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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唯一法神-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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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子搏兔尚尽全力。这次,河老,赵老先生都要参与,甚至我可以将鬼老暂时借调给你,这次的场面会非常混乱,你们要趁乱,盯住一个目标就要下狠手,力求一击必杀”

    “听先生的意思是,先生不打算去吗”

    “我不可能和你一起去了,金刀门那边我已经答应了某人的邀请。不过这对你来说一定是好事情,毕竟你将不必面对金刀门,甚至得到他们的一些援助鬼老身份特殊,在没有解释清楚之前,我无法让他和金刀门们的长老在一起,所以”

    “这个先生可以放心,我省得的。”赵凌风连忙点头。

    “因为要和金刀门会和,我可能准备准备就动身了,你,也尽量早点动身,至少做出一个积极备战的样子来,让天下人看看,你这个新上任的真王并不惧怕任何挑战。另外,这次可以确定的是,玄天阁和铁剑门,还有天杀魔宫可能不参与,缘由你也知道,毕竟这个时候冒着被官军揪出来的风险强出头是不对的,至于寒山寺,说实在的,如果情形好的话,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助力,前提是你别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就行。”:

===第五百七十九章 与真王的商议

    “寒山寺先生人脉广博,连寒山寺也”赵凌风惊奇道。

    银尘摇头:“不是什么人脉广博,实际上我欠寒山寺一个天大的人情呢。”

    “那也是相当的缘分了,先生。”赵凌风看到银尘露出苦笑,赶紧接茬道,却不防挨了银尘一弹指:“小子,你倒是学会拍马屁了”两人说说笑笑了一阵,赵凌风又忽然引起一个话题:“话说皇上既然下了这样的圣旨,那么尊王世子和崇王二世子就没有理由不去了,尊王世子就不说了,泼皮一个,好勇斗狠倒也玩得转的,可是崇王二世子那样的,整天和闺阁女子厮混,手无缚鸡之力的,也能行么”

    赵凌风的话让银尘脸色一变,他突然想起来这个二世祖既然要去,那么身边必定少不了高手护卫,而说到高手,林绚尘就真的算上一个了,她似乎并没有什么理由推脱不去吧这么一想,银尘赶紧起身:“凌风,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崇王府里的林绚尘,可能也会到东海,我现在得赶回去,通过魔天使了解一下情况,做点准备”银尘有点着慌了,却见赵凌风马上起来,一把拦住他,好言相劝道:

    “不是吧先生,您难道忘了林家小妹是闺阁女儿么她还顶着一个君主的头衔呢吧那样的女孩也可能在外面抛头露面吗又不是寻常的江湖女子呀崇王府要是让她去了,那首先就是一桩让人耻笑的丑事了”

    他这么一说,银尘才恍然发觉,自己确实有点关心则乱了,且不说那么做到底符不符合规矩,但是王府里甄老太君对林绚尘那样宠溺,只怕也根本不打算放人呢,至于二世子赵玉衡究竟会怎样,银尘才懒得管。

    “说到底,这次去了之后,凡事要多为自己考量,别在乎什么虚无缥缈的正义啊,道德啊,情谊啊之类的,你就是你,你的手下就是你的手下,无论是尊王还是崇王,和你都没有什么关系,进了秘境,你就做好众叛亲离的准备吧任何阴谋,任何出卖,任何背后捅刀子的事情,都可以用一句秘境凶险,遭遇不测来事后了账,别不好意思,别只想着美王,贤王的联盟如何如何,只要进了秘境,立刻给我算计起尊王崇王,当然如果有后党撑腰的公子哥进去了,立刻马上给我杀了,尸体留在里面,有任何看到的,告密的,一并杀了,别让他们出了才是。”银尘低头考虑了一阵,最后还是教训起赵凌风来,他着一番话出口,立刻将赵凌风说的面如金纸,好似凭空打下一声焦磊,彻底蔫儿。

