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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掌灯判官-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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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都是假的,您不必当真,来,您先把舌头伸出来,您不用担心,这钩子也是假的,一点都不疼。”
  方柏公不肯伸舌头。
  聂贵安笑道:“您不伸是吧,那我就得帮帮您了,弟兄们,搭把手,先把他嘴给我掰开!”
  把嘴掰开,把舌头往钩子上一挂,两名掌刑把方柏公送进了油锅。
  煎炸片刻,方柏公惨呼不断,聂贵安笑道:“别怕,您别怕,这不是油,这都是假的,大夜郎国不怕这个,就当洗个热水澡,去去风寒。”
  ……
  回到了千乘国,夏琥带着杨武、常德才和青叶,接着去监视杏哥。
  他们来的还真巧,此刻杏哥正在徐志穹的卧房里。
  不是偷着进来的,是徐志穹让他进来的。
  今晚,徐志穹亲自教他写字。
  一直教到了丑时前后,杏哥挨不住困,睡去了。徐志穹将他安顿在外屋的床上,自己去里屋睡下了。
  到了卯时前后,杏哥悄悄走出了房门,夏琥悄无声息跟了上去。
  原本跟在身边的何青叶,一个趔趄滑了一步,被杏哥听见了声音。
  杏哥四下张望,没看见人影,思量片刻,转身去了茅厕。
  夏琥微微皱眉,这小叫花子还挺机敏。
  杏哥从茅房里出来,回到外屋又睡下了,常德才去茅房里查过,没发现任何线索。
  夏琥叹口气道:“这次怪我了,不该把青叶带来。”
  青叶低下头:“姐姐,是我不中用……”
  杨武在旁道:“这不怪青叶,她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先让她去中郎院好好睡一觉。”
  杨武带着青叶回中郎院歇息,夏琥和常德才接着监视。
  常德才压低声音对夏琥道:“夫人,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你是说青叶的事情吧。”
  常德才点点头道:“夫人,这事情应该和事先主子商量。”
  “我是六品判官,本来就能引人入道,这事情跟他有什么好商量?”
  “夫人,这要是在宣国,这事确实不用和主子商量,可这千乘国不一样,这地方没有判官,他们肯定有专门对付判官的手段,
  你现在把一个千乘人变成了判官,肯定会引来察觉,这妮子倒是保住了,主子的处境和咱们的处境都危险了。”
  夏琥抿抿嘴道:“这事情,或许是莽撞了些,罢了,我明天跟他说就是了。”
  常德才叹口气道:“主子知道了,许是要发火。”
  “发火怎地?最多骂我两句,还能打人怎地?”夏琥思量半响又道,“就算打人,也不会打脸,最多打两下桃子。”
  常德才笑道:“怕是不止两下。”
  “多打几下能怎地?”夏琥咬咬牙道,“横竖就是用手打,他是不舍得抄家伙的。”
  ……
  次日天明,陈知县命人去县衙门口查探,得知那对母女没了,何老网的尸体也没了,陈知县甚是欣喜,叫来长子陈仁善道:“这事情做的不错,但那犯事的差人得好生敲打,罚他两个月俸银。”
  陈仁善赶紧回了安市衙门,让人把方柏公找来。
  差役道:“方柏公今天没去集市,也没来衙门。”
  陈仁善想着昨晚忙碌了一夜,这人也是辛苦,想必回去补觉了。
  到了午后,还不见方柏公身影,陈仁善命人到他家里去找,家人说他昨夜到现在就没回来。
  陈仁善原本有些担心,可想想方柏公的为人,估计这厮又跑去赌钱了。
  到了黄昏时分,依旧不见方柏公的踪迹。
  陈仁善没放在心上,陈知县就更不会放在心上。
  但县衙突然来了五个人,他们放在心上了。
  这五个人身着便装,看着器宇不凡,陈知县没敢怠慢,亲自到前厅迎接。
  没等陈知县询问这五人的身份,其中一名男子先问道:“听说昨天有一对母女在衙门口喊冤,现在她们人在何处?”
