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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红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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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先生同样望着他,“这是最后一次我容许你嚣张。你记住。”

    姜环把那把刀仍在地上,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握住纪先生那只受伤的手,我问他怎么样,他说没事,何堂主走过来用一条白布包裹住,扶着纪先生走出餐厅,我本来想过去一起扶,可被何堂主瞪了一眼,我不敢再靠过去,只能跟在最后面坐进车里。

    我们一路飞驰到达庄园。进门时候保姆正在阳台浇花,她回头打了声招呼,可看到纪先生被鲜血染红的半截手臂时,她惊呼一声手上的浇花器也应声而掉,她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回答她,我更是没脸开口。

    保姆见问不出来什么,她转身冲上二楼拿下医药箱,何堂主接过去跪在地上,用消毒棉球为纪先生把掌心的血污一点点拭去,纪先生坐在沙发上,一名保镖给他检查背部伤口。发现只是有一点渗血,并无大碍,我松了口气,我在吐气的时候,纪先生听到了声音,他抬头看我。唇角勾起一丝笑,“害怕吗。”

    他还在对我笑,我已经把他坑得这么惨了,他还愿意对我笑安慰我。

    惭愧感动的泪水忽然泛滥成灾,收都收不住,纪先生很无奈的望着我。何堂主为他处理好伤口后,从地上站起来,他想要说什么,最终在发现纪先生凝视我的眼神那么温柔和纵容时,他把所有话咽了回去。

    何堂主带着保镖出去到车上拿东西,保姆进入厨房去炖汤。说要给纪先生补血补阳,好好弥补下身体的亏虚,纪先生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伸手在我脸上抹了抹,我垂着头不敢看他,我觉得自己根本面对不了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会遇到这么多惨不忍睹的麻烦,不会被姜环那样不知道低他多少级的男人指名道姓出言不逊。

    我微微抬起头,透过额头上细碎的短发看他,“我是不是扫把星”

    纪先生眼睛里满是温柔,他用手勾起我下巴,一根手指在我脸上所有泪痕经过的地方涂抹擦拭着,可他越擦脸上的笑越多,到最后完全收不住,他索性笑出声音来,我看到他瞳孔内自己的面庞有些花,眼睛周围黑乎乎的。嘴巴也围了一圈晕开的粉红,我想要捂住自己的脸,纪先生却一把按住我的手,他头部后仰仔细打量我的脸,忽然笑着说,“不像扫把星。”他顿了顿。“像一只迷路的小花猫。”

第四十七章 不想错过这份美好

    我被纪先生的话逗笑,我蹭了蹭自己的脸,却发现手背都是黑的,一团脏兮兮,妆已经全部花掉,我下午去卡门宴特意化了妆,我以为大概晚上就留下工作了,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差池,何堂主带着保镖从外面进来,手上拖着一个巨大的箱子,他把箱子放在茶几上,转身看了一眼纪先生的掌心。“不如我送您去医院,我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会不会感染我也不能保证。”

    纪先生摸了摸缠裹着纱布的掌心,“没事,还是尽量避免被人知道我受伤的事。”

    何堂主说,“局子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安排了,在这个月底之前您需要去一趟签署一份口供,走个过场,局子里说这个过场真的没办法再省去,毕竟是发生在闹市区,太多人看到了,虽然他们大多不知道您的身份,但不排除有人认识,还是需要一点东西来镇压住流言。”

    纪先生弯腰从茶几上拿起那个箱子,他沿着边线拆开,掀起一角往里面看了看,“这些东西经过谁的手。”

    何堂主说,“只有我一个人。”

    纪先生把箱子塞进茶几第二层的一个木匣内。并且上了锁,他把锁交给何堂主,后者接过来放入口袋中,纪先生说,“这几天我会频繁在赌场和金苑露面,放出消息去。我没有受伤。我怀疑内部有奸细,不然对方不会一次次把时间抓得这么凑巧。”

