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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江湖拆迁队-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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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问对豪云和齐天柱道:“这些活尸已死,体内无气运行,点穴对他们是行不通的。”

    豪云和齐天柱心下一凝,他们方才往那些人穴道上招呼,怪不得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这行人虽没了内力,一招一式却极为刚猛迅捷,全靠的是一股蛮力。

    鱼儿游目四望,凝眉道:“有人在控制这些尸体,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擒贼先擒王,还需得找到驱使这些尸体的人。”

    莫问飞身上了屋檐,侧耳一听,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虫鸣之声。

    鱼儿在下叫道:“莫问,你去宴客的会堂,叫燕庄主派人来相助。”

    那行尸越来越多,豪云和齐天柱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且还要保护屋中的虚怀谷弟子,缚手缚脚,更是不利。

    再观那些行尸,虽是尸体,没有思想,只知攻击众人,但显然都记的生前功夫,攻击的招数颇有门道,并不是乱抓乱打。而且这些尸体不会痛,不会累,被一刀砍开肩膀,也像什么事也没有继续攻击。

    这样打下去,只会越来越不利。

    莫问飞下屋檐,说道:“我找清酒来就是说这个事,我们过来的时候,那些行尸一部分追着我们,一部分往山庄四处散去了,此刻怕是整个山庄都有这些尸体晃悠。”宴客的会堂自然也不例外。

    鱼儿凝神一听,果然宴客的方向传来的声音已经变得更喧杂,还有兵刃交接之声。

    莫问又道:“会堂那边好像已经打起来,而且……”

    鱼儿看向她。莫问说道:“那边黑压压一片,这庄内好像不止一百多具行尸……”

    齐天柱和豪云已经将虚怀谷的弟子全捞了出来,让他们进了屋。

    此刻屋外近二十多的行尸围攻两人,两人竟有些招架不来。

    豪云骂道:“他娘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一刀将一活尸腰斩,岂知这东西还能动弹,上半身爬过来抱住他的双腿。一行尸此时又持大刀砍来,豪云一接,竟然被震得双手酸麻。

    这些尸体虽没有内力,但是有蛮力,且超乎寻常,丝毫不亚于一个有三十年精湛内功的高手。

    豪云生平遇敌无数,却也从未与这样奇怪的东西交过手。

    齐天柱一掌拍中一尸体的胸膛,将它内脏齐碎,这东西依旧活动如常,齐天柱不禁一身冷汗,问莫问道:“莫问妹子,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打?”

    莫问道:“只能烧了它。”蛊虫已与尸体融为一体,那不过就是一堆行动的肉块,打成十几段,若得了命令,依旧能动,让其毁灭只能将它烧成灰烬。

    鱼儿转身去找人寻酒和制作火把,一入堂中,虚怀谷的弟子已大多将外伤包扎好。白桑听得鱼儿来意,连忙指挥弟子,会武的出去帮忙抵抗行尸,不会武的去后厨寻酒,制作火把。

    彼时红日西落,天幕黯淡,唯独西边剩下一抹红云,绽放最后的光芒。

    风一吹来,格外阴冷。

    西边又来了几道黑影,前进的极为迅速。众人只道又有行尸过来,心中一震,如临大敌。

    待得那黑影近了,足尖一掠,绕过行尸,直接往堂内来,众人方才看清是厌离等人。

    厌离本在无为宫住处,剑漠北带着三个小弟子参加宴席。魏冉因疗伤忌酒,又不喜热闹,便没去宴席,留在了院内。厌离和江影都留在院中照顾他。

    三个师兄妹聊着往事,不料行尸突然来袭,初时还能招架,岂知行尸疼痛不惧,不会劳累,且越聚越多。厌离和江影又要护着魏冉,左支右绌,难以抵挡。

    厌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担心七弦宫里的鱼儿众人,便抱着魏冉,和江影一起奔逃到了这边来,所幸两处离得近,但不想这七弦宫住处外的行尸围的更多。

 天下会武(二十九)

    厌离将魏冉带入屋中。此刻已有三具行尸从屋后冲了进来,子夏带着七弦宫弟子抵拦。虚怀谷会功夫的弟子也上前帮忙; 一时也拦得住。

    厌离扶着魏冉坐在椅上。魏冉道:“师妹; 你的伤让白谷主给你看看。”

