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师父误三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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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危险。
被封印过一次的魂魄,无法被封印第二次。
而芷水隐瞒下了若离神女之身份,作为神子的若离在成年之际就不用到验神台接受天道的检验,便能保全她的性命。
芷水抬眸望了一眼始终看着若离的泽言,继而又说道,“离儿的天印非比寻常,异常霸道,早已出现了松动的迹象,为了避免她的天印冲出封印后所要面临的危险,下神找寻了所有方法,却还是找不到可以修补她魂魄的法子。”她不是没有到过西天梵境,可是佛陀只说了一句因果造化,便不再多说。
佛陀不想说的话定是有他的理由,可是她的离儿难道就该接受这样的命运吗?
泽言神情凝重的看着若离额头上的红色净水莲,如拇指大小的天印,竟然能使得佛陀设下的封印发生松动的迹象,到底是何来历?
“此次。。。。。。”泽言轻蹙眉头,接着问道,“是松动还是破封?”
“是封印松动,因离儿天生魂魄受损,从小便畏寒,这里的寒气非比寻常,她承受不住,潜意识里刺激了受封的神力,只不过,往日封印松动并不会恢复容貌,想必。。。。。。”芷水哽咽,抬眼看着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若离,泪水夺眶而出。
她没说完的话,泽言是明白的,想必封印难以承受不住天印的再一次冲击,届时若离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不用等到成年,就会魂飞魄散了。
“帝君,下神求求你,救救离儿,她生来就命苦,不应该接受这样不公的命运。”芷水泪眼婆娑的恳求道。
她知道自己提的要求太得寸进尺了,帝君能答应照看若离已实属难得,可是眼下除了帝君之外,还有谁能救离儿?
况且,帝君对离儿似乎是不同的。
她的话音刚落,若离额头上的天印闪烁了几下光芒后便隐去了,她的容颜恢复成了往日还未长开的模样,而方才长大了不少的身子也变回了娇小,此刻一看,只让人心疼的紧。
果然是恢复了,泽言抓住若离手腕的手能清晰的感觉到她不算有力却生命力旺盛的脉搏,一下一下敲打在他一颗悬着的心上。
“本君定会护她周全。”泽言凝望着若离坚定的说道,这是对若离,也是对他自己的承诺。
听到他的这句话,芷水就放心了,飘到榻前伸手轻抚着若离的脸颊,虽然只是虚影,却像是真的碰到了一般,看着若离熟睡的模样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她的神识只能出现一次,往后就真的再也看不到她的离儿了,不过将她嘱托给帝君,她是放心的。
“多谢帝君,她醒来后别告诉她我出现过,离儿这孩子虽然嘴上不说,却对我极其的依赖,如果她知道我出现过,一定会伤心难过。”
泽言轻点了一下头,眨眼间芷水的虚影便消失了。
他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若离的身体,确保她无碍后他才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
而那颗放在若离体内的内丹他并没有取出,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不敢确定今后是否还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好在他的内丹可以暂时的保住她的魂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还是将元丹暂时放在若离体内。
因为这个赌注,他输不起。
当年魔族公主砍断了她的花身,应该不会伤害到魂魄的才对,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忽然,万古冰窟上方传来了一阵响动,泽言将若离抱在怀中,瞬间飞离此地。
此刻已是月升中天,灵雾云山万籁俱寂。
重新回到地面后,泽言微微侧头,对着身后的如曦问道,“东西好了吗?”
