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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白银霸主-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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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礼强这一次没有再给鬼王更多的机会,一占据先手,整个人就再次闪电般的冲了上去,一记刚猛无比的五岳朝天锥就朝着鬼王轰了过去。
  “轰……”又是一声巨响,鬼王的身形,就像炮弹一样被严礼强轰得倒飞而出,整个人被严礼强直接轰到了雨花亭之中,在撞断了雨花亭的一根柱子之后,又撞倒了雨花亭外面的两块石碑,才一下子稳住了身形……
  “轰隆……”作为惠州城古迹之一的雨花亭,就这么一下,一下子轰然倒塌下来。
  等烟尘消散,这山坡上,早已经没有了严礼强的身影,站在一块石碑上的鬼王胸口发闷,全身气血躁动,一口鲜血已经滚到了喉咙边上,又被他强自咽了下去,鬼王的两只手缩在袖子里,不可抑制的在轻轻颤抖着,刚刚严礼强最后那一下所爆发出来的如山似海的强大力量,几乎已经要超过了鬼王一身秘法和身体能承受的极限……
  直觉上,鬼王感觉刚刚和自己交手的那个人的修为境界应该还不到自己的武王之境,但不知为什么,那个人出手的威力和身体的反应速度,却让鬼王心有余悸,身体本能的在害怕着和那个人的对碰……
  狼狈不堪一脸血污的鲁天星,司徒飞,还有残存的几个夜行龟军的高手部众来来到了鬼王的旁边,“见……见过尊者……”
  “那个人是谁?”鬼王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我们也不知,刚才我们收到消息,已经围困住这里,那几个叛逆已经要落网了,那个人却突然杀了出来,一语不发就对我们大开杀戒,让几个叛逆跑了……”鲁天星艰涩的开了口,“现在……现在还要追么……”
  鬼王看了看远近山坡上哪遍地的夜行鬼军的尸体,又转头看了看山坡下不远处听到动静朝着这里冲来的朝廷军马,微微沉默了两三秒钟,拳头在袖子里捏紧,就只能从牙缝之中蹦出一个字,“撤……”
  ……
  严礼强离开的时候,顺手还把自己投出的剑从钉着人的树干之中拔了出来,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在现场,惠州城的朝廷军队和不少城中的江湖人物已经被惊动,他和鬼王短时间分不出胜负,再加上花如雪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和白莲教的人纠缠下去了,走为上……
  无声无息的回到自己所住客栈的房间,关好门,取下头上的头罩塞到包袱里,挂好长剑,严礼强躺在床上,听着窗外街道上传来的各种动静,脑海之中都是花如雪那娇艳如花的面孔在闪现着,一连串疑问也在心中升起,白莲教内部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乱子?帝京城此刻已经够乱了,花如雪现在被白莲教的人追杀,为什么还要跑到京畿之地这个马蜂窝里来呢?难道花如雪会不知道白莲教的人聚集了大批高手准备在京畿之地搞事情么?她这么自投罗网,又是为了什么……
  想着花如雪的事情,不知不觉中,严礼强就回忆起那晚和花如雪的种种,却发现自己居然可耻的硬了……
  在暗骂一声之后,看到时间已经不早,无心睡眠的严礼强干脆起了床,在房间里修炼起易筋洗髓经来,严礼强一边练着易筋洗髓经,一边回忆着和鬼王交手的每一个细节,之前和鬼王一战,时间虽然不长,但这也是严礼强第一次面对面和鬼王这个级别的人交手,有不少的收获和体悟需要消化……
  第二天天一亮,严礼强就直接离开了客栈,在城里租了一辆马车,直接出了惠州城,前往帝京城……


第六百五十六章 牢狱
  从帝京城西郊的车场下了车,再次漫步在帝京城中,严礼强明显感受到了帝京城中那种萧条压抑的气氛……
  最明显的,就是城里的人少了,车马少了,往日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行人寥落,车马稀疏,上一次严礼强来的时候,这帝京城的大街上,到处可以看到他麾下制造局的豪华四轮马车和不少的仿制品,而这一次,严礼强在帝京城中走了好大一会儿,才看到一辆制造局的四轮马车从他身边驶过……
  地上有积雪,城内挂着北风,那沿街的萧瑟气氛让空气莫名多了几分寒冷,那沿街的商铺酒楼的门口都放下了厚厚的布帘,人少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城里之前聚集的那些达官贵人豪门大户,差不多都已经离开了。
  街边的许多豪宅大院的门户都紧紧的锁着,而一些之前火爆的高档酒楼场馆之类的地方,有些关了门,有些则门庭冷落,倒是一些中低档次的酒楼茶馆什么的,在这大冷天,却还可以看到有人在里面聚集着……
  严礼强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帝京城的现在的景象,心情也低到了冰点,众多的豪门大户达官显贵们已经逃离了这里,只有普通的老百姓还留在这里,朝廷不知道想要干什么,难道真要让这些老百姓在这里等死不成!
