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国师大人-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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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渊夫人杨氏也是我族先人,在大战前就将机密传出,是以重渊将军铩羽而返,白龙及其手下水族得以保全。”
听到这里,冯妙君就将她述说的秘史与徐陵海送来的情报对上了。原来昔年战无不胜的重渊将军吃了大败仗,深层原因竟在这里。
“重渊将军后来也发现了杨夫人的秘密,唯恐帝王事后降罪,因此主动离开官场,置身是非之外。”
冯妙君听得入神,下意识问道:“白龙呢”
“此役不久,老王过世、新君继位,这事就不了了之。此后,也没人再见过那条白龙。这位新君对于清剿妖族并没有什么兴趣,而是集中力气处理国内的麻烦。”玉还真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除了开国大帝,他几乎比浩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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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此前的历代皇帝都出名。”
冯妙君接口,说出了那个无人不晓的名号:“黎厉帝。”
“对,就是他。”玉还真轻声道,“这人谥号里虽然有个厉字,但对妖族还算和善,甚至曾在野外放生妖怪。这是那妖怪亲口对我所述,应是属实。”
冯妙君望着坠子:“可否借我一观”
玉还真很大方地解了下来,递给她道:“只管看。”
拿在手里,才觉此物沉甸甸地很有份量。冯妙君掂了掂,非金非铜,说不出是什么材质:“纹章上的纹路,你可研究过”
第518章 到底是什么来头
“自然。”玉还真本身就是博学的国师,怎么会放过这样有趣的课题,“女王对它很感兴趣么只管拿去玩耍。”
“不妥吧,这可是至宝,弄丢了恐怕我也赔不起。”
玉还真却笑道“这确是家传至宝,虽然极尽呵护,兵荒马乱时也丢过两次,都是被人窃走。但无论是谁偷去,这纹章第二天还会回到家主身边。你现在借去看,明日正午之前,它自会来找我。”
还带自动寻主功能冯妙君倒不觉得多奇异,想想自己丹田里的印记,连生命都能强制共享,返回寻主也不算多么牛掰啊。不过玉还真的祖先可不是个个修为通天,也有普通人,天神既然规定了只有杨家后裔才能操控它,就不能让别人有冒用的机会。
冯妙君正色道:“实不相瞒,我也有一处印记,与这纹章上的纹饰仿佛同源。我苦寻多年而不得,只能寄望于你寻到有用线索。”
玉还真吃了一惊:“你也有天神印记,所在何处请取出来一观。”
“只是线条章法与你这坠子太相似,却说不好跟天神有没有关联。”冯妙君苦笑一声,“我取不出,它在这里边儿。”指了指自己小腹。
玉还真面色古怪:“那印记在气海之中”
“正是。”冯妙君低声道,“数年前我还是凡人时吃了鳌龙一枚龙珠,它的死魂飘出来说,在我身体当中种下诅咒。待我修行有成可以内视时,就在气海中发现了印记。可是后来我觉出,那效果与诅咒好似毫无关系。”
“或许当真没有关系。”玉还真啼笑皆非,“如果你的印记与我的纹章同源,那么它根本不是诅咒,而是赐福。”
瓦特冯妙君一下坐正,失声道:“什么,赐福这见鬼的效果还能是赐福”把她的命和云崕的缠在一起,算什么狗赐福了这福气谁要谁拿去,反正她不稀罕“那鳌鱼恨云恨我入骨,巴不得我快些死了,还能祝福我”
那头鳌鱼难道在临死前就已经神智不清了
“没有亲见,无法论断。”玉还真也很好奇,“请你将它绘出,我再仔细琢磨。”
“我”冯妙君面色一红,“不擅丹青。这线条过于柔曲复杂,我绘不出。”这趟回了新夏,一定要好好修习绘画
她一直都是自信满满,举手抬足都有无限风仪的模样,哪怕此刻穿着一袭薄纱泡在汤池里。突然现出这样难为情的神色,倒真有十八岁小姑娘的局促,玉还真反而觉得她更亲切了些。
冯妙君换了个角度问:“你可能破解这些纹路内蕴的涵义”一切符、诀,甚至阵法线条,都代表着天地或者人间的道理,绘出来自有效力;这链坠上的纹路亦然,只是能看懂的人不知道在哪里。
至少,她在烟海楼的古籍上从未见过,连天魔秘卷也不曾记载。
玉还真伸出白嫩的指尖,摩挲圆坠上的纹路:“太过玄奥,至少要穷极世间道理才能窥得一二。最重要的是,可供研究和揣摩的资料太少了。过了这么多年,我们都未见过第三枚纹章图案,无法进行对比。很遗憾,我不信当世有人能够解出”
冯妙君的心一下就凉了。这个纹章在杨家人手里已逾千年,他们也是难得的修行世家,无数代人的努力却得不出一个结果。现在轮到她了,她要从何处着手才好
不过这时,她黛眉忽又皱起。她自己气海中那枚,玉还真也没见过,所以不能作数。也即是说:“第三枚你的意思是,杨家人曾经见过两枚”
