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踹掉知青前夫后嫁糙汉-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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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互相看了眼,捂了捂嘴巴,赵珍珠神情紧张亢奋:“也没问问老师,明天的人体模特是男的是女的啊?”
沈冰月也连连点头:“就是的,咋没有问一下呢,不过我们要是问得话,是不是也看起来很奇怪?”
赵珍珠神经兮兮的:“我也觉得,可能、就是、有些奇怪!”
俩人回到宿舍,无法控制激动的心情。
赵珍珠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了,反正曹文帅这家伙怕我们后悔似的,给我们也报名了,我们算是骑虎难下了,那我们就去,我家那位知道倒没什么,你可千万别让你家那位知道,他不是学画画的,不会理解的。”
沈冰月表示很赞同:“对,只要你们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我们最好打听一下明天的模特是女的还是男的。”
俩人特地去找了柳眉,柳眉捂嘴笑道:“男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别怕,该遮的地方遮了一条布!”
三人心照不宣,都捂了捂脸!
而男生宿舍里,曹文帅喜形于色的说道:“赵同学,怎么样,沈同学仍旧是那个对待艺术很纯粹的人吧?”
赵振宇不置可否:“是又怎么样?你应该把眼光放在几个小学妹身上,他们很崇拜你的,怎么都比你现在这样强。”
曹文帅收敛了笑意,没有搭话,也有些心烦意乱,想着如果内心的悸动说控制就能控制住,那就不叫爱情了。
赵振宇也没有再说下去。
翌日
沈冰月和赵珍珠都穿得很低调,一身灰色的衣裳,淹没在男生多的人群中都不起眼。
但俩人仍旧是忐忑不安的。
不过迈入画室的时候,大家都很寂静。
上这个课是有严格要求的,不能交头接耳,不能议论,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
好在人体模特真得把该遮掩的地方遮住了。
沈冰月暗自松了口气,虽然知道是正常的课,但是身临其境还是不一样的。
沈冰月特地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曹文帅,他很放松。
沈冰月的目光投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也转过头来,对着沈冰月露出淡淡的笑容。
是个大男孩般无心机的笑容。
随后沈冰月转过头来,开始认真作画,整个课间,只听见画笔的沙沙声。
三个小时后下课,大家等人体模特走了后,才开始互相看看大家的画作。
曹文帅仍旧像先前那样,先看沈冰月的画。
这次沈冰月有些尴尬,这可不是在看国画山水花鸟,脸颊绯红,有些紧张,怕大家评头论足。
而曹文帅后边的一个女同学走到曹文帅的画作面前驻足后,惊叹道:“曹学长,你画得真好!”
沈冰月几人看了眼,整个一个小迷妹的即视感。
第239章 对的时间遇到不对的人
曹文帅只是回头看了眼女孩,表情很淡默:“没什么,我才开始学,画的差强一般!”
随后又把目光转向沈冰月的画作,手上仍旧拿着画笔,很认真地看画后说道:“沈同学,我帮你修一下吧?”
沈冰月连忙站起来。
曹文帅坐下来,在几个人的围观下,在沈冰月画得人体模特的腹部添了几笔,又在胳膊肘和大腿部勾画了几笔,人物有些松弛的皮肤感瞬间更立体了。
就听见那名女同学夸张的叫嚷着:“曹学长,寥寥数笔,就把一幅不怎么样的画提升了一个高度。”
典型的夸一个,踩一个。
沈冰月郁闷的叹了口气,谁让自己还是放不开呢!看模特的次数太少,绘画也不能完全投入进去。
不过曹文帅听了,却义正言辞的纠正道:“说什么呢!画画本身就是互相切磋,没有高低之分!沈同学稍加练习,画得会很好!”
沈冰月眼瞅着众人都围观,想着这是人体模特画,真得做不到像曹文帅这样欣赏一件艺术品的架势,俩目低垂的说道:“我肚子有点疼,先走!”
沈冰月红着脸走出了教室,用小手扇了扇风,深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打算开溜。
曹文帅拎着自己的画板和沈冰月的画板也走了出来,倒是没有以前那么腼腆,而是目光流盼地凝望着一脸羞涩的沈冰月,沉声道:“你的画板,给!”
