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我老公吗-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钟黎都被这财大气粗的奖品惊讶到了,扭头跟傅闻深说悄悄话:“你们公司抽奖都抽Birkin的吗?”
傅闻深波澜不惊地:“嗯。”
“果然财大气粗。”钟黎一副心动的样子,“还缺人吗?我要来应聘。”
傅闻深:“不缺。”
钟黎勾着他手指晃,轻声哼哼:“我可是你老婆,都没有一点特权的吗?”
傅闻深瞥了眼被她勾住的小拇指,看向她。
“有。”他说。
员工们躁动得不行,前两排的各位高层们都坐不住了,离得远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怀疑公司是不是出了内鬼,想用抽奖抽垮他们!
万众瞩目之中,最后一个神秘大奖终于开始抽取了,大屏幕上程序运作起来,数字不断跳动。
三、二、一——
滚动停止。
“1019号。”主持人大声念出数字,“1019号是谁呢?”
钟黎看看手中的卡片,再看傅闻深一眼。
明白过来了。
虽然是黑箱,钟黎承认自己开心到了。
她在一片“不是我,是你吗?”的哀嚎声中从座椅站起来,转身面朝大家,拎起裙摆优雅地致意。
主持人敬业地大声道:“恭喜钟小姐!感谢傅总赞助的神秘大奖!”
那片哭嚎慢慢停下,大家也都反应过来了,什么神秘大奖,原来是总裁送包哄老婆开心呢。
活动结束之后,主持人公布了晚宴地点,公司统一安排车辆前往酒店。
钟黎被傅闻深牵着正要离开,一个摄影师扛着相机跑过来问:“傅总,可以为两位拍张照吗?”
傅闻深偏头向她看来,钟黎爽快道:“好啊。”
傅闻深道:“拍吧。”
摄影师问这话时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闻言惊喜地往后退两步,也不敢劳动两人做什么配合,找好角度便迅速按下快门。
没有花费精力去寻找好看的场景,没有刻意凹造型。
两人牵手随意地站着,钟黎的脑袋轻轻往傅闻深的方向倚靠,对镜头浅浅微笑。
身后是熙来攘往正在离场的员工大潮,构成彩色喧嚣的背景,他们一黑一白,好似天生一对。
之后的晚宴钟黎也陪傅闻深一同出席了。
他们出双入对,傅闻深全程都把钟黎带在身边。
大家心照不宣地对钟黎颇为敬重,有些下属会来事,察言观色能力一绝,一口一个“夫人”地叫得十分顺口。
傅闻深听着,从未纠正过。
钟黎自己代入着“总裁夫人”的身份,与大家相处得如鱼得水。
她在晚宴上跟大家喝了一点酒,这一天又有点累到,回家洗过澡,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意识朦胧间感觉到傅闻深又在亲她,自从去医院回来,这几天他就很喜欢这样。
钟黎迷迷瞪瞪地配合仰起头,乖顺地让他吻自己。
傅闻深动作很温柔,她被吻得慢慢又昏昏欲睡,还不忘提醒他:“包包要记得给我兑换。”
傅闻深吻了吻她唇角:“好。”
翌日周六,傅闻深腾了时间在家陪她。
他给吴阿姨放了一天假,钟黎的手伤和腿伤都被养得很好,恢复得不错,需要人照顾的地方越来越少。
早上钟黎还是在他怀里醒过来的,醒了又往他胸口钻:“好困。”
傅闻深抱着她道:“再睡会。”
他是常年习惯早起的人,这天陪钟黎在床…上待到九点多。
钟黎睡饱回笼觉,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伸懒腰,舒展完身体,手臂顺势圈住他脖颈。
“老公,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北非蛋。”
傅闻深并未做过北非蛋,这是她差遣人的惯用伎俩。
作者有话说:
明天就来!