    何堂主有些难以相信,“我觉得可能性还是不大,不会有人有这个胆子把奸细安排到您身边。和您接触最多掌控您每一步棋的只有我和彪子,我们都不会背叛您被外人收买。”

    纪先生笑着说,“那如果在你身边呢,以一个非常忠诚的姿态博得了你的信任,在每一次事务中跟随你出生入死,和每一个手下都关系极好,风声来自于四面八方,就像是一个操盘手,不断往他幕后人那里输送消息。”

    何堂主倒吸口冷气,他小声问奸细是谁,需不需要调查,纪先生思索了片刻,他摆手说先不必,他也不十分确定,不要闹得人心惶惶。

    何堂主把装箱子的木匣抱在怀中,保镖先出去打开门,坐入车里等待,不过何堂主似乎还不是很放心纪先生的伤口,毕竟流了太多血,他带着几分乞求说,“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去一趟医院我们谨慎些不会被人知道。”

    “好了我要休息。”

    纪先生没等何堂主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他转身朝楼梯口走去,我赶紧追上去从背后扶住他肩膀,我不停说慢些,他觉得好笑,从我侧面的角度看。他脸上始终都有笑容。

    我扶着纪先生到他的主卧,他坐在床上,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脱掉鞋和袜子,我站在床边帮助他宽衣,我将脱下来的西装衬衣和领带搭在柜子内衣架上,我看了一眼他下面的裤子,我有些迟疑,没有上手,他也看出来我的窘迫,他指了指浴室,“我自己来,你去帮我打一盆热水。”

    我进浴室在水池内接了一盆水,我调试了一下温度,确保是热的但还不会很烫手,我端出来时看到纪先生正在用一只手略微吃力的解开皮带,我赶忙把水盆放下,我按住他向下抻拉的手,“我来吧。”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站起来立在我面前,我俯身手绕到他臀部两侧,将裤子向下褪,在我褪到差不多一半时,他忽然说不要动。我手却没有控制住,直接又扯下来一点,眼前忽然弹出一个巨大的东西,直直朝我脸碰击过来,我吓得偏头,纪先生眼疾手快背过身去。他将背部对给我,伸手拿起铺在枕头上的枕巾盖在胯下,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我停下,原来他没穿内裤。

    我立刻跳起来躲得远一些,他面不改色转过身,看着我说。“我早晨换下来发现一池没有来得及给我准备干净的,医院让我再住几天,我走得匆忙,只能回来再换。”

    这我倒是可以理解,关键

    我低着头不说话,纪先生轻咳了一声。“你呼吸的位置距离太近,它的反映我也没办法克制。”

    太尴尬了,拜托不要说了。

    我闭了闭眼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缓和气氛,纪先生拿起一条宽大的居家裤套在腿上,他在穿的过程中,我忽然发现他穿的很自如,一点没有因为伤了一只手而笨拙,那他为什么让我穿我正不明所以呆愣着,纪先生指了指地上的水盆,“帮我擦一下后背。”

    我回过神来哦了一声,我走过去爬上床。跪在他后面,用毛巾沾了热水一点点在他伤口边缘擦拭着,他大约觉得很舒服,在我擦的过程中始终低低喘着,我为他擦好后背,又将小腿和手臂也都擦干净,他垂眸看着我,忽然问,“冯小姐是不是有一些事还欠我一个解释。”

    我在他腹部擦拭的手顿了顿,我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我以为是姜环的事,我跪在他旁边,非常愧疚说,“我不知道姜环会这样疯狂,突然出现伤害到您,我也清楚您是看在我面子上,才没有让何堂主对他动手,您的大仁大义,我都看在眼里,也十分敬佩。”

    纪先生嗯了一声,“我虽然受了伤,但不需要一池,我亲自动手就足够制服他,他身手还不错,但在我面前不值一提。至于我任由他发疯,是因为我在以礼待人,我也说了,这是最后一次。”

