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之我是严人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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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广场已近,戴衡玉迎上前来,少不得说了一套客气话,将众人迎了进去。佟元奇率领众人已在大厅中等候。双方互相见礼,有不认得的,都由白琦、戴衡玉、吕宪明、郭云璞代为引见。
双方分主宾落座。
主席第一桌坐的是万里飞虹佟元奇、铁蓑道人、玉清大师、赵心源、黄玄极、白琦、凌操七人;第二桌是湘江五侠中的虞舜农、黄人瑜、木鸡及严人英、戴衡玉、俞允中、许超、张琪八人;第三桌是何玫、崔绮、吴文琪、周轻云、张瑶青、凌云凤、戴湘英七位女。除岳大鹏、黄人龙、林秋水三人是在外面料理未回外,戴家场主要人物俱都在场。由三位地主分别敬酒。
宾席上面第一桌坐的是金身罗汉法元、山人姚开江、陈长泰、罗九、吕宪明、郭云璞同华山派的哑道人孔灵子七人;第二桌是华山派火狮子曹飞、白虎星君郁次谷、多臂熊毛太、霹雳手尉迟元、九尾天狐柳燕娘、小方朔神偷吴霄、三眼红蜺薛蟒七人;第三桌福建武夷山三个有名的淫贼海盗粉牡丹穿云燕子柳雄飞、五花蜂崔天绶、威镇乾坤一枝花王玉儿,以及西川三寇五花豹许龙、花花道人姚素修、假头陀姚元六人;第四桌坐的是风箱峡恶长年魏七、水蛇魏八、独霸川东李镇川、混元石张玉、八手箭严梦生、回头追命萧武、长江水虎司马寿七人,这些人都是些有名的江洋大盗。
===第五十八章 擂台比武一
宾主双方坐定,正要开宴,却见岳大鹏、黄人龙、林秋水三人,陪着两个陌生人走了进来。经过介绍,众人才知这两人乃是苏州太湖金庭山玉柱洞隐居的吴中双侠姜渭渔、潘绣虎。日前他二人去善化去访罗新,听楚鸣球说起戴家场之事,并说湘江五侠也在那里,特地赶来相助一臂之力。
白琦和他二人也是昔日旧友,当即安排他们和岳、黄、林三人一起在还空着的主席第四张桌子坐下。
酒过三巡,佟元奇站起身来,朝着法元那一席说道:“今日之事,原由白、戴、许三位庄主为陈、凌两位排难解纷而起。他三位本是一番好意,不想言语失检,伤了和气,遂至双方结成仇怨。先约定在今天由白、戴、许三位到陈圩登门请罪,及至白庄主派人下书定日赴约,才知陈庄主到了吕村,这才改客为主,在此地相见。
白、戴、许三位因大家都是土著乡邻,不愿同室操戈,即使到日不能得到陈庄主原谅,也不愿因三五个人的矛盾便引起两村械斗,死伤多人。见贫道痴长几岁,特邀贫道出面,作一个为两造解和的人。请大家依旧和好如初,以免两村居民彼此仇冤愈结愈深。
我想陈庄主与三位主人既是本乡本土,邻乡近谊,何苦为些许小事,大动干戈?如果陈庄主肯弃嫌修好,以贫道之言为然,贫道情愿代他三位领罪。如不获命,在座诸君虽然都是江湖上高明之士,但是各人所学不同,本领也有高低,倘若不问学业深浅便行请教,未免失平。现在白庄主在前面广场上搭了一座高台,备有主宾座位。今日之事,既以陈、戴两村为主体,便请他们席散以后,双方登台领教,以定今日曲直。
其余双方请来的嘉客,如果见猎心喜,那时或比内外武功,或比剑术,或比道法,各按平生所学,功力深浅,一一领教,贫道也好藉此一开眼界。不知诸位以为然否?”
