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制悍妻:隐婚总裁别乱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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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铭晋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发红,呼吸的频率短而急促,气管里沙沙的声音,让秋静好心露跳了一拍。
她一下跪在地上,开始摸铭晋的衣兜,早上离开时给他兜里揣了一瓶哮喘喷雾,可翻找一通后,竟然没有。
难道是刚才从山上滑雪时掉了?
“妈咪我妈咪呼呼”铭晋发出粗喘的呼吸声,慕子谦拧眉直盯盯的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孩子,这一幕让他似曾相识。
“铭晋,你等一下,等妈妈”
秋静好抖着手,人已经紧张的不能自持,她忙朝楼上跑,铭晋的xiāng zǐ里还装着哮喘喷雾。
去而复返,当她站在楼梯处,望着慕子谦将哮喘喷雾喷在孩子的口腔里时,她怔然了。
没错,慕子谦也有哮喘,铭晋遗传了他的病症。
听到脚步声,慕子谦缓缓抬头,漆黑的眼幽暗阴鸷,他平静的令人胆寒,收敛目光又落在怀中的孩子身上。
慕子谦声音淡淡的,扶着孩子的头,轻声问他:“怎么样?好点了吧?”
铭晋气息均匀,脸色也好转许多,看着慕子谦用手帕帮他擦额头上的汗,孩子的心几乎是一下就被俘获了。
父与子,血浓于水,一个渴望亲情,一个渴望父爱。
“没事了,谢谢。”
铭晋的声音很虚弱,慕子谦听得心都跟着疼。
彼时,他真正的冷静了,再次看这个孩子时,发现他不仅长得像她,剑眉星目间更有他儿时的七分神似。
按照孩子的年纪推算,当年那晚要了她多次,真要是怀了的话,年纪就该是这般大的。
慕子谦缓缓抱起铭晋,他是那么那么轻,在他怀里就像一根羽毛。
秋静好紧张的连忙走过去,要去接过孩子,可慕子谦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带着复杂的情绪,沉声说:
“事到如今,我连抱一下他都不可以吗?”
“!”秋静好眼泪瞬间滑出眼眶,该躲的终于没躲开,想逃的也终是没逃走。
这就是命运,不可逆转。
铭晋看着秋静好,小手向她伸过去,“妈咪,我没事的。”他又看向抱着他的人,“爹地,别跟妈咪吵架,好吗?”
他一声爹地,他等了不知多少年,今天突然听到,有种做梦的错觉,可他还是点头应下了。
“听宝的,不吵。”
他的宝,他的宝贝儿啊。
慕子谦眼底柔光尽显,彼时的他,眼中承载了多少父爱,站在一旁的傅飞扬看的一清二楚,慕总是真的很渴望一个家啊。
“爹地带你上楼睡会儿。”慕子谦抱着孩子朝楼梯走,秋静好站在二人身后,垂在身侧的手瑟瑟发抖,她缓缓闭上眼,这命她必须认了。
这辈子,她逃不掉了。
睡房内,铭晋窝在被子里休息,他的呼吸声清浅且均匀,脸色较之刚发病时,好转了许多。
慕子谦靠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打量着陌生房间,最后视线落在孩子稚嫩的脸上。
他静静的看着他,孩子的侧脸轮廓很精致,白皙的皮肤像她,他的发丝很柔软,慕子谦抚摸他额头时,感受着掌心下的手感,心都要被融化了。
房间的门一开一合,秋静好端着一杯红茶走进来,步子压得很低,生怕吵醒铭晋,慕子谦目光追随着女人,一直看着她将茶杯放在铭晋的书桌上,才收回。
慕子谦深吸一口气,在她没来之前,他刚也哮喘发作了,现在气息还有些不稳,但他尽量表现的平静淡然。
“你们住这多久了?”慕子谦拿起茶杯问道。
秋静好靠着墙,站在他对面的位置,两人之间的距离依然是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侧过头,看着铭晋,“住了一个多月了。”
“孩子适应吗?这太冷了,他哮喘看起来很严重,住在这久了,不利病情。”
慕子谦淡淡的说着,唇轻抿了口浓郁的红茶,她泡茶别有一番味道,从她第一次泡茶给他喝,他便记住了她的味道。
清新甘甜,茶之本色。
秋静好的声音很轻,好似在诉说一个久远的故事。
“铭晋八个月时,第一次哮喘发作,当时我正在上课,布莱尔姨妈把铭晋送到医院后确诊治疗。之后我就很注意孩子的身体,也一直担心他再次复发。那次哮喘,差点要了铭晋的命,要不是布莱尔姨妈及时发现,我真不敢想后来的事情。
这几年,铭晋的病控制的很好,这要感谢斯特凡请的一位医学界治疗哮喘的权威专家,铭晋终于可以跟正常的孩子一起学习和生活了,来这之前,我咨询过那位医生,根据铭晋最近一年的检查数据,在这生活没问题的。”
“孩子出生时,谁陪着你?你很辛苦吧?”慕子谦手握红茶,这个问题他问完,才觉得自己没资格问,身为人夫,身为人父,他没尽过任何义务,有什么脸去问。
茶水的温度透过杯子传到掌心里,可他的手却异常冰冷。
秋静好淡淡的说:“铭晋七个月早产,当天在布莱尔姨妈家里我不小心滑倒了,来不及去医院,就生在家里了。辛不辛苦我已经忘了,毕竟时间太久远了,已经过去六年了。”
慕子谦手抖了下,遥想当年她才18岁,自己都尚是一个孩子,又要怀着一个小bby,辛苦程度可想而知。
“你怀孕,岳父知道吗?”
