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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我用闲书成圣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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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洛听完,心头一楞,这分明就是里面有坑啊!
  哎,算了,大不了就是写不出来,反正损失的报名费是叶大福出的。
  嗯,这么一想,心情就坦然了许多。
  大清早被叫出来,补个觉先!
  ……
  城南五十里,这里有一座丹青庄,正是阎圣家族的别院所在。
  题诗会将在这里举行。
  此时的丹青庄,除了阎圣家族的家主和几位宗老外,还有不少请来做见证的大儒。
  “阎铁匠,今日来题诗的人有看的上的吗?”有大儒朝阎家家主问道。这阎家家主,本名阎天兵,最善绘画各色武器,往往将画卷展开,顿时画卷内金戈铁马,万箭齐发,所以也被好友戏称为“阎铁匠”。
  “今日万安伯陈洛也会前来。”阎天兵笑呵呵说道,“老夫觉得他应当能通过第一层考验。”
  “陈洛?”一名大儒闻言,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是啊,你们阎家早就应该请陈洛过来一试了。”
  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护持摘星楼的文昌阁大儒冷寒冰。
  阎天兵淡淡笑了笑:“你这老匹夫,不要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家里挂着万安伯手书的《江湖行》,每日里拉人去参观,你自然说他一百个好了。”
  “不是我说,他是真的好!依我看,苏坡仙之后,陈洛当为诗词曲第一。”冷寒冰说道。
  “冷兄言过其实了吧。”另一位大儒插话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那陈洛确实写出了几首妙诗,诗才盖压当代。但是终究年轻,说不定哪一天就才思枯竭了呢。‘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啊。”
  “这才短短数月而已,要论第一,言之过早了吧。”
  冷寒冰看了对方一眼,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正大堂大儒,齐可修。
  听说这齐可修曾经被陈洛的四师兄揍了一顿,看来这传言是真的了。
  “既然这样,齐大儒,我俩打个赌如何?”冷寒冰不屑跟他争辩,直接说道。
  齐可修皱了皱眉:“赌什么?”
  冷寒冰伸出手,手上一道光芒闪烁,浮现出一道如同冰玉一般的小镯子。
  “这是我的大儒文宝寒雪环,拿来对赌阁下的大儒文宝,如何?”
  “咱们就赌一赌陈洛今日,有没有传世诗词问世!”冷寒冰淡淡一笑,老实说,他对陈洛充满了莫名的信心。
  这种信心,没有亲眼看到陈洛开红尘诗道的人,永远不会懂。
  押宝陈洛,必有收获!
  相信陈洛,尽在掌握!
  齐可修心中一惊,刚刚他只是下意识口嗨一下,没想到冷寒冰这么刚?
  文昌阁的大儒,都这么光棍吗?
  但是此时随着寒雪环亮出来,一股大儒文宝的威压散开,顿时吸引了在场众位大儒的目光。
  齐可修咬着牙,涨红了脸,说道:“随意写一首诗算什么,咱们赌一赌今日陈洛能不能把《钓叟图》带走!”
  那齐可修说完,也是一抹随身的储物袋,一支大儒文宝笔被他握在手中。
  “有趣,有趣!”冷寒冰还没有说话,司马烈突然现身,手腕一抖,手中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果子。
  “老夫的春秋笔还要留着写史书,不能拿来赌,不过这枚甲子果也算有点价值,半圣以下一生可以服用三颗,每颗延寿二十载,相当于一件大儒文宝应该没问题吧。老夫赌陈洛能胜。”
  冷寒冰白了司马烈一眼,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还打算一家赌赢呢。
  就在这时,又一道冷冷的声音传过来:“三品蛮王境的蛮兽完整兽皮一张,我赌陈洛失败。”
  众人偏头望去,是一位脸生的大儒,不过司马烈微微一转念,就认了出来,对方正是陌州方氏族老方化及的弟子,三品格物境大儒林知夜。
  “怎么如此热闹?”阎天兵招待了一圈,走了过来,笑道,“这样的赌局,我这个东道主不参加倒是说不过去了。”
  “这样吧,阎家的墨气梅花一朵。”
  “我阎家请人来题诗,自然要有点诚意。我就赌陈洛能够成功。”
  “若是陈洛成功,这墨气梅花就送于陈洛,若是陈洛失败,就交于齐兄和林兄,如何?”