    “不是吧先生进了秘境,算计算计那嚣张跋扈的尊王世子就可以了,那崇王世子,一个软蛋,难道还要我去处心积虑地针对算计吗不是我说呢,倘若我赵凌风不明里暗里帮衬着点崇王家的那个赵玉衡,以他那样在温柔乡里泡久了身子骨儿,只怕很难从秘境之中活着回来呀他虽然勉勉强强修炼到了入体一二重的实力,可那也是他逃避读圣贤书的手段之一啊,难道先生真的认为他那种三脚猫都不算的花架子神功,能在秘境里占了我赵凌风的便宜不成崇王府明里暗里的实力,最多到化气境界就顶格了,哪像我们这边,不说先生您了,就连那照顾我饮食起居的几个管家,都是分神中段的呢不是我托大,这世上除了军势,神兵两种手段外,神功境界之间,一个小小的等级都是没法超越的啊那东海秘境要是能有坑死高手的险恶设置,只怕寒山寺的大僧人们都不敢发下般若令了,那些光头圣人我还不了解么”赵凌风哭丧着脸说道,他也是本性良善之辈,哪怕双手占了血腥,也不过是杀了几个该死之人而已,赵玉衡和他有恩如仇,无论是个人情面上还是王府的利益勾连上,他都只有暗中保护赵玉衡的理由,没有害他的理由,他原本还想将一任管家支使过去帮点忙呢,却没有想到银尘居然要他向自己昔年的玩伴下黑手

    赵凌风虽然被真王隐藏了身份,却没有隐藏他的存在,他一直以赵家的远房亲戚的身份四处活动,如同王雨柔,林绚尘那般,出入王府,和其他世子结交,一同游山玩水的,也认识了些许个人,这个赵玉衡虽然温柔软弱了些,却也是他最能看得上眼的几个人之一了。

    “如果他照顾不好自己,那么让他死在里面算了反正悲痛欲绝的不是我们凌风,你要记住,任何时候,都要将秘境这种地方,当做地狱对待五年前,神剑门汇集当时的正道白门,来势汹汹地为魔威阁用活人献祭打开赤血秘境讨个说法,结果呢全天下最大最强的正道门派,天下心怀正义的人的共同精神支柱,就在秘境之中,彻底投靠了魔道连这样不可能叛变的理想与信仰,都会遭遇背叛与抛弃,那么你说,你和赵玉衡之间的那点交情,当真靠得住么”银尘振振有词,他可是深有体会,围杀万剑心的那一幕,他至今还会时常回想起来,后悔不已,早知道后面发生了那么多破事,当时就该将方天航为首的神剑门众人直接团灭了事瞧瞧今日,方天航,王深海的那个跋扈的样子

    赵凌风无言以对,只能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秘境探索这种事情,他的父亲赵光怡没有经历过,也给不出什么实实在在的建议,只能按照江湖上一般的说法行事,而眼前的银尘恩师,那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呀赤血秘境,那是千年文明史以来最恐怖最凶险最惨无人道的秘境,没有之一,不说后面的天变,五部书变成灵宝引起江湖浩劫,就是这进去两万出来不过百人的淘汰率,也着实太吓人了点,论死亡率,赤血秘境不仅高过南北战争,甚至高过洪水和瘟疫

    而银尘恩师,居然以十一岁的幼童之身,就可以在这样的秘境中存活下来,而且,似乎收到了旁人不可推测的好处

    这种资历,这种能力,只怕真当得起那一个秘境专家的称号了。

    面对专家的建议,赵凌风当然从善如流,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一道坎儿迈不过去,他不愿意真的杀死赵玉衡,因此他只能暗自琢磨出一个既害了赵玉衡,又能让赵玉衡感激不尽的小小阴谋来,他毕竟秉承了父亲赵光怡的铁血与权谋,根本不用和父亲商量,自己琢磨几天,也就能想出一个把人卖了还让那人帮忙数钱的小伎俩来。

    赵凌风此刻已经有点明白了,或者说,他自认为明白了恩师的心思。赵玉衡,是林家小妹的青梅竹马,也是银尘恩师最强有力的竞争者,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赵凌风在世子之中间的太多了,甚至于,连年老的尊王,方正的崇王都能有些许风流韵事,恩师为了唯一一个能看上的女孩如此算计别人,好像也说得过去呢。毕竟恩师的年龄,也不比自己大啊。

