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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雄兔眼迷离-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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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所谓了,都一样,哪都在。”
  逸白忙道:“这属实不是小人隐瞒,永乐公主与李大人,这……二人……园中是有消息的,只姑娘说永乐公主宿在了李大人府上,咱们哪能知道这么快呢?”
  薛凌探究看了他两眼,稍有怀疑道:“你确定没那么快?”
  逸白再三否认,只说永乐公主进去肯定是避人耳目的,李敬思又不比旁人,私家内宅事,壑园确没那么快收到风声。
  薛凌仍有些没好气,道:“什么避人耳目,我看她巴不得天下皆知才好,这样李敬思便不得不给她做个续弦填房。”
  逸白见她再没追问,笑道:“古来男子才有续弦填房一说,永乐公主哪能续弦呢。”又道:“原是姑娘赶上了这档子事,那早些回来也好。只是这沈家事……”
  薛凌抢白道:“问着了。”
  逸白惊道:“问着了?这么快?可是李大人有什么万全之策?”
  薛凌扭头嗤了一声,道:“那倒没有,是我听李敬思说,他与沈元汌闹翻了。本就是去岁才相识,这年初便闹翻了,前后左不过半年时间,大家又是文武不同路,根本谈不上了解不了解。”
  逸白热切一瞬褪去,尬笑道:“原是这个问着了,那姑娘方才说是问着了,小人还当是得了法子了。”
  薛凌顿了顿,缓和语气道:“不是,我是真问着了,只是这一路,尚未想的仔细。我且先说着,你一边听,一边再计较。”
  逸白应声,薛凌便将沈元汌与李敬思当日私话之事大致说了一遭,另问道:“怎么这事,当初并没听得你报与我。”
  逸白也是稍有错愕,道:〃朝堂上事,去参李大人,原是姑娘咱们这的主意,沈大人有没有在朝堂上偏帮此奏,小人还真记不清了。
  只是那种情况下,问罪李大人,与皇帝而言,本不失为一个法子。纵是下策,到底能暂时落个瓦全之态,故而便是沈大人偏帮,大概当时以小人想来,不过是忠心体君,并无值得说道之处,所以没报与姑娘。
  至于散朝后他与李大人私话,若非姑娘今日说来,小人还要做个鼓里人,哪能反过来报与姑娘您呢。〃
  薛凌点头算是认了,顿了片刻,本意是等逸白自个儿往下说,哪知迟迟不见他再开口,只能道:“你瞧,我听说了这事儿,连给那俩男女当送子观音都顾不上,就急急回来了,我在想什么,你该知道罢。”
  逸白垂头,道:“小人难敌姑娘聪慧,只作揣测,姑娘的意思是,他既劝了李大人,咱也找几个人去劝劝他?”
  薛凌笑道:“正是此理。”语间浑然是看不上沈元汌,昂首道:“道貌岸然之辈,空口一张,便是家国大义,哄骗别人去死。而今家国大义落到了他身上,不知他肯不肯?”
  又道:“我到不在乎沈元州如何,我就想看看京中沈家肯不肯!”
  逸白轻叹了口气,未如薛凌浑然胜券在握的喜悦,只道:〃不失为一个法子,然姑娘自个儿也说了,哄骗别人,不过空口一张,落到自己头上,几句话却是要碗大个疤来填,寻常人多半是不肯的。
  更何况,沈家老小数十人,他只是家中幺儿,便是他肯,估摸着凭他的身份,也说服不了家中亲眷。更莫说,事到临头,贪生是人之常情,依小人之见,这法子,咱们行事难,要成,也难啊。〃
  说话间看薛凌似有脸色不佳,他又道:“不过有法子总好过没法子,得了李大人这消息,咱们也算收获颇丰,没辜负姑娘受累来回这趟。”
  薛凌看了他一眼,道:“沈元汌若图虚名,就该在人多处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词,他既私下说与李敬思,想来是当真认为,世大夫,道义在前,生死两抛,不管现儿个他自个儿做不做的到,只是,他这个想法之于沈家,无异蚁穴之于江堤,溃还是不溃,就看你怎么掀风浪了。”
  逸白颔首笑道:“姑娘说的是,那……姑娘觉着,谁去劝沈家郎君更好些呢?”
