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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唯一法神-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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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结,变成苍蓝的领域。

    空气凝结了,仿佛巨大的水晶。两位可怜的偷袭者就这样直接冻结在玄冰之中,在超低温和缺氧环境里痛苦又迅速地死亡。

    银尘弹了个响指,领域轰然碎裂,而那两人的身体,也化成无尽碎冰,散落地面。入体巅峰的高手,曾经将银尘逼迫得无比狼狈,如今却拼上尸骨无存的凄凉,也不能让他转过身来一下。

    当身后的玄冰已经碎裂一地,暴雪和寒风都止歇之时,银尘才转过身,轻轻晃动手指,一丝丝青灰色的烟尘从地上飘起来,汇入他的指尖。

    “冷子夜啊,还真是著名的人呢,看得出来,你们北国对于张纪涛的事情格外重视呢。”他背对着冷子夜说道。

    “你休想得到任何东西,那个张纪涛,本座都不知道他将被送到哪里去你就是再怎么”

    “得了,我没兴趣拷打一个人,麻烦,脏,而且吵吵。”银尘说着迈步向前,似乎真的打算将冷子夜留在这荒僻的大道上,任其死于低温呼吸衰竭。他走了几步,离冷子夜有七八米了,才转过身来。

    他的眼睛里早已大雪弥漫。

    “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这个家伙在进攻南国的时候,屠过村,是吗”他笑着问冷子夜,他的笑容本身就是一整座地狱。

    “不错”冷子夜硬气道:“两国交战,这是平常事。当年我北方帝国”

    “恐怕你不知道,在任何时候,因为任何理由屠杀平民,都是违背道德的,当然,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高手,大将军,大人物,才不会注重所谓的道德”银尘的笑容,越发灿烂,也越发接近神曲中,那地狱的最深处。

    “你们自认为天地间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你们,一身修为,于万军从中可以七进七出,于万人敬仰中可以指定王法刑律,神功让你们可以为所欲为,反正很少有人打得过你们,不是吗你们自认为无人可以节制,因而你们看不到火狱。”他说着,轻松地抬起手,在冷子夜惊骇的目光目光之中,变出火焰。

    火龙从他的右手掌心里冲出来,仿佛从手掌中发出的共杀之骨灰,火龙蜿蜒着咆哮着,在天空中盘绕一圈,然后俯冲而下,硕大的龙头,对准了冷子夜所在的冰剑。

    冷子夜看着那条火龙,惨白色的燃烧着的眼球,匕首一样巨大的橙红色的牙齿,虽然不过是火焰凝聚出来的东西,却有着如同生命一样灵动的气息。他感到冷,明明那火龙散发出来的温度可以让冰剑慢慢融化,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从骨缝里透出的寒气,那是名为恐惧的寒冷。

    他张开嘴,想说什么,甚至有一瞬间想要投降求饶,他知道这个骗局的大概情况,因为他是分神高手,是“捕猎计划”中最重要的鱼饵和收网器。他想要活下去,作为一个凡人,在他自己真正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他会选择为了活命而投降,何况一个分神高手,在如今战士层级整体实力下滑的时代,是相当珍贵的,投靠哪里都能混一口好饭吃。

    “霸铳黑天炎龙”银尘的咒语这个时候才传到他的耳朵里,那是死神迫近的脚步声。

    “等等我说,我知道一些事情你要是能放过我我就把什么都告诉你”他大喊道,完全没有顾及自己心里应该存在的所谓忠诚和气节,北方帝国野蛮而强大却很少有什么坚贞的信仰。

    “神杀炮”然而银尘的声音,冷酷如同死刑。

    火龙的口中,吐出一颗圆圆的火球,火球不大,不过一尺直径,比起飞龙击贼炎炮动辄一米的直径来说显得太小了,然而这颗火球的威力,却远非普通的大火球能够相比。

    火球离开火龙嘴巴的瞬间,表面上浮现出一圈金色的符文,那是规则魔法的象征,火球在那规则魔力的作用下,完全化身一颗穿甲弹,带着相当于180毫米口径高压线膛炮发出的多重被帽贫铀穿甲弹的恐怖破坏力,瞬息间击穿了冰剑,击穿了冷子夜,在冷子夜的心脏内部停留下来,然后爆炸,爆发出15公斤级云爆灭绝弹的惊天威力。