    厌离目光注视着屋外,眉头皱着; 说道:“只是皮外伤。”

    魏冉知她挂念同伴; 可恨自己双腿未愈; 施展不了剑法,不仅不能与同道并肩作战,还尽是拖累别人。他心下一叹; 面上仍是温和,说道:“我这里不要紧,里边有白谷主照应; 外边有你们守着; 那些行尸也打不到里边来,你去帮他们罢。”

    厌离回头来看他:“师兄。”

    魏冉朝她点了点头; 说道:“去罢。”

    白桑道:“这里有我照料; 尽可放心。”

    厌离抱着拂尘向白桑微微欠身; 说道:“劳烦白谷主了。”

    当下也走出屋外,抵抗行尸。因厌离和江影过来; 将无为宫住处外的行尸带了过来,所以那行尸更多了; 已有三十多具,将去路完全封死。

    厌离问鱼儿道:“清酒呢?”

    鱼儿道:“清酒出去了,不知是不是去寻花莲他们了。”

    几人都知道花莲三人在宴席上; 厌离道:“得寻个办法脱身才是。”眼下虽不知道暗地里的人冲着什么来的,只是看这架势,是要将庄中群豪一网打尽了。

    鱼儿心下也知道,只是甫一动念思索,便觉得胸中郁积恶气,耳中翁鸣又起,难以支撑。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天空已完全暗了下来,屋中点燃了灯烛,子夏差人拿来了火把。

    豁然间,东边响起一声长啸,如龙吟大泽,紧接着便又是另一人发出啸声,如虎啸山林,中气充沛,便在这边也听得一清二楚。

    鱼儿一惊,听出是解千愁的声音,不禁唤道:“师父!”解千愁内功卓绝,能与之一较的,庄中也只有云惘然。那后一声长啸必然是云惘然发出,这两声长啸听着极为悲愤,不知两人遇上何事。

    正自思虑,又觉得身子不好,便听得一声清喝:“小鱼儿,留神了!”

    左边有破空之声,鱼儿有伤在身,心里又在想事,察觉到暗器袭来,要躲已不及。但觉得劲风袭到面旁,横里插来一道寒光,将那暗器打飞了出去,那道寒光方向不变,直插入鱼儿身后的门框上,却原来是一柄匕首。

    鱼儿听到那声提醒,便知道是花莲过来了,再一看那匕首,知是唐麟趾出手拦下的暗器,原来那三人已经赶了过来。

    鱼儿向暗器所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东边不远处有一株奇骨苍劲的松树。一人立在树弯处,枝桠遮掩住他半个身子,光线又暗,鱼儿一时没看清是谁。

    鱼儿正要开口让花莲将那人拦住时,那人不但不躲逃,反而走近了来。

    他走到行尸外围,行尸竟不攻击他。众人大感奇怪,着眼一看,何止是行尸不攻击他,他身后还跟着七具行尸,竟而乖顺的护他左右。

    那七具行尸行走无声,众人心中已然有数,这七具行尸生前功夫必是小有成就。

    偷袭那人手中拿着一把剑,朝鱼儿一抱拳,笑道:“少庄主,你好啊。”

    鱼儿拧着眉,叫道:“燕二少爷。”

    来人不是燕翦羽是谁,来的奇怪,说话也奇怪,一声少庄主分明是朝着鱼儿叫的。众人大感困惑之际,只道是这人在装神弄鬼,对他越加戒备。

    鱼儿道:“这些行尸是名剑山庄的手笔?名剑山庄想要干什么?”

    花莲道:“这并非是名剑山庄所为,这是二公子与苗疆那群拿人试蛊的余孽做的交易,哈哈,要让整个山庄的英雄好汉都成为那些人的药材,好拿去炼成尸人呢!”

