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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幻梦长歌-第34章

小说: 幻梦长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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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芜:“你不要去作死了好不好?”

    霖淇燠眨着星星眼:“你不是说小玄很在乎那颗球么?我们上去帮它把那颗球偷回来呗?”

    幻芜:……早知道就不该告诉他。

    “别闹了,淇燠。我总觉得,这岛上古怪得很,咱们还是小心为上。”长绝及时出口岔开话题:“对了,我的刀呢。”

    “还好意思找我要刀。”霖淇燠白了他一眼,转身从床底下掏出了破云扔给长绝,“给你,记住了,以后可要刀不离身。”

    长绝接了刀:“谢了。我一直很想问你,你的剑被你藏哪儿了?”

    “他的剑就在他身上呢。”幻芜对长绝说道。她以前是见过霖淇燠的剑的,只不过现在倒很少见了,“找机会你拿刀死命地砍他,逼他出剑,你就知道他的剑在哪儿了。”

    长绝幽幽地看了霖淇燠一眼,霖淇燠抱手护腰:“你可别什么都听她的!”

    长绝笑了,了然道:“哦,原来在腰间啊。”

    霖淇燠:……你们都是坏人!

    “哈哈哈哈……”幻芜本来有些不安的心,被两人一闹,倒是轻松许多。

    该交代的事也交代了,长绝幻芜两人各自回了屋。

    幻芜刚想蒙头睡个大觉,就听见“笃笃”门被敲响:“阿芜姑娘,是我,凌岳。”

    幻芜叹了口气,套上鞋跑去开门,就见凌岳站在门外,微垂了头,一脸希冀地望着她。

    “凌岳啊,有事么?”

    凌岳朝幻芜拱了拱手:“属下在冒昧,不知阿芜姑娘可否有空,随在下去看一看阿姊的病情?”

    “啊……”幻芜都差点忘了他们来到此地的目的了,不就是为了凌岳的姐姐么?“好的好的。”

    凌岳一喜,刚要致谢,就听见隔壁房门被推开:“我也去。”

    长绝对着凌岳点了点头:“在下略懂歧黄之术。”

    “对啊对啊,让阿绝一起去,他可厉害呢。我去把霖淇燠叫上!”幻芜的房间就在霖淇燠与长绝的中间,她转过身去隔壁推开房门就把睡得稀里糊涂的霖淇燠揪了出来。

    “走吧走吧,我们一起去。”带上霖淇燠纯粹是不想再回来跟他说一遍经历了什么而已,这功夫能省就省她好睡个囫囵觉。

    一眨眼的功夫,三个人就已经集结完毕了。凌岳叹了口气,依言带路。

    水族王宫整体颇有海中王殿的气势,到处都可见水流从亭台楼阁处倾泻而下,使整个王宫清凉舒适。

    穿过三道水幕,幻芜他们才走到一处名为“素游阁”的高楼前。

    “参见五殿下。”一名身着浅蓝色袄裙的姑娘见到几人,忙过来行礼,“见过女君、霖公子、长绝公子。”

    “她是水灵,阿姊的贴身女婢。”凌岳似乎跟她很熟,“关于阿姊的事,都可以问她。”

    水灵对着幻芜几人盈盈一服:“请梦医大人随奴来。”

    女子闺房长绝跟霖淇燠也不好随便进,就随着凌岳在外头的水榭里休息等待。

    长绝看了看那高耸的阁楼,对着幻芜说:“有什么事就唤我。”

    “嗯。”幻芜点点头,就随着水灵走入素游阁。

    素游阁并不大,但布置的十分清雅,可见主人心性。

    进入二楼,更多的是些女儿家的物件,一水的天青色。

    幻芜还记得凌岳那艘船上的天青色的窗帘,对水灵说道:“你们家四公主五殿下似乎都很喜欢天青色。”

    水灵笑着点了点头:“是我们公主喜欢,但五殿下同公主关系要好,很多喜好自然也就像了。就连五殿下的那艘游船,也是公主布置的呢。”