    赵凌风觉得,有这种心思的恩师,才是真正的,活生生的恩师,而不是教授战争动员学时那活神仙一样无所不能的恩师。上课时候的银尘,其实离他的学生很远,明明近在眼前,可是无论赵凌风如何努力,都绝对无法揣摩银尘的学问于万一,上课时候的他,简直就是人类活着的历史,活着的将来,会走路的翰林院书库,会说话的千年秘藏文献呀

    他自己这么认为着,却不知道这全然是个误会。林绚尘其实向银尘隐瞒了赵玉衡和她的一切,只说是个平常的兄弟。为了银尘,为了自己今后纯美武侠的爱情与生活,林绚尘其实早在芒种节后的第二天,就暗中向满天神佛发誓,要把她和赵玉衡的那一段感情,彻底埋葬。

    她对自己,对她所爱的人,都有轻微的爱情洁癖呢。

    因此银尘根本不知道或者没有注意到赵玉衡这个人的存在,会在某种程度上威胁到自身,他一直以为,尊王赵德天才是自己的最大竞争对手,毕竟尊王崇王真王三家联合中,尊王势力最大,从甄老太君和崇王爷的角度看,政治联姻的可行性还是很高的。

    两个人又谈论些细节问题,包括金刀门和真王府不着痕迹的配合,以及如何应对越来越失控了的魔威阁和黑山庄等等,银尘特别嘱咐赵凌风小心北人可能的渗透,尤其防备已经叛变了的铁掌帮之后,便回去了,他还要和拜狱进行一些也不知道是否充分的准备呢。

    当然,在此之前,伊利晒白要的曲谱,灵皇吩咐买大炮的事情,都需要再次确认一下才行,还有就是,要给翰林院的学生们布置点自学课程了。

    「三天后」

    草草安排了一应俗事的银尘,带着拜狱和一队签下恶魔契约的,充做炮灰的金甲禁军,从潘兴城出发,经过官道一路南下,来到的三途河北岸重镇姑苏城,这里是能够诞生林绚尘的地方,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是南方帝国最重要的文化名城。按理说,要到东海,银尘他们完全可以直接在潘兴城坐船,沿着浮血河一路向东,完全没有必要南下绕路,可是如今的浮血河北岸,北人的斥候甚至小股的正规军都层出不穷,早已危机四伏,对银尘这样的“大官”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安全的道路了,为了防止意外,银尘他们只能日夜兼程,风尘仆仆地赶到姑苏城南边的码头。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银尘甚至没有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沧桑又浸透了文人墨水的姑苏城,便只能带着十几个人,一头扎进三途河畔那许多乌篷船之中。

    新雨后的深夜,一切都仿佛涂上了油脂一样闪闪发光,色彩浓重又深暗,黑油油的石板一直延伸到码头,紧挨着的便是那在黑色江水中微微晃荡黑色小船,稍远些的江面上,亮起晚归的渔家灯火,仿佛一只只渺小的萤火虫,在那无限漆黑的宿命之河中随意飘荡,颇有一股命运无常的感觉。既赶了夜路,又淋了不大不小的雨水,一行人个个看起来都相当狼狈落魄,无精打采地挤进了乌篷船中,领头的禁军士兵神色倨傲地给船家扔出一锭金子,报了目的地,就招呼着众人睡下了,那船家本身就要载人前往东海哟头市,正好顺道,也不计较这些金光闪闪的军爷们态度恶劣,便乐呵呵地操船启航了。

    那乌篷船长约十七八丈,宽度也在三丈左右,这样的大船在波高浪急的三途河上,也只能勉强保证平稳与安全。银尘在宽大的船舱里躺下的时候,只觉得身下一阵摇晃,几乎将他摔下木床,却是那头船起了锚,往江心去的时候,遭遇了不小的风浪。

