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低调了-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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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地轻抚着小腹。
青年男子赞许地朝漂亮少女点点头，然后伸手握着萧峰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微笑道：“大哥，好久不见。最近我得了几坛好酒，特别来邀请大哥一起回去痛饮一番。”
番外（六）英雄的归宿（下）
青年男子自然是全速赶到的楚铮。
极速飞了这么久，哪怕已到了仙佛之境，楚铮的脸上也有了难掩的倦意。
萧峰看着风尘仆仆、脸有疲色的楚铮，虎目中忍不住泛起泪光，他哪里会不明白，分明是自己这兄弟收到消息，特意万里迢迢赶来救自己的！
萧峰百感交集，同样是曾肝胆相照的结义兄弟，现在一个处心积累要杀自己，一个却不顾万里距离，冒险赶来救自己……世间变幻莫过于斯。
但不管如何，能得到楚楼钧这样真心实意的好兄弟，自己就没白活一场！
萧峰不由用力握住楚铮的手道：“唉！兄弟，你已是帝皇之尊，一国之主，又怎可孤身冒险、深入敌国腹地？”
“我不是一个人啊，不是有如韵陪着我嘛？何况天下虽大，我都可来去自如，这里和梁都没任何区别。”楚铮笑笑，转身直面耶律洪基，目光已变得冰冷：“你就是辽国皇帝耶律洪基？”
他声音平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耶律洪基只感觉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直冲脑际，仿佛连毛发都竖了起来。
成为皇帝以来，他已很久没体会到这种滋味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自己竟是惧怕这年轻人！
两个供奉对视一眼，忽然咬咬牙，一起从背后向楚铮发动偷袭！
他们的实力已迈上了天人合一，这下联手出击更是配合默契、凌厉无比！
但楚铮甚至连手指都没动下，数百道剑芒便骤然出现，闪电便穿透了两个供奉的护体真气，将两人对穿，钉成了两团肉泥。
随即无数的剑芒刷地出现在半空，如游鱼般密密麻麻，对准了除萧峰外辽国一方的所有人。
伴随着剑芒出现的，还有一股浩瀚如星空宇宙、有如顶天立地神祗般的可怕威压。
仙佛之境的威压！
余下的大宗师供奉们在这强大浩瀚的高次元威压面前，竟差点生出下跪的念头。
其实他们这些大宗师平日里都是自傲之人，可在这个青年人面前，仿佛所有的战意与傲气都成了最可笑的笑话，瞬间便烟消云散，他们呆立原地，竟连指头都不敢妄动一下，生怕一时妄动，就会步了刚才那两个同伴的后尘。
好一会，最先回话的却是辽帝耶律洪基。他盯着眼前的青年人，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声音却无法控制地出现颤抖：“你是……大兴皇帝楚楼钧？”
楚铮随便一挥手，挡在耶律洪基前面的三个大宗师便闷哼着被摔了出去，毫无还手之力。
“既然知道我是楚楼钧，你还敢将我义兄当成狗一样关起来？”楚铮语气平静，但眼中闪动着慑人的寒芒。
以楚铮现在的实力，想取世间任何一个人的脑袋都不会是难事，哪怕是身在皇城，有龙气大阵保护的皇帝。
但楚铮一直没实施这样的“斩首行动”，一方面是辽帝耶律洪基尚未公然入侵汉土，想将他留下来牵制蒙古，另外也是看在义兄萧峰和生活在辽国的百万汉人情份上，不愿辽国内乱、生灵涂炭、百姓遭殃。