    我眼神掠过他腹部隐约可以看到的黑毛,我将目光移开,眼前却怎么都挥之不去。刚才那一瞬间弹射出来的壮观,我没想到竟然有男人可以这么大,他常年在道上混,舞刀弄枪难免,可能也锻炼了他健硕的体魄,但他起的反应也太可怕了。好像可以杀掉人。我咬着牙将身上浮起的一层颤抖压下去,“纪先生手下留情,相信他早晚会明白,人都是这样,在错过之后才知道后悔。”

    他笑出来,伸出手捏住我一根长发。指尖在发梢处轻轻摩挲着,“你是在夸自己,是他错过了你这份美好。”

    我刚想要解释,他将手指压在我唇上,头发拂在上面酥酥麻麻的痒,我嗅到了香气。可这香气不是我的头发,而是来自他指尖,淡淡的烟草和酒香。

    烟和酒混合到一起,竟然有这样清冽的芬芳。

    我痴迷于透过窗纱那一缕朦胧的月光,他眼睛罩了水雾,泛起碧波荡漾。我似乎看到月亮星辰和宇宙,浩瀚明亮,融于他眼眸最深处。

    他说,“前车之鉴,所以这份动人心弦的美好我不想错过。”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问他什么。他一点点松开手指,那一缕长发失去禁锢散在脖颈,像一朵黑色的昙花,他身体忽然倾压过来,灼热胸膛紧紧贴住我,如同着了火。我感受到自己忽然间飙升的砰砰的心跳,还有来自他红酒醇厚的呼吸。

    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说,“纪先生受了伤不要喝酒。”

    他靠近我的动作一顿,我看着他眼睛,他同样望着我。他眼角有一丝细纹,只一点点,几乎微不可察,那细纹调皮得因他放大的笑容而加深,我觉得月光下的纪先生,性感得令人自醉。

    “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很扫兴,没人告诉过你吗。”

    我摇头,他目光落在我唇上,“我听说冯小姐的毕生目标就是睡了我。”

    我两只手撑在身后,用力支住床,来稳定自己的平衡,我赶紧解释说,“纪先生别当真。”

    “他如果出去乱讲,说我泡了他的女人,我的清誉受损。”

    我吓得喘了口气,“他不会出去讲。”

    “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侵犯,比你想得要疯狂多。而且冯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知道发生过这样的事。”

    我被他逼问的快要急哭出来,“那是我气姜环胡说八道的。”

    他的唇忽然在这一刻压下来,准确无误印在我的唇上,我眼睛在一瞬间放大,我以为自己做了梦,我以为这不是真的感受,我呼吸都凝滞住,就那么一动不动,他没有进一步举动,只是把唇覆盖着,这样静止下来,我们都睁着眼睛,在我身体都麻了的时候,我听到他说,“可我当真了怎么办。”

第四十八章 如痴如醉

    我知道他唇很薄,我知道他唇很软,我也知道他的呼吸带着蛊惑,不甜不苦,不浓不淡,却可以诱人沉醉。

    但我没预料到这个夜晚我会陷入他怀抱。

    在我半梦半醒间,在我如痴如醉时。

    华南入秋总是下雨,一场比一场寒,我很久没看到这么明亮的月光,就像他此时温和的眉眼。

    他鼻梁是透明的,高挺出一块,鼻尖触碰到我。有些温凉,他的脸被月光照的柔软,我很想摸上去,沿着刚毅的轮廓直到他凸起的喉咙,那里在翻滚在颤动,在无声诉说他澎湃的欲望。

    他目光带着迷惑我的东西,将我一点点催眠,我缓慢闭上眼睛,视线里最后定格是他含笑的眼尾。

    我终于明白丧失理智是怎样的感觉,整个世界天昏地暗,我只想要沉沦,恨不得死去,在这最好的一刻死去。

    死去看烟花,看游走的灵魂,看他背后姹紫嫣红。

    纪先生的唇就像最好吃的巧克力,让我拼命想要吸入,却觉得还不够,他低低的喘息诱惑我跌入那片深渊。我知道我会尸骨无存,可我不在乎,我才知道原来已经干涸太久的身心始终在等待他给我的狂风暴雨。