    原来花莲三人去参加了宴席,一直在旁暗观。

    他们直等到宴席开始。云惘然带着燕翦羽和燕思,身后跟着一众侍卫,去剑冢取来了封喉剑。

    封喉剑放在红漆盘之中呈上来时,是万众瞩目,所有人目光都黏在那封喉剑上。

    封喉剑本由燕思过端着,云惘然走在最前,兄弟俩走在中间,侍卫随行在后。

    两边是宴客的圆桌,坐满宾客,中央一条通道极是宽敞。

    那燕翦羽走到半路,突然‘啊’的一声惨呼,撞到燕思过身上。

    燕思过两手端着红漆盘,燕翦羽这一下出乎意料,这一撞又比想像之中大力。燕思过不防,一个趔趄,身子朝一旁歪倒。

    燕翦羽跟着扑跌在地,捂着胸口,嘴里叫道:“有刺客!”

    这一声如平地惊雷,满座皆惊,霍然起身,道是这意图封喉剑的贼人终于要动手了。

    云惘然听得燕翦羽痛呼,瞬间护到燕翦羽身前,口里问道:“羽儿,有事没有?”一双虎目却如电一般射向旁桌。侍卫见燕翦羽受伤,倒有一多半拔剑护在燕翦羽身前。

    燕翦羽是向右扑倒,众人想伤他之人必然是在左侧发力,都下意识的看向他左侧那座。

    燕思过身旁的侍卫之中有一人来扶他。燕思过正自站起,方欲说话,那人暗地里伸出两指,如风如电,点在燕思过穴道上。燕思过方始惊觉,便被那侍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口中也不能说话,手中封喉被那侍卫轻而易举的夺去。

    燕思过虽为人温厚,治庄行商有道,但论武学天赋却不如燕翦羽,是以比燕翦羽年长,倒不如燕翦羽功夫高。

    封喉剑被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多数人都被燕翦羽这一下骗过,将注意力移到了左边。谁能知道这名剑山庄的二公子竟也会与外人勾结,谋取封喉剑,真正的贼人却是从右边出手。

    便连解千愁和云惘然这样的老江湖也未想到,虽然解千愁对燕翦羽脾性不喜,知他骄躁,却觉得他恶根未深,万料不到他此刻便能做出忘恩负义,谋害至亲之事。而且那封喉剑本来就是他寻来的,若一早就图谋封喉剑,早可无声无息将其收入囊中,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

    所以那侍卫突然出手抢走封喉剑,竟没人来得及拦阻。

    及至那侍卫跃起在桌上一借力飞身朝外时,解千愁和云惘然率先反应过来,喝了一声:“小贼,哪里走!”飞身追出。

    那人功夫不弱,便在众人疏忽的顷刻之间已跃到门边,朝外逃去。解千愁和云惘然二人都紧跟在后。

    这一下变故横生,封喉剑便在眼前被人抢走。众人还没回味过来是怎么回事,燕悲离在上愤然拍桌,声如雷霆:“欺人太甚!你当我名剑山庄想来便来,想走就走,任你逞恶么!”

    燕悲离亲自追出,誓要捉拿此人。一来他选择今日呈剑观赏,本就有引蛇出洞之意,封喉剑被抢走都不如找出潜伏在山庄之中的恶人给武林同道一个交代来的重要,二来这人敢在众人面前现身,且顺利夺走封喉剑,无异于当众打名剑山庄的脸,他如何不怒,自认不捉住这幕后之人,他便不配做这名剑山庄的庄主了!

    燕悲离道:“思过,你代为父主持大局。”

    燕思过此刻已被旁人解开穴道,被从手中抢走封喉剑,他正自愧疚不已,听得父亲所言,立即重振精神,答道:“是!”

    此时已有不少高手追出,说道:“敢在众豪面前放肆,太也猖狂,燕庄主毋须多虑,在下替你将这人捉来!”

    一似剑漠北和君临这行人,倒真只是存个帮忙的心,要追回封喉剑,捉拿幕后人,但另有一些人,却是觊觎封喉剑,别有用心的。

    花莲三人也暗地里闪了出去,想这人敢在解千愁和云惘然眼皮子底下蹿跳,必是有些本事的,便要跟上去瞧瞧热闹,一出门遇到了清酒。

    花莲问道:“你怎么过来了?瞧到刚刚拿剑跑出来的那小贼没有?”

