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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江湖拆迁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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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叫一声‘为民除害’,引得众山贼大乱,只道武林群侠袭上山寨,立时慌得自相残杀,不费一兵一卒,灭了整个山寨!”

    下边的人拿着茶盏在桌子上乱敲,声音扬道:“我怎么听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说这北斗个个貌美如天仙,功底深如武神。其实是那翻云覆雨十三寨的头子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眼神亵渎了那班邪神,以至于七人羞恼,上山灭了山寨。”

    有人问道:“什么邪神?这北斗是好是歹?”

    另有人附和前一人道:“我也听说过,这北斗在江南,见得那富绅人家的妻妾容貌比自己更美,心生嫉妒,不仅将那老爷乱刀砍死,还拆了人家宅子。”

    一剑客驳道:“放屁!分明是那家贼人与恶寨暗中勾结,买卖妇女。”

    又有人道:“那这七邪神南下路过一山村,因那村子款待不周,心生不悦,杀了全村的人又怎么说!”

    “还有这等事?!”

    “我听说的是那村里人自己中蛊,七人施药救治,可惜那村民无福消受啊……”

    下边越争越凶,一副要打起来的模样,这个说白,那个说黑,东一嘴,西一嘴,扯得天南地北。

    七个正主坐在角落听的不亦乐乎,隐隐觉得好笑。

 天下会武(二)

    这说书人也是个极伶俐的,眼见众人的争论变作叫骂; 有动手趋势了; 他醒木一拍,话锋一转:“听说这七星君也要来参加天下会武。”

    下边立刻有人道:“这次天下会武; 哪个不想来!”

    “四圣五宗十二尊; 这一次怕不是要聚齐喽!”

    这说书人一句话; 茶馆之中谈论的风向又变。先前这说书人说的翻云覆雨十三寨的事,是八九不离十。清酒默然站起了身,在那人群后打量。

    鱼儿听得那人群中的说词; 谈起‘四圣五宗十二尊’来很是敬畏,心下茫然。阳春坐在她左手边,他一向对江湖事知道的很详尽。鱼儿便问阳春道:“阳春; 什么是四圣五宗十二尊?”

    “这四圣五宗十二尊是经由天下会武公选出的身手卓然的能人志士。”阳春磕着瓜子; 看那边争得面红耳赤,嘴里正痒痒; 也想插上两句来; 鱼儿问他; 他喜的动动嘴皮子,说说话; 登时滔滔不绝:“这四圣啊,选的乃是武林之中德行兼备; 武功独步天下,傲视群雄的老前辈。唉!不仅武功要高,品行更要高洁; 要天下人为之折服才行。你想想,这得多难!”

    鱼儿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阳春问道:“你知道武林中这四圣都是谁不?”

    鱼儿摇了摇头。她能问出‘什么是四圣五宗十二尊’来,自然是对这一点都不了解。她知道阳春不过是想卖个关子,便依着他来,露出十分好奇的模样。

    阳春一笑,神色之间满含敬慕,娓娓道来:“这四圣分别是无为宫一叶道人、少林寺苦缘大师、酒仙解千愁解老前辈和剑圣杜仲杜老前辈。”

    鱼儿听了,不由得一怔,这四圣之中竟还有她的师父!她听她师兄说过一些关于解千愁的事,知道解千愁在武林之中很有名望,却不想竟有个这样的名头,地位尊高如此。

    回想起那个嘴馋到半夜入房盗酒的师尊,怎么也不能将他与武林颠峰的四圣给联系起来,是以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阳春只以为是她不认得这四人,他还不知鱼儿拜了解千愁为师一事,心想她初出茅庐,不认得这些老前辈也是在所难免,便安慰道:“这四人都是好些年前就退隐了,除了解千愁老前辈还时不时出来露露面,其余三人已是数年不知行踪,你没见过,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鱼儿微微一笑,并不分辨,又问道:“五宗与十二尊呢?”