  沈家郎君……薛凌唇间默念了一回,只说甚少在旁人口中听得“郎君娘子”这样的市井称谓,该是关系相近之人的亲昵关切,然她为数不多的几回,别人说来尽是戏谑。
  谁去劝呢,她不知道,也不在意,只随口道:“你自个儿想想罢,到底朝堂上的关系你熟些,有可用的人,再来报与我就是。”
  她在李敬思处喜出望外的原因,全然不是找着了法子困住千里之外的沈元州。她只是寻着了法子,镇压已经死了四年还阴魂不散的薛弋寒。
  那一刹那间的乐不可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狂喜,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身,再没有比拿一些虚妄又可笑的理由逼死沈家更能解薛家事了。
  逸白答应着要走,薛凌浅笑着挥了挥手,回身顺势将手搭在桌上,掌间暗力撑的五指骨节凸起,是无法宣之于脸的目眦欲裂。
  等她亲自给薛弋寒造一个薛弋寒,让他亲眼看看,不惜死全家的蠢货,能换来什么下场。这样他就知道,她才是对的。如果沈元汌不肯乖乖去死,那只能说明薛弋寒当年错的离谱,连个蠢货都知道不要学他。
  总而,此事一结束,她永远都是对的。
  ………………………………


第980章 洗胡沙
  门外残阳如血,夕照透窗将屋内影子拖长成怪异乱舞的群魔,薛暝站在暗处,看薛凌情绪颇好,几叠字写的甚是顺手。
  直至暮色四散,丫鬟传话说是要布晚饭,薛凌方停了笔。只还没起身出去,含焉在外请了话,问可还方便进来。
  薛暝闪身移了个烛台到近处,火光乍起,映着最新写的一张笔墨未干,薛凌吹得一口,喊了进,并没听出含焉语间怯怯,更没想起含焉这畏缩样子,好久不得见。
  待人走到近处叫了声“薛姑娘”,薛凌这才抬头,借着刚燃的烛火瞧见含焉一副揪心眉眼,好似再不哄她两句,马上就要哭给人看。
  只想来如今谁敢给她气受,再念及自己今日在李府也装模作样糊了两把脸,一时间竟想,莫不成含焉也学会玩花样了?
  然不等薛凌开口,含焉垂头强忍哭腔道:“我从苏府回来了。”
  薛凌这方了然,道:“怎么,苏远蘅得罪你了?”
  含焉摇得数下头,只说不敢称得罪,应是今日苏家公子有些糟心事放不开,所以收到薛凌的信,回应有些不讲理。
  薛凌笑道:“怎么个不讲理。”
  含焉头愈发垂的低,道:“他说东西是你借的,随便打发个阿猫阿狗就说还,天底下哪有这种事。”
  “没了?”
  “没了。”
  薛凌抿着嘴挑了挑眉,想说这一句阿猫阿狗确然算不上得罪,估摸着是含焉在壑园呆了三五月,锦衣玉食加身,连声牢骚也听不得了。
  也无妨,恰好是,估计明后两日间便要去寻苏远蘅一趟,他要自个儿亲自还,那就还与他便是。
  这厢薛凌又哄得含焉两句,道是苏远蘅原就是个口无遮拦的蠢狗,管他呢,又道:“你在苏府住过的,没少见他发疯罢。”
  含焉偷笑一声,说是住那些日子,甚少见过苏远蘅,不过碰到几次确实如此,苏家公子脾性不好。
  薛凌道:“是了是了,正是这么回事,去吃饭。”
  含焉委屈样未散,又与薛凌闲话几句,道是京中见了这么多老爷公子,好像就苏远蘅是有几分毛病在身上,别的那个不是温润如玉。
  薛凌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许是苏夫人太忙了,他从小是个没娘教的。”话落便起身随手收了收桌上杂乱,招呼含焉齐齐出去要吃饭。
  含焉本是一回来便忍不住说苏远蘅的不是,现儿听得薛凌这般说,却又忍不住替苏远蘅叫屈,道是人也没坏到这个地步,何况而今苏夫人已经去了,不好这么说。
  薛凌只顾得敷衍,道:“无妨,我也是个没娘教的。”
  含焉怔住,立时闭了嘴。薛凌未有丝毫伤感,见话头止住,心想早知此句有用,不如一早说来,又喊得两声“走走走”,抬脚就往外。
  含焉垂手跟了两步,忽而“哎呀”一声,薛凌走前头没个防备,下意识身子一顿,若非今日往宫里去带不得恩怨,估摸着手腕间已冒出半截剑尖来,她回转头来无奈道:“做什么?”