法元闻言,起身笑答道:“佟道友倒也言之有理。想昔日凌檀越一女二配,陈庄主不服,同敝徒罗九与他辩理,凌、俞二位动起手来,白、戴、许三位不该倚仗人多上前相助。后来白庄主还口吐大言,说本月初三登门请教。这本是江湖常有的事。只是吕村与戴家场近邻,相隔只有鱼神洞,两下并无仇怨,白庄主却数次派人前去窥探,这才将吕庄主等牵入其中。
今日之事,谁是谁非,已非片言可解。好在贵村业已准备下天罗地网,惧者不来,来者不惧。贫僧原与佟道友一般不是局内人,吕、陈两位因知贵村有佟道友相助,震于峨眉派的威名,见贫僧路过此地,邀留作一个临时领袖。贫僧也觉贵派虽然剑术高强,却往往以大压小,以强凌弱。虽然败军之将,自知不敌,因为心中觉的不平,也就拼着再管一回闲事。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多说闲话无益,莫如按照佟道友所说先比武艺,次比剑术,后比道法。也不必分什么主客,凡是与贫僧同来的都是客,贵村方面俱是主。各按自己能力道行,一个对一个上台领教,省得不会剑术道法的人受了暗算。佟道友以为如何?”
佟元奇闻言,笑答道:“既然如此,也不用多言,贫道及敝村全体遵命领教就是。”
当下双方来到广场,戴家场的人由佟元奇率领,至东芦棚上入座。吕村的人由白琦陪着法元、姚开江前导,送到西芦棚上落座。
只见这广场位于戴家场大门处,背后是一座大山峰,山峰两旁又突出两个小山峰,恰好将这一片广场包围。两座芦棚便搭在那两座小山峰的半腰上,斜对着当中的擂台。
从这两座席棚下起步,在每个席棚前面二丈远近,埋有一根莲花桩。这莲花桩用薄木块做成,形似莲花,木板底下却用一根细竹竿顶牢,插在土内。
桩前四五尺远近,各有一座用极细的黄沙堆成的三四丈长沙堤。这两条沙堤并不直接通往擂台,而是相向而行。两条沙堤的尽头处只相隔丈许,又分别有一个莲花桩插在沙堤之内。
由此再折向擂台,则尽是锋利无比的三尖两刃刀。这些三尖两刃刀全都刃头朝上、长短不一的插在地上,组成两道刀堤。在两道刀堤的尽头处,同样分别插有一个莲花桩。这个两个莲花桩样式和前四个相同,只是那莲花却要比先前四个来得大些,竹竿也要细些。
从这两个莲花桩一直到擂台,相隔四五丈远,都是一片空地。
一会儿比武时,双方比武的人,各由席棚纵到那随风摇摆的莲花桩上。再由莲花桩上纵到那平整如削的沙堤上面,各用登萍渡海草上飞的功夫,顺着沙堤直奔两棚相对的中心点,纵到二个莲花桩上。再转回身纵到那数丈长的刀堤上面,顺着刀堤直奔擂台,纵到第三个莲花桩上。再由此跳到擂台上交手。
这三个莲花桩一个比一个不同。头一个插在土内,还稍结实。第二个插在沙内,在沙堤上跑,原不准留下脚印,再由沙上纵到莲花桩上,更是艰难。末后刀堤倒还不大紧要,最难是由第三个莲花桩上往台上纵,非有绝顶轻身功夫,绝难办到。
佟元奇因今日之事,戴家场和陈圩才是双方主体,所以便命白琦当先上台。
白琦领命,先从棚前纵到第一个莲花桩上,刚摆了个金鸡独立的架势,便听西席棚上的法元高声喝道:“适才言明先比武艺,而白庄主精通法术,在鱼神洞时已然领教了,陈庄主武功虽然高强,怎是敌手?如果先比法术,待贫僧与白庄主一比短长吧。”
佟元奇闻言,这才想起之前接到周轻云报警时,和玉清大师一起商议的对策。定是法元因鱼神洞破法之事,错疑白琦也会法术。
他对于此事的前因后果心知肚明,知道白琦绝非法元对手,不俟法元起身,连忙高声答道:“禅师且慢!贫道只知白庄主内外武功俱臻绝顶,却不知他也精通道法。既然禅师多疑,我着他回来,另换别位上前领教便是。”说罢,便着戴衡玉去替白琦回来。
===第五十九章 擂台比武二(修)
戴衡玉领命起身,朝着棚下将身一纵,恰好白琦纵回,二人正好迎了个对面。眼见他二人就要撞在一起,白、戴两人同时将身一偏,正好擦肩而过。白琦到了台上时,戴衡玉也安安稳稳地站在莲花桩上,使了个鱼鹰倦立的架势,朝西芦棚道声:“请!”