    阳春道:“这说起来就复杂多了。如今五宗分别是无为宫掌门,一叶道人首徒——剑忘尘,少林寺掌门,苦缘大师高徒——空明大师,九霄山庄前任庄主君鼎天,文武门前任掌门叶霸,名剑山庄前任庄主云思。五宗所选的都是集明严端正,武道超逸于一身的在位掌门。当初选这五宗宗旨也是为了协理武林,化解各门派纠纷,惩奸除恶,弘扬侠义之道。可惜时运乖离,五宗选出不久,云思庄主,君庄主,叶门主先后离世,当初的一腔宏愿不了了之。”

    说到此处阳春不禁喟然一叹,暂歇了歇,端着茶盏饮了一口,面露惋惜。鱼儿心思玲珑,心想必然是这些前辈都是人中英杰,风致无双。阳春对这五人仰慕,如此感怀,实也是人之常情。她也不催着阳春往下讲,只静静等着。

    过了片刻。阳春继续道:“再有就是这十二尊,便简单许多。天下青年才俊汇聚一堂比武,技高一筹者才能得到武尊这个名号。这是个莫大的荣誉,有了这个称号,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一代之中的颠峰,无人不倾慕的。十二尊当年也只是各大门派弟子,门中佼佼者,如今长江后浪推前浪,当初的弟子也接过师门衣钵成了各派掌门了。这十二尊前三位就分别是现今名剑山庄、九霄山庄、无月教的庄主,教主。”

    鱼儿听得入神,陡然听到他提起无月教,拿起腰上的玉佩细细摸索,寻思这次上山若是能碰到那人,正好将这玉佩还与她。阳春说道:“这些人你许是不认得,但其中一人你定然认得,我们先前待过的烟雨楼的楼主便是武尊之一。”

    鱼儿哪里是只认得一个。她曾在江南碰上的豪云,在极乐城中遇到的斯羽,两人都是武尊之流。鱼儿曾见过两人动武,对他们功底有几分了解,暗暗敬佩,这十二人确非寻常之辈。

    阳春叹口气,摇了摇头:“这十二尊折损的倒只有一个,是前任的虚怀谷谷主玄参,然而玄参谷主仁善和顺,有口皆碑,武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受过他救治,接过他的恩惠,他不幸离世,却是更叫人惋惜。”

    说得此处,忽听匡当一声脆响,这响声在人声嘈杂的茶馆中并不明显,但这就在鱼儿和阳春身旁响起,因此两人注意到了。

    莫问坐着正擦拭手上茶水,苍白的手腕上被烫起红痕,一旁是摔碎了的茶碗。

    鱼儿问道:“莫问,你没事罢。”

    这响声是莫问不小心摔碎了茶碗而至。

    “我没事。”莫问垂着眼睫,双手放在桌上,本想圈着茶盏,一见面前空无一物,方才想到自己茶盏不小心给摔了,登时手拿下来不是,放在上边又不知怎么放,渐渐有些不安。

    另一边谈论天下会武和北斗的事还没停歇,那些人依旧兴致高涨,舍了茶水,喝起酒来:“听闻七星君功夫了得,个个可比武尊,莫不是这次来名剑山庄踢馆,也要争个武尊的名号。”

    “那也说不准,指不定是为着这封喉剑而来。”

    一名剑客疑道:“说起这封喉剑,已经消失十几年了,这一次也不知是真是假。”

    “名剑山庄一言九鼎,怎会信口开河,既然说有封喉剑,那就是有封喉剑!”

    “若真是封喉剑,却也不见得好。想当年杭州偌大一个武学世家,就因这一把剑,大婚时里边宾客反目,兵刃相加,外边列强逞威,毫不留情,好好一个喜庆之日,弄得人家破人亡,一百多口的大家族无一幸免!听说那婚宴在西湖上游船举行,那日厮杀过后,西湖的水都给染红了!”这人声音本就阴沉,又说起这桩血腥的陈年往事,不禁叫众人一颤,给酒气染上的三分热度,迅速冰寒了下去。

    “天下会武,有德之士汇聚,怎会容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一人说的抑扬顿挫,激昂万分。茶馆之中一大群人却无人响应,想来也是对此心有顾忌。

    那在上的说书人也不说话了。喧闹的茶馆沉默得片刻,忽听一人轻声的幽幽道:“话说这当年杭州封喉剑一事,说是那家人死绝了,可我听得一个传闻……”