但现在耶律洪基既然要当蒙古的狗腿子，一起入侵大兴皇朝，夺汉人子女来奴隶，那楚铮就不会客气了。
面对楚铮森然的目光，以耶律洪基的心志，竟也不由恐惧地退后两步。
四周的护卫供奉，却无一人敢在这仙佛境界的强大威压下出手救驾，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萧峰忽然伸手拉住楚铮，苦涩道：“兄弟，辽帝和我结拜过，是我结义兄长，此番他虽然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他不义，你万万不可伤他……”
楚铮轻叹口气，他向来知道萧峰重情重义，这样的结果几乎是在意料之中。
其实他也没想就这样杀了耶律洪基，一旦辽帝被杀，辽国定会大乱，到时各王争位、乱成一团，生活在辽国的近百万汉民和数百万契丹百姓都会被无辜地卷入其中，不知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最大的可能就是引来蒙古的入侵，壮大蒙古的势力，于大兴皇朝并无半分的好处。
何况他还知道“种子”喀丽丝和霍青桐就在辽国生活，楚铮在未将她们拐骗回梁都前，可不能让辽国内乱，锅入她们。
当然，想楚铮让这样轻易放了耶律洪基也是不可能的。
他身形一晃，已提起了耶律洪基，淡淡道：“听我大哥说，按契丹的习俗，你已落入我手里成为我的俘虏，想离开的话就要以彩物来赎回？”
耶律洪基原本以为他要杀自己，正吓得魂飞魄散，听到“彩物”才勉强镇静下来。
他不由看了眼萧峰，显是没想到萧峰会替自己求情，更没想到楚楼钧居然会答应，不过此时不及多想，忙不迭地堆出笑容道：“大兴皇帝你有何要求，尽管提，朕这边定会满足！”
“我不要财物，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楚铮沉声道：“第一，终你一生，辽国不得入侵我汉土。第二，要善待辽境内的汉人百姓，同时不得拦截其迁返汉土。第三，我萧大哥是自己辞官退隐的，你要取消他的谋逆罪名，更不得借故清洗他的朋友和原部下。”
这三个条件实在大违耶律洪基的本意，不入侵汉土、放任汉民回归，一个是断送了辽国发展壮大的机会，另一个却是削弱了辽国的实力。相较而言还是第三条放虎归生容易实现些。
耶律洪基脸色变幻，但他也知道若不答应，自己是决难有机会离开这里，他迁怒般瞪了眼四周那些噤若寒蝉的供奉护卫们，终于拔出腰刀，割下自己的头发，道：“我答允你了，如违此诺，有如此发！”
楚铮淡淡一笑，松开了耶律洪基：“你有胆子可以违背诺言，反正我随时可以来取你人头。”
耶律洪基语塞，但不敢再多嘴了，匆忙转身就走。他实在不愿在此地久留，只想赶紧回到皇城里，那里有龙气大阵，指不定能给他增加些安全感。
但他又不甘心就此离去，他走了几步，回头恨恨道：“萧大王，此番你到了大兴皇朝，怕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是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了，恭喜恭喜！”
萧峰看着耶律洪基愤恨的神色，心直往下沉。
他知道耶律洪基向来心高气傲，今日受了这番折辱，哪怕明里不敢对自己的朋友部下动手，但暗地里各种排斥和穿小鞋是免不了的。
自己今后也再无法呆在这辽国了。
天地虽大，可自己能去哪？
回汉土？旁人或许看在楚兄弟份上，会对自己有几分客气，但自己身为契丹人，与中原武林又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如何能呆在楚兄弟身边、给他添麻烦？
萧峰抬头看看漆黑的夜空，默默道，阿朱，我也该来陪你了。
他回头朝楚铮道：“兄弟，这回多谢你了。”又对走远的辽帝道：“陛下，今日虽非萧峰胁迫于你，但我楚兄弟所言就是我的心意，所以我也无颜再见契丹同族中人，今日以死谢罪！”
