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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全集-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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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你也可以真正欣赏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爱、未经人道的小村姑痛苦的模样。”
  赵画四的眼睛发了亮。
  一种近乎野兽噬人时的神采。
  他明白了两人已说出来的用意,也明了这师兄弟没有道出的用心:他们打女人。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
  所以,如果侠道中有人在,就一定会出手阻止。
  ——他们一旦出手,就正中下怀。
  他们一早约定,叫赵画四抓住这无辜无依的村姑,为的就是当“饵”。
  他们就是要试土天衣居士或他的子弟们在不在。
  ——只要对手一出手,他们就一定能先对手的出手而下毒手。
  谁教他们是侠道中人!
  谁叫他们有所为和有所不为。
  一个真正吃得起武林饭、流得起江湖血的道上人物,就一定要百无禁忌,六亲不认。所以他们可以剥光女人的衣服。
  强暴她。
  打她。
  杀她。
  而且居然还可以像司徒这样老着脸皮说:
  “由于这是个妙龄少女:所以这是个妙局。”
  还得像司马这样厚颜地问:“你说这妙不妙?” 
  
        


  第三章 以一变应万变10 格局 
  于是司马和司徒开始“投石”。
  投石是为了问路!
  他们投的是泥块。
  也许他们残酷和快意地想“狎玩”得久长一些,所以手上并没有很用劲。
  但这也够惨的了。
  第一块泥块,击中村姑的小腹。
  村姑给绑在柱上。
  她痛楚地俯下身去,黑发在玉颈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动人心魄的姿态。
  第二块坚硬的泥石,打中她右乳首娇嫩的红梅上,她惨哼一声,仰首向天,痛得全身都发颤不已,更显得她娇嫩无比的求死不能。
  第三块泥石,击中她的额,血自那儿不住地冒出来,她全身痉挛了起来,到第四块石在她洁白之躯留下了青紫,她只能发出小猫犹在寒冬时濒死前的哀鸣呜咽。
  司徒哈哈大笑,问赵画四:“你要不要也来一块?”他塞了一块坚泥团给赵画四。司马更趁风拨火地说:“给她脸上来一下子,让她那标致的脸蛋儿再也分不清五官,咱们再上来乐她一乐,才让她死——”
  话已说到这儿。
  局面已生变化。
  司马和司徒,用泥块扔向雪白的女体,看到那女子痛苦的样子,心中的确也生起了兽欲。
  其实用“兽欲”二字也并不妥当,因为野兽也大都不爱折磨它的性伴:只有人——至少好些人喜欢这样,正如许多人爱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不过,司徒和司马也很警省。
  他们虐待的目的不只为了泄欲。
  而是为了要激出埋伏的人——或者,试探出到底有没有敌人潜在这儿。
  他们认定:只要有侠道中的人在,就一定不能忍受这种场面。
  ——侠者怎能忍见他们如此虐待一弱女子?所以他们选中了这样一个女子。
  ——美丽得令人心碎。
  ——甜得每一声哀呼可以要人屏息。
  ——青春得使人觉得不回头也已百年身。
  ——连她额上的疤,在痛楚之际,也增其艳。
  所以他们要杀伤她。
  要让天衣居士的门人现身来救她。
  这就是投“石”问路。
  路呢?
  有没有路?
  ——是生路还是绝路?
  路是人走出来的?人呢?人是不是路走完了就过了一生,是谓人生的路?
  赵画四手上的泥团还没扔出去,遽变已然发生——
  也许是因为那小村姑的痛,许是因为这小姑娘所受的伤,令人不忍,故此,有一尊金身罗汉,眼睛眨了一眨。
  只不过是眼一霎。
  睞眼有没有声音?
  有,只不过平常人听不到。
  但习过武的高手眨起眼来,就能令练过武的高手也一样听不到。
  可是司徒残马上察觉了。
  他一鞭就向那村姑抽了过去,鞭风撕空。
  他不是攻向那尊没有眉毛但正自剖腹剜心的罗汉。
  他仿佛是亢奋过度,骤然向村姑下毒手!
