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师父误三生-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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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霖摆了摆手,笑道,“不了,我怕扰了帝君的清修,在这说也是一样的。”
“那也成,去树下说吧,这日头倒是挺大,晒得很。”
两人坐在了宫外的一棵树下,长霖才开口说,“今夜我师父设宴请众仙到火神宫观赏焰火,师父说那是从玉昆火焰山上取得的异火,想来定是不错的,所以我特来邀请你一同前去。”
“这事我知道,今早就有仙童来松请柬了,还是我接手的,但这事我做不了主,得看我师父怎么说。”,若离自然是想去看的了,不过泽言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宴席,如果他不想去,她不去也是可以的。
长霖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你想去也是行的,你知道的我在九重天没什么朋友,他们都嘲笑我胆子小,只有你肯与我说话了。”
若离心想,她也曾笑话过他胆小不是吗?
不仅如此,她和境北琪心还设下幻境害得他几个月都不敢出宫。
现在琪心有了身孕,境北定是要陪同在她身边的,子衿心情低落,如果泽言不去的话,宴席上就没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了,面对木讷的长霖,她想想都觉得无趣的很。
“我,我知道自己很无趣,但,我会尽量多的和你说话。”,长霖歪头看了若离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
“长霖,你为什么一定要邀请我去,还有上次你送我灵火天珠的理由未免太牵强了些,我很想知道原因。”
长霖抬起头看着若离,望着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他的脸色徒然变红,“其实我是为了感激你,从前我胆小,师兄弟们都出去历练了,只有我不敢出门一直留在宫中,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一定不会有现在的修为,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想和你做朋友。”
若离心内喜滋滋,原来她还做了好事啊!
“可是,你不是几个月都不敢出门了吗,你不怨我?”
长霖摇头,“不怨,多亏了那一次的刺激,我的胆子才渐渐大了起来。”
对于长霖在幻境里的遭遇,若离一直很好奇,问过境北和琪心,他们也都说不知道,因为他们施的幻术会随着被施术者的心境而变化。
“长霖,你当年在幻境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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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以牙还牙
若离才问,长霖的脸色越发的红了,支支吾吾的半晌才憋出了一句,“看到,看到了一群的女人,她们都往我身上扑。”
若离:。。。。。。
怪不得,她上次以女儿身靠近他时他会那般的闪躲,原来——
“长霖,原来你怕女人啊?”,若离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在看到长霖红得都快滴出血开的脸时,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没取笑你的意思,只是第一次听说。”若离强忍着笑。
长霖脸颊通红,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为了,为了谢谢你,所以,我,我给你留了个最好的位置看焰火,你今晚会去吧?”
若离想了想就点头,“好,位置一定要给我留好咯,如果被人占了去,小心我让你再进一次幻境。”,若离又忍不住的抿嘴偷笑。
这世间还真是无奇不有,竟有人怕女人,那是不是也会有人怕男人呢?
一听到若离的威胁,长霖通红的脸瞬间煞白,唇角抽了抽,“别,我,我发誓一定给你留着,不会被人占去的。”,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生怕若离不守信提前把他丢进幻境。
正午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天空上已经是乌云密布,厚重的云层里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雨,黑压压的一片,压得人心情烦闷。
若离望了一眼天空,果不其然,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的就砸了下来,她提步就往里跑去。
不出一刻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雨连成水幕,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清辰宫金阶之前仙泽闪闪的河流的水声也愈发的大了。
神界似乎许久不曾下过这般大雨了。
若离坐在藏书阁内透过繁复的窗棂,抬头看了一眼屋外丝毫没有减弱的雨势,微微蹙起了眉,而后又舒展了开。
不知怎么了,这雨总让她觉得心神不宁。
她回过了神,暗叹自己的多心,将视线放在了翻开的卷籍上,正好翻到了有关水神的历史。
之前她不明白,初任水神共工分明就是男子,可现在继任水神神位的为什么非得是女子不可呢?