    幻芜颔首,原来是姐弟情深啊。

    “这边请。”水灵拨开一道水晶帘,“公主殿下就在里面。”

    幻芜举步进入,就见一名身着藕荷色交领长裙的美丽女子睡在中央由白色水晶搭成的床上,并没有睡在自己的卧榻之上。

    “公主病重,此床乃水族宝物,可以延缓病痛,疏导灵力。”水灵向幻芜解释道,“每过十天,族中长老就会前来为公主加持灵力,好维持公主的生命。”说道此处,水灵有些难过,声音也带了哽咽。

    生老病死,聚散无常。总是清醒的人更难受。

    幻芜默默地叹了口气,倒没有直接去看公主,反而是被墙上一幅字画吸引了注意力:“‘涟漪涵白沙,素鲔如游空’,好字妙诗。”

    水灵见幻芜不先为自家公主瞧病,有些着急,但想到五殿下的吩咐,过来说道:“这幅字画是五殿下亲笔,内含我们公主的闺名,所以我们公主特别喜欢,要求我们挂在此处。”

    “哦?敢问公主芳名?”

    “漪涵。”

    “好名字。”幻芜莞尔,转身看向屋中那名沉睡着的美丽女子,片刻后,笑意更深,“有趣。”
………………………………

第五十一章 病因

?    水灵愣了愣:“什么?”

    幻芜摆摆手,“你先在外头候着,我先看看你家公主,有事自会叫你。”

    水灵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公主,躬身退下了。

    外头水榭内,早有从人上了茶点,霖淇燠抱着茶杯看风景,倒是长绝,片刻不离地看着阁楼的方向。

    凌岳看在眼里,忍不住开口:“长绝,你很担心阿芜姑娘?”

    这不是废话么,看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霖淇燠憋了凌岳一眼,忍不住腹诽,这开场白一点也不火花四射嘛!

    长绝没有回头,飘了个“嗯”回来。

    “你和阿芜姑娘,很早就认识么?”

    听了这话,长绝侧头看了他一眼,凌岳眼里是一种长绝看不懂的神色,像是期待?

    期待什么?长绝每次看到凌岳看幻芜的眼神就很不爽,如今更不爽了,他转过头继续看着幻芜的方向:“我与她相识,不过一年有余。”

    也不是很久啊……凌岳突然生出几分希冀。

    “你怎么只问他,不问我啊,我认识阿芜时间可长呢。”霖淇燠嘴里塞着一块黔南特有的松花饼,打趣道:“不过也是,这俩人认识时间不长,但默契十足,看起来就像认打小就相熟的青梅竹马一般。对吧?”

    凌岳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刚升腾出的喜悦感顿时没了大半。

    三人正在围绕着幻芜展开颇为无聊的话题,那边正主幻芜就走出了素游阁。

    水灵站在她身后躬身一礼,遥遥地望了凌岳一眼,就转身回到了素游阁内。

    长绝率先迎了上去:“累了吧?”

    幻芜眉头微蹙,但看见他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怎么样了?”凌岳也迎了上来,急切地问道。

    幻芜看见他来,先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一下:“不知道。”

    “什么?”凌岳愣住了。

    “病因我看不出来。”见凌岳还愣愣地看着自己,她补充道:“外伤已愈,内伤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你们族中的大夫已经调理得很好了,其他的,我真没看出什么来。”

    “那……阿芜姑娘可有入梦一探?”

    幻芜拿手按了按额头,略感疲惫得说道:“探过,什么也没看见。”

    凌岳本还想再说些什么,长绝突然出声说道:“阿芜累了,需要休息。”

    幻芜抬手摸了摸上唇,偷偷瞥了长绝一眼,唇角微弯。

    凌岳听了这话,再看了看幻芜的神色,欠身道:“是我思虑不周,不如先送阿芜姑娘回去休息,再……”

    他话未说完,就听得远处王宫大殿顶部突然传出阵阵悠扬的钟磬之声。

    “殿下,殿下……”一个黄衣小侍突然跑来,急急说道:“王上出关了,听说殿下请了几位客人,特意相邀几位贵客入大殿一叙。”

