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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雄兔眼迷离-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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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总体来说是好事,起码再不用没有下半截是吧。
  所以,这应该是结束之前的最后一个单章了,除非又出现了一条大腿,朕不得不抱的那种。
  再次快落起飞,毕竟写单章也不容易,还毁形象。
  好了,这次真的是正文了。
  我居然,写了一百五十万字。
  我以为,八十万字就能结束的。
  不信回头瞧,我特么和他们打赌就是八十万字完本。
  可能是输的太惨了,所以咽不下这口气,又乱七八糟多写了些。
  现在他们笑的更欢了,你看,赌气伤神!
  我还记得19年开书的样子。
  悔不该吃那两碗粉啊!
  我应该踏马的吃三碗。
  算了算了,总之,我在床上颤巍巍的打开电脑,不是那种事后虚弱的意思,就是单纯表达一下……当时的激动紧张期待……
  我说这么多批话你信吗?
  就是那两碗粉拉肚子拉的,拉的我三四天下不了床。
  不然我会来受这个罪?
  心理学家说,不要在你脆弱的时候做决定。
  你看,就是无知害了我,我要是早点知道这么重要的知识,我绝不会开书的,我就躺啊躺啊,我躺过去。
  我特么现在还能躺啊,躺啊,而不是拿着个憨批键盘在这敲啊敲啊敲啊,敲的自己宛如一个憨批。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太监?
  我抖M啊。
  好了,敲到此处猛然发现一千三百字了。
  以下都是剧透。
  从哪说起呢,跳梁吧,这是第三卷 的 第648章 。 
  但是既然说到分卷,就得打断一下。
  因为目前设定的话,一共只有四卷,也就是说四卷卷名全部上了。
  没啥隐喻的地方,大部分人应该都看过《霸王别姬》这部电影。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在电影里,其实就是小豆子不接受和接受再到不接受的过程。
  我的分卷其实也差不多,只是掉了个顺序。
  一二卷的时候,她在追寻真相,知道自己是个姑娘,不是儿子,知道忠善仁义一切美好的东西是对的。
  三四卷的时候,她就开始认同假象了。
  所以一二卷的章节名,很多都是叙事性的。
  夜奔就是逃命。
  前尘就是交代下背景。
  皇城事就是一群人你来我往。
  到了第三四卷 的时候,大多有隐喻。 
  而跳梁是我整本书最重要的章节。
  梁这个朝代,在中国历史上真实存在过。
  但他朝代短的很,也没什么特别出名的帝王将相。
  可能更令人熟知的,是琅琊榜的梁
  我说我没看完过,好像有点故作清高,那部剧太过出名,看肯定是看过的。
  但这本书里的“梁”朝,意义真的在“跳梁”章里。
  简介里也有注明,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我并不喜欢书里任何人,包括主角。
  说到底,一群小丑跳梁罢了。
  这不是个清平盛世,即使我一再重复朗朗乾坤,国泰民安,皇帝的名字,就叫魏塱,公主的称号也吉祥。
  这种看似井然有序的太平,其实和书中霍准说的一样。
  只是一个华美的泡。只是那些腐朽日积月累,只是那种权势倾轧根深蒂固,以至于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风不来,什么都好。
  风来了,什么都不剩。
  很多人觉得目前出现的角色没一个好东西。
  是的,但凡有一个好东西,许多事就不会这样。
  如果李阿牛回明县遇到的不是县官谄媚,当初那把火不可能被瞒着。
  如果朝廷内外不是上下皆昏,那轮不到世家常年把持。
  还是那句话,我绝不信三两个坏人就能将整个天下玩弄于鼓掌。
  ……不好意思,字数够了,朕不能再剖析了。
  主要是很多人说第三卷 开始拖沓水文无意义。 
  其实整个第三章 都是薛凌的心路历程吧。
  跳梁开始沦落,她喝了三次余甘,一次惊慌,一次略有芥蒂,一次面不改色。
  就像大一的在饭里吃出虫子会惊慌,
  大二的挑出去继续吃,
  大三的连虫一起吃了。
  余甘之后便昭昭昏昏不分。
  最后作了个袍笏登场。
  她终活成了她不喜欢的人。
  有人说,作者一向读者解释,就是输了。
  随他鸡儿便,怎么着,我不解释,我就能赢?
