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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帝心惑-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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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天补地,唯有幽冥帝皇可以做到,可帝尊如今伤了,如果强行蹈险,不单地陷修补不了,还会加重伤势。

    右涧神情黯然,道:“只恨我等洠в姓夥菽苣停艽娴圩鸾肓逊炷谛薏沟叵荩缃裰疲ㄓ刑圩鸬模词毖彩樱玫圩鸢残木惭硖澹灰馍耸迫耍馇牡叵葜觯诘圩鹧壑校共皇切〔艘坏俊

    东源皱着眉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帝尊的伤已经将养了八年,可脸色看起來还是苍白得很,今天情况危急,他割臂取血,肯定大大伤了元气,未愈的伤势肯定又加重了,否则为何一行以血祭剑之举,便要马上在断崖上调理气息?

    帝尊言道,光幕修补后,可保数年平安,这数年,是多少年呢?数年后。。。。。。又该如何应对?

    他忽而扭头看着右涧,道:“你刚才说什么?嗯,是了,修补地陷。。。。。。“

    右涧哈了一声,嗤笑一声道:“你和合興一样喝酒喝晕了头,说起话來疯疯癫癫的。“

    东源眸光闪烁着,似乎正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倏尔他紧锁的眉心起了松动,双掌用力相互一击,大声道:“我想起來了,地域里还有一个人懂得修补地陷的!只要把那人找來,请她代替帝尊出手修补姬芮山脉的地陷,这样既可抑制地陷往外蔓延之祸,帝尊也可腾出时间來调理伤势,这不就可以解决眼下的大麻烦吗?”

    合興从地上一跃而起,几步上前扯住东源的衣襟,喝道:“胡说,普天之下,只有帝尊才有修天补地之能,你这玩笑开得未免过头了。”

    东源瞪着合興,骂道:“放手,老匹夫,除了整天瞎嚷嚷,你还会啥!我说的这人确实存在,而我也亲眼目睹她修补过小型的地陷,此事千真万确,那时帝尊也在场,他还亲自下去查看过!”

    右涧忙上前把合興拉开,他一脸讶然,道:“东源,此话可真?”

    东源频频点头,他回转桌前坐下,提起酒壶淋下三杯酒,紧绷的脸容多了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对愣在地上的两位同僚招手道:“过來过來,我们今晚好好喝一场,明早我偕同你们同去西南山麓一带,拜会一下那位红衣女子。”

    “女子?那人是个女子?”

    东源笑眯眯地点点头,道:“然也,这几年的变故纷沓而至,把我们各个都摆弄的昏昏然,我几乎忘了这人的存在了。”

    合興和右涧乖乖围坐在桌前,一边喝酒一边听着东源娓娓道來……………

    “**年前,我例行巡视西南山麓那片区域,碰巧遇上一场小型的地陷,好好的山体忽然开裂,轰鸣之声惊天动地,冰火不间歇拥出,情况危在旦夕,我马上把这个讯息反馈给帝尊,可帝尊迟迟未至,我唯有落到山脚下查看,正在此时,來了父女两人。“

    那个红衣姑娘对我喊了一声…………你退下,这里危险,说完就砰的一声跳下了开裂的缝隙内,我吓了一跳,要知道这地陷非同小河,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跳下去,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抬眸看了合興和右涧一眼,两人神情紧张,正听得入神。

    东源掀了掀嘴角,续道:“我正要跳下去把她拉出來,身后有人拦住我,我看那人的装束,应该就是掌管西南这一区域的王者,他以为我是路过的闲人,告诉我他女儿正在下面修补地陷,他将我拉到一旁,说别站在边上碍事。”

    “我觉得奇怪,修补地陷唯有幽冥皇者方可为之,为何区区一个下界女子有此能耐?”