“已放在帝君的厢房内。”如曦回答道,抬眼时泽言的身影已消失在空地上。
虚无的空气中传来泽言的声音:“佛灵铭记于心。”
如曦曾是佛陀坐下的幻影灵兽,最喜欢的便是松西天梵境那片园子里的土,也就是静檀花和佛灵茶生长的那片土地。
在他化成人形后也时常陪伴在佛陀身边,坐在园子里听佛陀给静檀讲授佛理。
他是佛陀的灵兽,自是可以看透佛陀设下的封印,在宫外与若离初次见面时,他便察觉到了她身上的气息,那是久违的,久远的回忆。
没想到,她竟变成了水神的后裔。
如曦微微一笑,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泽言将若离放在床榻后,转身走到案边,拿起案上的一个锦盒,他不假思索的将它打开,只见盒子中央漂浮着一颗珍珠大小的丹丸,通体圆润,莹莹发亮,散发着极致的寒气。
他走到床榻边,巧劲捏住若离的下颌,赤金色的内丹缓缓飞出,他再将锦盒内的丹丸拿起,放于半空中。
赤金内丹立刻快速的盘旋在丹丸的周边,一层精纯的赤金色光芒包裹在丹丸之外。
那颗丹丸便是泽言要如曦准备的东西。
在他还不知道若离畏寒的原因是因为魂魄受损之前,他只是想用凝魄冰丹改变若离的体质,让她今后不再畏惧严寒,如寻常的神仙一般。
要制成凝魄冰丹的其中两道工序,就是要将丹丸放入万古冰窟内七七四十九天,再用幻影灵兽独有的魂识力量淬炼后才算完成。
如若不然,这样的事情他是不愿假他人之手。
他早于四十几天前就传书给了如曦,又恰巧临近东海之行,所以才提前来此。
可如今知道她畏寒的真实原因后,这凝魄冰丹对若离的帮助就更加不可小觑了。
一般的神仙只有神识,可探寻万物,到了泽言这样的修为便会有了魂识,不仅能探寻万物,还能准确的探寻到魂魄的位置。
如曦的真身是幻影灵兽,魂识更是与众不同,在他魂识淬炼下的凝魄冰丹能固魂守魄。
如果若离的天印在突发状况下冲破封印,即使她陷入昏迷的状态,魂魄也会免于破散的危险。
不过,这只是一个保底的措施,在突发状况来临之前,他一定会想到办法补全她的魂魄。
因为这世间从来就没有万无一失的肯定。
赤金内丹停了下来,方才莹莹发亮的丹丸外裹上了一层赤金色,触手温和。
泽言知道,在这表层的温和下是怎样的寒凉。
再次将若离的嘴张开,他将内丹和凝魄冰丹一并放入若离体内。
丹丸入口后,寒气爆发,昏迷的若离自是不会颤抖,只从她发紫的唇瓣和凝结出冰霜的眉眼就可知道,逼人的寒气正在侵袭着她的全身。
唯有此法,凝魄冰丹才能融入她的体内,才会起到保护的作用。
屋内传来窸窣的脱衣声,泽言只穿着里衣,躺在了若离身边,将她放在云被下的手抓起贴在他的胸前,再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揽在怀中,透骨的寒凉源源不断的钻进他的体内,他却毫不在乎,一声不吭的低头看着怀里的若离,淡然的眼眸里如春风拂过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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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如此简单
“离儿。。。。。。”
是谁在叫她?
若离脑袋一片混沌,然而四肢无力,就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听见耳边传来喃喃的呼唤声,温柔的安抚着她烦躁的心。
片刻后,她又沉沉的睡着了。
雅黄的烛光隐约照亮房中的景象,宽大的床榻上,若离紧紧的依偎在泽言的怀里,还时不时的动动手脚。
确认凝魄冰丹已被她完全吸收之后,泽言才将放在她体内的赤金内丹取出,放回自己体内。
凝魄冰丹在若离体内释放的寒气通通被他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体内,此刻内丹回归,将寒气瞬间聚拢,慢慢的将其融化在金光下。
他低头一看,怀里的人犹如小猫一样的往他的衣襟口钻,还不满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原本交叠在脖颈的领口已经被她扒拉了开,且还在不断的扩张。
将她的脑袋移开,她又立马钻了过来。
她的脸颊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前,一片冰凉,即便将她身上的寒气转到他的体内,她也无法抵抗的住凝魄冰丹带给她的冲击。
泽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甚是怜惜的将她重新抱在怀中,隐忍着她不断挠着他胸口的动作。
睡相这种东西如果可以纠正的话,他一定第一时间把若离差到极致的睡相给改过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开云层照进屋子时,恰巧的照在了若离的脸上,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
她明明记得昨晚被卷入到了一个极其寒冷的地方,突如其来的寒气不断的侵袭着她,而后她就失去了意识,那她现在是在何处?
如此温暖的感觉,和昨晚的寒冷简直是天差地别。
缓缓睁开双眼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玉白紧致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触手十分光滑有弹性,她算是真正体会到了秀色可餐的含义了。
不对!
她下意识的抬起头,好巧不巧的对上了那双淡然如水的眼眸,许是因为从没被人这么摸过,一贯平静的双眸像是晕上了怒意,目光不动的锁着她渐渐泛红的脸颊。
泽言的视线顺着自己和若离之间的缝隙向下看去,只见昨晚已被她扒开的衣襟口,这会儿是完全敞开,连带子都被她一并解开了。
睡觉能睡成她这样的,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师。。。。。。师父!”
