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杀手开始的美漫人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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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去偷听。
但……
格温咬了咬牙，最后，跺了跺脚，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天台上。
今晚的风儿有点凉。
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去年的这个时候，纽约城已经开始下第二场雪了，今年，第一场雪还没有下呢。
乔治从口袋里面取出香烟，递了一根给霍克：“抽烟吗？”
霍克看着乔治递过来的香烟，笑道：“明年我才十八。”
在联邦，喝酒需要二十一岁，而抽烟，也需要十八岁。
乔治呵呵一笑。
“你在乎吗？”
“当然，万一我点燃之后，你以我没有满十八岁为由抓我怎么办？”
“放心吧，我不会的，最起码，这一次不会。”
“……”
霍克看了一眼乔治，笑了一声，接过了乔治手上递过来的香烟。
过了一会儿。
两人站在天台上，眺望着夜色下的纽约城，抽着手上的香烟，都没有说话。
最先开口的还是乔治。
乔治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一点儿都没有任何拘束和紧张的霍克。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毕竟，眼前这个家伙，可是给了他一枪，要不是因为他女儿，他恐怕早已经死了。
如果霍克有紧张和拘束的话，乔治到觉得很不正常。
乔治随即目光收回，指着夜色下的纽约城，问道霍克：“你看到了什么？”
霍克吐出一口烟圈，双眸微眯：“战场！”
乔治看去霍克。
霍克迎着乔治的目光，没有任何躲避：“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战场。”
“……你很偏执。”
“谢谢。”
霍克笑了一声：“如果我不偏执的话，我和洛娜，活不到现在，我见识过这个社会的本质是什么，所以，我更懂得我想要什么。”
“你想过什么？”
“自由！”
“……”
乔治皱了皱眉：“自由？你现在难道还不自由吗？”
想杀人就杀人。
最关键的是，乔治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明知道霍克就是King，却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所以……
如果这样都不叫自由的话，那他这样的叫什么？
奴隶吗？
霍克笑着摇了摇头。
“我理解的自由，和你理解的自由不一样。”
“什么？”
“我想要的自由，是真正的自由，并不是你所理解的自由，乔治，你所理解的自由，只是最表面的，比如生命，他们抵抗不了死亡对他们的召唤。这样的自由，不是我想要的自由。”
“呵。”
乔治听到霍克的这句解释，直接就笑了：“难道你想要追求永生不成？”
霍克耸肩：“为什么不呢？”
虽然这一世，他是孤儿开局，起点很低。
但……
他有外挂呀。
外挂的存在，给了霍克无限可能。
第一阶段的生长，可以给他提供两倍于年纪的恢复速度，这可以保证他的生命力与状态可以无限的处于巅峰状态。
第二阶段的掉宝，更是给了他远超普通人的能力。
力量。
速度。
体质。
如今的霍克，虽然没有和美国队长打上一架，但霍克自负，他现在的身体速度，已经远远超过美国队长了。
最起码也是1。5美国队长的属性了。
他现在还在努力的让外挂生长到第三阶段。
前面两个阶段，已经足以让霍克变成了乔治口中所谓的自由了，那第三阶段开启之后，为什么不能去追逐一下霍克口中的自由呢。
永生？
不过是霍克的目标之一罢了。
自由的永生，才是霍克这一世所追求的目标来着。
乔治听着霍克的这句话，皱了皱眉，要不是他看过霍克的资料，很详细的那种，很笃定霍克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恐怕都以为霍克有了癔症了。
永生？
我看你是得了精神病了。
这就是所谓的认知局限性了。
霍克是穿越者，知道漫威宇宙，有魔鬼，有地狱君主，有魔法师，有吸血鬼，甚至也有各种各样的神灵，还有眼下似乎处于薛定谔状态的变种人。
叶卡捷琳娜厮混在黑暗世界，所以也知道吸血鬼魔鬼什么的。
但乔治？
乔治仅仅是一名纽约警署的警探，一个生活在普通世界的普通人罢了，而且还相信科学，自然而然的，是无法理解霍克话语中的含义的。
霍克也没有想着去和乔治解释这一点，不是他懒得去解释，而是，这东西，不是自己亲眼看到的话，别人怎么说，都是不会相信的。
而且，就算他相信了，当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世界存在之后，却怎么都走不进去，这其实也是一种折磨的。
霍克不就是。
还是那句话。
但凡霍克有的选，他怎么都不会选择杀手作为他的初始职业的，明知道漫威宇宙存在超凡力量，不想着变成魔法师或者其他什么的，跑去玩杀手，这纯纯的脑子有病吗。
但问题的关键在与，霍克根本找不到超凡世界的入口。
霍克倒是找到了吸血鬼，但，变成一个惧怕阳光，甚至还怕大蒜的吸血鬼，霍克觉得，还不如杀了他。
毕竟吸血鬼的上限，最多也就是该隐来着。
然后呢？
随便来个神，比如雷神，恐怕都要跪了吧。
所以，在经历了刚开始的浮躁之后，霍克也逐渐平静下来了。
找不到超凡世界就找不到，杀手是有上限，但他的掉宝天赋可是没有上限的，靠着一个个普通人，他不还是照样生长起来了。
而且现在还拥有着能够随意变成任何人的特殊天赋【斯克鲁人的伪装】和在黑暗中都无法阻拦他视线的【鹰视】。