  严礼强走着走着,迎面就来了几个捕快,看到严礼强戴着斗笠一个人在大街上,那几个捕快在和严礼强擦身而过之后,其中一个捕快又停了下来,转过了头,叫住了严礼强,“喂,戴斗笠的,站住!”
  严礼强停了下来,转过身,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几个捕快,“几位有什么事么?”
  “当然有事,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这大冷天的,一个人在这街上转悠什么?”说着话,那几个捕快已经走了过来,说话的捕快用审视的眼光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严礼强一眼,特别还在严礼强腰上挂着的长剑上扫视了一下,咋咋呼呼的问道。
  严礼强抬眼看了那个捕快一眼,也不说话,只是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了当年在鹿苑当差时的一个身份令牌,在那几个捕快的眼前晃了一下,看到严礼强的按个令牌,几个捕快都脸色一变,连忙笑着给严礼强赔礼,“对不住了,对不住了,这几日帝京城中不太安生,我们也是奉命严查进入到帝京城里的可疑人物,走眼了,走眼了,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没事,咱们都是为上面办事,我可以走了么……”严礼强收起令牌平静地说道,他倒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在几个捕快面前耍什么威风。
  “大人请便,大人请便……”叫住严礼强的捕快腰都差不多弯到了地上,严礼强御前马步司的那个令牌,把他吓得够呛,现在帝京城中,御前马步司的军士几乎可以横着走,更不用说是里面的军官了,鹿苑,那可是陛下身边刘公公直属的势力,更不敢招惹。
  严礼强走着走着,就到了帝京城的春熙坊附近,这春熙坊附近是商业街,住在这春熙坊附近的也都是穷苦的普通百姓,严礼强来到这里的时候,春熙坊倒还有不少的人气,特别是在这大冷天的,还有不少老百姓拿着口袋在粮店外面聚集着,外面天冷,那些聚集在外面的百姓一边围着,一边叫嚷着,一阵嘈杂声就从粮店里面传了出来……
  “何掌柜,怎么这粮价又涨了,几天前我来的时候这一斤米也就13个铜板,今天怎么涨到15个铜板了,这是抢人啊……”
  “就是啊,这粮价也涨得太快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各位街坊,各位老少爷们,这粮价不是我要涨啊,是进货的价格涨了,我只能跟着涨,这几天大雪封道,听说进京的路有些不好走,所以粮食的进价这两天涨了两个铜板,我不跟着涨我这店就要关门,嫌我这里的米面卖得贵的,你们可以到其他的粮店看看有没有比这个更便宜的……”
  “何掌柜,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难道你不能少赚点……”
  “我一家老小也要吃饭,不赚点钱,我怎么过活,这帝京城里不少粮店的粮食已经卖到了16个17个铜板一斤,那些人进价涨两个铜板,他们卖出去就要加三个铜板四个铜板,我也是看在大家几十年邻居的份上,只把进价增加的钱加上,赚的钱一分不多,还让了不少利出来,嫌粮不够吃的,要不买一点高粱小米加上,这高粱和小米也饱肚子……”
  听着粮店里的吵闹声,严礼强绕过了粮店,直接进入到了旁边的小巷里,曲曲折折的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了一户人家的家门口,还不等严礼强敲门,那户人家的大门就打开了,然后三四个花花绿绿的礼盒布匹就从里面被丢了出来,然后就是一个五六十岁还涂脂抹粉穿着大红裙的女人被一个少年从里面推了出来。
  “滚,以后不许再踏进我们家门半步……”那个少年对着那个老女人怒吼,手上还拿着一根木棍。