  陈知县一怔,转而笑道:“这其中有些误解,并不是什么冤情,那对母女已经被劝回家去了。”
  另一人问道:“我听说,有一名官差,和那母女起了争执,那官差现在何处?”
  “那官差本在安市衙门,已然为此事受了责罚。”
  “受了责罚?”另一人道,“我怎么听说他一整天都没露面?”
  陈知县有些不满意了。
  在他的县衙里,从来都是他问别人,没有人能这么接二连三的问他问题。
  “本县是神君座下的七品命官,诸位连连责问,是不是得先报个身份?”
  一名男子皱起眉头:“问你便老实回答,哪来恁多话?”
  陈知县有些恼火,却见为首那人拿出了一面腰牌,上面写着神机司将军吴胜泉。
  陈知县见了牌子,蓦然起身。
  他倒退三步,跪在地上,冲着那五个人,逐一磕了个头。


第618章 运侯的大局
  在千乘国,任何道门的修为都是违背律法的,千乘国不信怪力乱神,只信至高无上的神君,“道门”的概念本身就是违背律法的,所谓“修者”更是十恶不赦的罪囚。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但有一类修者例外,这类修者,都在神机司。
  神机司是千乘国唯一可以拥有合法修者的机构,按照千乘国的解释,神机司里的修者,修为不是从怪力乱神之中获取的,而是神君赐予的。
  神机司的首领叫神机枢首,是正一品大员。
  神机枢首下有两名副首,是从一品大员。
  再往下是四名枢尉,正二品。
  八名副枢尉正三品。
  十六名上卿,正四品。
  三十二名少卿,正五品。
  六十四名将军,正六品。
  二百五十六名校尉,正七品。
  五百一十二名小校,正八品。
  另有神机士,正九品,数目不定。
  坐在陈知县面前的五个人,分别是神机司将军吴胜泉,和四名校尉沙文绚、寇恒滔、邹公靖、应祖归。
  按理说,陈恩泽作为七品知县,按照千乘国的古礼,给六品的神机司将军吴胜泉磕个头,倒也说的过去。
  那四名校尉,和他都是七品,这头磕的不应该。
  可陈知县是个识大局的人。
  神机司是什么来头!
  神机司归神君直属,神机司既是来人了,肯定是出了大事。
  多磕两个头能怎地?千乘国的男儿,膝下也看不见黄金,多磕两下又少不了一块肉,恭敬一点终究不会吃亏。
  磕过了头,陈知县依旧小心翼翼的跪着,神机将军吴胜泉也没打算让他站起来。
  “陈知县,吴某已亮明身份,有些事情可以接着往下问了吧?”
  陈恩泽再磕了一个头:“时才下官多有冒犯,还望将军恕罪,但凡将军所问,下官知无不言。”
  吴胜泉问道:“那个叫何老网的渔夫,因何事与官差起了争执?”
  “因贩鱼之事,何老网自称捕了四条青叶鱼,安市官差方柏公认定只有两条,双方争执不下,直至动手殴斗,以至何老网受伤而死。”
  “我听说那何老网之前来过你县衙,所为何事?”
  “之前他与锦绣笔吏郑德良有些争执,郑德良说何老网勾结妖人,并说遭到了何老网的殴打,本县查明之后,发现并无切实证据,便将其释放还乡了。”
  “证据?”吴胜泉笑道,“陈知县,你是说断案还用证据?”
  陈恩泽道:“将军此言何意?无凭无据,本县岂能随意定罪?”
  “如此说来,你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为民做主不敢当,但本县受神君恩泽,但求问心无愧。”
  吴胜泉走到陈知县近前,神情冷峻道:“陈知县,那何老网到底和妖人有没有来往?”
  陈恩泽道:“本县适才说了,此事查无实证!”
  “陈知县,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你趁早如实告诉我,等我查出来之后再问你,事情可就不好收场了。”
  陈恩泽的心头一阵阵抽痛,他知道吴胜泉已经查出了些东西,到底查出了什么不得而知。
  按照他的建议,实话实说?