尽管如今的霍克还是没有找到超凡世界的入口，但霍克有这个信心，他如今不比任何超凡生物差了。
等再过段时间，霍克更坚信，哪怕他不去寻找超凡世界，超凡世界都会主动的为他打开一扇门，让他进入。
一句话。
你的实力多少，才是决定你世界大小的。
乔治看着笑了笑，没有说话的霍克，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了。
他刚开始，本来是想告诉霍克，他看到的纽约城，是一座拥有着法律的法治社会。
但听了霍克的答案之后，乔治觉得，在说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所以……
乔治直接看去霍克。
“你觉得，格温如果知道了，你们会怎么样。”
“……”
霍克挑了一挑眉，看去乔治：“这是什么威胁吗？”
乔治摇头：“我如果想要告诉格温和海伦，我早就说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霍克点了点头。
这倒是。
乔治摇头。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罗卡定律？”
“是的。”
乔治点头道：“就算我都必须承认，你隐藏的很好，但，只要是你做过的事情，早晚有一天，事情的真相会浮出水面的，到了那一天，如果格温知道真相的话，你猜，格温会怎么样？”
霍克没有说话。
这个问题……
他回答不了。
不过……
“这个问题，我解决不了。”
“是吧。”
乔治露出了一丝笑容。
下一秒。
就在乔治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霍克却是抬头，看去乔治，嘴角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但我不需要解决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从来就不存在。”
任何问题，都是由人造成的。
所以，解决问题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解决人。
而乔治口中的这个问题，是由King引起的。
因此，霍克只需要解决King，就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一问题了。
而且，这个问题，霍克已经解决了。
因为……
“你们不是有监控吗？”
霍克微笑的看向乔治，笑容灿烂：“放出那个监控，所有人都知道，King和我，可是一点儿都不像的呢。”
乔治：“……”
第109章 、霍克给的保证
乔治听到霍克的这个回答，当即整个人就楞在了原地。
满满的不敢置信。
还有……
不可思议！
乔治突然间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回过神来后，带着一种闪烁的目光，看去淡淡的说这句话的霍克：“所以……那监控根本不是给我们看的，而是给格温看的？”
霍克耸了耸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治。”
“……”
不是给格温看的，难道还真是给你看的。
霍克说了，他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被曝光，因为他已经过了需要猥琐发育的阶段，开始转向更肆无忌惮的赛道了。
这就好像资本发育一样。
任何一个资本，在最开始成长的时候，总是很脆弱的，总是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看上去人畜无害，使自己能够茁壮成长。
可一旦等资本发育起来之后，那么，资本就会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张开血淋淋的獠牙，将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世人面前。
等到世人察觉，并且开始想办法遏制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霍克同样如此。
乔治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霍克，他有想过，他所面对的对手，可能是他从警生涯起来面对的最强劲的对手。
但……
乔治没想到，霍克的心思，会深沉到这样的程度。
这叫什么。
乔治一直以为，那监控是霍克故意鼓捣出来，让纽约警署误解的，如今却发现，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他们纽约警署的事情。
霍克压根没把他们纽约警署放在眼中，那监控，纯纯是为他女儿准备的。
就算到时候，霍克再度被人怀疑为King，只要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的话，那个监控视频一旦放出来，就能够很容易的洗掉霍克身上的怀疑。
我在第一层？
你在第五层？
乔治骤然间听到如此惊爆的消息后，彻底的傻眼了。
霍克瞥了一眼乔治脸上的表情，笑了笑，没有说话。
瞬间。
天台上的气氛，再一次，恢复到了一种诡异的沉默状态。
乔治的余光注视着旁边的霍克，他的双手，几次松开，然后就是几次捏紧。
半响。
乔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去霍克，似乎，说这句话，耗费了全部的力气：“收手吧！”
霍克微抬，看去乔治，有种出现幻听的感觉，看去乔治。
乔治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如果你现在收手，以后我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霍克挑了挑眉。