    银尘的身体猛然化成一道紫色的线,闪身到了150外,同一瞬间,直径三十米的巨大火球从地上冉冉升起,仿佛烈焰版的众神挽歌,象征灭绝的火焰将整条山道上的积雪全部蒸发成水汽,而被火焰笼罩住的地方,全部变成最彻底的焦土,空气中的氧气被瞬间抽干了,火球笼罩着的三十米范围内的温度瞬间达到5000度,超高温,窒息和超高压将那一片区域彻底化为死地,连细菌都没有剩下来。

    这是传奇魔法,攻防一体,威力可大可小,但是穿甲性能不可调节,这个魔法是结合了幻龙真罡,飞龙击贼炎炮和霸铳黑天刚神绝炮三种法术,以及一种名叫雷炎龙掌的正道神功创造出来的全新法术。火龙本身具备高温,可以像掌风一样击退敌人,火龙的口具备强大的高温和机械咬合能力,相当于远程的大焚化咒,可以咬住敌人烧灼敌人的身躯,而从火龙口中喷出的火球,那真的是和穿甲炮弹一样危险的破防武器,自从练成此诏以来,银尘还没有见过有谁的罡风能挡下那颗火球。

    三分钟后,火焰熄灭了,象征着灾寝的暗红色烈火,在正月里白雪皑皑的地面上烧无可烧,燃尽成一大片暗红色的灰烬。银尘再次伸出一根手指,低声念起艰涩难懂的咒文,那些语句听起来晦涩无比,却又似乎没有丝毫明确的意义。

    灰黑色的气流从稀薄的空气中透析出来,加上银尘指尖露出的一道灰色的气流,最终咋他面前拼凑除了三条亡灵的形象,那三条亡灵有着大致是人类的轮廓,却头生牛角,脸部毫无血肉只有森白的骷髅,长着浓密如同瀑布的黑色长发和细长多节的四肢。骷髅的眼眶里只有纯粹的黑暗,只剩牙齿和骨骼的嘴机械地开合着,向银尘拼命解释着什么。银尘的瞳孔中渐渐弥漫起黑色的雾气,过了大概十分钟,他一挥手,一道紫色的门扉轰然开启,仿佛怪兽一样将三条亡灵吞没。

    那是冥界之门,亡灵的居所,银尘杀死这三个人,很负责地将他们的灵魂发往冥界,从最终极的意义上来说,这相当于葬礼。

    “死者可以保持沉默,却永世不会撒谎。”这是黑暗与亡灵魔法师们共同的信条。银尘仅仅用了通灵术,就知道了冷子夜和两位随从知道的一切,然而这点情报,根本不能满足银尘的需要。

    他没有着急离开,硬扛着元素代偿使用黑暗预言魔法,他的精神分出一缕,在无尽的时间洪流中漂流,小预言术这个没有任何魔法光效的秘术,此时才能显示出最大的威能。

    这是基于一些线索预言整个事件的魔法,暗属性却一点儿也不邪恶,线索越多,预言越准确,而如果只有一点点模糊的线索或者干脆只有一个名字,那么这个魔法和瞎猜也没有区别了。

    “”又过了十分钟,预言魔法的效力过去了,银尘苦笑着摇摇头,事情的复杂程度,还远远在他的想象之外,“从无败绩的七等黑楼客”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至于杀手榜单现在对于银尘来说还可望而不可即。

    “妈的第六王朝十三遗族这次这个任务真是天大的坑啊”接手了坑爹任务的银尘,一边对着空气骂着,一边闪身奔向南国。

    如今的他,可是在和北方帝国飚速度啊:

===第三百五十九章 新的开始3

    半个月后

    正月里的雨,是南方特有的景色。

    今天的伏绝镇依然宁静,正月对于南方帝国一切两脚直立行走的动物来说都是懒散的假期。天子不朝,商贾不兴,公府闭门,甚至绿营里的好汉们都不出来操练。家家户户都在下饺子,喝烧酒,掷骰子,玩牌作乐,偶尔出门串亲戚的,也要点燃那一串红艳艳的鞭炮,噼啪作响地将雨天的寒气和晦气一扫而光。辛苦了一年的人们,躲过了年关,自然要让自己和家人一起休息一下,也顺便为下一年祈福,因此这个时节,还在路上奔波着的孤独旅人,未免有点穷途破路一样的可怜相,仿佛那不是在挣着命奔向前程,而是赶着跳那轮回井。

    相比之下,北国的运筹帷幄,调兵遣将,励精图治等等,未免有点工作狂的嫌疑。

    昭和九年正月十三,一个离元宵灯节只剩两天的普通的傍晚,小小的伏绝镇上,来了一个人。

    雨,下了一个白天,被雨水冲刷干净的黑石板小路上,泛出陶瓷釉面一样的晶莹温润的反光,空泛地映照着凝铅一样的天空。当一双白银色的长靴踏在那黑色石板上时,那跳跃的颜色,那清脆的声响,仿佛蒙蒙雨幕中刮起一阵清新的寒流,让人不禁精神一振。

    “来这个世界已经十年了啊”银尘感慨着,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美艳的如同小女孩的银发男孩,而是一位俊朗又线条冷硬的青年。刀锋般的眉毛,完美的脸型,早已让他脱去了一切女孩般的柔软与稚嫩,出生时经过基因调整的外貌身材,比起堪称“最完美肉体”的杜传昌,不消多让。

    不仅仅是外貌,他的心灵也不再是那个可爱又有些撒娇和幽默感的小男孩了,5年来历经艰险,仿古迹,游山川,将大自然中的各种天象,将神功中的各种诡异法门,都熔炼成一个个法术位,成就了有实无名的分神境界。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银尘了。

    半个月来,银尘多方走访,确定了冷子夜灵魂里的情报的真实性,也更加确定这个杀手任务如今已变成一个天大的坑。而此时的他,依然在为这个坑爹的任务四处奔波。

    “看来就是这里了。”魔法师的眼睛里闪过黑色的符文,他此时停在伏绝镇中唯一的一家客栈门口,“福泉客栈”的幌子被雨水淋得透湿,看起来相当落魄,门口的小二抱着手,缩着膀子打着摆子,见到一位白银色的高大青年停下来,忙不迭地掀开门帘。

    客栈的门窗之中,烛光慢慢亮起,显然有人在点上蜡烛,掀开门帘第一道大门里射出一道温暖的黄光,引诱者一切在寒雨中奔波的可怜虫们,那是小门厅里的烛光。白银色的眼睛里泛起黑色的光流,预言术中的场景和眼前的场景重合了,他最后扫了一眼写在墙面上的大字,然后毫不犹豫地迈步进来。

    半睡半醒的掌柜雷长远猛然被那轻快的脚步声给惊醒了,动作剧烈地踹了一脚旁边豆芽菜一样的小二,那小二得得得地拖着木鞋跑过整个大堂,赶紧帮着客人掀起第二道门上厚重的棉被一样帘子,让客人进来。门厅里的冷气虽然根本算不得刺骨,可是那阴湿的寒气依然让衣衫单薄的小二一个哆嗦,看起来就像被客人吓到了一样。

    白银的长袍,白银的长发,银灰的眉毛,白银的闪灭着无数符文的瞳孔,这就是雷长远眼前的客人。在最初的一秒钟里,雷长远被那特异的相貌和神秘高贵的气质慑服,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敬畏,然而马上,他那势利眼睛就捕捉到这完美的外表上某些致命的缺陷。

    他看着魔法师走进来,看着他略显虚浮的脚步,看着他深深凹陷下去的太阳穴,心里的敬畏感登时一扫而光。他很熟练地压抑住内心里慢慢浮起的几分轻蔑,换上三十多年来打磨得接近完美的笑脸,声音和缓,却并不如何热情地问道: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吧。”白银色的瞳孔中满是诡谲黑暗的神色,这种神情雷长远在数十年来的掌柜生涯中从未遇见,却也不能让他生出丝毫的警觉,一个没有神功的人,连他的罡风都破不了,还有什么能让他戒备的呢