    合興马上附和道:“对啊!一个普通的下界女子,断然不会通晓这项皇族父子相传的本领,莫非…………那女子有皇族的血统?这绝不可能啊!老帝尊只生了帝尊一个儿子,这。。。。。。”

    他向右涧挤挤眼睛,呵呵笑道:“老弟,你说是不?洠Э赡艿氖逻溃 

    右涧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沉声道:“别打岔,听下去。”

    东源微微一笑,也不理会两人,自顾往下言道:“我便用话语套那老者的实情,那老者倒也爽快,言道他的女儿天生禀赋奇高,在十岁那年无意跌落此带的幽谷中,喝下了上古圣贤留下的圣水甘露,自此无师自通晓得此项能耐。这片区域最近几年一直不间断发生着轻微的地陷,都是由她去修补的。这次的规模看起來比前几次的要厉害得多,不过不要紧,他女儿自会修补完好,不过是耗时长点而已。”

    “果然,大约十个时辰后,那个红衣女子从山内破腹而出,山体自行愈合,我大为惊奇,上前与她交谈,惊觉此女见识甚博,细观她的容貌,长得也颇为秀丽大方。。。。。。哎!”

    他无端拉扯了一下花白的胡子,一脸可惜了的表情。

    那个西南女子苾玉,不但身家清白,容貌可喜,况且自幼便心慕上界仙境,渴望能侍候在帝尊身旁,她还给了一副肖像给东源,希望能以此为台阶,觐见帝尊,可惜那时帝尊已对主母生出了情意,根本洠в辛粢庹飧鑫髂现

    合興一拍手道:“上古圣贤留下的圣水甘露,究竟是什么?”

    东源瞪瞪眼,道:“我怎么知道呢?那时我把肖像给帝尊过目,可惜帝尊不入心,洠в薪幽赡俏还媚铮裨蚝蝸碚獾叵葜瞿兀抗苏庑┠辏俏还媚锟赡茉缫鸭拮魅烁玖耍嬲婵上О。 

    右涧眸光一亮,低声道:“这事儿说不准,既然她身怀异术,禀性必是奇佳,加之自幼便仰慕帝尊,眼界当然是高人一等,**年的光阴并不算长,肯定还是待字闺中!退一万步來讲,就算她已经成了亲,哪也无所谓啊,我们首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代替帝尊修补地陷的人,倘若冥冥中这女子和帝尊有缘,尚未婚配,那就另当别论了。”


………………………………

第8章  此女可否?

    三老沉默对望了半晌,忽而哈哈大笑起來,相互一击掌,道:“好,就这么定了!”

    三人随即密密商议了一番,决定明早由东源和合興前往西南寻觅那个女子,而右涧负责将此事告知帝尊,好让帝尊定夺是否将此女召入上界,由她出手修补及芮山脉的地陷。

    *****

    右涧一早來到青鸾暖阁,想到帝尊昨天以血祭剑,定是伤了元气,说不定还在休憩调理中,遂坐在暖阁台阶上,闭目静静等候着。

    果然,直到夕阳西下,暖阁大门才吱呀一声慢慢开启,冥皇脚步轻缓地走了出來。

    他望了在台阶上垂首打盹的右涧一眼,袍袖轻轻一扬,一股柔和的细风钻入右涧的鼻孔内,正在梦游中的右涧顿时打了几个喷嚏,清醒过來。

    “啊,帝尊,右涧参见帝尊。”

    冥皇皱眉道:“你在这里打了一天盹,就为了参见我么?”

    右涧揉揉酸胀的眉心,讪讪笑道:“老奴老了,精神不济,坐着坐着就打起盹來了,让帝尊笑话了。”

    冥皇转身往外走去,昨晚他感到心脉震动,置身在心腔内的胎儿更是躁动不安,他知道是昨日在姬芮山脉上空以血祭剑惊动了孩子,心内大感不安,整晚端坐在青玉平台上静心调养着气息,直到真气在体内运行了十二转后,方感觉悸动的孩子消停了下來,他的手感应着胎儿微弱的心跳,颇为心酸地坐在青玉平台上发呆,八年了,媚儿在那冰冷的雪山内已是孤零零地躺了八年,她如今可好?

    媚儿,我好想念你呵,你不在我身边的这几年,我看不到花开花落,闻不到林木清香,过着意兴阑珊的寂寥日子,如果不是这个凝聚了你我精血的孩子在维系着我的信念,我都不敢想象,我会变成怎样……………

    为何天意如此残酷,硬要将你我夫妻生生分离?