按照事先的安排,这时本该由陈长泰上台应对戴衡玉。但之前戴衡玉和白琦两人所使得那手轻功,却让陈长泰大为吃惊。这等轻功身法,慢说他不会使,就是连看也未曾看见过。他不禁有些心怯,当下向罗九连使眼色,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罗九在陈家这两年,好吃好喝,各种供应从无短缺。他食人之禄,就要给人分忧。现在主家有了难处,他不出面,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好在那沙堤、木桩他自认也能应付,于是便起身对法元道:“弟子去会这厮。”
说罢,也将身纵到西芦棚下一个莲花桩上,刚要道声“请”,便听东芦棚又传来一声:“且慢!”
众人扭头看去,发现说话的人竟是严人英。
只听严人英道:“咱们双方说好了先比武艺,之前因禅师疑白场主会法术,故我方换了戴厂主上场。可是为何你方派上去的却是罗九?众所周知,这罗九曾在我佟师叔门下学艺,习得飞剑,而戴场主武艺虽高,却不通剑术,怎么能是对手?如果要比剑术的话,那就由在下接下此阵吧。”说罢,便要和戴衡玉互换位置。
“慢!”
但就在这时,西芦棚上又传来一声阻止。
众人看去,发现这次说话的却是金身罗汉法元。
那法元和严人英曾两度交手,心知严人英的厉害绝非罗九能敌,因此见严人英要登台,下意识地出言阻止。
严人英看着法元道:“禅师还有何指教?”
法元道:“是我考虑不周,一时忘了罗九会剑术。既然小友如此说,那我方就换一个人上台吧。”
严人英冷笑道:“具在下所知,禅师已经收了这罗九做徒弟。自己的徒弟有什么本事,禅师也能忘?既然禅师连自己徒弟的本事都能忘,那其他外人会些什么,禅师就更不可能记得了。焉知禅师派上来的下一个人,不是一个也会剑术的?我看咱们也别定什么先比武艺,再比剑术,后比法术的规矩了,只要双方实力差不多,便可上台比试。正好罗九懂剑术,那我们就先比剑术好了。”
说罢,严人英便纵身朝棚下跃去,戴衡玉也见状也从莲花桩上跃回。
两人互相错身而过,戴衡玉回到台上时,严人英也在莲花桩上站稳,正要道声“请”,便听法元又说道:“且慢。罗九刚刚被贫僧收归门下,贫僧还未传授他什么本领。而严小友则自幼修道,又是峨眉掌教齐漱溟精心调教的弟子。你二人交手,未免有些太不公平。”
严人英笑道:“罗九虽然刚刚拜入禅师门下不久,但他曾在佟师叔门下学艺九年。在下虽自幼修道,但迄今为止,也不过刚满十个年头,拜入峨眉门下,更着刚一年出头。我二人修道年份相近,辈分相同。我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公平的。”
法元登时语塞。
严人英继续挤兑法元道:“若是禅师怕那罗九不是对手,也可换人上场,在下都奉陪到底。甚至禅师亲自上场也无不可。”
这话一说,法元当即无言以对,偏偏这时那罗九还不知死活,一方面见严人英年幼,以为他本领有限,一方面还想讨好法元,开口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竟然还想跟我师父动手?有我对付你就足够了,来吧!”