  在千乘国为官,最忌讳的就是这四个字,实话实说。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说实话,没有半点好处,撒谎撒到底,没有半点坏处。
  况且陈知县这也不算撒谎,只能算隐瞒了一些事情。
  “吴将军,老夫再说一次,老夫对得起神君恩泽,问心无愧!”
  “好!”吴胜泉微微一笑,“我等要在这里办差,借你衙门住几天。”
  吴胜泉点头道:“老夫一生清苦,招呼不周,还望几位大人不要嫌弃。”
  这五人在衙门安顿了住处,校尉沙文绚和邹公靖来到了衙门口,仔细搜寻地上的痕迹。
  沙文绚是熊神道的七品修者,鼻子极灵,虽说夏琥打扫干净了战场,但他还是在地上闻到了些许血腥味。
  搜寻半响,他在石缝之中找到了些许血迹,将这血迹刮了下来,递给了邹公靖。
  虽然同是校尉,但邹公靖的修为要比沙文绚高,他是阴阳道的五品修者,极其擅长占卜。
  他借着这点血迹,用了一个多时辰,卜了一卦,大致算出了方柏公的下落。
  五人即刻出城,朝着城北走了二十多里,来到一座荒山之中。
  沙文绚凭着鼻子厉害,且在山中摸索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找到了方柏公的尸首。
  等把尸首挖出来,众人检验过伤势,见伤口只有一处,就在头顶,颅骨之上被钻了一个核桃大小的窟窿。
  吴胜泉看了看校尉寇恒滔:“这是墨家的机关?”
  寇恒涛是墨家六品修者,看着伤口的形状,颇感诧异道:“这等精湛的机关,只怕不是寻常人可以操纵的。”
  邹公靖摇头道:“也不全是机关,伤口周围还残留些阴气,应该是机关本身存着气机。”
  吴胜泉道:“那就是既通阴阳,也通墨家的修者,又或者不是一人所为,而是一群贼寇共同为之,可这样的狠人杀个衙差作甚?”
  神机司的主要职能之一,就是抓捕民间修者,任何道门的民间修者,在千乘都是违背律法的,一经神机司查证属实,立斩无赦。
  但所有修者之中,还有最不能容忍的一类,就是判官。
  眼前这桩案子,对于神机司来说,死了一个衙役不重要,死了一个渔夫就更不重要,是非对错,他们完全懒得理会,他们只在意一件事。
  这场案子里,有一个恶人被残忍的杀害了,这和判官的一贯作为非常相似。
  如果怀疑一个人是判官,只要对方不是官身,神机司无须查证,可以直接杀之,就算最终证明是错杀,神机司只需澄清缘由,不必担责。
  然而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在这个完全容不下判官的国度里,竟然也有合法的判官。
  在这五人之中,就有一名合法的判官,校尉应祖归,是一名六品判官,他用罪业之童盯着方柏公的尸首看了半响,对吴胜泉道:“将军,这人的罪业被判官摘了,我能看到判官摘取的痕迹。”
  “咱们千乘,当真出了判官邪道!”吴胜泉咬了咬牙。
  应祖归道:“据我推测,这判官应是外来的。”
  邹公靖道:“外邦判官,来到千乘,只为杀一衙差,却为何故?”
  应祖归道:“判官杀人,自然是为了赚功勋。”
  邹公靖一笑:“这话说的荒唐,世间行凶作恶之人无数,为何非要来千乘赚这功勋?纵使真有外来的判官,想必也是为了开枝散叶,偷偷在咱们千乘国收了弟子。”
  应祖归皱眉道:“邹校尉,你这是说我?”
  邹公靖一笑:“我随意一猜,也就随口一说,毕竟你已不再邪道之中,想收弟子,只怕邪道的规矩也不答应。”
  应祖归喝道:“我对神君赤胆忠心,神君自有明鉴!”
  邹公靖笑道:“应校尉,息怒,我说什么了,把你气成这样?”
