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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囚鸟 深锁的温巢 [第二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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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露出了一丝胜利的笑容:“所以我劝你还是和我们合作的好,这样对大家都有利。要知道,如果我把你和程鸿业的关系,以及程家大小姐的死因,卖给媒体的话,那可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呢。谁会想到程鸿业这个花花公子,原来还是个同性恋,不但爱上了男人,而且还用卑鄙手段,买卖别人的自由,强占他人的身体。还有他妹妹的死法,也一定会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人们不是最喜欢看这样的新闻了吗?” 

  “你……你……卑鄙!!” 

  缓缓地转过身体,嘉颜的双眼简直能喷出火来。 

  “妈妈,别这样。” 

  见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吵成了一团,旭东和旭海害怕地拉了拉她的衣角。 

  “这没你们的事。”严厉地瞪了儿子们一眼,蒋燕莉回头继续逼迫着嘉颜:“怎么样,你也不希望你们的丑事被大家知道吧,只要你帮了我们这一次,以后我们就不来烦你了。” 

  “你休想,如果你敢那样做的话,业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就真的要完蛋了。” 

  并不是不担忧她所说的话,可就算内心再怎么恐慌,嘉颜还是不得不强硬地支撑着。因为他知道,如果在这时候被他们有一丝可趁之机的话,那以后他们就会一直纠缠着他。什么只有一次,那完全都是谎言,只要被他们要挟了这一次,那就一定会有下一次,他不能害了业,害了程家。 

  “到时候?到时候他就算不在监狱里,那也已经被搞得焦头烂额、信誉皆失了,哪有心思来对付我们。要知道买卖人身自由,虐待他人身体,可是有罪的。就算我们不告他,社会的舆论也会把他给压死,我到要看看是谁会先破产。” 

  “你,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诽谤他人可也是有罪的。” 

  “我当然有证据,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在程家工作的张珏,就是那个因为得罪了你,而被开除的佣人。他现在就在我的手里,你们的事也全都是由他告诉我的,他就是证人。至于证据嘛,你就是最好的证据。你明明父母都在,可为什么会在程家,再加上程家大小姐的死因,要大家不相信也难,这本来就是事实。” 

  “可那么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难道作为父母出卖自己的儿子,就没有罪了吗?” 

  “很不错嘛,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以前我可小看你了。不过你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就算不告他买卖人身自由,我们也会告他诱拐未成年人,那你是愿意和我们回去呢,还是要向他要钱。” 

  “你、你们……” 

  被气得浑身发抖的嘉颜,愤然地握紧了双拳,如果对方不是女人的话,他一定已经狠狠地给他几拳了。可想想她刚才所说的话,嘉颜突然又觉得全身乏力。 

  他不想离开业,可他更不想业受到伤害。假如真的能出了一笔钱,就从此了断的话,就算是几亿,他想业也是会答应的。可面对着这一对象蝗虫一样的夫妻,嘉颜知道,只要给他们一片树叶,他们就会把整颗树给吃光,那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他不能让业跳下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嘉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 

  “那好,那我就跟你们回去,你们要养我,我也不反对。” 

  “啊?”在来这里之前,他们已就嘉颜可能出现的各种反应,都想好了应对之策,可他竟然会选择和他们回去,这却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蒋燕莉不知所措地呆了一呆,但随即她马上又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是想等我们破产了,或者等你成年了之后,再回到他身边去吧,可我告诉你,这你连想都别想。你知道焦毅仁吧,就是那个操纵着国家经济的幕后老大,他可是出了名的男色家。你说如果我把你送给他的话,他会不会帮我们呢。哼,到时候,我看连你地男人都拿我们没办法。” 



得意地看着嘉颜呆若木鸡的样子,蒋燕莉顺手拿起了一杯茶,从容自在地品尝着。 

  其实她刚才所说的也不全都是事实,这对黑心的夫妇,根本就没有好心到要给嘉颜选择的机会。对他们来说,与其来向程鸿业苦苦哀求,还不如另找靠山的好。他们以为,象嘉颜这样绝色的男人,根本就是任何一个男色家都不会放过的。所以早在一个多星期以前,他们就已经托人把嘉颜的相片,带给焦毅仁看过了。只是令他们失望的是,他们所托的朋友回来说,那个焦老大不喜欢未成年人,也不喜欢勉强别人。因此在万般无奈之下,他们才会回头找上嘉颜。 

  但不知个中曲直的嘉颜,却已完全被他们蒙住了。这过于沉重的打击,让他过了好一会才逐渐反应过来。他不敢相信地转头望向自己的父亲,只见他就像一年前的那天一样,马上就羞愧地低下了头。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又在策划着把自己给卖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将要被那个老头子玩弄,嘉颜就觉得一阵恶心。况且这件事一旦被业知道,他一定会找对方拼命的,他又怎么能把业放在这么一个立场上呢。 