  齐可修:“老夫没意见”
  林知夜也点了点头:“可!”
  此时,管家跑了进来,朝着阎天兵说了两句,阎天兵对众人笑道:“人都来齐了,可以开始了……”
  ……
  陈洛坐在座位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他没想到,题个诗而已,怎么还来了这么多人?
  冷寒冰路过自己的时候,还给自己眨了眨眼!
  一副我们好有默契的样子。
  还有那个司马烈老爷子,怎么哪都有他?
  写史的都这么闲吗?
  随后陈洛又将视线看向身边,身边五个人,有儒生,也有夫子。同样是这一次前来参与题诗的。
  用叶大福的话来说,就是冤大头了。
  叶大福不一样,叫做合理投资。
  “诸位愿意来为《钓叟图》题诗补全,阎某代表阎氏万分感谢。”阎天兵朝陈洛等人拱了拱手,陈洛等人连忙回礼。
  那阎天兵接着说道:“不过在题《钓叟图》之前,我等还有一个步骤。”
  说完,阎天兵拍了拍手,一个阎家子弟捧着一副画卷走入厅堂中,那阎家子弟打开画卷,只见画卷上是一座楼阁,楼阁上坐着一位女子,眺望着远方的画面。
  “此乃大儒画作《春闺》,《钓叟图》被蛮神血污,为免诸位受到损伤,还请先为此画作题诗,获得画魂相护。”
  陈洛自然之前就从叶大福口中知道这个流程。
  既然有诗魂,自然就有画魂。按照叶大福的说法,大儒以下若是想为《钓叟图》补全的话,会受到血污之力的冲击。所以先题诗一副大儒画作,暂时得到画作中的画魂护卫,就可挡住血污之力。
  当然,这里面也含有考较之意。若是诗文得不到大儒画作的认可,也就不要再想着题诗半圣画作了。
  基本上,只要题完诗后,那画中人有所动作,譬如一点头,一施礼,就算成功,这也常常是文人之间雅趣的玩法。
  ……
  “是《春闺图》啊,倒是容易。”有大儒点评道,“这种画作,大抵上只要写到了思念之情,都能得到画中画魂的呼应。”
  “非也非也。”有大儒摇头,“这副画作老夫知道,乃阎家的阎立本大儒所作,是最常拿来为《钓叟图》铺垫的画作之一。为其所题之诗不计其数,这画魂的要求也苛刻了许多。”
  “若非传世诗词,那画魂不会有所反应的。”
  听到这位大儒的讲解,一些不明就里的人才明白其中玄机。
  此时齐可修偏过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冷寒冰,传音道:“冷大儒,要不要加赌一场?老夫用《快雪时晴帖》赌你那篇《江湖行》,就赌画魂是否出楼相拜,如何?”
  冷寒冰微微蹙眉。
  这画魂认可,其中点头施礼,算是第一层;行参拜之礼,是第二层;若是画魂摆脱画中景致,来到画前参拜,则是第三层。
  齐可修赌的就是陈洛的题诗能否让画魂在画前参拜。
  冷寒冰哼了一声。
  你对万安伯的实力一无所知。
  冷寒冰点了点头:“赌!”
  ……
  “此类画作题诗,当年王少伯曾有过佳作。”一位大儒捏了捏胡须。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
  “陌上枝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一诗出,那画魂画前参拜,也是一段佳话。”
  司马烈微微摇头:“若要追溯,此类题诗最出色的当属李青莲那首——”
  “美人卷珠帘,端坐蹙额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是极是极,不过李青莲这诗写的太好,结果那画魂心中怨恨之人变成了李青莲,于是转过身去,背对李青莲,倒是成就一副名画《负心李青莲》!”