  他如此令我厌恶,我一定不能成为他…………………………………………扑街…嗑南瓜子
  寄薛凌。
  拜了个拜啊!!!!!!!!!!!
  ………………………………


第649章 庭前月
  戚令更添疑惑,他也算身在高位,京中人流皆是盘根错节,难保大家没在哪个街头巷尾有过交集。问题是不管来往者谁,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前总要恭恭敬敬喊一声“戚大人才是”,如何反倒直呼自己名讳了。
  他往后退却稍许,上下打量了眼黄旭尧,脸上污浊看不清样子,但似乎是有些许面熟,应该确实见过。方才听王宜说起,这黄早一家,是由别处迁来京都,时日还没几年呢,按理说攀不到自己家门。
  不过落金街那头住的多有几两碎银傍身,权与钱向来不分家,戚令虽疑,却暂且只当是哪个年节应酬,与黄旭尧饮过一杯。纵听着觉得有些无礼,也当他是忧惧加身,一时失了分寸。
  既记不得此人名字,想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此刻问案要紧,犯不着图这些细末功夫,还是顺着点好。
  戚令道:“你既认得本官,也无需再多缀言。适才王大人以与我提过你之生平,依本官只见,歹人不求财,怕是寻仇而来。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往日与何人结仇,何人生怨,宜早不宜迟,速速道来。”
  又回头吩咐底下人道:“递把椅子,再取些水来,笔墨画师都候着”。说罢再看回黄旭尧道:“你且先起身,万事皆有本官为你一力做主。”
  多年不曾对着个白丁这般屈尊降贵,戚令绷直了身子唯恐黄旭尧感激涕零扑倒在他身上。不想这倒霉鬼丝毫不识抬举,待他说完,竟嗤嗤笑出声,笑的嘲讽又凄凉。
  笑了好一阵仍不见止,王宜站旁边都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有心上前催促一句,又恐抢了戚令风头。屋里还站着好些人呐,如今这差,一桩比一桩难办。
  思索着上前轻声道:“莫不是人多处有所不便,大人可要寻个僻静处再审……也好……”……也好避免了给人瞧笑话。
  戚令讨了个没趣,这话正说到他心坎。将身子绷的更直了些,暗忱再劝两句,若再不识相,也只能拉下去寻点别的手段了。
  正待开口,忽见黄旭尧手撑着地歪七倒八起了身,摇摇摆摆好像试探要走。底下人早已依言搬了张宽大椅子过来,见人起了,立马往前凑着要给塞屁股底下。另一头去取水的人也端了个铜盆闯进来,里头还冒着些许热气。
  王宜微躬身眯缝着偷瞄了一眼戚令,暗暗舒了口气。猜这倒霉鬼应该是要交代了,活儿一上道,八九不离十就是戚令全权接手,总算从他这给跳了过去。
  戚令亦缓了些神色,干咳一声道,对着黄旭尧道:“本官怜你家宅私事,不便与外人,且先坐下”。说罢对着几个随从扬头道:“画师留着,其余人等且去门外等候,若刘大人有了眉目,即可加派人手前往协助搜捕凶徒。”
  众人答了话纷纷转身往外,取水的将水盆搁在桌上亦随着出了门。画师行至一旁,自顾展开架子,等着落笔。按衙门的行事,黄旭尧是仅剩的活口,又与凶徒见过,等他说出个大概眉眼,画师自有手段落笔成像拿去给衙差寻人。
  黄旭尧还在痴痴笑着,只声音渐小,身上哆嗦却是一阵大过一阵。像是终支撑不住,最终颓然砸在那张搬来的椅子上,手脚却还在不自觉的胡乱抽搐,怎么都不肯安生。
  也不知是怎得,都过去了好几个时辰,身上血水还能零星摔处几点来。王宜再往后退一步,又向戚令请示道:“下官……下官可要……”