这话……
乔治仿佛在说，只要你从现在收手，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我既往不咎，权当做压根没有发生过，只要你收手，以后你和格温，我也不会干预？
下一秒。
乔治转身，正对着霍克，面色严肃的说道：“你可以当做，这句话是我以乔治也是以史黛西警探的身份说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对一名嫌疑人说这句话，怎么选择，是你的事情，但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不停手，我一定会抓住你，我想，到那个时候，会有很多人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伤心与痛苦。”
作为一名警探，乔治永远不会说出类似这样的话。
但，乔治是警探的同时，还是一名父亲。
虽然乔治很不愿意看到霍克和自己的女儿走近，虽然他明知道眼前的霍克就是King，可他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件事情，更加没有办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乔治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自己的女儿，让格温永远开心。
所以……
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女儿的话，乔治，愿意违背自己的原则。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只是……
霍克摇了摇头。
乔治皱眉。
“你不同意？”
乔治内心一突，有些无法跟上霍克脑回路，皱眉道：“为什么？”
霍克耸肩道：“乔治，纽约城的杀手，不止King一个，纽约城什么都不缺，杀手，也不会缺的，少一个King，和多一个King，根本没有多大的区别。”
这算什么理由？
乔治沉声。
“King是杀手！”
“King是工具，就和你的配枪一样，都是使用者手上的工具，工具无法杀人，杀人的，永远是人。”
霍克摇了摇头，看着乔治脸上的神色：“不说你永远没有证据来证明我是King，就算我是，King收手了又能如何呢，King是杀手，但不是凶手，就算没有King，也有wang、lang、hang……之类的杀手承担原本属于King的业务。”
如同人们需要改善生活一样，所以有了科技的进步。
人们需要一个可以帮助他们解决他们不好出面解决麻烦的人儿，所以，才应运而生出的杀手。
假如人们都相亲相爱一家亲的话，杀手自然而然的就消失了，根本就不存在你说不行就不行的情况。
“还有……”
霍克话锋一转，看去乔治：“我从不担心King的问题，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你，乔治。”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霍克也不介意说开一点。
乔治这么坦诚。
霍克也不介意坦诚一些。
乔治脑海中还回想着霍克刚刚说的话，听到霍克这么一说，眉头微微一皱。
“我。”
“是的。”
霍克点头，面色严肃：“中午的时候，我在你办公室就和你说过，五千万的诱惑，足以让无数人用性命去博了，你没办法阻止，如果你去阻止，你会死，一定会死！”
这一次可不会和上次一样，属于那种仁慈的假死了。
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到时候，乔治可不会在跟上一次一样，抢救了之后，恢复一段时间又开始活蹦乱跳了，这一次怕是要真的躺到公墓里面去了。
如果乔治执意如此的话。
乔治双眸微缩。
霍克看了看手上快要燃烧殆尽的香烟，将最后一口吸尽肺中，吐出一口烟雾后，看去乔治：“这不是建议，也不是忠告，更加不是规劝，而是警告，有句话叫做，阻止别人赚钱，如杀人父母，如果你非要这么干的话，你会死。”
这是霍克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不过相较于中午在乔治办公室的时候，眼下，霍克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比中午的时候更加严肃了。
乔治想让霍克收手。
但霍克又何尝不想乔治收手呢。
霍克的身份曝光，格温知道了会很伤心，这不假。
可，乔治如果死了，格温难道就不会伤心了吗？
这也是霍克为什么在乔治办公室试图告诉乔治的，不管乔治信不信，霍克敢对自己发誓，他一直都在试图让乔治活着，因为乔治如果死了，格温一定会很伤心的。
乔治以为是他对霍克开了违背自己原则的先例。
但其实，霍克才是第一个开了先例的。
要不然的话……
在那间审讯室的时候，乔治，早已经血溅当场，被枪击身亡了。
“所以……”
霍克在说完之后，看着默不作声的乔治，摇了摇头，将手上彻底燃烧殆尽的烟蒂丢到了一旁：“你无法阻止结局的发生，正如同你让King收手是不可能的一样，因为King从来就不是问题的关键，所有的问题，都源于人，不是吗？”
说完。
霍克耸了耸肩，转身，准备下楼回公寓，和格温互道一声晚安，然后回家。
他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做。
拜访一个人，看看，能不能就这五千万，达成一个完美的合作。
五千万很多，让出一点儿利润，比如给个一百万，霍克并不觉得，这很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