萧峰说罢，猛然一掌用力向着自己天灵盖拍去！
秦如韵没想到萧峰明明不是亲自胁迫辽帝，却依然如原著般自尽，不由失声惊呼出来。
幸而楚铮一直有留意萧峰的神色，听到“无颜再见契丹同族中人”便已提高了警觉，此时见萧峰要自尽，忙伸手一挡，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将萧峰的掌力挡开。
气劲爆鸣，可见萧峰掌劲十足，是真真正正要自尽！
楚铮急道：“大哥，不可！”
“兄弟，你……”萧峰叹了口气，垂下手来，没再自尽之意。
但楚铮的心直往下沉，因为他能感觉到萧峰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垮了，眼中灰暗一片，已没了半分的生机。
人未死，心已死，就算自己将他强行带回梁都，萧峰也绝活不过十天半月。
番外（七）拯救阿朱
楚铮深吸口气，忽然道：“大哥，阿朱还活着！”
萧峰全身剧震，猛然抬头看向楚铮，失声道：“什么？”
楚铮盯着他重新恢复亮光的眼睛，暗松了口气，以坚定的语气一字一句道：“你妻子阿朱，还活着。”
“不可能……当时她已没了任何气息，是我亲手将她埋起来的……”萧峰用力地摇着头，神色悲苦。
秦如韵看过原著，自然也知道阿朱已香消玉殒，但见楚铮神色坚定，不知怎的竟生出了几分的期盼——难道这个世界真的不一样了，阿朱其实没死？
只听楚铮认真道：“大哥，就算我不愿见你自寻短见，也不会拿这样的大事来骗你。当时阿朱其实没死，你走后她又活过来了，后来被高人救走，我也是不久前才收到消息的。你随我回梁都，我保证三天之内，你就能看到阿朱，而且是活生生的阿朱！”
萧峰不由想起了自己误杀阿朱时的情景，虎目顿时含泪。
他记得当时阿朱的身子都僵硬了，而且还是自己亲手埋葬立碑的，又怎会死而复生？
但见楚铮言之凿凿，萧峰嘴巴动了动，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楚铮也懒得理耶律洪基等人了，马上释放真气护罩，带着萧峰和秦如韵飞了起来，化为一道流光，御风飞回梁都。
此时天边才现出一丝黎明的曙光。
路上，秦如韵抱住楚铮的手臂，偷偷用心灵感应问道：“楚小铮，阿朱真还活着？”
楚铮低声道：“在众人的意识里她确实是不在人世了，但我有活子让她重新活过来。”
秦如韵睁大了眸子：“你能将她复活？你不是说过就算是神，也无法让人类死而复生？”
“是的，我无法让逝者复生。但我可以回到过去，改变过去。”
“改变过去？可一旦阿朱没被杀，萧峰的未来也会改变的吧……”
“没错，这个世界刚刚稳定，若是改变萧大哥这样的‘种子’在过去的命运，极可能会引起蝴蝶效应，导致当前世界崩溃。所以我们的行动必须慎重，即使回到过去改变阿朱的命运，还是要让萧大哥‘误杀掉’阿朱，我只能在她‘被杀后’偷偷将之救回来，而且不能让包括萧大哥在内的所有人知道。这样才能既避免现有历史发生任何改变，又能让阿朱悄无声息地活在这个世界的某处。”
秦如韵不由怔怔地看着楚铮：“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做了？”
楚铮坦然点头：“嗯。知道萧大哥的往事后，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事，只是先前世界不稳定，随时可能崩溃，我不敢轻易冒险。现在五根新天柱已立起，这个世界也稳固下来，时机已成熟。当然，具体实施时还需要雯姨帮忙，这就要你帮着劝服她了。我怕她不会愿意冒险。”
秦如韵当然知道妈妈很满足于现状，根本不愿有丝毫的改变，连每次楚铮想要稍稍改变世界规则，她都老大不乐意，生怕产生什么不良后果，影响到这个能与女儿在一起生活的美好世界，更别说像这样回到过去改变一个人的命运，风险更大。