  “哈哈哈哈……”顿时众人哄笑。
  ……
  在大儒讨论间,其他人也纷纷上前题诗完毕,其中只有一个夫子的题诗让那画中的美人侧头望了他一眼,淡淡点头,算是认可,其他人都黯然离场。
  转眼间,就剩下陈洛最后一个人了。
  倒不是陈洛有心压轴,主要是对方似乎都知道这大儒画作,所以早有准备,把他落在了最后。
  陈洛站起身,走到画作前,此时那之前题写的诗词已经被抹去,留下了题文的空白。
  陈洛又望了望那画作,画中女子透过楼阁的窗户,望着天边,眉头紧锁。楼台外,细雨纷纷。
  众大儒见陈洛提笔,纷纷停止了打趣交谈,目光都集中到陈洛身上。
  齐可修握紧了拳头,冷寒冰圆瞪着双眼。
  司马烈捏着胡须眯眼看着,林知夜皱着眉头冷眼旁观。
  只有阎天兵笑呵呵地坐在一旁,仿佛整件事和他无关。
  陈洛深吸一口气,落笔——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一诗写毕,满堂寂静。
  只见那画中人缓缓转过头,望向陈洛。
  随后,那画中美人转过身,下了楼阁,顶着风雨走了出来,推开了院门,一路朝画前走来。
  齐可修心中一惊,内心在呐喊:“不要啊!不要啊!”
  冷寒冰微微一笑:《快雪时晴帖》,到手!
  可是就在众人以为那画中人要在画前相拜的时候,那画中人脚步不停,一抬腿,竟然从画中走了下来,化作一名娇滴滴地二八美人。
  刹那间那化作的黑白突然充满了颜色,一股淡淡清香充盈厅堂。
  活色生香。
  那画中人对着陈洛盈盈福礼,语气中带着三分哀婉三分惊喜:“郎君,奴念你好久了。”
  阎天兵拍了拍额头:完犊子了。
  画大不中留,立本啊,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你的画,不归你了。
  ……
  一番热闹之后,总算把事情圆满解决。
  阎天兵当场将这副《春闺》送给了陈洛。
  其实这画女,虽然从画中走出,但实际上还是个虚影,其本体还是那副画作。
  真·全息·红袖添香。
  不过,众人对陈洛接下来的表现,又不禁提高了几分期待,就连阎天兵,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接下来,便是《钓叟图》了。”阎天兵对着通过考验的陈洛和另一人说道。
  那人苦笑了一下,自知自己这一次也就是陪跑,尴尬的摆摆手,退出了《钓叟图》的题诗,众人也不意外。
  阎天兵拍了拍储物袋,顿时一卷画轴浮现,众人看向那画轴,仿佛看到画轴之中不断地向下滴着血液,让人头晕。
  蛮神的血污之力。
  那画女抬腿,瞬间走入陈洛的身体之中,陈洛脑中顿时清明起来。再看向那卷轴,卷轴没有丝毫异样。
  见陈洛恢复正常,阎天兵点点头,缓缓展开画卷。
  按照叶大福的描述,原本的钓叟图,应当是一副雪夜独钓图,在黑沉沉的夜里,千山被雪覆盖,天地一片苍茫。
  那寒江之上,只有一位头戴蓑笠的老翁,身旁放着一壶老酒,手中拿着钓竿,夜钓江雪。
  难怪会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题诗。
  正是这股冬日寂杀之意,才造就了《钓叟图》的半圣文宝威能。
  可是现在,陈洛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一幅画。
  那冰雪早已消散不见,远处青山依稀可见,天空中一轮夕阳,照在了那独钓老翁的身上,整幅画透出一股迟暮之感。
  那夕阳,正是蛮神之血,那蛮血化作落日,照破了黑夜杀机,融化冰雪寒意,把整幅画变成了一幅秋深日暮图,从而将一幅半圣文宝彻底污化。
  陈洛望着这副钓叟图,微微沉吟。
  该题什么诗?