她。。。。。。她怎么会睡在师父的怀里?而且,他胸前的衣裳不会是她扒开的吧?天哪,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她的手像是触电似从泽言的胸口抽回,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好在她的衣裳还是完好的穿在身上。
从小到大她都是自己独睡,从未与人同榻而眠。
灵雾仙宫除了如曦山主睡的房间外,就只有这一间厢房了,所以她只能和泽言同睡,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睡着后会做出这等龌蹉下流的事情出来。
眼下她哪里还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摆着昨晚就是师父将她救了回来,至于扒他衣裳的人铁定就是她无疑了。
若离脸颊铁红,倏地坐了起来,移到床榻边穿鞋准备溜之大吉时,身后的泽言悠悠的开口道,“就这么跑走不打算负责任了吗?”声线里没有任何的起伏,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她脸颊越发的滚烫,始终背对着泽言。
“我明白了。”泽言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整晚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睡觉确实是折腾,他扫了一眼若离通红的侧脸,继而说道,“原来犯罪之后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够摆平,我算是长了见识了。”
师父的衣襟确实是她扒开的,也的确是犯罪了,如果被神界的那些女子知道了,肯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可是睡着之后的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应该可以算作情有可原了吧,而且,以他的修为想要制止她的动作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找到了底气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了身,正想质问泽言为何不制止她,却对上了他的那双眼睛,而且她恰巧的捕捉到了他眼底划过的一丝委屈。
他的衣襟大开露出一大片玉白的肌肤,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若离在心中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什么毛病不好,为什么偏偏是扒衣服了,扒了就扒了吧,还被人逮了个正着。
“可我是男子,怎么对你负责?”
“我不介意。”泽言嘴角勾起,轻声说道,没有丝毫勉强的意思。
看着一脸欲哭无泪的若离,他眼底的笑意更盛,只是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他发觉自己是越发的喜欢逗她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如晴天霹雳,轰鸣在若离的耳边。
“师父,你,你不会也。。。。。。也喜欢,喜欢男子吧?可是你,你明明拒绝了齐羽神君啊?”
还未到清辰宫之前,她早有耳闻帝君十分厌烦女子,虽然其他神仙明面上没有多说什么,但若离心中早有几分猜测,帝君也许是喜欢男子的。
但是前几天他明明亲口说的拒绝了齐羽神君,齐羽神君虽然婆婆妈妈了些,嘴贱了些,但容貌学识修为可是无可挑剔的,这样好的人他都忍心拒绝,想来,她的猜测是错误的。
因为此事,她还暗暗喜悦了许久,可是刚刚他居然又说不介意她是男子!
这。。。。。。
泽言从榻上坐了起来,目光锁着若离说道,“你不同。”
这下若离更是欲哭无泪了,哭丧着脸恳求道,“师父,你别逗我了,我,我不喜欢男子,不是,我的意思是。。。。。。”一时紧张,语无伦次。
抬头瞬间看到他眼底的戏谑,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一回,气急败坏的打了他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在她抽回手时,泽言抓住了她的手,不急不缓的说道,“扒开了我的衣服难道就不用负责把它穿好吗?”
什么。。。。。。
若离一愣,抬头看着他,原来他说的负责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就这么简单?”
他眉梢轻轻一挑,微微弯下身子,双眸与她的视线齐平,嘴角扬起细小的弧度问道,“难道你还想怎么样?”
若离的心又快速的跳动了起来,急忙后退一步,摇了摇头。
趁他还没直起身子,她连忙将他敞开的衣领拉好,遮掩住了让她脸红心跳的身体,抚平褶皱,仔细的绑好带子,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完成后她抬眼看着他,得意的一挑眉梢,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早点明说不就行了,何必饶了那么一大圈子,害得她连连误会。
“中衣。”
“中衣不是我扒的。”
泽言站直了身子,垂眸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难道不用补偿我受伤的心灵吗?”很得意是吗?
师父他,何时变得如此不要脸了?
算了,说到底都是她的错,即使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也不该扒了他的衣服。
她走到架子旁,将泽言放在上面的中衣和外袍拿了下来。
若离仔细的将他的外袍套上,然而拿着手中的腰封时,她便手足无措了。
她的衣服都是便装,平日里只要寄腰带即可,可是泽言的外袍还需系上腰封,她从未看过这腰封是如何系上的,犯难的抬眼望着泽言。
“腰封不会。”
泽言淡淡一笑,拉过她的手,一步步的将腰封系上,刚开始时若离还想要抽出手,可是慢慢的被他的动作带着走,就像着了魔一样,等她回过神时 ,腰封已经系好了。
她的眼睛离泽言的唇瓣极近,刚刚被他捉弄时,她没有瞧仔细,近距离一看才发现他平日里淡如樱瓣的唇此时更加的无色了,脸色也苍白了不少。
“师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若离抓住他的手臂,担忧的问道。
是她大意糊涂了,没有及早醒悟,昨晚她掉进那片寒冷之地后,昏迷不醒,难道是昨晚救她的时候又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吗?
她既是愧疚又是紧张的看着他的眼睛,然而只看到他一贯的淡然,没有任何波澜。
昨夜将内丹放在若离的体内,他又强行的将寒气吸到自己身上,凝魄冰丹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觑,那寒气对他的身体确实造成了一些伤害。
不过,取回内丹后他只要好好休息一晚就可以恢复,只是,昨晚某人猫挠似的往他怀里钻,他又不忍推开她冰凉的身子,一直隐忍着,直到了大半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