  果然,这回,那尊罗汉连嘴角都搐了一搐。
  这就够了。
  司徒残就是要敌人分心。
  要敌人不忍心。
  司马废已迅疾无伦地疾闪至四大天王塑像下,那尊剜心剖腹无眉罗汉之后,一记金鞭就砸了下去。
  这凌厉无俦的一鞭,竟是无声的!
  他们发现了敌人。
  他们终于找出了敌人的位置。
  现在他们要做的,当然就是杀敌。
  司马废一鞭向罗汉头上砸落。
  罗汉似不知头上有鞭打下。
  司马废也不防他自己头上有个天王。
  天王手上也有一根金鞭。
  那金鞭也正向他砸落,凌厉无声!
  他没有发现,可是司徒残惊觉了。
  他急要救司马废。
  司徒残鞭长。
  他使的是蟒鞭。
  一鞭卷向天王。
  鞭风所及,整个神殿为之骤暗了一暗。
  鞭像一条活蛇,却有着电的灵姿。
  这一鞭是要救司马的。
  但却抽击在司马的腰间。
  因为他已看不见。
  ——一个失去了头的人又怎看得见自己的出手?
  击出那一鞭的时候,司徒残当然是活着的,但抽出那一鞭之后,他却已是死人。
  因为赵画四突然拔刀。
  这刀拔出来,没有刀的形状。
  只有一把火。
  他也甚为错愕,没想到挂在自己腰畔的刀竟是这样子的,但他仍一“刀”斫了出去。
  一刀就斫下司徒残的头。
  由于刀极快且利,一刀下去,头飞出,血仍末溅。
  头落下,眼珠子转了一转,还会说:“好快的刀……”
  这才断了气。
  竟是这么快的一把刀。
  而且自还这么怪。
  “赵画四”一刀斫下了司徒残的头,居然还得到他的赞美,心中不觉掠起了一阵惭愧。
  同一时间,司马废一鞭砸碎了罗汉的头。
  头碎裂。
  真的是碎裂,却没有血。
  也没有肉。
  只有泥块。
  泥塑的罗汉又怎会霎目启唇?!
  不止眨眼开口,这碎了头颅的罗汉,本来正掏心挖腹的双手,竟一把抱住了司马废。
  司马废此惊非同小可,这时,他已发现司徒残的头飞了出来。
  他立刻挣扎。
  但那天王的鞭也正砸着他的天灵盖。
  他的头也碎了。
  跟那尊罗汉一样。
  所不同的是:他却有血。
  有肉。
  而且是血肉模糊。
  司徒残、司马废都倒下了。
  司马废和罗汉都头颅碎裂:当司马废不能再动弹时,奇怪的是,那罗汉也不动了。
  “赵画四”冷笑道:“好,‘黑面蔡家’的兵器果然匪夷所思,难防难测,我算是见识了。”
  原来,那罗汉既不是人扮的,也不是真的泥塑的罗汉。
  那是,“黑面蔡家”的秘密武器。
  一种会眨眼、扬眉、耸肩,甚至说话,会让敌人误以为是“敌人”的武器。
  既然罗汉不是罗汉,而且是武器,那么当然就是“火孩儿”蔡水择的武器了。
  蔡水择自然就是那拿鞭的天王。
  他平时使的趁手兵器:天火神刀,却交给了“赵画四”。
  ——有谁能扮“赵画四”的语气声调,如此惟妙惟肖,连司徒、司马这两个警觉性极高的人物都瞒得过?
  当然只有张炭了。
  ——精通“八大江湖术”,同时也是怒江赖笑娥拜把子义弟的“饭王”张炭!