  吴胜泉对邹公靖道:“莫再扯那闲淡,赶紧准备书信,此事涉及判官,必须立刻禀告神君。”
  ……
  洪振基挑开辇车的门帘,看着身后骑着战马的徐志穹,心里一阵阵起疑。
  这厮白日里跟着赶路,晚上教那小叫花子认字,从没见他单独离开过。
  可神君为什么传来旨意,说他在国中收了邪道弟子?
  洪振基越想越觉得蹊跷,他也找过神机司的人过来看过,神机司能确定徐志穹有修为,但修为高低尚且不知,有说八品,有说六品,甚至还有人说是五品。
  既然无从推测,那就得用点正经手段,好好和他谈谈,让他明白什么叫利害得失,什么叫进退权衡。
  吃过晚宴,洪振基找来了徐志穹,闲叙了几句。
  “运侯,前日寡人与你说过的那几句话,不知你还记得么?”
  徐志穹诧道:“束王与徐某说了许多话,徐某记得不多,劳烦束王提醒一句。”
  “寡人曾说过,千乘有千乘的规矩,运侯在千乘的地界上,无论去何处,当有人随行,不能擅自行动。”
  徐志穹点点头道:“这话我记得,束王为何再次提起?莫非这两日看见我擅自行动了?”
  洪振基皱着眉头看着徐志穹,也不知他是真听不明白,还是装湖涂:“运侯,在我们千乘,讲究话说三分,今天我多带两分诚意,且把话说到五分,你可知我千乘国人,擅自修行邪门外道,是十恶不赦之重罪?”
  徐志穹笑道:“我又不是你千乘国人,此事与我何干?”
  洪振基眉头锁的更紧:“运侯,我若是没猜错,你身上修为可不低,道门也有些来历不明。”
  徐志穹接着笑道:“这是我私事,与你何干?”
  洪振基沉下脸道:“运侯,你是宣国的侯爵,我不知你宣国是什么规矩,
  在我千乘,莫说是侯爵,就连公爵到我面前,我让他跪着,他也不敢站着,我看他一眼,他算是个人,我不看他,他就是皇室的一条狗,
  徐志穹,我跟你好好说话,是我看得起你。”
  徐志穹放下酒杯,笑容不改道:“洪振基,我是真看不起你,若不是身在使者团中,莫说是你,我连你家神君都不想多看一眼,他无非就是毛刹养的一条狗。”
  洪振基一咬牙道:“你……”
  徐志穹按住洪振基道:“别急,别乱动,你知道我有修为,也知道我修为不低,还敢找我单独叙话,你真把我当成了你们夜郎国人,见了皇室就会吓破胆子?”
  洪振基感觉到肩膀一阵刺痛,有血流出来了:“你敢,你敢对我动手?却不怕两国开战!”
  徐志穹确实取了他一些血:“开战?你毛刹主子不帮你,你拿什么开战?你毛刹主子早被我大宣打破胆了,你问他敢开战么?洪振基,今后别再招惹我,否则你可能再也见不着你家神君。”
  却问洪振基身边没有护卫么?
  有,神机司派了高手专程保护束王,两名五品杀道就在门口等着。
  可千乘国的规矩森严,他们不敢偷听里边的谈话,没有束王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轻易进门。
  洪振基气得双手发抖:“你,你太猖狂……”
  他完全没想到徐志穹会当面翻脸,他没想到宣国的侯爵竟然完全不顾大局。
  他也不敢呼唤门外的护卫,这条性命就在徐志穹手里,难说这个半疯之人会做出什么。
  徐志穹拍了拍洪振基的脸颊:“以后别再找我,我真不想见你那嘴脸,狗都长得比你招人疼。”


第619章 神机罗网
  自从洪祖昌的亡魂,说出了外番营的由来,徐志穹就看出来千乘之国的成色。
  千乘国自诩天下第二,可如果他真有自吹的一半战力,也不至于花着高价从图奴手里,雇来一些垃圾都不如的军队。
  也许千乘国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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