  含焉看她被吓到,抿嘴笑过,抬头脸上还见窃喜,又小跑两步扯了她袖沿,悄声道:“来”,说着将薛凌往回扯。
  阻力只一瞬,薛凌本不喜与人亲近,然终没将含焉甩出去,跟她回到桌边,只见含焉自取了笔,拿了张白纸,悄声道:“我帮你瞧着了。”
  装神弄鬼一般,薛凌压着性子道:“瞧着什么了?”
  她用过的墨还未干透,含焉沾了沾,仰脸轻道:“昨儿你不是问我可有姓陈的,我今日特意帮你瞧着了。”
  薛凌一喜:“你带出来了?”
  含焉轻摇了摇脑袋,道:“我不敢拓下来,我记着了。”说罢抬笔就要写,薛凌忙按住她的手,沉道:“别动。”
  纸上才落了个墨点,薛凌缓缓将手拿开,笑道:“不急,你记得熟些,哪日我问你再说。”
  含焉不明所以,只郑重点了点头,而后将笔挂回了架子上。薛凌未说话,将砚台残墨泼了大半在纸上,盖住了那粒墨点后将纸移到了桌子一侧,和砚台位置离的极近。
  她倒不担心这会屋里交谈写字会被逸白知道,只恐事后丫鬟来收拾时瞧见尽是人名,难保会传到哪去,写完烧了,又有些欲盖弥彰,莫过于找个好时候,领着含焉随意出门一趟,轻松问过便是,省了诸多后患。
  她甚少在含焉面前表现的谨慎,又担忧含焉胆子小,被人一吓便漏了陷,特意多加叮嘱了两句,二人这才齐齐出门往前厅用饭。
  难得今日诸事顺利,且含焉这番举动,做的甚是周到体贴,难为将她捞出来这么久,总算看到点回报来。再是不指望,一朝指望到了,大小是个值得欣慰的事。
  待丫鬟布菜上来,一桌子大半是初夏时鲜,瓜果丰盈,荤素不缺,一顿饭吃饭,食色欲两全,更添欢快。
  这两日晴好,星月升的都早,疏光如漏雪,碎碎铺了一院子。薛凌饭后消得片刻,想起明儿李敬思该要来,思量一阵,仍是遣了薛暝去捞两条鱼来养着。
  薛暝微不可闻叹了声气,转身出去尚没回,脚步匆匆来了个小厮,说是逸白遣来,恭敬递了张纸与薛凌,道:“白先生不敢怠慢,回去即细细查着拟了个名册来,上头姓氏身份一应全着,姑娘且先看看,若有合适的,随时召白先生来议便是。”
  薛凌结果来寥寥扫过一眼,只“嗯”得一声并未说其他,那小厮试探着又道:“白先生说,姑娘聪慧,多半也得了别处妙手,若是有的,还请指点一两着,也免了他今晚辗转不得眠。”
  薛凌笑过,道:“我也没想好,不过是瞎猜了几个,能不能行,还得明日李敬思来议过才知道。倒也不必急成这样吧,我午间回来,你晚间又来催?”
  小厮赔了不是,又哀求道:“姑娘若有,就透个口风吧,可是干系在李大人身上?”
  薛凌摇头,伸手取了纸笔,写了个人名对折后交与小厮道:“你拿回去给他,不必再来问,明儿有了我自去寻他。”
  小厮千恩万谢离去,薛凌回身,见书桌上那张染墨空纸还在桌上原位没收,应是时辰尚短,丫鬟还没整理。薛凌手指压上去,在一团漆黑里横撇竖走了一遭,写的是个“霍”字。
  非要说今日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那只能是……她看纸上,什么也瞧不出来。
  瞧不出来的东西,说不得。
  ………………………………


第981章 元旦快落
  我还不习惯称元旦为新年,就好像,我还不习惯没有运营活动时收到月票。
  但是天空有星火,窗外有欢呼,朋友圈里有祝福,他们都在说新年快落,而我的书详情页挂了两张月票,而前几天也收到了好些。
  所以,开个单章。
  毕竟去年我对天发誓新年一定要好好码字,这才第一天,算是给鬼神个面子。
  此处要说,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今年我要暴富知道吗!知道吗!