    话说到此处,被外边的喧扰声打断了。茶馆之中靠近门边的人在外一望,走进来说道:“是虚怀谷和七弦宫的人到了。”

    众人听得,七嘴八舌道:“这两大门派闻名已久,寻常不能得见,今日可要好好瞧瞧,是怎样的妙人。”

    一时间茶馆里的人走了大半,堵在门口,隐约听到谈论:“听闻这次是名剑山庄特地请了虚怀谷和七弦宫来的,就怕这一次天下会武的英杰多了,气血太旺,火气下不去,争斗之时收不住手,所以请虚怀谷的来专为疗伤救治,又请七弦宫的妙音平息肝火,清心静神。”

    过得片刻,人群安静了些,隐隐有人赞叹:“不愧是修身修德的名门正道,门中弟子隽秀雅致,衣拢清风,只是瞧一瞧,便叫人生不起亵渎怠慢的心。”

    俄顷,那堵在门口大半的人顺着人流离去了。茶馆之内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不多时,人声鼎沸的茶馆便只剩了清酒他们这一桌和大门边上一桌,再就是茶馆中央那个说书人。茶馆里桌子拼起的高台仍在,他便坐在那放着醒木的桌子上,他端起桌上一杯热茶来喝,悠哉悠哉,叹道:“真热闹。”

    话音一落,茶馆里来了一行人,头里一个身姿雄伟的男人穿着一身劲装,腰上挂着马鞭,右手拿着乌金长棍,一进来长棍往地上一顿,便喝道:“这里我们公子包场了,闲杂人等快快出去!”

    那人声色浑厚,扬声一吼,震得茶馆前后的人一阵耳鸣,可见功力不俗。

    坐在大门边的是四个男人,粗布衣裳,桌上放着大刀,一人端着凉茶冷笑:“就有几个臭钱,也敢来你老子面前装大爷!”

    那进来的人冷眼斜乜了这说话的人一眼,也不与他多言,脚在长棍底端一踢,双手持棍,一棍落下,极为迅猛。那桌上四人躲开了,桌子却被一棍打的两半。

    四人大怒,纷纷抽刀,却也不以多欺他,只出了一人与他对战,两人登时在茶馆里打了起来。

    鱼儿几人看着,起先只觉得那进来的两人有些眼熟,还没认出来。待得那两人打不多时,屋外又进来几个穿白衣的人,一拥而上,与手拿乌金长棍的男人一起对付四个刀客。

    众人方才想起,这正是在城外便碰到的,骑马围护白衣公子嚣张而过的那伙人。

    原本两方功夫是旗鼓相当,然而白衣公子的手下人要多。四名刀客渐渐不敌,终被白衣公子的手下制服。

    这四名刀客深深不服,被压在地上,仍旧怒喝:“你!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

    有两人捡起这四名刀客的佩刀,扔到了茶馆外边,一行人松开他们,不与他们逞口舌,只冷喝道:“识相点快滚!”

    四人佩刀被扔了出去,再者寡不敌众,羞恼难当,却也无可奈何,满含怒气的出了茶馆。

    这四人出去后,那白衣的清秀公子才缓步进来,仍旧拿着那把白羽扇,悠然轻扇,语带不屑道:“真是什么人都有胆子来天下会武,鱼龙混杂,却也尽是杂鱼,难见真龙。”

    那手持长棍的人嗤笑道:“他们都是蝼蚁,又哪里算得上鱼。”

    这白衣公子微微一笑,说道:“说的也是!”

    这两人正说话,其他的手下已经过来到鱼儿几人桌前,驱赶八人,又有几人站在那桌子拼就的高台前,叫那说书人下来离开。

 天下会武(三)

    先前两伙人打斗,茶馆里大多桌子都被打坏了; 到处是桌腿木屑。那一行人唤出伙计来清扫; 又搬了张桌子到茶馆正中,取过椅子; 用帕子擦净; 方才让那白衣公子坐; 一行人十来个人伺立在他身后。

    走到鱼儿桌前这的人也是那白衣金冠,手持长剑,傲然说道:“喂!你们速速离开!”

    花莲折扇轻摇; 轻佻嘻笑:“我们不离开,你又如何?”