————
开了个预收坑,大概是个先婚后爱和霸总带娃的故事,完整版文案还没想好,想好了再换,感兴趣的可以先收着~
《蛮蛮》
时清庭讨厌商练。
但她意外和商练滚了次床单,现在要和他结婚了。
奉子成婚/先婚后爱/死对头变情人
本文又名:亿万老婆买一送一……?
可能是个霸总带娃文,不确定,再看看。
第57章
我现在就从你家里滚出去好吗?
等钟黎洗漱好; 完成晨间护肤步骤,从房间出来时,傅闻深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的早午餐。
她凑过来亲亲傅闻深; 口腔里带着清新的水蜜桃味:“老公真好。”
吃完早餐; 傅闻深陪着钟黎一起看无聊的电视节目。
他今天没有安排工作,中间接到一些工作上的电话; 听见钟黎在教训不听话的西西。
在猫咪的规矩里,桌子上是不允许放东西的,水杯、遥控器、花瓶——一切能用爪子能推动的物品,都将受到严格的制裁。
西西虽然猫到老年; 刻在基因里的顽皮天性一点都没减少,自从来到天阜湾; 她洁白的双爪已经沾了好几只玻璃与瓷器的小命。
好在傅闻深这里的瓷器古董不多; 而吴阿姨一向谨慎小心,总是及时将东西收起来; 并一天二十四小时对嫌疑猫严加看守,成功将家里的犯罪率控制在百分之零。
这天吴阿姨不在,因为下雪不能到露台玩耍而收养多时的西西; 终于找到了可乘之机。
她钻进傅闻深的陈列室,年迈的身躯不知如何爬上展架最高一层; 对着傅闻深的某只腕表伸出罪恶之爪; 开始往外扒拉。
正在实施犯罪的过程中; 当场被钟黎逮到。
腕表盒已经濒临危险的边缘; 这块表是古董级别藏品; 有价无市; 她这爪子下去; 一套房就没了。
钟黎站在展架下面; 叉着腰,用一根手指指着她,发出第一次警告:“你怎么又跑进来做坏事?不许推。”
西西顶嘴:“喵~”
钟黎眉心往中间收敛,表情更严肃了,警告第二次:“No!”
西西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弱弱地喵咕一声,用另一只爪子,把腕表盒往回拨了拨。
“真乖。”钟黎神情马上缓和,伸长手摸摸她肥硕的屁股,温柔地哄:“快点下来吧。”
西西看她几秒,反手一爪子,piaji把手表盒推了下来。
展架离地距离超过一米八,表连同盒子摔在地上,碎成惨烈的几块。
钟黎生气了,看看那只腕表的尸体,抬头对西西道:“你给我好好反思一下,今天不许过来找我。”
说完扭头就走了。
不一会,知道自己做错事的西西就从陈列室出来,走到沙发蹲在她旁边,喵喵叫着讨好地去蹭她。
钟黎一脸冷酷,对她不理不睬。
西西叫,她当做没听到。
西西蹭她拱她,拿爪子轻轻拍她,她起身冷漠地离开。
西西跟着钟黎在房子里转了半天,钟黎都没有搭理她一下。她像个妈妈不要的小孩,过来找傅闻深,绕着他脚边来回打转,不停地冲他喵喵叫,用爪子扒拉他的裤脚。
傅闻深看一眼客厅,钟黎抱着一只长毛抱枕坐在沙发上,后脑勺都气鼓鼓的。
他低头看向拉长声音冲自己叫的猫,说:“自己哄。”
等傅闻深打完电话,回到客厅,钟黎立刻小嘴叭叭地跟他告状。
傅闻深很有耐性地听她告了五分钟的状:“一只表而已。”
西西老实巴交地蹲在傅闻深旁边,发出一声细细弱弱的附和。
钟黎就不高兴了,哼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
她从傅闻深身上离开,坐远了不理他。傅闻深把她抱过来,放到腿上,低下头来吻她。
钟黎刚开始还把头撇开,被他扣回来之后,慢慢就顺从了。
亲完,她气消了,给傅闻深定规矩:“以后我教育她的时候你不能唱红脸。”
傅闻深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钟黎说:“你要跟我统一战线,我们两个才是一伙的。”
傅闻深看着她,说:“好。”
钟黎被哄好了,西西立刻凑上去跟她贴贴蹭蹭,粘人得不像话,傅闻深被她过河拆桥地抛到一边。