  去岁有些艰难,不过好歹是熬过去了,今年不知如何,然而终究要开始了。
  总之,感谢诸君一字一句的支持。
  我并不是个畏惧单机的人,但我确实更奢望热闹,感谢你们在横撇竖捺间给我的一场狂欢。
  读书是对作者最好的支持……………鲁迅。
  我的书写到哪了?写到十三天前。
  好烦啊,最近三四个月,股票狂跌,活儿乱干,官司不顺。说着说着,我就要哭了。
  我装的,我不哭,爷生来专打逆风局。
  总之,最近都很不想往下写,曾经觉得码字是种消遣,闲来无事就码两章。
  但不记得谁说过,当你的作品创作过半,那些角色就不再受作者支配。
  他们有了自己的思想,所作所为都是过去的回馈与报应。
  回馈总是令人欣喜的,悲剧在于,我迟迟不想给她报应。
  好烦啊,就是好烦啊,翻来覆去的在想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把这个人救出来啊,每每想到后续的章节,都恨不得当初没开书就好了。
  but,无妨,借用某读者的一句话,这里要大声说,我真的有这么一个读者
  她说,人要有直面自己的勇气。
  我会努力写完她的报应,给她该有的解脱。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2023年啦,你们都给我暴富!
  ………………………………


第982章 洗胡沙
  壑园的东西,个个都是好的,何况纸张已晾了个傍晚,她在烛火飘摇里去看那只指尖。丝毫未染上墨色,不过是一指葱白间泛了些微微红粉,应是方才用力按压所致。
  光影交叠,莫名其妙的,像一粒方正骰子。
  如此像,以至于她竟不敢将手完整摊开,唯恐是,五个指头齐齐掉下来被一盅收了去。
  人晃了晃脑袋,才将这些念头从脑中驱散,左右是无事,想着现儿个朝事来回就那么点狗屁,站不得多久,明日李敬思该来的早,薛凌便收了琐碎往床榻走。
  奈何午间睡的久了些,横竖生不起睡意来,不知消磨几时,听见外屋轻微脚步,猜是薛暝回来,问得一声,果然是。
  然两者也无别话,只屋里多了这丝人气,她仿佛骤然安稳许多,几个翻身便闭了眼睑,京中春末夏初正合眠,这一夜睡的沉,再醒却是檐下水缸里两尾鲜鱼竞跃,圆圆水泡在水面啪嗒一声,成了个老大太阳挂在天上。
  她睁眼,看见金光从窗棱处透进来,明媚处恍然瞬间从昨夜那一团浓墨里挣脱,迫不及待做起了身,再看两眼,确定是晴天不错,一改往日赖床性子,咧嘴下了床。
  丫鬟早送了衣物搁在架子处,她惯常不要人伺候,三两下上了身,松松扎过头发,转出屏风外,远远往斜屋桌旁看了眼。
  桌上杂乱都归置过,那张涂墨估计早已被丫鬟整理了去,薛凌挑了挑眉,冲着身后问“现在是几时”?
  薛暝无声冒出来,道是才辰时初初,又低声相问,说是薛凌比往常醒的都早,可是没睡好。
  薛凌回脸笑道:“大概是因为今儿有人来,我惦记着,所以眼睛睁的早。”她并没说昨夜原是睡的极好,虽摸不着缘由,但是这几年来少有的好。
  薛暝轻颔首再没问,搁旁人身上,辰时已然算个晚点,且他昨夜既备了鱼,自是知道今明两日,李敬思必过壑园。既听得薛凌如此说,显是今日要过来。
  只往常并不见得薛凌对李敬思有何热切之处,今儿竟说是为了此人早起,难免薛暝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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