    那是一场厮杀,一场搏斗,一场灵魂与肉体酣畅淋漓的碰撞,我似乎睡着了,所有感官都在这一刻停止,我只能感受到他游走在我身上的手,带着电,带着火,将我燃烧起来,将我的世界颠倒。

    我睁开眼看向伏在我上方的纪先生。他眼睛里烧着一团火,赤裸胸膛散发出蜜色的光,他额前有汗,正汇聚到眉心间凝成一滴水,在我专注盯着他时,落在我鼻尖,我一丝不挂的皮肤在他瞳孔内无比白皙,我看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贪婪、美艳和红润的自己。

    他手按在我胸口,掌心轻轻贴合着,他引诱我说,“叫我名字。”

    他叫纪容恪,我这样喊他。

    他用牙齿咬了我鼻子一下,我疼得呜咽一声,“我喊错了吗。”

    他笑着说没有。

    纪容恪,这样好听。

    比称呼纪先生好听得多。

    他手指插入我发间,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指甲是圆滑的,我们身体完全相贴到一起,这样一丝痛感使我回过神来,我猛然想到我们的身份,我立刻用手撑住他胸膛,我脸上充满焦急和尴尬,“纪先生”

    他所有动作停下,他问我喊什么,我咬了咬舌尖。“你身上有伤。”

    他嗯了一声,“不会碰到。”

    他声音已经沙哑到了极致,他滚烫的身躯像是发了烧,我知道我不该在这时打断,一开始就不继续才更理智,是我不该一步步妥协到现在,到难以自持的地步,可我特别怕,我和他不是任何关系,姜环让我不相信男人,让我更加珍视自己在感情上的每一个抉择,我已经不敢赌注再走错一步。

    我想要推开他,可他并不允许我逃离,我们在纠缠与挣扎中,一下巨痛使我叫出声音,我在一瞬间安静下来,我说不出那一刻我的感受,纪先生抱住我,在他坚硬而灼热的怀中,我越过他肩膀看向头顶的天花板,蔚蓝深海的样子,我是一条迷路的鱼。

    我陷入海底漩涡,在快乐与挣扎中时而起伏时而沉没,我知道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时刻。我拥有极致的痛苦,却也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他终于停下,在一片喘息声中,他埋首在我肩窝,我感受到不断滴落下来的热汗,还有他潮湿的呼吸。我们停止了这样的厮杀和搏斗,终是以他赢我输而告终。

    我输得彻彻底底,从心到身体,从理智到感情。

    他赢得干干脆脆,一样从心到身体,掠夺走我对男人最后的期待。

    我空洞的睁大眼睛。视线里是他湿漉漉的头发,我手始终抚在他背部,汗涔涔的沾湿了指尖,我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声音,“纪先生。”

    他唇被我锁骨堵住,于是低低的闷闷的嗯了声。我说我们不该这样,他小闷笑出来,“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该,只有不想。”

    他说完我抬起头,指尖在我唇上轻轻戳点着,“你想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咬着嘴唇哑然,他说,“你想,我也想,这就是对的,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我和他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漫长的久远的岁月和人海,这将是一座无底洞的巨大陷阱。

    我感觉到自己摸了一些粘稠的东西,我正在奇怪那是什么,窗纱在这时被风拂起,月光极其明亮,投射在我们交缠的身体,我看到我指尖一片血红,我这才意识到他撕裂了伤口,我推不开他,只能从他腋下钻出来,我拧开床头灯,看到他背部满是血迹,崩裂开的缝针处已经狰狞得血肉模糊。

    我顾不上穿衣服,我跳下床缠了一条薄被,将自己身体包裹住,我跑过去打开门,朝楼下位置大喊来人。何堂主不知何时就在二楼,他听到我叫喊从对面书房出来,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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