法元本来还想说话,但罗九这话一说,法元立即无言以对。
严人英笑道:“还是罗师兄爽快。请!”将身一纵,就往沙堤上面落去。
三个莲花桩三段路,考较的是三种功夫。
其中这第一个莲花桩后的沙堤,考较的是登萍渡水的功夫。要求行沙是要脚不扬尘,不留痕迹,才算合格。
那堆砌沙堤的沙子,乃是极细的黄沙,想要在上面不留一丝痕迹,需要极高的内功修为才行。江湖上超过九成的人都难以办到,甚至有些已经练成飞剑的剑仙也做不到。
但严人英恰巧就是能办到的人。
严人英入道时学的是妙真观功法,妙真观功法的特点是难进易成,前期进境缓慢。而进境缓慢的,就是根基扎实。正因为要将根基扎牢,所以前期进展才缓慢,而正因为根基扎实,所以才能够易于成就。
因此,这登萍渡水的功夫,对于严人英来说还真不是难事。
只见他脚尖刚着沙堤,两手便倏地分开,然后收转来到腰间往上一端,稳住下沉之力,接着便在沙堤上疾走如飞,不一会便走到尽头,轻轻一跃,便纵到了第二个莲花桩上。
再说那罗九,虽不会这种草上飞的功夫,但他到底是练过剑术的人,气功极有根底。他见那其细如雪的黄沙,堆成上尖下削的沙堤,慢说是人,就是飞鸟在上面走过,也不能不留脚印。只得运动真气,将身体提住,凭虚在沙上行走,居然也到了沙堤尽头的莲花桩上。
两人站在莲花桩上对面而立,互一抱拳,纵身一跃,又上了刀堤。
这刀堤考较的是行刀折刃的功夫,要求要身不动,所行之处刀锋全折,才算合格。
这项考验看起来凶险,但实际上却要比前一项考验简单,只要内功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便都能办到。
严人英将劲力凝聚于脚下,所过之处刀刃尽数弯折。而罗九则继续取巧,以驭气飞行之法在刀尖上走过。二人俱是行走如飞,不一会儿便都走到尽头。
两人纵到莲花台上,互相又道了一声“请”,便双双纵身向擂台上跃去。
跃上擂台的这一下,便是第三道难关。
要知这最后一个莲花桩和擂台足有四五丈的距离,要跃过这么远的距离,脚下非要使出足够的力道才行。可是这第三个莲花桩下的竹竿极细,一旦用力过猛,莲花桩就会折断。
这道难关,考验的是对自身劲力的控制。上擂者需要使出足够的力道跳上擂台,却又不能够将脚下的莲花桩弄断才行。
要做到这一点,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却并不容易。须知一个人要使出全部的力量非常简单,但要让他精确的使出几分力道,却要困难的多。而这重考验,恰恰是要让人使出精准的力量。
不过这一关虽然不算容易,但比起登萍渡水却要简单不少。严人英和罗九既然能通过沙堤,自然也不会在这里栽跟头。
只见两人跃起后,罗九脚下的莲花桩只是晃了两晃,而严人英脚下的莲花桩连晃都没晃。
接着,两人便落到擂台之上。
===第六十章 擂台比武三(修)
那罗九虽然之前嘴上说的看不起严人英,但到了实际动手时还是趋向谨慎。他因不知严人英虚实,所以先不放出飞剑,而是摆开架势,使出一手通臂拳向严人英打来。
严人英见罗九不用飞剑,便也没有放出飞剑,挥手一记劈空掌,向罗九当头拍去。
罗九还没有冲到严人英跟前,便感到一股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急忙一低头,使了个搂膝绕步的身法,向旁躲过。
严人英手一挥,又是一道劈空掌拍了过去。
罗九刚直起身,正要继续往前冲,便感到另一道劈空掌力迎面袭来,急忙挥拳去挡。
只听“啪”的一声,拳头掌力击打在一起,罗九只觉一股巨力从拳头上传来,不由连退三步,才站稳脚跟。但他刚刚站稳,严人英又一道劈空掌力便再次击来,他只得再次挥拳去挡,再次连退三步……
就这样,严人英双手连挥,一道接一道的劈空掌力接连拍出,打得那罗九连连后退,不一会儿就退到了擂台边缘。
罗九见这样下去不是路,一拍后脑,急忙放出飞剑。
只见一道青色剑光从他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