  张炭本来跟蔡水择就在这佛殿里,只不过一个是在梁上,一个扮作天王在檀桌上说话。他们之间,本来就有一个女人。
  一个哑穴给封了的女子。
  蔡水择喃喃地道:“这两人本不会死,也不致死,可是,他们身为武林人,拿一个弱女子如此作践,也太不成格局了。”
  张炭把那火似的刀收回鞘里,递回给蔡水择,“这种人,本就该杀。刀还你。”
  蔡水择犹豫了一下,“这刀你用得比我趁手,不如……”
  张炭即截道:“刀是你的,我不要。”
  蔡水择伸手接过,脸上闪过受伤之色,“五哥,你又何必……”
  张炭径自去解开那女子的绑缚和穴道,同时替她披上衣衫,喃喃地道:“本来是武林之争,却老是让无辜百姓、无告平民来受累。”
  那女子很感激他。
  居然还冲着他一笑。
  皓齿如编贝。
  甜,而且带点媚。
  美得令张炭一呆。
  就在这瞬间,这女子右手五指突然已抓住了他的脖子,就像下了一道钢闸似的,张炭立即反应,双手一格,但脖子已给扣住,同一瞬间,这女子左手五指已弹出三块泥片,呼啸急取人在丈外蔡水择的要害! 
  
        

  第三章 以一变应万变11 出局 
  蔡水择的反应已极快。
  他生警觉是因为那女子笑。
  那女子不该笑。
  ——任何女子,在这时候都不该笑。
  谁还能笑得出来?!
  ——除非不是普通的女人……
  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那女子已出手,张炭已受制。
  他却不退反进。
  因为他要救张炭。
  他双手一扬。
  这电光火石间,他两手居然已戴上了一双多色五彩的手套。
  可是,令张炭失望的是:
  那三块泥片,蔡水择竟一块都没躲得开去!
  所以他身上多了三道血泉。
  那女子尖叱一声:“站住。否则他立即便死!”
  蔡水择猛然站住,鲜血自伤口狂涌而出,很快的,蔡水择已成了血人。
  然后张炭瞥见蔡水择一对手套间有事物闪了闪。
  黄光。
  张炭心中暗叫:惭愧!
  原来这电掣星飞间,蔡水择已接下了另外两件极为歹毒的暗器——那三块泥片比起来,只是障眼法,微不足道;要是他着的是这两片悄没声息细如牛毛的暗器,蔡水择此际流的只怕不是血,而且剩下的如果不是一滩黄水就是一堆腐肉了。
  蔡水择负了伤。
  但他接下了致命的暗器,同时也把距离拉近了五尺。
  他也没料到这无依女子竟然是敌人,正如司马、司徒也没料到“赵画四”竟是张炭一样。
  ——当他们使敌人“入局”的时候,同时也“入”了其他敌人的“局”。
  其实,对打、对敌、对弈都是这样:你进攻的时候也等于是最好的防守,不过,你一旦攻击,自己也有瑕可袭了——出击的时候也是防守最虚弱之际。
  你要攻入,就易受人所攻。
  你要对付人,人就会趁此对付你。
  谁胜谁败,谁生谁死,就要凭运气和实力。
  蔡水择长吸了一口气,“你是谁?!”
  女子一笑,甜糊糊也美懵懵地道:“我?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连做梦也在问自己是谁哩。”
  蔡水择目光有点发乱,“莫非你是……近日江湖中崛起那个可怕的姹女……”
  女子笑得有点俏傲,这使得她的美很有点肤浅,像只甜不香的糕点。
  突听张炭嘶声道:“‘无梦女’!你是‘无梦女’!”
  “‘无梦女’?”女子梨涡浅浅地一笑,“反正随便你们怎么叫,我只想知道,怎么赵画四变成了你?”
  是的,赵画四怎么变成了张炭?
  正如娇憨的村姑怎会变成了无梦之女?
  朱大块儿的尖叫,几乎没把唐宝牛吓成一条水蛭。
  他扑过去捂住朱大块儿的嘴。
  朱大块儿睁大了眼,唔哼作声。
  “你想死是吗!”唐宝牛沉声喝道,“你这一叫,咱们的位置不是全给暴露了!”
  朱大块儿五官都挤在一团,他那张跟脸型不成比例的小嘴企图要挣脱唐宝牛的大手。
  唐宝牛跟他约法三章:“喏,无论你看到猪狗牛羊猫、鸡鸭鱼虾蟹,连同你老爸、老婆都不许再叫,知不知道?”