下午杜老师照旧来指导钟黎跳舞,傅闻深在起居厅看书。
器材室许多器械都已经被收起来,腾出空间,现在几乎成了她的个人练功房。
傅闻深坐的位置不知是专门挑的还是巧合,刚好可以看到里面。
他手里的书没看几页,眼睛更多用来欣赏赏心悦目的舞蹈。
钟黎是天生的舞者,有着最完美的肢体,和旁人望尘莫及的天赋,当她跳起舞时,所有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被吸引。
她是湖面上最漂亮的那只白天鹅,是九天下凡的仙女,当她跳起舞时,整个人都在发光。
杜老师今天没待多久,钟黎练完舞,脚步轻盈地从房间里出来,从背后靠近正在看书的傅闻深,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好累,帮我撑一会。”
傅闻深翻页的手指微顿。
他第一次见到钟黎,是她被傅闻越带到家里来玩。
二楼房间里不时传来说笑声,那时他坐在客厅,一遍一遍不停地在练琴,琴声里夹杂着别人的欢声笑语。
后来钟黎从楼上跑下来,好奇地凑到他身边。
也像今天,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说:“好累啊,帮我撑一会。”
琴声戛然而止,他转过头,看到一张白生生的小脸。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睫毛轻轻眨动,无辜又灵动。
傅闻深抬手抚摸她脸颊,滑腻又细嫩,钟黎抓住那只大手,脸埋在他掌心里蹭了蹭,甜丝丝地说:“不知道有没有帅气的老公给我做好吃的晚餐呢。”
傅闻深做饭时,钟黎跟他一起待在厨房,时不时地凑过去打个岔。
外面电视上放着她喜欢看的舞蹈比赛综艺,《起舞吧》已经播到第二季。
听到熟悉的名字时,钟黎从厨房走出来。
第一季的三位导师中,除了两位大名鼎鼎的前辈,张安安作为年轻一代的知名舞者,凭着姣好的外形与过硬的专业素质,一直深受观众喜爱。
她在第一季末的采访中表示,这档节目对她有很重大的意义,只要节目组邀请,第二季她绝对不会缺席。
节目第二季在招商期间也一直打着“原班人马”的旗号,然而现在播出,另外两位前辈都如约出席,唯独少了张安安。
更有趣的是,取代她的这个人钟黎恰好也认识——罗宛莹。
看到罗宛莹时,钟黎是有些意外的,她并不知道罗宛莹竟然也是舞蹈演员出身,并且和她同样学的是古典舞。
第一期开场介绍后,惯例有几位导师的表演。
上一季张安安就是凭借着精彩的开场舞表演成功出圈,圈粉五百多万。
节目这一季力捧的重心显然放在了罗宛莹身上,不仅在开场介绍时,利用两位前辈的赞不绝口与诸多业界资深人士的追捧,营造出很高的期待感,还特别为她的开场舞做了超高规格舞美,请来著名民乐团现场演奏,以达到最好的舞台效果,争取一举出圈。
钟黎走到沙发后面,罗宛莹的舞蹈表演恰好开始,屏幕上打出演出字幕,这支舞蹈的名字叫做:《明月生》。
音乐响起,穿着古典服饰的罗宛莹翩然起舞,她没跳多久,钟黎便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罗宛莹跳这支舞时,她能精准地预测下一个动作是什么,知道罗宛莹什么地方跳错了,什么地方表达得不够到位。
一种异乎寻常的熟悉感在骨髓深处叫嚣,血液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掀起浪潮,钟黎的肢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情不自禁地随着音乐便舞动起来。
她甚至不需要去看屏幕上的罗宛莹,那种纯熟的感觉是来自身体的本能,不经思考,不用回忆,这支舞因她而生,为她而生,她的身体知道该如何跳下去。
当音乐结束,钟黎在ending动作停下来,她微微喘息着,站在明亮的客厅内,强烈而澎湃的心潮过后,巨大的空虚与茫然汹涌而来。
为什么她对这支舞如此熟悉?
