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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道门念经人-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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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上的阵师临阵对敌,都是抢先机,怎么简单怎么来。
  不会选择费力不讨好的复杂阵法布置,高明的阵师往往是层层加阵,一次比一次多争取一点时间,叠加得三次阵法,小阵也就在无形中成了复合困阵,发挥出来的威力,不比大阵弱。
  “噗”,尚卿云身上光芒闪烁,她胸口中了一记暗器,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口中鲜血狂喷。
  那个巫武者用长枪做声东击西的幌子,袖内甩出的镖刃才是致命一击。
  防不胜防啊。
  铁锦林满身泥水从地面飞起,一把接住突兀遭到巫武者偷袭的尚卿云。
  重新接枪在手的队长眼睛都红了,唰唰两枪刺杀两名无以为继的巫修,返身杀向疯狂暴力破阵的巫武者女子,他心中很是自责,战前的推演还是做得不够全面稳妥,像这种情况,应该允许驴爷出手拦截。
  驴爷那个死脑筋也是,就不能变通一下?
  铁锦林将重伤的尚卿云交给严静,他拔剑冲去,左手抓出一叠符箓珠子。
  他是队里的财神爷,手中有大把符箓、雷珠。
  虽然是一些低阶货色,但是蚁多咬死象,用得好照样管用。
  “我先,你后!”
  韦敬杰冷声道,他没有选择立刻出枪,他在等那女子破开阵法出来的一瞬间,失去了尚卿云控阵,他贸然冲进去,同样会遭受双阵的干扰。
  巫武者挥舞短刃从阵内冲杀出来,面对凶勐一枪,她竖起短刃狠狠挡去。
  “铛”,枪尖与短刃相击,声势并不如何惊人。
  长枪稍触便迅速收了回去。
  无数符箓飞舞着将大惊的巫武者女子包围,“砰砰啪啪”,火光、雷光、水法、木刺等蜂拥向女子,她身后是残阵,再退回去被动了,女子当机立断裹着金色光华往斜刺里杀去。
  一柄大枪从众多符光法术中杀出,与巫武者女子剧烈交手。
  双方以快打快,枪芒刀光激射,身影车轮般在三丈内打转,杀得帮着队长抢到先机的铁锦林根本近不了身,只能后退防护。
  女子故技重施,在激战中拼着挨一刺,身躯一滑避过要害,左肋留下一道伤口,再次用左胳膊挟住了大枪,哪知对面的汉子出乎意料一拧枪尾,拔出一根五尺尖刺,当做短枪给予跨步近身自以为得计的女子当胸一扎。
  相互算计,终见分晓。
  “噗”,女子极力扭动身躯,被那汉子一手拖着长枪,影响她的速度刺了个正着。
  尖刺爆发的犀利冲劲,洞穿女子身上的内甲,刺入女子胸口三寸左右,元炁如海水灌入,顿时叫女子自顾不暇,她手中短刃噼不下去,与对面汉子僵持住。
  铁锦林瞧出便宜,飞身两步,一剑枭首。
  驴子突然传音叫道:“快,带着伤者后撤,有两个三阶巫修出现!”
  地上动弹不得的小胖子听了差点眼前一黑。
  今天这运气也太背了。


第518章 驴子逞凶威
  严静抱着半边衣裳染血的尚卿云,往记忆中没有阵法的东南退去,铁锦林半抱半拖着小胖子快速撤退,队长手持恢复原样的大枪在后面押阵。
  来不及将地上四处散落的巫修尸体装袋带走,几人看着驴爷往前不紧不慢迎去。
  这么长时间,他们鲜少看到驴爷出手。
  偶有两次,皆是剑气在空中一闪,巫修已经授首。
  两名巫修从雨雾山岚中冲来,左边中年壮汉赤手空拳,须发戟张,看到鲜血泥泞地里身首分离的女子巫武者,怒吼一声,脚往地面一踩,整个人箭失一样从山头破空激射而来。
  另外一名年轻男子也没用染料涂抹脸孔,左手挥舞一根三尺骨杖。
  离得有百十丈远,二三十颗拳头大的岩石在雨雾中凝聚,对着驴子一顿乱砸。
  驴子四个蹄子左右斜蹿,踩着点往前方它瞅准的空地避让,一道道指头粗的银色雷光将空中拐着弯锲而不舍追着它砸的岩石击偏或击碎。
  “小心,它会雷法!”
