生,他是一个多面的人。
  吕国镛是一个权臣,有人给他送对联为日月并明,万国仰大燕天子,丘山为岳,四方颂吕门相公,吕门说的自然是吕国镛,在位六十年,太平人皇之前他是足以与大燕皇帝并列。
  吕国镛是一个救世名相,他一生心系于大燕,力挽狂澜对战三位五气宗师,延续了大燕的江山;但是他为人却喜欢独揽大权,任人唯亲,他与太平人皇一样十分喜欢权谋,吕国镛是一个治世之孤臣,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毅然以一身担当天下安危,虽千万人吾往矣,哪管身后骂名滚滚。
  所以,吕国镛这个人,有人为他倾倒,也有人恨他入骨。
  总而言之,吕国镛对大燕的贡献却是有目共睹,就在这位权相死后,永安人皇为其举行了大葬,并且追封谥号文成公。
  一时间大燕举国上下哀悼,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当中。
  毕竟相较于旁人,寻常百姓对于这位执掌朝野的权相还是十分敬重和爱戴。
  不过在滚滚历史车轮当中,多么大的人物,多么重要的人物也都终将化作历史。
  时间流转,岁月流逝,不知不觉间随着玉京城地脉之灵争夺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冬去春来,而后又来到了夏季。
  夏日的晴空灿烂无比,天空也是蔚蓝无垠,日光强烈的就像是箭,天上地下都是处于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
  渝州城,舞阳酒肆二楼包厢。
  典雅的包厢当中都是燥热无比,坐在上首的是一个身穿捕快服的捕快,此刻衣衫都贴在了身上,就连腰间的长刀都显得极为沉重。
  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十分清秀的男子,尤其是那一双眼睛让人看后便很难忘记。
  如果大燕顶尖高手看到这张脸定会大为震动,因为这人正是天下人寻找半年未果的安景。
  此刻安景拿起桌子上的碗大口咕了一口,道:“你小子今天突然请我喝酒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感觉你最近胖了不少,看来最近伙食很是不错嘛。”
  韩文新这小子兜里存不住五两银子的人,今天竟然请他喝酒,这让安景如何不奇怪?
  韩文新面色一沉,咬牙道:“安兄,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秘密?”
  安景看着韩文新如此模样,不由得好奇道:“什么秘密?”
  韩文新深吸一口气,随后咬牙道:“我我可能怀孕了。”
  “噗!”
  安景口中的酒水直接喷洒了出去,随后满脸都是震撼无以复加的神情。
  怀孕!?
  韩文新怀孕了!?
  男人竟然怀孕了!?
  安景此刻满脑子疑惑,仿佛是看到鬼了一样。
  “安兄,我说的是真的。”
  韩文新看到安景神情,连忙道:“那日我去了乱葬岗挖金块,不是挖到了一个埋藏婴孩尸体的罐子吗?”
  安景微微颔首,前几日韩文新是去乱葬岗挖金字,但是挖到一半挖出了一个坛子,他以为是金子打开一看没承想里面却是婴孩的尸体,韩文新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回来之后便病了半个月。
  韩文新继续道:“这些天我一直梦到那个罐子,而且里面那个孩子一直叫我爹。”
  安景慢悠悠的拿起碗喝了一口,道:“叫你什么?”
  韩文新道:“爹!”
  安景拍了拍韩文新肩膀,笑了起来,“不用这么客气,这顿酒我请了。”
  说着,在韩文新目瞪口呆的目光下放下了一两银子,走了出去。
  韩文新回过神的时候安景早就不知去向了,低吼道:“狗日的安景,莫非真因为老子骗你?”
  吼完之后,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银子,心中顿时大动,喜滋滋的将银子收了起来,“好久没去勾栏听曲了,枪都绣了。”
  舞阳酒肆外。
  安景背着手,向着济世堂走去。
  半年前,他又回到了渝州城,济世堂也因此重新开张起来。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夏日的太阳就像是火炉一样,灼烧着大地。
  突然,安景眉头猛地一皱,人山人海的前方出现了一道金色身影。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天隐的金灯。
  安景传音道:“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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