    清酒道:“往东边去了。”

    阳春朝清酒看了两眼,好奇道:“清酒姑娘怎么不追过去?”

    清酒笑道:“走的累了,想要进去喝两杯酒水,歇一歇。”

    阳春:“……”

    清酒道:“你们快过去罢,慢了就追不上人了,那人功夫可不低。”

    阳春还待说什么,已被花莲拽着往东边疾驰而去。唐麟趾向清酒道了一声:“你小心。”跟着花莲走了。

    三人一路追赶,直赶到庄外一处枫树林中,满地红叶如血,气氛肃杀。

    三人听得说话之声,循声追去,只见道路中央有二三十人。三人不想卷入争斗,便隐身在枫树后窥探。

    路中央一边是以解千愁和云惘然为首的武林人士,诸如燕悲离,任轻狂,君临之类各大山庄门派有地位的前辈长老都追了出来,而另有一些独行江湖的功夫高深,颇有名头的剑客也有近十人。

    另一边的那侍卫昂然而立,面对这么多高手,也不惊慌。他伸出一双瘦骨嶙嶙的长手揭下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只见那张脸颧骨高耸,眼窝深陷,皮肤干黄,因着太瘦,就如干尸一般。

    解千愁和云惘然隐居多年,并不认得那人。但燕悲离等人却没有不认得的,其中以无为宫长老剑漠北情绪最为激动,他满脸通红,胡须颤抖,显然在忍耐极大的愤怒,口里咬牙切齿,直道:“是你!是你!巫常!”

    参与当年苗疆一战的,谁不认得他。他们不知有多少亲朋兄弟丧生在他蛊毒之下,人人都想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奈何决战之日,却让这人给跑了,再未找到这人踪迹。

    巫常发出一声长笑,笑声尖锐,犹如枭唳,他道:“各位朋友,好久不见啊!”

    燕悲离冷哼道:“果然是苗疆余孽,不仅图谋封喉剑,还想卷土重来,报当年之仇么。”

    巫常道:“是啊,是啊。”

    燕悲离道:“你以为你现了身,还走得了么!”

    巫常桀桀发笑,一口尖牙森森:“我为何要走。”

    说罢,巫常一转神色,竟哭丧着一张脸,佯作伤心哭泣:“可怜的燕庄主,如今还给蒙在鼓里,可怜,可怜。”

    众人与巫常打过交道的,都知这人疯癫邪气,古里古怪,心中觉得他这一番话不过是装腔作势,但知这人机警,若是没有保障,不会轻易现身,因此也满是戒备。

    巫常话音一落,忽而发出一声尖啸,啸声怪异,嘹亮悠长。

    啸声未止,四下里响起一片虫鸣声。倏忽间,一道黑影从一旁蹿来,身披长袍,锦绣奇异,如苗疆服饰之中的祭袍。巫常将手中的封喉剑递给了他,那人双手接过剑便即离开。

    解千愁冷喝:“想走,也得问问老头子答不答应!”

 天下会武(三十)

    众人欲待要去追人,巫常却拦住去路; 阴森森说道:“各位别急着走; 阔别多年,还未叙离别之情。”

    任轻狂不屑的冷嗤了一声:“你这是要一人拦阻我们了; 好张狂啊。”

    剑漠北本就因墨成规之死饮恨; 又因魏冉腿残而郁郁在心; 只恨不得能手刃仇人。如今见到巫常,简直是又怒又喜,怒这人竟还有胆量现身; 喜现下终于能为徒儿报仇,当下听巫常说这话,便即大喝道:“好!我就来跟你算算旧情!”

    剑漠北一剑刺出; 去势凌厉; 直取要害。

    巫常往后躲闪,见有人要去追剑; 说道:“都说了; 各位不必急着走。”

    林中忽起异响; 众人望将过去,神色一变; 只见昏暗的林中人影憧憧,封住去路。

    众人不禁惊骇; 他们这是被包围了。

    这说来就奇怪的很,他们这二三十人之中无不是武林大豪,功力高深; 更有四圣之一的解千愁在,决计不会在被人包围了的情况下而不自知。

    难不成是比解千愁都厉害的人物,那更不可能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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