沈冰月红着脸接过来,在身边女孩哀怨的眼神注视下拉着赵珍珠赶紧走!
到宿舍俩人才忍不住捂着肚子笑。
沈冰月很郁闷:“曹文帅为什么要改我的画,我太郁闷了。”
赵珍珠捂着肚子笑作一团:“谁让你是咱们班画得最好的呢,曹文帅号称小天才,他修国画和油画两个专业的学分,但国画总是被你压一头,这次好不容易比你画得好,当然要当当你的老师了,就是这画作就有些难以启齿!”
曹文帅被油画班大一的小学妹闪浅浅缠着,非要他也给自己的画修一修。
曹文帅有些无奈地拿起女孩的画,微叹口气,把画不客气地塞回了闪浅浅怀里,有些不耐的说道:“要不你重新画一张吧!改不出来了。”
赵振宇站在俩人身边,偷着乐,上下审视了翻闪浅浅。
在回去的路上打趣道:“闪学妹其实长相挺甜美的,你不能指望一个18岁的小姑娘画得个个都和我们班那些三十四岁的同学比,假以时日,以后画得也会很好的。要不你考虑一下?”
曹文帅白了眼赵振宇,对赵振宇的说辞很不满,不客气地怒斥:“赵振宇,不要总是想着当月老,我的事自己清楚,你要是喜欢,你就去追求闪浅浅,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振宇咳嗽了声,看着恼羞成怒的曹文帅,笑嘻嘻的道:“我这不是有女朋友吗?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曹文帅不高兴,直接背着画板,也不回宿舍了,直接回家了。
曹文帅家的四合院是个两进院的,只有他们一家住着,而曹文帅自己有一个大的书房。
坐在书房,曹文帅拿出了一幅还未画完的画作,细细地描摹!
眼眸里有心动,有哀伤,有无奈,偶尔会看着画作入神。
“嘎吱嘎吱”的推门声响!
一名穿着连衣裙的中年女人推门进来,端着果盘入内,怕惊扰书房的人似的,脚步很轻。
直到把果盘放到书桌上,站在曹文帅的身后,眼光柔和地望向儿子的画作。
画作是一幅未完成的美人图,画中的女子如清水芙蓉,身着连衣裙,面容娇美,嘴角还映着小酒窝,格外迷人。
中年女人柔声道:“文帅,这是谁?很漂亮的小姑娘嘛!”
曹文帅这才回过神来,转头望向母亲,有些懊恼的抱怨:“妈,怎么每次来都不敲门?”
曹文帅的母亲白雪今年45岁,眉宇间仍旧能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位动人的美人儿,曹文帅还是随妈妈长得。
白雪气质仍旧是非常优雅的,很宠溺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很温柔的轻语:“怕打扰你嘛!今天才周五,怎么半下午回来了?”
曹文帅并没有去遮挡画作,而是低了低头,神情有些沮丧,只是说:“学校也没事了,我想回家静静地画幅画!”
白雪剥了根香蕉递给儿子。
曹文帅接过来:“谢谢妈!”
曹文帅吃了口。
白雪对着画作努努嘴:“是你们学校的女孩吗?很漂亮,是你喜欢的女孩吗?”
白雪的声音很柔和,不像是长辈在和儿子聊天,倒像是个朋友那般自然随和。
曹文帅停下了吃香蕉的动作,也看向画作,眼里不经意间有些湿润,嗓子闷闷地,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有些难过的仰起头,吸了吸鼻子,神情沮丧,“妈,我想自己待一会!”
白雪有些诧异,又看了眼画作,着急地开口:“怎么了,妈妈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今年19岁了,有喜欢的女孩也很正常,你……”
曹文帅打断了白雪的话,只是眼神有些空洞的低喃:“妈,我没事,你让我单独呆一会,我头疼,想自己待着!”
白雪只能三步两回头的出了书房门,不知道儿子怎么了?
但看起来和画里的女孩有关!