    幻芜站在凌岳身后,她发现凌岳在听到“王上出关”这几个字后,身子就几不可察的轻颤了一下。

    “父王相邀,还请几位移步随我同去。”凌岳面带歉意地说:“抱歉,阿芜姑娘,我也没料到父王今日会出关。”

    “无妨,既然是客,拜见主人再应当不过。”幻芜对着莞尔一笑,凌岳看着这笑容,耳尖微红。

    “既如此,那几位就请吧。”小侍上前来,对着几人躬身行礼。

    “令尊是否有恙在身?”霖淇燠这几日也没见过这位水族族长。

    凌岳点头道:“家父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几月前大战更是耗费了许多灵力,只得闭关疗养,也是今日才出的关。”

    “闭关了这么久啊。”幻芜叹道,未免也太巧了吧?

    王宫大殿自是一番巍峨景象,雕刻着海蛇的白玉大柱矗立两旁足足有十八根,金丝毯由殿门直接铺向王座。

    侍从将人带到殿门就退走了,大殿内既无侍卫,也无大臣,只有一身着赤金色大裳的中年男子端坐于王座之上。男子面白无须,眉骨高耸,眼眶深邃,显得一双眼精明而锐利。

    也许是身体不太好的缘故,他面色格外苍白,甚至有些泛青。

    但即便是只有这样一个面带病容的男子,也使得整个大殿充斥着肃穆的气氛,也显得有些压抑。

    但最给幻芜带来慢慢压抑感的,其实是身边的凌岳。

    凌岳走在几人前头,入了大殿就对王座上的男子遥遥下拜:“儿臣参见父王。”

    幻芜听得出来,他的话语里带着刻意压制的冷静,因为站在他的斜后侧,幻芜甚至能看见凌岳紧贴在地上的双手指指尖已然发白。

    “起。”男子如同撞钟般的声音传来,虽只有一个字,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以及半分温情都难觉的冷漠。

    听见这一声,低伏在地上的凌岳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直起背脊,缓缓站起:“谢父王。”

    “这便是你请来的贵客?”因为大殿太过空旷,使得这声音像是被放大了几倍一样,幻芜竟然觉得耳边有几分嗡嗡作响。

    “是,父王。”凌岳一直弓着身子说话,在引荐几人的时候也没有抬头直视他的父王片刻,“这位是梦医大人幻芜,这位是霖淇燠霖公子,这位是长绝公子。两位公子均是梦医大人的……挚友。”

    三人一一上前行礼,幻芜行了个万福常礼,长绝拱手前推行了个对长辈的揖礼,唯有心大非同一般的霖淇燠还在上看下看,显得心不在焉。

    长绝叹口气,拉了拉霖淇燠的袖子。

    霖淇燠仿佛如梦初醒才见到座上之人一般,笑着拱了拱手,行礼十分随意,但眯着眼睛的表情却显得分外谄媚:“啊!见过大王!”

    幻芜:……这货是不是走错片场了?大王?你当是牛头山的山大王么?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凌岳解释的话还在嘴皮子上游走,忽就听得王座上的那位大王,冷淡地道了一句:“免。”

    这位大王还真是宽容啊……人不可貌相!

    “梦医?”水族王突然幽幽地看向幻芜,语气有几分不可捉摸。

    幻芜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未做出任何反应,水族王的目光倏尔就离开了她,看向她身后的长绝。

    不知道是不是幻芜的错觉,这个应该与长绝从未谋面的男子,眼神突然带着几分杀气。

    长绝的感觉更加明显,他手中的破云也震了一下。

    长绝回视着他,可也是瞬间的,水族王的眼光又移开了。

    “即是贵客,就由你好好招待就是了。”水族王看了眼凌岳,就阖上了眼帘,“孤心力不支,招待不周,还望几位莫要见怪。”