这位女王洞察力当真惊人。玉还真赞赏地点了点头:“正是。杨氏先人在浩黎帝国从政,任过枢密使,就曾在一份文书上见过这种图案。你说得无错,虽然纹路不尽相同,但能让人一眼看出,它们同源而出。”
冯妙君凝神道:“什么文书”
“浩黎大帝的开国诏书。”
此话一出,周围连绵不绝的虫鸣似乎都停顿一下,几息之后才继续我行我素。
信息量有点大了,冯妙君心念电转,一瞬间就有无穷联想。
是了,浩黎帝国的诞生,似乎与传说中的天神也有关系呢。
“就是那份号称要为万世开太平的开国诏书,自此之后,浩黎大帝首立人国,平民不再任妖怪和人修鱼肉。”玉还真缓缓道,“浩黎大帝首开先河,为生民立命,也因此得到了上苍的赐福,在百年之后可以直入上界。怎样,听起来耳熟么”
冯妙君目光闪动:“原来天神赠与浩黎大帝的福祉是以这种形式派发”
“也正因为有了这世间唯一的对照品,杨家人最终才能确认,这份赐福是以契约的形式固定在纹章上,因此可以反复发挥作用。你也知道,祖传的东西总有许多夸大附会的传说,许多人曾怀疑它的来历是不是真由天神所赐,又或者是我家祖先得自哪一个上古神明或者大能之手,传到后世成了如今的传说。不过获知这段历史之后,杨家后人才觉得祖上好似并没有夸大其辞。”
能在浩黎大帝的开国诏书上戳下这个纹章的人,就算不是天神也相差无几了吧
玉还真闷声笑道:“不愧是新夏的传奇女王,看来继浩黎大帝之后,又有了一个上天的宠儿。”
冯妙君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给她和云崕暗中盖戳这人背景越深远,她解除这份羁绊的可能性就越小。
难道真要和那家伙下半辈子都绑在一起,同生共死她叹了口气:“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不定跟你的纹章根本风马牛不相及,说不定就是有人算计于我,只不过借用了这种符文。我日思夜想的都是如何将它解去。”
算计玉还真不掩自己的好奇:“印记的效果,很糟糕么”
冯妙君捂着脸,点了点头,任热水滑过面颊。
第519章 一点希望
这就是她的隐私了,玉还真不再打探,而是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至少可以确认两件事:其一,赐福与诅咒的源理差别,其实并未有世人想象的那么大。”
冯妙君忙着收拾心情:“请说。”
“要达成诅咒的效果,施术人就必须付出代价。这一点,想必你早就知道。”
冯妙君点头。为了研究鳌鱼印记,她可是顺道学会了好多诅咒秘诀,哪天不当女王了,去乡野做个害人巫婆都能驾轻就熟,对于这种根本性的通理当然了然于胸。
“赐福亦然。”
对于“赐福”这种神术,世间的记载太少,冯妙君也是今日才头一回听说,当即追问:“何意,给人好运气也要付出代价么”
“有得必然有失,这一点不变。也即是说,无论你气海中的印记是谁施放,这个生物必定要付出代价。”玉还真又补充一句,“当然了,这种代价因人而异,对你而言重如泰山的,在别人那里或许就只是轻如鸿毛,主要视其修为境界而定。”
看来,无论是谁种下这个赐福诅咒,它都先替她买单了。冯妙君暗暗自嘲,然后道:“第二件事呢”
“既然这种赐福通过契约完成,那么根据契约本身的原理,它是可以解除的。”
冯妙君的呼吸一下顿住。
是了,契约的本质是什么满足条件,可以维持或者达成;要是不满足呢
不满足,当然就只有破裂或者失效
假设鳌鱼印记本质上也具现为一份契约,那么只要找出它的条件,就可以针对性地化解了。
再进一步想想,它之所以能起效,说明这份契约早就发挥作用。如今想要令它失效,只要破坏掉其已经满足的条件就可以了
可是
首先她得看得懂纹章上的符文才行
冯妙君托着脑袋,快要掩不住自己的沮丧了。
兜兜转转,难道又回到原点了不要啊这趟她扔下峣夏披星戴月千里迢迢赶来熙国的辛苦暂且不提,为了救玉还真更是连燕王都得罪死了。
结果关于鳌鱼印记,她还是找不到始作俑者也解不了谜吗,甚至连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挖不到
看她这模样,玉还真都有些于心不忍,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毕竟是千年前的物事,从浩黎开国到现在又经过数百年战乱,今人能够解读它的怕是没有。”
冯妙君不语。战争对于历史、对于研究、对于传承的破坏性有多大,她再清楚不过。
“但不代表前人不能。”玉还真接下去道,“浩黎帝国曾与天神、与上古神明有过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得过他们的奖赏,又或者学过他们的神术。这个千古帝国曾经英才辈出,谁知道有没有人做过此类研究”
冯妙君心中一动:“你是说”
“我建议你搜寻一些浩黎帝国的秘藏。”
冯妙君摇了摇头:“浩黎王室专用的藏书楼名作烟海楼,我在那里读过数年,从未见过这方面的论著。”
“这知识太过偏门,未必能收在烟海楼里。”玉还真往后倒去,任泉水漫过纤细的脖颈,“不若到应水城碰碰运气吧,那里恰好也在女王治下。”