  “我们毕竟还是你的亲人,也不希望看到你走这一步,反正程鸿业也算是我们的女婿,孝敬父母也是应该的嘛。” 

  开心地看着嘉颜挣扎的神态,蒋燕莉故作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让我再考虑考虑。” 

  心乱如麻的嘉颜,此时已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体内所有的生气,都已被吸干了一般,他摇摇晃晃地打开了房门,茫然地向外走着。 

  “考虑是可以,但不要太久啊。这事我的名片,有结果了,就打电话给我们。” 

  快步赶上嘉颜的身影,蒋燕莉顺手塞了一张名片到他的口袋里,她知道他的猎物,已差不多要落入网中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嘉颜只觉得整个人都晕晕的。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蒋燕莉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里重复。从小到大,他还从没有象今天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世,那些一直以来支撑着他的美好理想,全都开始纷纷崩塌。 

  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他还在为自己的机遇感到幸运,他还在梦想着,怎么和心爱的男人共渡一生。可就过了这短短的一下午,那所有的一切就已逐渐地离他远去。让他想留都留不住,也不知道该怎么留。 

  该怎么办呢,要答应他们吗?如果那样,那对夫妻一定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挟他们,不把程家吸干,他们是不会罢手的。到时候,就不光是他一个人受苦的问题,可能程家大小以后就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到了那时,他和业之间还会有幸福可言吗? 

  如果不答应他们,那么鸿儒的名誉,以及业会遭受的危机就更大了。难道真的要让业去跟那个大佬决斗吗?不,那不是决斗,那只是业单方面地送死罢了,他根本就不能和那个焦毅仁抗衡。 

  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痛苦的事,很快就到了晚餐时间。放下佣人打来的内线电话,嘉颜深深地吸了口气,揉了揉脸庞。既然所有的症结,都是因他而起,那么就让他自己决定要走的方向。即便等待着他的是永远的伤痛,他也不要再成为别人的砝码。努力地压下了所有的烦恼,嘉颜象往常一样地走向了餐厅。 



  这天以后,嘉颜就辞了图书馆的工作,整天都窝在了家里。预知到将要来临的命运,他连一分钟也不想浪费。 

  白天,除了用餐时间,他就一直待在他们的卧室里,忘情地呼吸着恋人的气息。如果他注定要得不到幸福,那就让他再多贪恋一点这幸福的余韵。这里的所有一切,都将会成为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也很有可能,会成为唯一甜蜜的回忆。趁着现在还能拥有的时候,他一定要再多收集一点,再多感受一点。就算今后都只能生活在困苦之中,这一点温暖也会支持着他,一路走下去。 

  到了晚上,他所有的视线,就会集中在程鸿业的身上,他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珍惜和他的每一次碰触,他已经珍惜到了,可以整夜都只是痴痴地望着他的睡脸,不舍得漏看他一秒钟。如果他的双眼,能就此看到失明的话,那他会很高兴恋人的脸庞,将成为他脑中永恒的画面。 

  有时候,当他抱着程鸿业的枕头,陷入混沌之中时,他甚至幻想着,如果就这么躲着,说不定命运的车轮就不会转动。可回过神来,他马上又意识到,那只是他在痴人说梦而已,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就这样痴痴呆呆地过了两天,因为鸿儒的忌日刚过,也都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家人,并没有发现到他有什么不同。 



  7月2日中午,正抱着枕头昏昏欲睡的嘉颜,突然接到了佣人转来的外线电话。 

  『嘉颜……嘉颜……说话……嘉颜……』 

  “蒋小姐。” 

  就在他拿起听筒的那一霎那,那仿佛是恶魔一般的声音,顿时让嘉颜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连他的嗓音也都变得十分沙哑。 

  『可真有你的,居然躲起来了,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如果你再不给我答复,我可就要把那天所说的事,付诸行动了。』 

  终于来了,在这一刻,嘉颜突然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死刑犯,明明已经没有希望,却仍然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可到了最后,等到的终究还是一张不会改变的行刑令。 

  深深地呼了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嘉颜的声音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再给我两天时间,你知道前些天是鸿儒的忌日,业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我还没机会说呢。” 

  『什么没机会说,就算再晚,他不还是会回去的吗?我再给你一天时间,如果明天下午,你不回复我的话,我就要把你的照片拿给焦老大了,听到了吗?』 

  “听到了。” 

  黯然地放下了电话,嘉颜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就是最后了吗?过了今天,就再也看不到这里了吗?起身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他爱惜地抚摸着每一件器具,每一个角落。这里的所有东西上,都留有着他们太多的回忆。特别是在他专用的书房里,那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程鸿业亲手为他挑选的,全都带着他浓浓的爱意,让他怎么舍得就这么抛弃。 