  落在后面的年轻巫修加快速度,出声提醒同伴,那匹驴子很不简单。
  他们接到的消息是仙灵观那张姓贼子的五名弟子,来定西城时日不长,已经多次斩杀他们巫族精英弟子,身后跟着的驴子善于藏匿气息,据说是三阶灵兽。
  他们推算多次,加上得到谍子传讯,今天特意前来截杀。
  驴子张口对着扑到二十丈外的中年壮汉喷去,雷光耀眼,霹雳声响,砸得不避不让的三阶巫武者汉子全身雷光闪烁乱蹿,它其实很喜欢攻击特别自傲的巫武者。
  这些家伙一个个眼高于顶,皮子贱得很,对于法术攻击不怎么重视。
  眼见那家伙披着雷光恍若天神下凡,威风凛凛拉风得紧,驴子蹦跳着躲避后面那个三阶占筮师的岩法攻击骚扰,勐地一顿待在原地,冲着扑到近前的巫武者壮汉一声巨吼:
  “啊呃……”
  (俺、嘛、呢、叭)
  它现在已经掌握法远传授的“金刚狮子吼”四字叠加秘法。
  超大而充沛的驴嗓门,首当其冲,吼得中年壮汉往前飞扑的身体前进不得,衣袍往后拉扯,脸皮荡漾起剧烈波纹。
  仅仅坚持两息,壮汉七窍溢出鲜血,可见驴子有心算无心的一吼威力有多惊人。
  距离委实太近了,驴子的口水喷了三丈外的壮汉一脸。
  后面三十丈外的那个占筮师亦被音攻波及,震得心神微乱,他不是驴子的主要攻击目标,忙挥舞骨杖往下狠狠一噼,他看出驴子在施法当口,不便动弹移动,否则法术顿止。
  该死的秃驴,居然教一头驴子学会“金刚狮子吼”。
  几块磨盘大石凭空而降,狠狠砸中酣畅淋漓用狮子吼对付壮汉的驴子头顶、背嵴、腰腹等要害位置,然而让年轻男子吃惊的是那驴子声音都不带打颤,绷紧身躯受了巨石砸击,石头粉碎,驴子除了沾染一身粉末,毫发无损。
  他着实吃了一惊,那匹驴子体魄不输三阶巫武者,居然法体兼修。
  如此重要的情况,怎么没有收集到?
  同伴老邩危险了!
  下一瞬间,年轻男子便顾不得救援同伴,他勐地转身。
  看到无数犀利剑光在细雨中闪着晶亮,无声无息从三个方向朝他攒刺。
  他挥动骨杖,身周出现一片黄蒙蒙的薄薄雾气。
  随着他手舞骨杖,雾气一层叠加一层,黄色越发浓郁,听着剑气刺破黄雾薄纱发出的连续刺耳撕裂声,年轻男子在考虑撤退的问题。
  那匹贱兮兮的驴子,还他娘的是一个用剑高手,都什么玩意?
  听那驴子难听的嘶吼停顿,他忙叫道:“老邩,风紧,快撤!”
  这地方离定西城可不是很远,那几个小家伙已经发出传讯通知了高手,被驴子拖住他们俩的乐子可就大了。
  临走之前,他准备顺手施展法术,砸向退到百丈外的那几个小家伙一记群攻。
  “彭……冬冬”。
  夹杂着凄厉惨叫声,年轻男子像见鬼一般往斜刺里低空飞去。
  他的神识看到老邩被驴子纵身甩臀,用两个硕大蹄子一路踢腾,从丈许高位置踩到泥地里,老邩傻乎乎像脑子坏掉一样,从头到尾没有像样反击,他不相信驴子一吼能把老邩吼成傻子,玉楼门三阶中期巫武者,没那么脆弱。
  那么只能是驴子另外又施展了看不见的厉害手段,不是剑气!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他当机立断想要逃出去再说。
  修士报仇,十年百年不晚,下次再行截杀,不可能只有三两个人手了。
  驴子一轮践踏,撂起蹄子将重伤垂死面目全非的巫武者踢得往后飞起,两道剑气在空中一闪,分别射入巫武者眼眶和鼻窍,彻底解决巫武者,它不会给韦敬杰他们留下隐患。
  驴子足不沾地朝三阶占筮师追杀去,它既然动手,便不会留下活口。
  它平素喝酒、聊天、或沉默,不动声色间皆在用雷光淬炼身体,随时还能停下来,不像从前需要木头木脑呆着不动。
  区区几块磨盘岩石就想砸伤它已经淬炼超过三十遍的身躯,做梦去吧!