    “儿臣知晓,还望父王保重身体。”凌岳躬身作揖,领着几人缓缓退出大殿。

    “呼……”走出大殿,幻芜忍不住吁了口气,她已经很久没有觉得片刻也如此难熬了。

    “令尊大人,总是如此……威严么?”幻芜斟酌了一下,他相信凌岳明白她的意思。

    凌岳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说:“对我而言,倒是一直如此的。在下乃是庶出,家父对我总是比较冷淡,我也习惯了,只是怠慢了几位。”

    “什么嫡呀庶呀的,世人真是无聊。”霖淇燠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是你的问题,就不必在意这么多。要是连别人的言行举止都往自己身上揽,未免也太累了一些,放开些比较好。”

    凌岳知他是安慰自己,对他感激地一笑。可是这堆叠成灾的问题,岂是一两句话就能消融的。

    凌岳是主,自然是要领着众人回到住处的,幻芜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凌岳,你的字写得不错啊。”

    “我的字?”凌岳有些疑惑,幻芜什么时候看到自己的字的?

    “对啊,我在你家阿姊的卧房里看到的,挂着你的字的,水灵说是你送给漪涵公主的生辰礼。”

    “生辰礼?”凌岳似乎没有想起来,“我不太记得了,每回阿姊生辰,我都会送她礼物的,送得太多记不清了。”

    幻芜点点头,感叹道:“你们姐弟感情真好啊。”

    凌岳:“嗯。”他抿了抿唇,看着远处似乎有些怔愣。

    凌岳一直把几人送到房门口,才对着幻芜说:”天色不早了,今日就不打扰阿芜姑娘了,只是不知明日……”

    “后日吧,阿芜休息不好,会影响发挥。”一直未说话的长绝突然插了句嘴。

    哦哟哟,小老虎发威了?霖淇燠刚要转身回房,埋进屋的一只脚就退了回来。

    凌岳看长绝神色冷淡,幻芜也面色不好,只得再三抱歉,吩咐了从人好生招待之后,就离开了,背影有几分颓唐。

    “要这么凶么?人家不过是……心急嘛。”霖淇燠抱着手,没好戏看真无聊啊。

    “咱们这波配合不错嘛。”幻芜见人走远了,面上疲惫一扫。

    长绝看着她,眼波濯濯如春柳:“你是真的需要休息。”我不是为了配合而配合的,我只是不想看见你眉间一丝的疲累。

    幻芜无奈道:“可是我觉得,这里的人真的很怪,姐弟不像姐弟,父子不像父子。”

    “父子不像父子我看得出来,但凌岳跟他阿姊不是关系挺好嘛?”霖淇燠问道。

    “刚开始我也觉得很好,但自从进了那个素游阁,我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幻芜皱了皱眉,“一个当阿姊的,房间里关于弟弟的气息太多了,我是说布置喜好之类的,凌岳看样子也没进去过,那她布置得再投人所好,除了自己还能给谁看呢?”

    “还有,刚刚我问凌岳的那幅字画,是真的被漪涵挂在房里,但水灵没说这是生辰礼,只说是凌岳亲笔所赠,所以漪涵珍之重之。可反观凌岳的表现,他既没有纠正我的错误,看样子还没什么映像,也许是不记得了,但给我的感觉,他对他的阿姊,似乎没有他所表现出的那么上心。”

    “是这样吗?”霖淇燠挠挠头,感觉好复杂啊。

    “就是这样啊,你们没看出来吗?”幻芜瞪眼,对没有共鸣表示你不满。

    长绝揉揉幻芜的头顶:“我虽然没有你感受到的那么多,但我也觉得,凌岳有些不妥。按理说,当你在进入素游阁为公主诊视的时候,作为弟弟,表现得应该是对家姊的担忧,甚至应该带着些许紧张的。可凌岳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他的阿姊,反而……一直再问一些无聊的问题。”长绝一点也不想说,他一直在问关于你的问题。

    “对哦,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确实是这样。”霖淇燠也在场的,此刻听长绝这么一说才觉得不妥“没想到那种时候你还挺细心的嘛!”

    幻芜:“是你太粗心了!”

    长绝面上笑得一派安然,对于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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