  陈洛沉吟片刻,提起笔。
  “一蓑一笠一扁舟,”
  “一丈丝纶一寸钩。”
  “一曲高歌一樽酒,”
  “一人独钓一江秋。”
  只是那个“秋”字刚写到一半,陈洛停住了笔。
  “不对,自己似乎忽视了什么地方。”陈洛皱眉,此时众人也看着陈洛写出的这首诗。
  “此诗,最后一个字当是秋字吧?”有大儒说道。
  “不错,一人独钓一江秋。”立刻有大儒开口道,“不愧是万安伯啊,九个一字嵌入诗中,最后掉的不是秋,而是一江秋意,潇洒,却又寂寥。”
  “正好完美匹配上污化后的《钓叟图》。只是万安伯为何停笔?”
  司马烈叹口气:“这首诗是极好的,却没有柳文宗那首诗的天地之威,若是写完的话,最多也是大儒文宝的级别。”
  齐可修长松了一口气,笑道:“我早就说了,万安伯诗才非凡,但是想要恢复《钓叟图》,还是有些力不能及啊!冷兄,在下先多谢你的大儒文宝了!”
  虽然输了《快雪晴时帖》,但能拿到一件大儒文宝,还是大赚的。
  冷冰寒哼了一声:“事情尚未结束,你休要就此下定论。”
  齐可修微微摇头:“那我们在等等吧,我看陈洛怎么扭转乾坤。”
  ……
  此时陈洛脑中飞速运转,他回忆着叶大福和自己说过的关于《钓叟图》的往事,尤其是那位半圣的一句“阎体柳影”。
  他再次将目光看向画中,此时有心细看,发现在那钓叟身下,依稀有一道黑色的阴影。
  是影子!
  《钓叟图》的原版,乃是夜景,是不存在影子的。
  如今这副版本中,若是那蛮血夕阳照出的影子,不可能是这样的角度。
  陈洛突然想到叶大福说过,是柳文宗用尽最后一口气,将这副图横跨万里,扔回了阎家。
  “阎不离柳,柳不离阎!”
  “阎体柳影!”
  陈洛心中一动,顿时一首诗词在他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了。
  陈洛挥手,直接将那“九一钓叟”的诗给抹去了。
  “万安伯在做什么?”有大儒皱起眉,“难道要重做一首吗?”
  “刚才那首也是难得佳作,新诗未必有原诗好啊!”
  一时间在场大儒议论纷纷,就连阎天兵也微微蹙眉,按道理,一人一次只能做一首诗,不过方才陈洛最后一个字没有完成,此时重做一首,勉强也在规矩之内。
  不知他要写什么新诗。
  被陈洛的举动所困惑,此时所有的目光都屏气凝神,落在了陈洛的笔尖上。
  陈洛此时胸有成竹,落笔书写——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
  还没等众人感悟此时,众人突然发现,那钓叟剩下的一道影子逐渐拉长,竟然仿佛化作了一道和钓叟完全不同的身形。
  只见那影子从小舟上竖了起来,坐在了钓叟对面,两人中间,正好是那一壶老酒。
  “一壶浊酒喜相逢!”阎天兵眼中突然泛酸,“阎体柳影,阎体柳影,柳诗不再,但阎柳总会相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众人此时也都明白过来,难怪就算半圣也无法让《钓叟图》恢复半圣文宝的威能,原来是必须让阎柳再度出现。
  知己难寻,生死不弃!
  “不对,不对!”齐可修突然发声道,“这文宝,还没有恢复半圣……”
  只是齐可修话音未落,一股浩然气势猛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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