原来,天道十二宫主太极八卦,曾出现过阴阳失衡,导致了神界大乱,至此天道才下了规定,其中水神神位便只能由神女继任。
到若离为止已经历经了三代。
看到这里,她又抬起了手摸了摸额前的红莲天印,近几日她总觉得天印有些发热,但仔细辨别时又察觉不出有何不同。
也许是近来修炼的太紧凑了,她有些着急才生了这些不找边际的胡乱思绪。
所以,泽言才让她在藏书阁内好好看书,静静心,稍作缓解。
她不知的是,这是在为她修炼灵魂力量提前做的准备,在修炼灵魂力量之前,切记平心静气,以若离修炼时的浮躁心绪,是万不可取的。
“怎么了?”泽言翻书的空挡瞥见了若离的不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从他的视线往下看正好看到她紧抿的唇瓣,微蹙的秀眉。
他伸手将他手中的书卷拿走,放在一旁。
若离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才说道,“被外面的雨搅得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泽言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从后抱着她,广袖盖在她单薄的身子上,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低声说,“没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她抓起他广袖的一角放在手中,眉头紧锁,“可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心里闷得慌。”
泽言微微一笑,“是不是累了,这几天的修炼的确是太辛苦了,如果累了就睡一觉。”
近来修炼的是有些紧凑,她疲乏也属正常。
“说起来的确是有些累。”,她动了动身子,从泽言的胸膛滑到了他的大腿上,翻了个身,只要睁眼就能看到她最喜欢的那张俊脸。
“不过可别让我睡死了过去,今晚我可要去火神宫看焰火的。”,她笑了笑。
泽言将她散在地上的青丝扶起,搭在他的腿上,看着她明媚的笑脸,问道,“你想去?”
他想起今早若离将一张请柬放在偏殿里,想来定是火神遣人送来的,她该是知道他不会出席所以才没告诉他,不过她想去怎么不问问他呢?
“想去,而且长霖特地来邀请我,我总不能弗了他的好意。”
“他对你倒是上心。”泽言淡淡的说道,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若离侧了身子抱着他的腰,抬眼看着他,略显得意的弯起了唇角,“那是自然,我可是帮过他的人。”
想起长霖的所怕,她就忍不住想笑,并未有取笑之意,不过是因为从未听过有人怕女人,所以便觉得好笑。
她的眼底爬满了得意之色,甚至要就快要溢出来了,显然极少做过好事,才会如此在意,他笑道,“我怎么听闻你曾欺负过他?”
“不曾,不曾,我向来乐善好施,广为交友,这点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她脸不红,心不跳。
一声轻笑。
若离不乐意的白了他一眼,“怎么,不信?”
“信,满意了吗?”
她更是不悦了,“什么叫满意吗?我说的可是事实。”
“。。。我乐善好施的离儿,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终是满意的一笑,挪动了身子,便闭上了眼睛。
“你确定这样能睡着?”泽言轻轻笑了声,他的声音向来有些清冷,但在若离看来,却是格外动听。
“怎么不能,兴许还能做个好梦呢。”
“春天的确容易做梦。”,泽言意有所指。
春天的梦。。。。。。
“无耻!”,若离白了他一眼。
“做梦的分明就是你,你还倒打一耙了?”,泽言的手掌在她的脸上拍了拍,忽然想起曾经捏在手心里的触感,又改为轻轻捏了捏。
若离不管他的动作,一边辩解,一边作势要坐起,“我这不是还没做吗?”
泽言看着有些恼怒又娇羞的若离,还真是一点就着的脾气,却是她独有的小性子。
他微扬起的笑意忽然一顿,垂眸望向被若离起身时压着的地方,她似乎还未发觉到有何不妥,柔弱的手掌依旧压着。
“躺好。”他强压下不适,哑声说道。
若离不依,撑着身子的手肘突然一软,面朝着泽言的大腿扑了下去,全然不知自己触碰到了禁忌。
她只听泽言低低的闷哼一声,而后天旋地转,身子躺在了坚硬的地板上,泽言倾身而来,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面对面的凝视着她,深如湖水的眼眸里暗潮汹涌,像是在下一刻就要将她吞没似的。
“我,我回房睡总,总行了吧?”,她认为是自己的不听话惹恼了他,方才他那句“躺好”,似乎带了不悦。
“在我怀里不好睡?嗯?”他俊脸逼近,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若离脸颊一热,“不,不是不好睡,我这不是怕梦到什么吗?”
“做梦罢了,何惧之有?”他嘴角微勾,在若离看来,大有邪魅之意,想不到平日里淡然的他还会有如此勾人心魄的笑,当真是防不胜防啊。
若离发觉只要在他的桎梏下,她的脑海时常就会处在一片空白的状态下,就如她现在,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还不是怕梦想成真吗,万一梦境太过真实,醒来后我一个没把持住把你怎么样了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泽言的笑意加深,鼻尖已经触到了若离的鼻尖,轻轻蹭着,温热的气息愈发的炙热,滚烫了若离早已红透的脸颊。
他放在她身侧的手抓起了她无处安放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质问道,“你的把持不住做的还少吗?”
他的手用了巧劲,将她的手穿过他交叉的衣襟。
当手触碰他炙热的胸膛时,若离才回过神来,她的确曾在睡梦中扒开他的衣裳,而且为数不少,不过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哪里是把持不住?