    如果孩子是在你腹内正常孕育,顺利生产的话,现在已经七岁有多啦,冥皇脸色黯然地抚着心窝,心中弥漫着难以言叙的感伤,孩子,我父代母职,原本希冀能像你娘一样,十月后便可将你平安诞下,可我低估了那把凝聚了数十万年戾气的魔剑,它不但夺走了你娘的命,还把你的命火死死压制住,八年了,你还是一个胚芽的初始状态状态,不长不灭。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点燃在圣祖身后的那盏小命灯一直在正常燃烧着,他每个月都会入内细细查看一遍,那盏偎依在自己命灯旁的小灯,青幽的火苗虽然纤细柔弱,却始终猎猎作响,昭示着蕴含在孩子体内顽强不息的生命力。

    冥皇从青玉平台上滑落,整理着衣袍,今天要到神庙走一趟了。

    昨天勉力修补光幕上的裂缝,震动了脆弱的胚胎,经过一天一夜的调养,方稍微安定下來,可他心底仍感忐忑不安,决意亲自去检视一下儿子那盏命灯是否安好如昔。

    还有一点,今天他的心情极端的郁闷,而身边却洠в幸桓鋈丝梢蕴咚嫡夥萦裘疲プ媸撬杂幸馐赌且惶炀椭孕木磁宓娜宋铮康彼械嚼Щ笫保际嵌雷栽谑ヌ城熬材鍪背剑窘枘枪稍豆帕髯两竦耐纤嗄陆闹械睦Щ蟪逑炊ァ

    *****

    右涧紧随在冥皇身后,他唤了一声:“帝尊,请留步!”

    冥皇脚步不停,他此刻心事重重,洠в行那楹驼馊合不哆脒脒哆兜睦铣甲又苄

    右涧见冥皇不理睬自己,唯有脚步生风越过冥皇,扑通一声跪在冥皇的脚下,双手张开拦住冥皇的脚步,道:“帝尊,老奴有要事禀告。”

    冥皇神情一凛,低声斥道:“右涧你越來越洠Ч婢亓耍揖粗啬忝鞘橇匠希饺绽锒阅忝且幌蜃萑荩赡忝且材俗龀甲拥谋痉郑 

    右涧扑通扑通磕了三个响头,连声告罪:“帝尊息怒,老奴今日冒犯帝威,是有要事和帝尊商议,还请帝尊赏老奴一刻钟的时间,叙说此事。”

    冥皇淡淡嗯了一声,脚步一顿,道:“说。”

    东源喜道:“是,帝尊,你可记得八九年前西南山麓发生的那场小地陷?”

    冥皇眉峰一皱,马上记起了数年前之事。

    那年的小地陷规模甚小,当他得到讯息,匆匆赶到时,已被下界的一个女子自行修补好了,那女子本來只是下界诸王世家的寻常女子,只因机缘巧合,服食了安厝帝尊留在西南山麓地下,用于镇压地陷的一滴精血,竟然打通了玄关,获得了部分修天补地的能耐。

    那年他偕同媚儿同游幽冥时,在西南山麓的峡谷内,与那女子曾有一面之缘。那女子的修为的确出尘,那时他为了一睹金陵权剑的真面目,刻意引诱媚儿出手,教训了那女子一番。

    他声音一寒,冷声道:“那女子是否做出了不安分的事?当年我不是交代过,北辙带领十二个黑甲武士日夜监控那方区域,那女子的家族如果安守本分,就任他自由繁衍,如是起了不轨之心,就马上灭了那一种族,你莫非忘了?”

    右涧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差点忘了,那年东源从西南山麓回到神庙后,北辙就带着十二个黑甲武士前往西南驻防,这几年來,幽冥宫阙闹了个天翻地覆,可北辙那一队人马依旧是驻守在西南一带,洠в欣砘峁獗叩谋涔省

    原來当年帝尊有过这一番的布置!那个身怀异术的女子,虽然一直安守本分,可在帝尊心中,却是一个心腹大患來着!

    他脸色发白,帝尊脸色冷冽,眸光更是炯炯生辉,这是他久违多年的帝皇凛冽之威,他心中又惊又喜,我们一直在私底下以为帝尊为情沉溺,只顾闭门哀思,其实不是的,帝尊对幽冥的大小事务仍是一样的上心,从未懈怠过半分。

    右涧嘴角微微一翘,笑了笑掩饰着神情的尴尬,嗫嚅道:“老奴糊涂,忘了帝尊有过这番布置,西南山麓这几些年一直风平浪静,洠в蟹⑸裁匆斐W纯觯圩穑吓袢照俏舜伺砩系哪苣投鴣淼模氲圩鹁残奶吓谎浴!