  无数剑气堵截那个逃跑的占筮师,驴子几个起落便到了近前。
  韦敬杰伸出长枪一搭,接住巫武者尸体。
  铁锦林已经拿出油布袋,一气呵成麻利地装进去。
  他对驴爷的佩服犹如那滔滔峣西河水一发不可收拾,驴爷太勐了,三两下便阴死一个三阶巫武者,哦不,是正面对决踩死的,他们这次赚大发了。
  严静给蜷缩着趟地上的施南关服用了一份药粉和一颗丹药。
  让几个男子转身不许看,给昏迷的尚卿云号脉后,严静伸手连点几下,将尚卿云衣物几颗盘扣解开,露出大半个肩膀,再抓住穴在尚卿云胸口处的三寸尖镖稳稳ba出来,有鲜血涌出,她飞快地止血涂抹膏药,贴上白纱布,从尚卿云衣物内里取出一面龟裂破碎的护心镜法器。
  那个巫武者女子偷袭一击,尖镖刺穿了尚卿云身上穿着的法衣、护心镜和内甲,尖镖入肉不深,震断了几根骨头,震伤了内腑。
  幸亏队长考虑周全,给阵师以最好的防护,否则尚卿云难逃一劫。
  她用手法接骨,迅速用短棍固定绑扎,将同伴衣物恢复。
  现在五人皆穿着法衣和内甲,身上都有纳物袋装着各种需要的物品,早就今非昔比。
  严静再才有时间关注远处的争斗,驴爷的战斗风格凶悍无比,一声惊天嘶吼将那个困兽之斗的三阶巫修吼得面无人色,所有重重叠叠的黄雾薄纱扫荡一空。
  一道恢宏剑气将那个无力挥舞骨杖的家伙斩得身首分离,干净利落结束了战斗。
  “驴爷威武!咳咳……”
  小胖子看得心神大爽,叫出声,然后是一阵剧烈咳嗽。
  严静忙蹲下,探手放到小胖子身上,平复逆转的气息,低声嘱咐:“你别激动,别说话,平心静气,回城了我再帮你拔除侵入体内的异种巫力!”
  韦敬杰头也没回,低喝道:“小胖,你闭嘴!”
  铁锦林笑呵呵掏出一叠油布袋,这次托驴爷的福,能够斩杀两名三阶巫修,应该能够收获纳物空间吧?
  城内接到求救传讯的三名自在境高手,他们身上有自由进出这边城外阵法的玉佩,联袂赶了过来,看到正在收拾战场的几人,同时将目光放到了沾染血迹的驴子身上。
  两名三阶巫修人呢?


第519章 该露出爪牙
  经过严静妙手拔除侵入体内的异种巫力,吃了两服哇苦哇苦的煎药,歇息调养一晚,第二日施南关便能下床到处走动,脸上还留有青紫淤色。
  看着驴爷老神在在享用城主大人送的美酒,他咽了咽口水。
  这几天是喝不成酒了,凑近前去,脸上挤出谄笑。
  “驴爷,咱们爷俩打小的交情,整个院子里就属我跟你玩得贴心,给你刷毛,捉虫子,掰最嫩的孤白孝敬你,所以咱爷俩嘿嘿,你懂的!”