她轻摇了下头,“没告诉他。”
“为什么不说?”
“”她沉默不语。
他猜到她心思,“你不想告诉他,是怕岳父告诉我。”
她的沉默代表默认,慕子谦轻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做人真的很失败。
自己的老婆,怀了孩子,竟然对他隐瞒了六年。
“静好”慕子谦抓着扶手,眉皱成川,他拿着杯子的手在抖,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
秋静好低着头,并未注意到他的不对。
他将杯子放下,碰在书桌上发出一声异响,秋静好抬眸看了眼,正巧看到慕子谦从衣兜里拿出哮喘喷雾,对着自己喷下。
她心一紧,忙走过去,蹲下身,昂头看他,“不舒服吗?”
慕子谦脸色奇差,上次哮喘发作已经是很久的事了,但他一直有贴身备着药,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用的,没想到今天居然救了自己的孩子,也救了他自己。
他闭着眼,细细的喘着,却怕她担心,艰难的拍了拍她的额头。
他说不出话,用行动告诉她,没事,不要担心。
秋静好就跪在他脚下,虔诚的目光似在敬拜她心目中的神,她不敢再说什么,而是乖乖的枕在他的膝盖上。
慕子谦闭着眼,嘴角泛起一丝苦涩却也甘甜的笑,他感受着膝上的重量,七年了,她终于肯呆在他身边了。
缓了好会儿功夫,慕子谦才睁开眼,他低头看着她,女人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背上,窗外的阳光柔和的聚拢在女人娇小的身子上,好似给她穿上了一层温暖的外披。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头顶轻而缓的抚下,长发绸缎般的质感,让他贪恋,慕子谦宠溺的目光望着膝上的女人,轻喘的声音说:
“你啊,性子太冷,也太倔,有事不跟我说,什么都自己担着,就那么不待见我吗?好歹我是你丈夫,你怀孕、生产,就算不想看到我,也该给我个准备,让我托人照顾照顾你啊。
我说这话,不是埋怨你,是恨我自己,为人夫、为人父,我一点义务都没尽过,要是我做得足够好,你也不会瞒了我六年,躲了六年。呵呵”他苦笑,“我有什么资格埋怨你。”
秋静好双手覆在他膝盖上,侧着头目光盯着一处虚无,她安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他说话。
慕子谦帮她掖耳边的碎发,女人小巧的耳廓显露出柔美的线条,他与她欢好时,喜欢咬她耳朵,每次她都缩着脖子痒得颤栗。
“静好,孩子几岁了?”
她答:“六岁。”
慕子谦自言自语的重复,“六岁了”他抬头望窗外,常年积雪,才化作眼前的万年雪山,原来,他们已经错过了六年了。
“子谦。”
“嗯?”
“放过我吧。”
“”
慕子谦神色黯然,良久,他问她,“为什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她回答的更平静,“你又为什么非绑着我不放呢?”
“我说想跟你在一起,你信吗?”
“”她没回,却闭上了眼。
慕子谦无声的叹气,他对任何事都抱着势在必得的态度,生意、权利、人脉、女人,只要他想,只要他要,他都会想方设法的得到,或是让他们主动接近自己,他有这个精力周旋,策划,可在面对她时,他选择了等待。
沉默持续了片刻,女人的声音如一片叶,掉落平静的湖水,泛起层层涟漪。
她说:“你什么都有,能给我留下铭晋吗?”
他答:“我什么都有,可唯独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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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
? 秋静好觉得这场谈判已经没办法继续下去了,直起身,又恢复如初,眼睛里的泪水已褪去,面色平静,波澜不兴。
她淡淡的道:“我告诉你那些,只是想让你明白,你错过的六年,我独自面对,未来的六年,我依然不需要你的介入。”
慕子谦眉心皱了下,口腔里涌上一股血腥味,被他生生压下去。
他有气无力的说:“我真想把你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做的。”
秋静好缓缓起身,又退离他五步之遥,她背靠着墙,他们之间的鸿沟再次变成一道不可逾越的距离。
“你错了,对你,我根本就无心的。”
“”听过软刀子吗?慕子谦尝到滋味了,shā rén无形,shā rén不见血。
“我们结婚伊始,便是带着各自的目的,你为了权钱在握,我为了家族兴衰,大家各有所图,又何必争锋相对,不如好聚好散,给这段不美满的婚姻画上休止符。”
慕子谦调整气息,脸色依然泛着淡淡的灰白,“那是你认为的。”
“你开始不也这么认为吗?”秋静好反问,“不然,我们的婚前协议又是作何用的?”