  戚令道:“你留下吧”……言罢冷冷讽了一句:“王大人的地儿,也算命案现场了。”
  寒夜三更从床上爬起来,本就不畅快,这厢人又不好问,难免戚令有气。天子脚下,歹人往衙门行凶,居然能跑了,这种笑话一捅到皇帝面前,案查不查反倒不是什么要紧事儿了。
  王宜哪能不明白其中道理,他巴不得赶紧将这烫手山芋甩出去,可不就是为着这理。听得戚令语气不祥,当即腿一软,就要跪着请罪,力求戚令在皇帝面前说两句好话。
  然戚令岂顾得他,眼看就要五更,皇帝上朝之前将贼人拿下已是无望,君王之怒不得找个人来平。现成的不用,莫不是还要去别的地儿找么。
  二人鬼胎各有其理,按下不表。戚令料得王宜要多嘴,率先甩袖转身面向黄旭尧道:“本官已已令闲杂人等皆行回避,你可畅所欲言。”
  他既开始问案,王宜不敢插嘴,站在一侧左顾右盼汗如雨下。没等黄旭尧答,他倒先跑开,去了桌旁吃力搬了具椅子来,讪讪想请戚令坐下问话。
  埋头踌蹴间忽听得人喊:“戚令”,王宜下意识一抬头,左右看了看无旁人,方知是黄旭尧在喊。当下也顾不得合不合理,立即挺腰斥道:“大胆,升斗小民,安能直呼戚大人名讳?先前……”
  黄旭尧又哈哈大笑数声,手舞足蹈,脏血沫子甩了王宜一脸,他急急上前两步,挡在戚令身前,道:“大人,此等刁民,目无尊卑,依小人之间绝非善类。有道是无风不起浪,那凶徒既是为着寻仇而来,怕不是此人曾伤天害理,有陈年旧案在身,罪有应得。”
  他停了片刻,见身后戚令没出言辩驳,这才继续道:“莫不如下官将人押入大牢,细细审之,以慰无辜枉死之妇孺。”
  黄旭尧笑声愈盛,手也抬起来,指着王宜断续道:“你……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王宜气极却不敢擅自下令,只怒视黄旭尧道:“你……你”……你了两声后转身欲请示戚令。又闻黄旭尧停了笑,怆然道:“你们都退下,我要见魏塱。”
  王宜惊恐回头,指着黄旭尧道:“陛……陛……陛下……”。
  陛下的名讳岂是你等蝼蚁之人可呼?他一句话未得完整,戚令一把将人推开,正视黄旭尧道:“不敬天子,其罪当诛”。说着略转头对着门外道:“来人,给我先将此狂徒拿下。”
  头虽转了些,戚令目光却仿佛是在黄旭尧脸上生了根,分毫未曾移动,似要将人盯出个洞来。
  ………………………………


第650章 庭前月
  王宜从愕然中回神稍许,跟着大呼黄旭尧不敬,外头守着的几个人听声进来,随即将黄旭尧加在刀下。
  戚令见他仍不愿开口,一扬手,自个儿转身先往外走。倒不是真坐实了敬不敬的罪名,只是想也知道黄旭尧有什么密事,此处不是问话的地儿,得速速带走才是。
  众人心领神会拖起黄旭尧跟在身后,王宜长舒口气,想这烫手山芋到底丢出去了,还有功夫回屋拾掇拾掇,编排些说辞应对早朝皇帝问话。不料前头戚令又冷言道:“苦主既是往王大人治下报案,烦王大人一同前往吧。”
  王宜一咬牙,眉毛鼻子都愁的撞到一处,赶忙理了理衣袖小跑几步,越过众人,走在了戚令身后。
  他二人有马车,黄旭尧显是没这个福分跟着一起做进去。余下几人皆是行马而来,听闻戚令喊的是将人拿下,只当黄旭尧是个要进大狱的,故也没怎么客气。
  粗鲁将其缚了手腕,原是要和寻常犯人一般拖于马后带走,不料戚令道是人命关天,须得加急与刘希夷汇合,尽早审人。
  底下人点头称是,便将黄旭尧打横往马背上一丢,驮着就颠颠的跟着往刑部走。初黄旭还算老实,麻袋一般任由折腾,走出一段路后却突而小声咕哝道:“这不是进宫的路。”