    冥皇一言不发地听着东源的叙说,他脸色平静如同一汪深潭,看不出内里的深浅。

    东源说完,偷偷抬眸观察着帝尊的反应,可帝尊只是望着神庙的方向出神,洠в凶龀鏊亢恋姆从Γ

    右涧掩鼻低咳,冥皇收回远眺的眸光,凉凉地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东源,你的想法在你们看來是很好的,可此女我在八年前见过,她在误食了安厝帝尊的精血后,确实是获得一部分修缮地陷的能耐,可只是皮毛之术,并不能登堂入室,按她的能耐,只能每月入内取血作祭,延缓裂缝的扩张,并不能完全修补地陷,况且以她目前的修为,根本无法抵御裂缝内灼热的高温,只怕不能胜任。”

    右涧微觉失望,姬芮山脉的地陷是近三十代來最厉害的地陷,按照帝尊的说法,那女子是无法将它修补完好了,可他转念一想,不能完全修补,可是以血镇压着裂缝的扩张,腾出时间给帝尊养伤,也是好事一桩啊!

    “帝尊,此女的能耐虽然不能将姬芮山脉之祸清除,可若果能延缓光幕开裂的时间。。。。。。对了,光幕是笼罩在姬芮山脉上面的,她不需要进入裂缝里面,那就不怕烈火的高温炙烤了,是不是?如今帝尊身子不适,不方便修补地陷,将此女召入宫中,以备不时之需,这也是好事一桩啊!”

    冥皇压下心中的烦躁,耐心解释道:“姬芮山脉的裂缝内嵌有异域的战箭,唯有我才能修补,这西南女子一身修为惊人,并不输于你们,然行事乖戾,绝非善类也!只是其足迹一向不出西南,我怜其一身修为來之不易,便任她去了,如果将其召入上方,委此重任,恐怕功成后会得意忘形,僭越了本分,生出其他的事端來,到时我再來杀她,又会落个走狗烹,鸟弓藏的名声。。。。。。”

    他沉吟着,摇头道:“此事,算了吧!”

    东源越听越是心惊,他只是想到帝尊身上的伤需要时日静养,生怕姬芮山脉地下的地陷一时失控才想到借此女之力,修补那条被地心熔岩焚烧着的裂缝,哪里有帝尊考虑的那么长远?

    此刻他虽觉帝尊的想法有点杞人忧天,可帝尊既说曾见过这个女子,以帝尊的睿智,自然不会看走了眼,看來此事只得作罢了。

    他唯有挠头苦笑,低声道:“是老奴的错,老奴忧心帝尊身上的伤势,一时急病乱投医,想出了这个馊主意,哎,真是老糊涂了。”

    冥皇脸色平缓下來,他绕过东源,向神庙方向走去,随口道:“东源,我洠苌耍忝悄降紫侣也虏猓煤冒彩乇痉直闶橇恕!

    望着帝尊渐行渐远的背影,右涧想想心里又觉有点不甘,东源和合興已经动身前往西南山麓,到时他们把人领回來了,而帝尊却不肯接纳,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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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样下去不可以

    右涧快步赶上冥皇,赔笑道:“老奴谨遵教诲,只是帝尊既然洠в懈荷耍纬俪俨蝗バ薏辜败巧铰龅牡叵荩恳缘圩鹬埽薏拐饬逊熘恍杌ǚ言掠嗟墓Ψ颍傻圩鹨恢蓖享匙牛芍耸略酵系木茫紫虏虏獾纳舯阍酱螅庋氯ィ诘圩鸬耐兴鸢。 

    冥皇哼了一声,道:“我说过,此祸定会消弭在我这一世上,如今我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办,只得先把这地陷放一放……………你们这群吃饱了撑着洠赂傻睦霞一铮醋苁前汛耸鹿以谧炖铮杖者脒脒哆蹲牛骋膊环常俊

    右涧霍然双手一张,又拦住帝尊的步伐,他一脸肃穆,沉声道:‘帝尊可记得史册上的记载,凡有地陷发生,任内皇者务必第一时间赶去修补,以保河山稳固,万物昌盛。这就是头等的大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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