  “哎哎哎,你们徐家的人怎么这样,朱老爷看上你妹妹,那可是你妹妹的福气啊,跟着朱老爷,吃不愁,穿不愁,有什么不满意的,而且朱老爷一家已经拿到了路引,嫁给朱老爷就可以离开帝京城到朱老爷的老家享福了……”那个被赶出来的女人一边退还一边喋喋不休的嚷着。
  “我家里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少年涨红脸怒吼。
  “你还以为你们徐家能像以前那样么,你大哥都被抓进去了,还这么狂,要没有人照顾,看你们两兄妹还能熬几个月,别不识好歹,现在你妹妹嫁给朱老爷至少还有一个做妾的名分,将来要是日子过不下去,被人卖进青楼,那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说什么……”,那个少年高高举起了手上的木棍,砸在门墙上,那个嘴尖的媒婆吓得惊叫了一声,连忙退后几步,慌乱的捡起被丢在外面雪地上的几个礼盒,一边骂一边快步走了……
  这里,就是徐恩达的家,那个少年,则是徐恩达的亲弟弟徐恩赐,严礼强以前见过的。
  看着走掉的媒婆,徐恩赐拿着木棍,在家门口喘着粗气,一直到严礼强走过来,摘下自己的斗笠叫了他的名字一声,徐恩赐才一下子转过头,然后徐恩赐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礼强大哥……”看到严礼强面孔的瞬间,徐恩赐在微微一惊愕之后,双眼一下子就溢满了泪水,一下子丢掉手上的木棍冲了下来,抱住了严礼强就稀里哗啦的大哭了起来,“我哥哥,小五哥他们,都被抓走了,我哥哥被抓走前还告诉我们,礼强大哥你一定会回来的,礼强大哥你有本事,一定想想办法,把我哥和小五哥他们救出来……”
  看着抱着自己伤心大哭的这个少年,严礼强的鼻子也有一些发酸,他拍着徐恩赐的肩膀,“别哭了,你放心,我这次回到帝京城,一定能把你大哥和小五他们救出来,走,我们先进去再说,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第六百五十七章 缘由
  严礼强进去的时候,还没有到堂屋之中,就听到堂屋旁边的房间里传来一个女子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徐恩达的那个妹妹还真在家中哭泣着。
  “礼强大哥,你别怪,刚刚那个媒婆说话气人,把我姐姐都给气哭了……”徐恩赐有些不好意思的给严礼强解释道。
  “没事,以后不用理会那些人,对了,那个朱老爷是什么人?”严礼强一边走一边问道。
  “那个朱老爷以前就是春熙坊悦安布庄的掌柜,我姐姐以前去过布庄扯过布,没想到就被他看上了,还敢找人来说媒……”徐恩赐气呼呼地说道,挥舞着拳头,“那个姓朱的长得就跟一头猪一样,五十多岁了,家中已经有两房老婆,以前我哥在的时候,那个朱掌柜对我们还客客气气的,不敢对我姐露出半点不轨的念头,没想到我哥一出事,他居然还敢打我姐的主意,我绝不饶不了他,他要敢再来,我就算拼着这条命,一把火把他的那个狗屁布庄给烧了,我决不让我姐受他欺负……”
  “恩赐你还小,这些事你不用管了,你哥现在出了事,你就更不能出事,你放心,我跟你保证,那个朱掌柜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们了……”严礼强干脆利落的和徐恩赐说道,一个手上有几个钱的布庄掌柜,在严礼强的眼中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要让这种人服软,严礼强有的是办法和手段,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礼强大哥你坐一会儿,我去告诉我姐姐,她还不知道你来了……”
  “好,你去吧……”严礼强就在正堂之中坐下,等着徐恩赐叫他姐姐出来,同时打量着徐恩达家中的陈设布置……