白雪把这一幕告诉了丈夫曹天标。
曹天标放下手中的报纸,微叹口气,沉声道:“男孩子嘛,很正常,文帅和他哥哥不一样,他性格还是很纯粹的,太过于喜欢这些诗词画作。
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呢?儿子要是喜欢,就去追求好了,我们家充分尊重孩子们的选择的,是不是?
行了,他不想说,就别逼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过我倒是对儿子喜欢的女孩很好奇。”
白雪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儿子画里的倒是一位古典美女,现实中应该也是很漂亮的。”
曹天标哈哈笑道:“那是,我两个儿子的眼光都随我,眼光都是极好的。”
曹家单看这两进院的房子,就知道条件还是很好的。
曹文帅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已经结婚。
爸妈的全部心思就都用在了曹文帅身上,他是个从小到大生活很如意的年轻人。
曹文帅一个人在书房里,呆呆的看着画作,有些难过的抚摸了一下画里的沈冰月,低声喃喃:“为什么,我遇到你,这么晚!”
曹文帅的泪水滑落,一直坐到天黑,才从房间里出来。
倔强地擦干眼泪……。
翌日
沈冰月上午上完课,回到家里的时候只有封妈和鸿辉在家。
封妈正拿着碗,追着鸿辉在小院子跑,气喘吁吁地喊:“鸿辉,过来吃药,不然总好不了!”
第240章 肚子不舒服的缘由
沈冰月接了几个国画的订单,最近几天没有回家,一听封妈喊鸿辉吃药,没放下小包就马上去抱跑过来抱紧自己大腿的儿子。
半蹲下来,头抵着孩子的额头,感觉体温还好。
沈冰月把鸿辉抱在怀里,抬眸看向封妈,焦急地问:“妈,鸿辉怎么了?”
封妈端着碗,也半蹲下来,叹了口气:“前两天,鸿辉跟着张大娘的孙子到人家家里,蹭了顿饭,谁知道回来就开始拉肚子,我就买了点药给鸿辉吃,已经快好了,今天上午只拉了一次,就是想着起码吃上三天,巩固一下,但不好喂,药苦嘛!”
鸿辉把头埋在妈妈的怀里,奶声奶气的嚷嚷:“不吃苦药,不吃,妈妈我不吃!”
三个小家伙从出生开始,生病的次数很少,可能跟常年喝灵泉水有关系,不过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不生病,特别是两三岁的小孩子。
小鸿辉搂紧妈妈的脖颈撒娇:“妈妈,爷爷带弟弟和妹妹去那边吃好吃的鱼了,不带我!”
小鸿辉开始告状。
封妈搬过来一个小板凳,沈冰月坐了上去,把儿子搂在怀里,接过封妈手里的药碗,温和地说道:“妈,您休息吧,我来吧!”
封妈慈爱的揉了揉孙子的小脑袋,“你好好吃药,好了才能吃鱼肉啊!”
小鸿辉有些哀怨地看了眼奶奶,这几天,封妈天天逼着鸿辉吃苦药,现在在鸿辉眼里已经成了凶神恶煞的奶奶了。
沈冰月看着儿子别扭的小眼神,把他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哄着:“奶奶让你吃药,你肚子是不是不疼了,也不咕噜噜叫了,要是肚子不舒服,拉稀的话是不是熏得全身臭烘烘的,要是身上臭烘烘的,是不是小朋友就不喜欢跟你玩了?小朋友们都喜欢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小伙伴是不是?”
鸿辉亮晶晶的眼神眨着,好似在想这个问题,随后一本正经地回话:“妈妈,我去了小平家呢,吃了两个窝窝头,不好吃,但小平说窝窝头好吃,非要我吃!”