    雨夜过后的姑苏城,星光漫天,渔家的灯火在漆黑的江面上飘着,也像极了星光漫天,而船舱里,此刻已经熄灭了灯火,只有船头上一盏孤灯照耀着前途,颇有一股命运无常的疏离感。船,慢慢摇晃着,躺在木床上的银尘却怎么也睡不着,此刻的他,虽然就躺在拜狱的旁边,大通铺上也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人,却依然难以扑灭他心中越来越强烈的孤寂感觉。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十一年了,从秘境出来,怕是就到了十月份了吧想想十一年前的十月二十一日,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睁开眼睛的第一天。”思乡如同剧毒,每当他安静下来,闲下来,无所事事的时候,就仿佛永远都在化脓的伤口一样,针刺般地疼痛着。银尘从来不会羡慕那些强得秒天秒地的穿越者,因为他亲身体会到这种人驰骋异界的同时,付出的惨重的代价。穿越者,不是上天的宠儿,而是命运的弃子,无论他们在异世界当王成神,杀伐天下,取得了多么辉煌的成绩,成为多么让人仰慕的人生赢家,也永远不会迎来衣锦还乡的荣耀。穿越者的一切荣光,都如锦衣夜行,又能有多少意义呢

    银尘躺着的时候,也没少想过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原因,然而无论怎么想,都总是完全彻底地不明白。:

===第五百八十章 枫桥夜泊

    银尘正躺着,猛然间听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声音贴着江面传来,那似乎是钟声,却显得无比绵长悠远,仿佛千古名流低声吟哦着一首隽永的诗。

    银尘知道,那是姑苏城里寒山寺总坛的钟声,寒山寺和其他任何佛家修为之地都不一样,除了暮鼓晨钟之外,还有下了晚课的夜半钟,据说是用来警醒世人,远离那脂粉红尘,贪婪外物,以免移了本性,变成非我的怪物,祸乱世间。午夜钟声,惊醒多少白天做了恶事的芸芸众生,于夜深人静,明月高悬之时,反省吾身,明晰得失荣辱,正所谓白天不做亏心事,也就不怕那夜半钟声鬼敲门了。

    那空灵的钟声贴江传来,和着三途可上低沉呜咽着的黑沉沉的江水,不知为何忽然显出一股空旷寂寥的韵味来。舟行江面,前方后面都是一望无际的微微翻滚着的黑暗,只有一盏孤零零的灯火,照亮了不过五丈方圆的前路,勉强可以看清楚浊浪抑或礁石。黑沉沉的江面上,间或亮起一盏同样孤独的灯火,仿佛渺远的希望,明明看着不远,却连那灯火下的景象都完全无法辨别。远处的钟声,仿佛某种上古的歌谣,落到尚有良知的人耳朵里,如同一种安慰,只会成为睡梦中朦胧的安眠曲,落到恶人耳中,却仿佛风声鹤唳般难熬,只会更加提心吊胆,彻夜难眠。

    这种景象,仿佛人间的缩影。银尘只觉得那每一条船,都像是一个人般,前路一片迷茫,后路早已断送,一盏明灯,就是一个人心中的坚守,灯光照亮的前路,就是名为希望的预期,那希望在黑沉沉的宿命之中,如此渺小,如此微弱,而远处那些同样亮着的灯火,便成了人海茫茫中点头之交的缘分,很浅,浅到还未曾看清楚别人的详细样貌性格,就早已擦肩而过,人生几何,大多时候,不过如同这条舟一般,孤独前行。而那寒山寺的钟声,就仿佛命运之中的某种广漠又黑冥的注定,明明有着概率学上的确定性,落到每一个人身上,便成了最彻底的无常。

    银尘终于明白了故乡为什么有许多讨厌统计学,因为那是将天资与勤奋,将忠诚与牺牲,将生命和死亡演变成一个个数字的邪教。统计学的专家们,从来不会考虑这么一个事实,那就是数字是最容易让人感官麻木的刺激讯号。

    银尘胡思乱想着,空叹着命运的无常,陡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名落孙山却又名垂青史的人,他忘了那个人是谁,毕竟那人的名字,费了加布罗依尔考古学法师们几个世纪的时间,结果却短促又平庸,他只记得那个人从来没有金榜题名,却因为同在姑苏城外,听到了这么一阵阵同样来自寒山寺的钟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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