    这人把面孔一昂,冷笑:“不要自讨苦吃!”

    那白衣公子听得动静; 眼睛往这边斜扫; 原本只是极其随意的往这边瞥的一眼,目光却不由得在鱼儿身上停住了。

    他眼睛一亮; 笑意灿然; 向一旁持着乌金长棍的人叫道:“修道。”

    这名修道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明白了自家主子意思,微一颔首; 旋即朝鱼儿那桌走去。

    鱼儿桌前这喝叫的人手中的剑已拔了半尺,他见众人悠然坐着; 仍是不动,正要出手。修道从后而来,拍住他的肩; 示意他退开。这人一愣,这才收了剑,立在一侧。

    修道走到鱼儿身前,朝她作一揖,说道:“不知姑娘从何处来,是哪门高徒?”

    这人将桌上几人都忽视了,直接问向鱼儿。鱼儿皱了皱眉,心生不悦,不睬他,像是一旁没这个人似的。

    那立在修道身后的属下冷喝道:“问你话呢!”修道立起手来,示意那人收声。

    花莲觑眸。他是个男人,瞧见那白衣公子往这看的眼色,便清楚了那公子是个什么意图,心中冷笑:“是个什么货色,也敢来打小鱼儿的主意。先前路上嚣张就险些伤着小鱼儿,现在还敢恬不知耻的前来聒噪。”花莲心中颇有一股狗彘要来拱自家水灵灵的白菜的怒意。

    先前这白衣公子未碍着他们,他们也就没将这些人当回事,权作看戏了。然而此时这起人跑过来问询鱼儿,江湖中人虽不拘小节,但对初次谋面之人也讲究个礼性,哪有人不自报家门,反倒仰面就问一个姑娘家从何处来,是什么门派的。居心不良,且太傲慢了些。

    花莲笑道:“岂不知问询他人之前,得先自报家门。”

    修道斜眼看了眼花莲,却对着鱼儿说话道:“我们公子是洛水宁家的公子。”

    花莲正要冷言回语,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插进来,说道:“哦,我们小姐是燕山鱼家的小姐。”

    八人看去,见说话的正是先前站起,走到那桌子拼就的高台边的清酒,她不知何时已站在鱼儿身后。

    起先两伙人在城外相遇,一来那宁家的公子一行人走的快,对路上行人也未注意,二来清酒几个被那降龙木落下扬起的灰尘弄的灰头土脸,清酒和鱼儿更是被扬了一头木屑,是以即便清丽不比寻常,也因形容狼狈而不被注目,所以现在这修道没认出来鱼儿几人就是城外拦路的八人,也不知道自己早早的就将这起人给得罪了。

    修道听清酒说话,还以为她是在认真相答。唯有花莲几人知道,清酒这是一本正经的乱扯。

    修道一番思索,没听过什么燕山,更没听过什么鱼家,他道这姑娘清灵之姿,风致出尘,定然是个名门后裔,岂料压根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心中略起轻视,微一沉吟,又觉得是清酒在说谎,刻意隐瞒鱼儿身份,便道:“什么燕山鱼家,压根就没听说过!”

    清酒道:“什么洛水宁家,压根就没听说过!”

    修道浓眉一竖,昂然道:“我们宁家可是洛水一代的武学宗师,人所敬仰,一手松涛掌,闻名天下,谁人不知,哪里来的村妇,竟而一点见识也没有!”

    清酒道:“我们鱼家可是燕山一代的武学宗师,人所敬仰,一口胡云术,闻名天下,谁人不知,哪里来的蛮子,竟而一点见识也没有!”

    鱼儿听得,禁不住噗嗤一笑,瞧清酒站在身旁,悠然戏弄修道,口里没遮没拦,当真是胡云胡语,悄然娇嗔一眼,便是这一眼,羞意半露,媚丝轻遮,柔意当先,灵秀蕴底。

    那宁家公子一直在旁注视,看到这一眼,眼睛一觑,眸光更炙三分。

    一旁厌离几人也被清酒的话逗笑了。厌离倒还好,微微笑着,算是矜持。唐麟趾和花莲几个已为之绝倒,趴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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