手腕上是他有力的手掌,她定是挣脱不出。
往常她都是在睡梦中扒开他的衣裳,醒来后总是觉得愧疚难当,自然不知晓是何触感,想着这次机会难得,事成之后掐诀遁走来个死不承认。
所以她头脑一热,自以为快速的摸了一把,刚想掐个诀遁走时,才发现提不起一丝的神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禁了她的术法。
而且,她摸着他胸膛的手怎么也抽不出来,紧紧的贴着他紧实玉白的胸膛上。
若离欲哭无泪,抬眼正对着泽言深邃的眼眸,眸里淡淡的光芒在闪烁着,像极了冬日里的火光。
“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他稍稍的移开,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将她丰富多变的神情尽收眼底。
若离恼怒,“你卑鄙,禁我术法。”,她实在想不出该用何颜面面对他,只好强装恼怒。
“你偷袭我,我难道不该为自己讨回公道?”
“你大可以牙还牙。。。。。。”若离真恨不得掌掴自己两个嘴巴,这说的都是什么啊!她趁着泽言一愣神,忙将手抽回,双手交叉在胸前,防御着。
泽言伸手将她的两只手压在她的身侧,再次倾身而下,堵住了她紧抿的唇瓣,撬开了她的牙关,在若离七荤八素时才稍稍移开,在她耳畔炙热道,“你的提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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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音:再一次华丽丽的三更,虚脱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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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不翼而飞
泽言一笑,如墨的眉眼浓重了几笔,他移回了目光,锁着她通红的脸颊,眸子里点亮了炙热的光。
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若离睁开了双眸,灵动的杏眼里氤氲了丝丝的水汽,如秋水盈波,迷离又让人沉醉。
他复又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欲说出的话悉数淹没,藏书阁的门窗“砰砰砰”的依次关上,外面正下着滂沱大雨,天色有些昏暗,漂浮在屋内的夜明珠渐渐有了光亮,温润柔和的光撒了一地的旖旎。
白衣互相交缠,泽言的掌心带着炙热从她的腰际向上攀沿,引得若离战栗不已。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脸颊顺着颈项而下,在她层叠的交领处欲进还退。
若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体内汹涌迭起的热浪在席卷着她的意识,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放。
突然,一阵比之方才还要沉闷的异样将她的意乱情迷拉了回来。
“泽言,别。。。”,情急之下,在他的掌控下,她张口结舌,然而当她听到自己陌生的低声呢喃,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泽言温热的唇划过她的颈项,粗喘着气息抬起了头,落在了她微蹙的眉间。
“离儿。。。”
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强压下腹内的火热,立马坐直了身子,稳定了气息,将她微乱的衣襟拉好,抱着她揽进了怀里,“怎么了?”声音有些暗哑。
“我心底闷得很,不知怎么的比方才还要难受几分。”若离微蹙的眉又紧了紧。
泽言神色一顿,说道,“那便睡一会儿,等天黑了我再唤你。”,他动作细致的将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身下化出了一张宽大柔软的雪白绒毯。
他抬手广袖拂过,藏书阁内的气温上升,温暖如日照。
若离眸光一顿,眨眼间就明白了,她抬起眼看着他,略带期盼,“冬日时,你与怨灵下完棋是故意来藏书阁的,好让我进来取暖的对不对?”
“嗯,那时候看你脸色都白了,还硬要逞强。”泽言放下手揽着她,眸底一片笑意。
原来,他一直都这么关心她,非得做出一副无意为之的样子。
她脑海突然灵光一闪,得意的笑了下,“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意了?嗯,让我好好想想,明明就是关心我,却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还有半妖岭的那件事,苍天神兽的那件事,你说,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他看着她十分得意的样子笑了笑,“看来方才说心里闷得慌是骗我的,那是不是应该继续我们还未做完的事?”,他故意将继续两个字拖长了尾音。
“好困。。。”,若离装作打了个呵欠,趁机偷偷瞟了一眼泽言,看到他不断靠近的俊脸,立马将脸一转靠着他的身子闭上了眼睛,还不忘嘀咕,“明明就是,还偏不承认。”
“我有一百种方式可以让你睡不着,你要不要试试?”,泽言的手放在了她的颈项,威胁道。
若离立马抓住他的手,求饶道,“别,真困,真困。”
她许是真的疲倦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传出她有些紊乱的气息。
泽言就势靠在了背后的架子上,一只手被她抓在手中,另一只手抚着她柔软的青丝,她的头发生的极好,柔软亮泽,他手向上攀附将她脑后的天灵玉石簪取了下来,如瀑的青丝瞬间铺在了他的腿上。
他喜欢看着她青丝铺在肩上的样子,那样的她美丽的不可方物。
他承认是有私心,不愿太多人看到她最美的样子。
外面的雨势丝毫没有减退,藏书阁内却是一片祥和安宁,泽言靠在架子上闭目养神。
忽然,他睁开了眼,低头看了一眼被他反抓着的若离的手腕,眸光冰冷。
自从若离弄明白在冥界的那些事情之后就再也没做过奇怪的梦,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