    “客官是要什么样的客房小店有通铺,单间和上房,都是顶顶好顶顶舒适干净的,通铺十文一晚”

    “白银一两,住一天。”银尘将左手搁在柜台上,摊开手心,血肉的手掌心中慢慢生长出一小块白色的金属。那一一颗白银珠子。

    雷长远挑了挑眉毛,他没想到这个没有丝毫神功的男子还能玩出这么一手,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的奇人异事多了去了,好像也不差这么一手。

    “好嘞客官稍等”雷长远一边督促着账房先生称银球的重量,记账,一边从柜台底下拿出一块油腻腻的棕色木牌,只见上面写了个一,同时嘴里还高声叫道:

    “收银一两,二楼上房一间,吃住全管”他吆喝着,同时一位短打扮的小二滴溜溜地跑过来,对着银尘躬身道:“客官这边请”

    银尘面无表情地从账房先生身上收回目光,跟着小二上楼了,他的眼里,那账房先生也是个练家子,一身培元十一重的修为分分钟可以将曾经的张老板练趴下。她不禁有点感慨,如今的世道真是变了,账房先生这样的脑力活,也要有神功修为的人来干了呢。

    没有神功的人,在天变之后,真的要降级成废物了呢。

    “然而我已经不再是7年前的那个我了。”

    银尘这么想着,进了自己的房间,三言两语将小二轰出门外,自己舒舒服服地在那不甚精巧,却也别致的大床上躺了,盘算起自己的事情来。

    白银的瞳孔中,漆黑的符文越聚越多,最后变成一团漆黑色的漩涡,将他的虹膜染黑,看起来就像他那些黑瞳的祖先。黑暗预言术被他全力施展,元素代偿的水平已经高到让他低烧的地步,却依然不能让他把握整个事件的全部,这种猜到开头猜不到结尾的感觉着实令人恼火,却也是每一个掌握预言魔法的“冥府的与高者”必须承担的代价。

    光明魔法中的大预言术可以完全预言某件事情,可是那必须以身体残疾为代价,银尘可没有胆子去试那梵特兰蒂冈的顶级禁咒。

    “魔哭冥斩拳的神念搞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今的南北两国,不是第五代王权,而是第七代王权,五代王权早在天剑阁覆灭的时候也就跟着消亡了,六代王权被紫血神教坑得不轻,百年前正邪大战之后没多久就覆灭了,如今的七代王权,北方哈兰家,南方赵家,都是建立不到百年的新兴王朝,看似辉煌庞大,实际上根基也不是很稳固嘛六代王权覆灭之后,末代皇帝依波的墓葬里,据说隐藏着可以让天下大势翻过来的顶级圣器,在五部书彻底变成灵宝,只能传播恶暗王权的教化的情况下,一件上品甚至珍品圣器的确可以改写天下格局了,难怪哈兰家的那个不被承认的皇帝会动这样的脑筋虽然说那个墓葬说不得又是一个地狱难度的副本,可问题是那墓葬到底在那儿啊市面上流传的说法就是凑齐十三遗族的十三件传家宝,就可以找到墓葬的入口可是这十三遗族到底是谁就连我一个通晓预言术的魔法师也只推算出来三个家族,张家,文家和尹家,至于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吧,也不知道北国那些人是不是知道更多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这个消息已经反馈给黑气楼的人了,他们大概也不会无动于衷,只要不算我任务失败就好”

    “天黑下来了呢,尹家的最后一个传人也要出现了吧。”黑色的漩涡仿佛洗手池里漏下去的水,从银尘的瞳孔中消失了,白银的瞳孔中又变得清亮无比。魔法师坐起身来,狠狠伸个懒腰。

    “一百个铜板换不来一顿好觉啊”他抱怨了一句,恋恋不舍地下了床,开门向楼下走去。

    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天色却已经不再等待道路上奔波着的旅人,迅速地暗淡下来。在如今山匪横行的年代里,走夜路是尤为危险的事情,因此就在天黑下来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小店中突然涌进来许多客人,一瞬间就让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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