  看遍了这里的一切,嘉颜又转身来到了三楼的某一间,这是他初来程家时所用的房间。那么巧,刚好就在一年前的今天,也是在差不多的时间里,他在方叔的带领下,进入了这里。但过一年以后,这里的一切全都没有改变,可他和程鸿业却已变了太多太多。那么再过一年,再过两年,再过十年呢,也许这里的一切,永远都不会改变,改变的只是他们两个而已,而到了那时,他又会是在那里呢。 

  在桌子前面站定了身躯,嘉颜低头吻了吻光滑的台面。就是在这张桌子上,他和业有了第一次关系,虽然当时只有疼痛和恨意,但现在想来,就算再疼,只要是业给的,他都可以甘之如饴。想想一年前所签下的那份卖身契,嘉颜忽然觉得,如果那是一份能受法律保护的文书,而不仅仅是一种形式,那该有多好啊。假如能被业永远囚禁在身边,就算要折去他的翅膀,让他成为一只笼中的金丝雀,他都会心甘情愿。 



  这天晚上九点多,加班回来的程鸿业,才刚刚进入房间,一个温热的身体,就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业!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投入到这思念已久的怀抱,嘉颜忘情地撕扯着程鸿业的衣物。 

  “怎么了,嘉颜。” 

  从未见过这么主动的嘉颜,不知所措的程鸿业一时反应不过来。 

  “没什么,我好想你,我们Zuo爱吧,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做了,你不想吗?” 

  顺手拉开了程鸿业的裤头,嘉颜忽然蹲下身体,把男人还十分疲软的性器放入了口里。 

  看着恋人惶恐的样子,程鸿业只觉得胸口一阵揪疼。 

  自从鸿儒的忌日以后,他的心里就被各种纷至沓来的情绪所占满了,并不是要责怪嘉颜什么,可只要一想到,他就是妹妹深爱却又得不到的男人,他就会感到莫名的烦躁,为了逃避这种想法,为了能给自己一个调整的时间,从那天起,他就一直借着加班晚归,也没有再和嘉颜亲热过。 

  一把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恋人,程鸿业抱着他走向了床边。 

  “对不起,嘉颜,这段时间冷落了你,让你难受了,对不起。” 

  “没关系,业,我爱你,我要你,把你给我把。” 

  听着恋人体贴的话语,感受着他温热的肌肤,再也忍不住的泪水,成窜地滑了下来。 

  “别哭,嘉颜,是我不对,别哭了。” 

  将恋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程鸿业心痛地吻去了他的泪水。他的嘉颜是从不轻易哭泣的,难道这次真的把他伤得那么厉害,竟然令他流下了眼泪。 

  “让我满足,我就不哭,如果我觉得不够,我就要一直哭下去。” 

  状似撒娇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嘉颜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迅速地为两人除去衣物。 

  “我爱你嘉颜,对不起。” 

  还以为恋人的不安,是来自于他的冷淡,程鸿业也热情地响应着嘉颜的行动。 

  整整一夜,他们互相吻遍了对方的身体,不停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深深结合。 

  每当被欲望的热焰烧灼的时候,嘉颜就会忘情地扭动着身体,将彼此的快感推到了及至,而当高潮退去的时候,他又会流着眼泪,需索着男人再多给他一点。可是不论身体变得有多么火热,他的内心却像是开了一个亚空间的黑洞般,冰冷而又空虚。再多次的呼唤,再多次的拥抱,都无法让他觉得满足。那些过去从来不会说的话,从来不愿使用的姿势,今天他都一一主动地尝试过,他一定要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这个男人,那已是他最后能给他的东西了。 



  当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四点的时候,嘉颜轻轻地滑出了程鸿业的怀抱。在自己书房的桌前坐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钢笔,那是程鸿业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那天的情景,就好象是发生在昨天一般,清晰可见,他仿佛还能听到程鸿业那温热的气息,佛过他的耳边『自己的男人送一件礼物给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如今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模糊地望着桌上的白纸,无法克制的泪水,好象泉涌般地决堤而出。想最后再给恋人留下一点祝福,但那颤抖的手指,却无法写下那些痛心的话语,想向对方表示最大的歉意,但嘉颜知道怎么样的安慰,都抚不平他将要受到的伤害。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再怎么挣扎,他们注定都是不会在一起的,与其到了终了还是要一无所有,还不如让他保留一份尊严,一份事业。说不定在不久以后,他就会忘记自己的存在,就会爱上一个善良的女人,生儿育女,获得幸福。如果那样的话,他一定会在远方为他高兴,为他祝福。 

  紧紧地咬住了抖动的下唇,嘉颜努力地写下了扭曲的字迹。虽然才短短的两行话,可他却像是用去了一生的力量。在告别的同时,他知道他的心也被撕成了碎片,随着无法竭制的泪水,全都洒落在了这个间房里,洒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小心地将金笔收进了怀里,嘉颜转而拿出了一个红丝绒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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