秦如韵看了眼旁边有如行尸走肉的萧峰，捏紧小拳头道：“我会劝服妈妈的。英雄不能只有悲剧结局，他应该有完美的结局！”
楚铮想起郭襄说过的“我喜欢看到身边的人快乐和幸福”，不由轻轻笑了。这两个少女还真不愧是同一个灵魂，都是一般的善良。
“放心，一定会有完美结局的。”
……
将萧峰安顿在梁都杨过的家里，楚铮带着秦如韵悄然离开，返回皇宫休息，又令魏知白准备各种所需的物品，放到自己的储物锦囊中。
为了避免出现“未来物品”出现在“过去”的时空冲突，楚铮还特意将物品全仔细检查了一遍，抹去任何可能的未来痕迹。
第二天的时间就在准备工作中匆匆流逝。
第三天一早，秦如韵带着妈妈秦雅雯过来了。也不知道秦二小姐是怎么说服妈妈的，秦雅雯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答应配合楚铮的行动了，只是再三叮嘱楚铮各种注意事项，尤其让他注意不能改变任何现有的历史。
楚铮自然一一应下。
检查过储物锦囊后，将整个计划在心里过了一遍，楚铮才发动仙佛境界的神通。
他眼前立时出现了一条泛着无数金光的河流，正是时间之河。
漫漫的时间长河从古流到今，又流到未来。
楚铮立在其中并没轻举妄动，他虽然能穿越时空，却无法确定阿朱最后活着的时间节点在哪里，只能依赖拥有了主脑权限的丈母娘秦雅雯。
很快楚铮就看到河流的上游某处升起一处红色的标记。
楚铮立时飞身纵起，准确地落在标记处。
下一瞬间，时间长河消失，他已出现在一处小路之上，远处是青石桥头，黄豆大的雨点正漫天洒下，夜空中电闪雷鸣，正下着大雨。
楚铮暗喜，这样的大雨天气倒是更能掩盖住他的行动。
四处张望，楚铮很快看到远处萧峰和阿紫的身影了，他身形晃动，化为一道幽魂，没入雨幕之中，转眼间便已隐身在石桥旁边的一棵大树之上。
只听到阿紫惊怒叫道：“你打死了我姐姐，你打死了我姐姐！”
萧峰脸如死灰，满脸悲色，他撕破衣襟，露出刺着青郁郁狼头的胸膛，悲声吼道：“没错，是我杀了你姐姐，你快杀了我来报仇啊——！快来杀我啊——！”
阿紫大概是被他疯狂的样子吓坏了，尖叫着转身就跑。
萧峰呆立桥上，全身都被雨水淋湿了，脸上更是水迹斑斑，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英雄泪？
楚铮虽然已听萧峰简单提起过这件往事，但此时眼前目睹萧峰误杀爱人而失魂落魄、悲伤至极的神色，也不由心中酸涩。
不过萧峰这样的状态最是适合他实施计划。
楚铮化为一道残影，出现在萧峰面前。萧峰竟懵然不知，楚铮盯着他的眼睛，发动《九阴真经》里的“移魂大法”。
原本以萧峰的实力和心志，基本上不可能中这“移魂大法”，但此时他心神大乱，神智不清，在楚铮强大的精神力面前根本毫无抵御的意识，转眼间便被控制了心神，像丢了魂般呆立在原地。
楚铮见地上躺着个身穿男装的俏丽少女，想必就是阿朱了。
他弯下身去，探了探阿朱的脉搏，果然已没了气息，当下不敢怠慢，立时传入神圣真气到阿朱体内。
这次回到过去，他没法子带着“神农尺”，不然世间有两个神农尺，极可能会引起时空悖论——也亏得这个时期是新服未开放之时，包括楚铮在内的玩家都没进入到这个世界，倒不用担心会有两个楚楼钧。
楚铮现在的神圣真气乃是混合了神照经、长生诀的优点在内，已有近乎起死回生之效，只要未真正死透，都能救回来。
片刻之后阿朱终于稍稍恢复了心跳，但依然没呼吸。
楚铮皱皱眉，看来“八荒星魄灿如海”的治愈能力还不够。他全身忽然光芒闪动，形象立变，却变成了现实中的服饰相貌。
当然，变化更大的还是他的功法。
此时他体内的仙佛功法，已不再是新服世界自创的“八荒星魄灿如海”，而是现实世界修炼的“八皇天地战神诀”。
“八皇天地战神诀”的木系真气最擅长的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