冯妙君苦笑道:“浩黎帝国的旧都已经荒废三百多年,这期间有多少人去淘宝莫说黄金珠宝史典,就连完整的瓦当都被偷光了。”
“是么”玉还真悠悠道,“那里若真是一无所有,为什么燕王还派人频频偷挖”
冯妙君凤眼微睁,向她看了过来。
“不必惊讶。”玉还真微微一笑,“这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了。我还听说,燕国十九王子赵允就死在印兹城外,是被投靠于你的峣国大将亲手所杀。”
冯妙君哼了一声:“不是我”提起这事,她就胸闷不已。
“是不是你都不重要。”玉还真拧起一块软巾放到自己额上,“唯一重要的是,这笔账一定要有个着落。”
冯妙君从魏国手上偷走峣地,云崕也反过来摆了她一道,把她和新夏绑上了魏国的战车。冯妙君叹了口气,压下心乱如麻:“我先回了。”抬腿出了汤池,移入室内,换过衣裳就往自己的居所行去。
这处私密天地只剩玉还真一个人了。她闭起眼,缓缓沉入水中。
约莫一个时辰后,她才起身出池。
待她收拾妥当往外走,行出百米就快到汤馆入口,拐角处行来一人,却是陈大昌。
他也刚从里头出来,兴许是泡得浑身暖热,袖子都挽起,还微微敞开了襟口。他身后还站着一个汤馆的小婢,眉清目秀,手里举着一盘水晶梨要呈给他。
陈大昌刚刚摆手拒绝,一抬眼看到玉还真,微微一怔,而后打了个招呼:“玉夫人。”
她本是肌肤胜雪,又刚刚浴罢,脸上微带一点晕红,俏生生立在那里真如出水芙蓉。陈大昌也不知为何,莫名其妙道了一句:“你气色大好了。”
玉还真下意识抬指要抚自己脸庞,但指尖还未触到就收了回来,淡淡道:“你好似不若前几日那么黑了。”
“”这是什么意思陈大昌愕然时,她的目光已从他领口上扫过,而后转身,娉婷而去。
冯妙君回到自己的住处就重新打散了头发,任夜风吹干青丝。
她想拿起傍晚在坊间买来的闲书再看两眼,可是手指还未触到封皮就收了回来,低声道:“出来”
内室缓缓踱出一人,绯红袍,桃花眼。
冯妙君下意识看向门窗:“你怎么进来的”她可是设了好几道阵法。
“你布下的阵法还是我教的,只做了少许改动。”云崕走过来,从后头将她拦腰抱住,“安安,你在等我,是么”否则为何默许他的潜入
过去几天都是披星戴月赶路,今晚他好不容易有个一亲芳泽的机会,必须抓紧了。
“等在这里的人,可不是我。”他的胸膛好暖和。
第520章 劳动最快乐
他声音里全是控诉:“你泡汤泡了两个时辰”女人真磨迹啊,“拿下玉还真了”
“还没有。”她轻声笑了,“但我能觉出,她喜欢我。”
“这有什么稀奇”他嗤之以鼻,“我也喜欢你,怎不见你愉悦至此”
这家伙吃起醋来,已经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了她把全身重量都交给他:“她会是我的国师。”
他哼了一声:“我还会是你的丈夫。”挥了挥手,四面窗户齐刷刷关闭,顺便屋子里还多了一个结界。
冯妙君下意识睁眼:“你作什么”
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颖公城里的账还没算。堂堂女王,可不能欠债不还。”
她耳朵恰好贴在他胸膛上,当能听到这人心跳也砰砰加快,远不如往常平静。
他也会紧张么
他将佳人放在床上,自己俯下身,她就被困在他的臂弯之中,哪里也去不得了。
她秀发如云泻在枕上,凤眸中有春水流波,每一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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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像在鼓励他。
冯妙君纤细的指尖从他眉心落下,拂过挺直的鼻梁,再到性感的薄唇:“对女王意行不轨,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他一张口含住了春葱般的玉指,她就觉指腹有暖湿撩动,连心都痒了。
云崕的声音含糊,却不妨碍她听懂:“掉脑袋之前,先让我坐实了这项罪名再说”言罢,低头去吃她的红唇。
内室的温度,像是骤然升高了。
纵被亲得气喘吁吁,她也还是揪着他的头发,抬高了下巴道:“自今晚以后,你会对我从一而终”
这妮子,始终要在言语上压过他一头么云崕失笑,眼里的深情却不会教她错认:“会”
冯妙君一伸手就拔掉了他的发簪。
墨发披散而下时,她已经顺势抱住他的脖颈,主动献吻。
衣物一件件减少,终至不着寸缕。曼妙的身躯曝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也曝露在眼前人的视野中。
云崕倒吸了一口气。
她真是美极,每一寸肌肤、每一点曲线都恰到好处,足以让他血脉贲张。
偏她还微微噘着嘴,抱怨一声:“好冷。”
下一秒,她就不冷了,有一具光滑而坚硬的男子身躯紧贴上来,热力十足。
夜晚的寒凉比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