  正堂里挂着松柏长青图,家具陈设也布置得有模有样,虽不是什么精美昂贵的家具,但也干净体面,徐恩达的家原本就是一个破旧的小院子,严礼强以前来过的,这两年,随着徐恩达在报社受到重用,赚的钱多了起来,以前那破旧的小院也重新兴建翻修了一番,此刻徐恩达的家中,虽然还比不上帝京城中的那些豪门大户,但白墙青瓦,新梁漆窗,院子里种花种草,正厅也像模像样,也是帝京城中等人家该有的样子,日子比起以前来好了不少,只是没想到,徐恩达出了事,他家中的这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一下子又没有了依靠……
  眨眼的功夫,徐恩赐就和一个少女走到了正堂之中,那个少女正是徐恩达的妹妹,以前严礼强见她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乖巧懂事,在给徐恩达端要,现在几年不见,当初的小姑娘已经十四五岁的模样,个长高了,身子也长开了,眼如秋水,面若桃花,怪不得会引人垂涎。
  “见过礼强大哥……”徐恩达的妹妹也是见过严礼强的,虽然刚刚哭过,眼睛还红红的,但此刻看到严礼强,还是规规矩矩的连忙给严礼强行了一个礼。
  “不要见外,你们两个坐下说话……”
  “我哥哥被抓走了,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还请礼强大哥想想办法,把我哥哥救出来……”徐恩达的妹妹一坐下,就说起了徐恩达的事情了,一说起这事,小姑娘的眼睛又红了。
  “你放心,你哥哥不会有事的,我今天刚刚到帝京城,才知道报社出了事,你们跟我说说,你哥哥是怎么被抓进去的?”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徐恩赐摇了摇头,“只是三个月前,有一天哥哥像往常一样出去,晚上没有回来,第二天也不见踪影,以前哥哥从来不像这样,就算有事要出门,都会和我们两个说一声,我和我姐感觉不对,连忙出去打听,才知道报社出了事,哥哥被人抓走了!”
  “报社出了什么事?”严礼强问道。
  “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们只是听人说,整个报社,我哥哥,小武哥,我们两个认识的那些大哥,还有方掌柜他们三十多个人都被抓了!”
  严礼强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这样看来,被抓的可不只是一两个人,而是自己留在报社的整个班底,差不多都被抓了起来,这可有些反常,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报社名义上已经是皇帝陛下的产业,由刘公公代为打理,就算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刘公公也不会轻易的为难方北斗他们才是,当初和林擎天斗的时候方北斗他们都没有被抓,怎么现在林擎天垮台了,方北斗他们反而出事了呢?
  严礼强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们可知道是谁下令抓的人,或者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与此有关的什么消息?”
  “我们多方打听,听说抓人的是御前马步司的人,刑部的人都没有插手,下令的人是现在主持内阁的阁老孙冰臣……”徐恩达的妹妹开了口。
  严礼强心中一震,孙冰臣下令抓的人,这是什么意思?这更不应该啊……
  徐家的两兄妹也不知道什么内幕,只是知道一些普通的消息,但就算这样,对严礼强来说,也够了,就在和这两兄妹的聊天之中,严礼强确认了很多的信息,也对现在帝京城的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按徐家两兄妹的说法,自从方北斗被徐恩达他们出事被抓走之后,这整个帝京城的风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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