他揭起眼睑看她,目光深不可测,“去协议吧。”
秋静好对于他粗鲁的言语,只微微拧了下眉,但很快散去。
“在商言商,你们商人不是最注重合约约束的权利与利益的诚信吗?我想你比我记得清楚,婚前协议有一条注明着,婚姻存续期间,只要一方觉得没有必要在继续这段婚姻,两人协商后,协议离婚。提出离婚的一方,将放弃另一方的财产分割权。”
“我要是不离呢?”慕子谦笔直的目光看她,幽暗而深沉。
秋静好默了默,“别逼我!”
慕子谦勾起一边唇角,笑得狂放不羁,“我还就逼你了,这婚我就是不离!”
秋静好脸色更冷,如淬了冰般的寒凉,“你不离,我就去律政司告发你,龙虎堂虽然表面上已经洗白,可暗地里还是保留了一些灰色地带,那是不被法律所允许的存在,我想律政司司长会很高兴有人tí gòng确凿线索,铲除掉国内最大的一个黑帮的。这种政绩,对任何法务部人员,都是晋升的最佳途径。
还有一件事,你杀过人,我亲眼所见。”
慕子谦微微眯眼,缓缓向后靠去,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慵懒邪魅。
“我们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那时,你在酒店里开枪杀了人。事后你将shǒu qiāng丢弃在酒店后的池塘里,当时来了两名fú ù生,你没来得及处理尸体,怕被人发现先走了。现在那案子还悬在拉斯维加斯的警局档案库。你想不想知道,两名fú ù生是谁叫来的?还有你把枪落在谁手里了?”
“都是你做的!”疑问句,却是肯定的态度。
慕子谦知道她不会轻易妥协,只是没想到,这女人未雨绸缪的功力,比他还要高。
“是的,我打diàn huà给前台告诉他们我房间的电力系统出了问题,至于那把枪,我只花了三千美元就打捞上来了。物证我保存的很完整,只要比对枪上的指纹,还有弹道痕迹,慕子谦,你将被最高法院以一级谋杀的罪名起诉,到时候,不光你要坐牢,慕氏也将会因为你的个人问题,面临全线崩盘。别说你慕氏总裁的位置,恐怕连你龙虎堂的交椅也坐不稳了。”
她字字珠玑,语气狠厉,慕子谦知道,她是拼死一搏了,将全部底牌亮出来,就是在今天,在他这博一个机会。
秋静好审时度势的观察慕子谦,想从他的脸上看到某些情绪的遗漏,但短短几秒,秋静好发现简直是天方夜谭。
慕子谦掩饰的本事太高,一双黑眸深不可测,他平静的望着她,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即便在心里筹谋着如何应对,他也不会留给她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这就是善于ěi zhuāng的高手。
彼时,慕子谦再次领教了娶一个智商超水准的老婆有多令人头疼。
思量了番,他决定以静制动,她不是想离开他吗,那他就将无赖耍到底,偏不随她心。
“你还是想离婚,对吗?”
秋静好点点头。
“离婚可以,孩子留下。”
秋静好几乎是同时夺下话语权的,“绝不可能!铭晋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给你?”
“你忘了,他也是我儿子,无论从生理学还是法律意义上。我与他之间的血亲关系毋容置疑。而且我也不介意做亲子鉴定维护我做父亲的权益。”
“你”秋静好被他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他痛斥,“你有那么多女人,随便谁,都愿意给你生孩子,而我不同,父亲去世后,我除了铭晋,谁也没有了。你为什么还要跟我争?铭晋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我怀胎七月,三月之前我几乎无法进食,每天除了上课,还要挺住煎熬的孕吐,七月生产,我差点丢了半条命,孩子出生,我整个月都没睡好觉,他体质差,我每天担惊受怕,孩子半夜发烧,我大半夜抱着他从治安最差的街区穿过,我怕的要死,可为了孩子,我必须什么都得自己挺着。我为了铭晋,付出了我所有的一切,无论是爱还是关怀,我倾尽全力。我辛苦带大的孩子,你为什么还要跟我争?”
她愤然的痛诉,慕子谦心如刀割,可也看清了一件事,只有在面对铭晋的事情,秋静好才会失控。
他抓住她的弱点,便不会轻易放手,哪怕被骂卑鄙,慕子谦也甘愿做这个卑鄙的小人。
“我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凭什么不争?”
“你想要什么?”
“要你,要整个秋品制造。”
“我说了,秋品已经不归我所有,大伯收回去了。”
“呵”慕子谦无所谓的笑了笑,“只要我想,秋品现在就回易主。你接管秋品制造,我作为你丈夫,自然有义务帮你打理。还有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秋静好不喜欢商人,市侩也太追逐名利了,可以为了金钱,抛开一切。
“你为了钱,就拖着我,不觉得不公平吗?”
“觉得啊!我觉得我非常吃亏!”慕子谦声音冷下来,“我花了几十亿娶的女人,不仅连夫妻义务都懒得履行,就连我做父亲的权利都给剥夺了,我能不亏吗?人财两空,我特么亏大了!”
“!”秋静好蹙眉,“你别这样好吗?好歹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说话别这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