  朱大块儿涨红了脸,点头不迭。
  唐宝牛这才放了手。
  朱大块儿呛咳不已,口水鼻涕一齐涌了出来。
  唐宝牛这倒关心了起来,“你喉咙不舒服?伤风?感冒?哮喘?百日咳?老儿麻痹症?发羊癫?还是麻疯?”
  朱大块儿的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你……你……你……你把我连口跟鼻全捏死了,教我哪儿呼吸去?”
  唐宝牛这才讪讪然道:“都怪你!脸比猪头还大,一张嘴却只龙眼粒那么小!”
  朱大块儿皱着眉,想呕吐的样子。
  唐宝牛诧问:“怎么?又恁地啦?”
  朱大块儿艰辛地道:“你的手摸过什么?怎么这样臭!”
  唐宝牛奇道:“很臭吗?”他把手放到面前闻闻,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问:“怎么臭法?”
  看朱大块儿的痛苦样子简直是想把口鼻一起换掉,“像……像死老鼠……又像……咸鱼的肠肚。”
  唐宝牛一听,反而木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得意扬扬无尽回味地看看自己的一对手,笑道:“……这……这也难怪。”
  “什……什么?”朱大块儿不禁追问,“刚刚刚刚……你的手摸摸摸过什么来?”
  唐宝牛神秘地笑笑,反过来怪责他:“都是你。要不是你叫,我才不捂住你,不就没事喽?你这一叫,把敌人都惊动了,咱们岂不危乎?还连累了蔡黑面和张饭桶!”
  朱大块儿倒是沉着,“不把他们引来,我们布局做甚?”
  唐宝牛倒是一怔。
  “咱们不故意暴露在这儿,敌人怎么会来?敌人找不到这儿,咱们两组人布的局有啥用?”
  这番话唐宝牛居然一时驳辩不来。
  朱大块儿反问:“敌人要越过甜山山阳的私房山这边来,有什么路线可走?”
  唐宝牛想也不想,便答:“一般人只能走山径,经老林寺抢入山崭这边来;如有绝顶轻功,也可自绝壁攀上这‘私房药野’来。所以,咱们把在这儿,饭桶和黑面守在老林寺,扼死他们进攻的咽喉。”
  朱大块倒是利利落落地接他的话:“咱们布局艰辛,为的便是要他们入局,他们不来,等鸟拉屎不成?我这一叫,他们要是打从老林寺扑入,正好踩了张炭蔡黑的埋伏;要是攀绝壁而上,不就是正光顾我们开的摊铺吗?”唐宝牛倒没想到朱大块儿说来头头是道,他心中不是味儿,只好看微薰的月色映照下的一地药材。
  这一带是野生药材的盛产地,许多采药的人都把青草药放到这平野上来晾晒。
  ——这儿的人多已给唐宝牛等“请走”、“暂避”了。
  因为一场大战就要爆发。
  他们不想牵连无辜。
  这作风跟山阴那边恰好不同。
  很大的不同。
  ——那边的人不是给人杀光就是吓跑了。
  这一带除了长了不少珍贵的药材之外,地上也铺着不少采药者不及收走的药物。
  唐宝牛觉得给朱大块儿这番话说下来,不大是味儿,看到地上药材,便还是回刺几句:“我不怕他们来,只怕他们不来!你不一样,你胆小,还是先在地上捡些壮胆治伤的药,先服几剂,省得待会儿一见血又大呼小叫的。”
  朱大块儿双眼直勾勾地道:“不会的。”
  唐宝牛奇道:“什么不会的。”
  朱大块儿平平静静地道:“我不会乱叫的。”
  唐宝牛更奇,“为什么?”
  朱大块儿眼睛发出异光,“你不是不许我叫的吗?现在人已来了,我都不叫了,有什么好叫的?”
  唐宝牛听他这样说,心里一寒,乍然回头,就看见一个人,在疾奔中骤止。
  此人宽袍大袖(袍里至少可以藏匿三个人,而双袖里也可以藏得了两个人),奔行甚速,正在迅疾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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