  夜深人静,马蹄声踏在街头石板上格外响,将这轻微一句遮掩过去。且押解他的杨木丰一心二用,既要行马,又要防着犯人突起发难。但见他手脚没动就行,哪顾得上嘴里说的啥。
  黄旭尧再未发言,抬脚欲下劈一记马肚子,让自己受力能挺身而起。他刚扬了个脚尖,杨木丰立马出声喝道:“大胆”,刀柄随即压在了黄旭尧膝盖上重压了一下,跟着自个儿先跃起落于马下,按刀在腰,招呼众人道:“请示大人,嫌犯抗捕。”
  话音未落,黄旭尧哐当一声滚落在地。对于常人而言,摔的应该不轻,却见他未有分毫吃痛模样,反是立即一个打挺坐了起来。
  杨木丰看其架势,是个习武的硬刺,喊了声:“保护大人”,三四个人齐刷刷抽刀而出。前头马车停住,戚令挑帘回看了眼,还未开口,黄旭尧举起被缚双手恶声道:“这不是进宫的路。”
  他急喊了两三声:“这不是进宫的路,这不是进宫的路”!一声高过一声,手也抖的厉害,想要把缚住自己的绳子撑裂。
  众人听得分明,却又疑惑丛生,先前绑的时候,此人还挺老实啊。王宜在马车里如坐针毡,面红耳赤结巴道:“大……大大……”。戚令皱眉暗忱是不是把人弄晕了再扛回去,一路走一路喊的话,再是夜深无人,也难保明儿没有流言蜚语。
  他仍没认出黄旭尧来,说也是常事,当年黄家掌了近京兵马,武职多而文职少,还皆在黄靖愢那一辈。黄旭尧少有在金銮殿上站,多是年节相聚,或幼时随父与人同乐。
  他本与戚令无甚交情,这几年又特意改了些许容颜。永乐公主尚觉与旧时相去甚远,又逢此番境地,血污与共,黑夜忡忡,叫戚令认出来才是难事。
  然虽不认得,可人敢直呼天子,戚令料想此人与皇帝有说不得的过节,没准灭门之仇,也正是因皇帝而起,所以才急急将人带走欲私下审后再作定夺。只是,再有过节,总不能人一喊要见皇帝,他就真的将人带到皇帝面前。
  戚令没想到的,是黄旭尧竟对进宫的路如此熟知。黑夜横卧于马上,只看眼前石板,居然就能知道去向有误。
  心中忐忑又生一重,熟知只能是因为常来常往。他看黄旭尧脸上轮廓并不沧桑,多不过二十五六,没准还是大悲之下太过憔悴的原因。
  如此年轻的后生,会因为什么原因在往日里经常出入过宫门?他尽可能压着心头揣测,对着身旁人沉声道:“还不动手,莫不是等本官亲自拿人,留其性命即可。”
  那人走到跟前,向着众人点头示意。杨木丰率先跃起,刀锋往黄旭尧脖子上架,他负责押人,走了逃犯是重大失职。
  寒光过来,黄旭尧侧身避过。这一来一往,众人方瞧见,这嫌犯身上功夫居然不错。到底是……善游者溺,善骑者堕,或许黄旭尧愈是善斗,旁人愈觉他自食其果。若不是当年仗势欺了谁,哪会有今日之祸?
  同情又少了几分,三四个人齐齐攻上来,黄旭尧双手被缚,只连退数步,未等人近身,即冲着马车高喊:“戚令,你敢伤我……”
  话没说完,杨木丰等又欺到近前,黄旭尧且避且喊:“你不过是我祖父院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你敢……”……像是有刀将话语劈断了一般,他突然收口,大概是才记起,他祖父黄续昼……也死了。
  人死了,旁人未必就真当他死了。唯有在某天念而不得,求而不见的时候,才豁然开悟。
  那人,是真的死了。
  不仅黄续昼死了,黄旭尧也似死了一遭。此刻情况,好生与戚令相说,没准早已得偿所愿,恶语咒骂不过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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