封妈也搬着凳子,坐在不远处,开始摘韭菜,听见了笑呵呵地说道:“冰月,你要说京都好,那是真好!公园、影院、博物馆,要啥有啥。
你爸最近这个月可是闲逛美了,还结识了好几个比他大十来岁的老汉,每天下棋休闲娱乐,其实要是找到几个说得来的,比咱家热闹。
不过你别看这是首都,也不是每家都过得宽裕的,咱家有小队的渔场,不愁鱼肉,不愁钱。
有冰月你给别人画画,挣些肉票、布票、粮票啥的,你和小雅上大学也发粮票,你爸就算以后退休手续办好了也有退休金和一些票支撑着,咱家过得是啥日子,妈享福享到天上去了。
鸿辉他们在家里吃得是啥,长得结结实实的,这两年,小园和你大娘也帮忙带孩子,小家伙们自然是被照顾的很好的,别的家可就不一定了。”
封妈打开了话茬子,在沈冰月哄着鸿辉吃药的时候,边摘韭菜,边聊:“就说张大姐家吧,老伴65了,瘫痪在床,三个儿子有两个在工厂,但俩儿媳妇都是没工作,闲在家里,还有个小儿子,当了好几年知青了,今年也回城了,也没法子安置正经的工作。
家里孙子孙女总共6个,一家人要吃要喝,还都挤在一个小院里,日子也宽裕不到哪里去。
城里人和咱农村人不一样,咱有地,明年就更好了,国家把田地都要分给农民自己种了,也能种粮食。
但张大姐城里人,一家人13口人,指着俩儿子总共一个月不到六十块钱的收入,老伴每个月都得吃药,小娃娃们生病啥的,哪样不用钱,要说60块钱也能吃饱的,但现在啥都要票,咱家你爸在供销社,倒是没受过难为,现在看看周围的人,哎,都过得不容易。”
沈冰月就听着封妈絮絮叨叨的聊几个邻居的情况。
当然也是知道的,因为79年,虽然情况要比先前几年好,但是说到底,还是比较困难的,什么都要票就是这样的。
鸿辉吃了药,趴在妈妈怀里,享受着妈妈轻轻的拍打自己的后背,小脸上挂着笑意,独自享受着妈妈的疼爱。
慢慢地,在午后暖洋洋的阳光照耀下,眼皮开始打架,最终趴在妈妈怀里甜甜美美的睡着了。
沈冰月抱着鸿辉,轻声给封妈说道:“妈,帮忙拿个毛毯!”
封妈知道,儿媳妇是暂时不想把鸿辉放到床上了,因为小家伙的两只手紧紧抓着妈妈的腰间的衣服,你一动他可能就醒了。
于是从卧房拿过来毛毯给鸿辉盖上。
婆媳俩就在午后的阳光下,坐在小院里聊天。
封妈说话声音随即小了些。
封妈提起了张大娘的小孙子:“鸿辉提到的小平今年3岁半了,小娃娃看着还没鸿辉个子高,瘦瘦小小的,张大姐是个和善的。
不过60多岁了,既要伺候不能自理的老伴,还要看几个年幼的孙子孙女,俩儿媳妇也在家,都想分家过日子,都挤在一起也有些鸡毛蒜皮的矛盾嘛。
张大姐现在苦恼着呢!鸿辉和小平玩得来,小家伙来咱家玩,妈给孙子孙女吃啥也就给小平也吃点。小平这娃娃前两天说家里有好吃的,非要拉着鸿辉去蹭饭,听张大姐说鸿辉吃了个烤红薯,喝了一大碗玉米粥,吃了俩窝窝头,还吃了一根玉米棒,我一听都吓着了。
张大姐的小眼神,感觉好像咱家虐待孙子,把鸿辉饿成这样子了。还委婉的跟我说粗茶淡饭,鸿辉随他爸,吃得多,起码给孩子吃饱。
我当时就有点晕。后来我就赶紧问了问鸿辉,鸿辉给我说张大姐喂给他的,估计是觉得小娃娃去家里一次不容易,得招呼好,哎!吃太多了,肚子受不了,晚上就开始泻肚子!”
鸿辉确实随封国栋长,饭量是三个孩子是最好的,但一次吃这么多,两岁半的孩子,肚子不舒服了。
街坊邻居的,张大娘虽然比封妈大几岁,但俩人谈得来,走得也近点。
小家伙们自然而然会跟同龄人玩到一起的。
出了先前的事以后,封妈吃好吃的就关起门来吃,但小孩子来家里来,有吃的也会给别家孩子吃两口。
张大娘投桃报李,虽然吃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