她曾经在什么时候跳过?
节目里,罗宛莹的表演结束,正拿着话筒分享自己创作这支舞蹈的灵感。
“其实就像《明月生》这个名字,我在这支舞蹈中想要表现的就是,明月高悬在夜空之中的一种意境……”
“不对。”
钟黎摇头。
这支舞蹈的名字虽然叫做《明月生》,但它所表现的不仅仅是一轮月亮那么简单。
它是夜晚凄清空寂的山林,和山林之间一汪清幽深冷的湖泊,当月亮渐次升起,湖面染上粼光,山林层层照亮,从冷寂萧寥到光辉万丈的过程。
初时意境清幽,舞者的表演需要足够幽婉,直至最终,明月光华倾盖四野,壮阔淋漓,则应该是一种富有力量感的美。
而罗宛莹的表演一味追求柔美,开始不够“收”,结尾不够“放”,完全没有跳出这支舞本身的层次感。
可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股茫然在钟黎的胸口无限扩张。
为什么,她会对这支舞蹈如此了解?
这个问题之后,答案自动跳跃出来。
因为她才是真正的创作者。
轰地一下——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如同海啸的发生,许多东西奔涌着闯进脑海,钟黎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两下,在一阵头晕目眩中扶住沙发。
这支《明月生》是她的。
是她十八岁考青云舞团时,即兴创作的作品。
她从小学舞蹈。
妈妈是很厉害的舞蹈家。
她家里并不穷,相反还挺有钱的。
爷爷奶奶都很疼她,没有苛待过她。
她不是没人爱的小可怜,她是钟家的掌上明珠。
她根本没有结婚。
所以也没有一个出轨的渣男老公。
傅闻深不是她的老公……
钟黎就像一台被人篡改过系统的电脑,原先的旧系统突然苏醒开始运行,一次性涌入大脑的东西太多了,太乱了,互相打架,争先恐后,结果就是cpu过载,她原地停机。
傅闻深察觉到她的异样,从厨房走出来。
“怎么了。”
恍惚之间,钟黎听见熟悉的声音。
她扶着沙发回过头,看见傅闻深站在厨房门口。
他今天没去公司,所以穿得不那么商务,黑色高领衫外面系着围裙,因为刚刚被她指使着去给她做饭。
她没回应,也没有过来,站在原地,微微张着嘴巴,有点迷茫,有点恍惚,望着他的眼神很奇怪。
至少和上午坐在他怀里撒娇时是不同的。
没有那种娇嗔,没有她惯常的甜美,没有笑眯眯讨人疼的模样。
傅闻深这一天其实过得悠闲过头,他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都不曾有过这样闲适的日子。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刻即将到来,所以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
他停在那里,静静看着钟黎。
钟黎愣愣地站在沙发前,和他之间隔着半个客厅和餐厅的距离。
就是这声熟悉的“怎么了”,他问过她许多次,总是沉稳又淡定,好像没有事情能引起他情绪的波动,她怎么作妖都可以。
也是这声冷静的“怎么了”,让钟黎宕机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行,迟钝地记起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登门入室把他家里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给西西做建猫咪屋,把露台弄成猫咪乐园……
刷他的卡花他的钱,买了一整个衣帽间的漂亮衣服、包包、珠宝…
把他当渣男,狠狠作妖,一口一个老公地叫,主动坐他身上,睡他被窝,缠着他想让他跟自己睡觉……
钟黎眼前又是一昏,身体往后,靠住沙发才站稳。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感觉,那就是,无法形容。
她想起车祸前,自己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