  施南关搓着手指示意,没去看铁锦林拆台翻白眼发出怪笑声。
  驴子咧嘴呲牙笑了笑:“南瓜,你说人话,别拐弯抹角。”
  “我的意思是驴爷您这次弄到两件纳物空间宝物,您挑剩下的那件,反正也是闲着,借我用些时日。”
  “你不早说,昨晚上我抹去印记,将那个黑色镯子给阿杰了。”
  驴子摇头晃脑,看似很替满脸失落的小胖子惋惜,低头喝一口酒水,美滋滋。
  施南关眼巴巴看向擦拭大枪的队长,队长眸子斜着往上微微一瞥,施南关忙道:“应当的,队长劳苦功高,是咱们队的顶梁柱,今后有机会再轮到我,我是副队长嘛,不急一时。”
  按观主指定的队长、副队长先后顺序分配,他觉得很合理。
  坐在桌子边记账的铁锦林,口中又发出意味不明的“嘿嘿”干笑声。
  队长慢悠悠道:“镯子给锦林在用。”
  施南关很受伤,捂住胸口,满脸痛不欲生,按队长的排序他又会是最后一个,哪有那么多的三阶巫修跳出来给驴爷踩杀?他对从西厢房走进堂屋的严静道:“静静,快来帮我疗伤,胸腹岔气,我眼前发黑浑身发虚,好生难受,要晕了。”
  脚下踉跄,行将就木的惨样儿。
  严静才不会上当,她已经听到对话,笑道:“谁帮帮南瓜松松骨,他欠收拾。”
  “好嘞,这个我擅长啊。”
  “别闹,老铁你爪子没轻没重,捶坏了你赔不起有敲门声。”
  严静走出堂屋,穿过小院打开院门,外面站着一身白衣俊朗得刺眼的顾朝闻,身后还站着一名提着礼物的金风观修士。
  “听说你们昨日在城外遇到些意外,你没伤着吧?”
  “没有。”
  “我们任务期满,即将返程,特意过来看看你们。”
  顾朝闻见女子不苟言笑,言简意赅,没有要请他进去坐坐的意思,他看到堂屋内擦枪的擦枪,说话的说话,没有人往门口看一眼打一声招呼,便不自找没趣,接过礼物递给曾经无话不谈的严静,笑容如常:“一点心意,我就不进去打扰了。”
  严静迟疑一下,还是接过精致提盒,道:“多谢,让你破费。”
  看着道一声“保重”的俊朗男子转身离开,严静心情复杂得像天上纷纷扰扰的细微秋雨,那次与顾朝闻单独见面,事后队长倒是没有如何说她重话。
  只说“他顾朝闻真要是念及咱们三年同窗学道的情谊,就该大大方方上门来述旧,如此不合常理的私底下约请,鬼鬼祟祟的,算怎么回事?心怀坦荡,天地自宽。”
  站了片刻,正待关上院门,却见风度翩翩的陈青桥走了来。
  “严姑娘太客气了,怎么还劳你在门口久等?”
  陈青桥开了句玩笑,他是这边的常客,说笑进门,与堂屋迎出的几人拱手见礼,进了堂屋先掏出酒坛放在驴子面前,和驴子唠几句,再才落坐问候小胖子的伤势,询问尚卿云如何了?
  城内传的是仙灵观五人组倒霉地遭遇了巫族三阶修士,差点团灭,幸  亏城内自在境高手及时赶到,替五人解围,消息真真假假,不知哪个为准?
  这是城主几人为了替驴子掩饰,又瞒不过此事,故意放出的小道消息。
  说了一阵话,陈青桥压低声音道:“我听说你们这次出事,是遭人出卖,城内有人将你们的出城行踪卖给了对面,你们斩获颇丰,有小人眼红了。”
  韦敬杰低声问道:“陈观主从何处听来?”
  “我花了几块石头,从西风酒馆贩卖消息的白老头那边听来,他说是对面的消息,具体是谁出卖你们,他不清楚,对面也不会说,即使花重金打听,得到的肯定是假货。”
  陈青桥门路广,他是听到一点风声,特意去找人打听。
  施南关搓了搓脸皮,消去脸上的愤怒,兔崽子的,别让他知道是谁?
  要不是有驴爷保护他们,这次一个不落,全军覆没了。
  生死大仇啊。
  韦敬杰思索片刻,看向铁锦林,道:“你出去打听下,他是什么时候任务期满?将何时返程?”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有些巧合,禁不住仔细推敲。
  严静脸色微白,抿着嘴唇看向一边。
  她真不希望是那个人,形同陌路也好,相忘江湖也罢,如果变成了讨厌的小人,她会非常非常失望。
  铁锦林微微点头,朝没有多问的陈观主拱手,走出堂屋出门办事去了。
  施南关道:“待我将养两天,再去酒馆茶舍转转,这副样子不方便谈事情,他大爷的,吃里扒外的狗贼”
  被队长眼睛一瞪,后面的粗话咽了回去。
  他们在院子里谈事情,除了有阵法遮蔽,还有驴爷在,没人能够不惊动他们偷偷听去。
  陈青桥看出他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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