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难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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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中间有点为难,所幸成夫人很快恢复常态,笑脸盈盈送他出门。
路时栎临走前说:“伯母,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过来看您,您早些休息。”
“行,路上注意安全。”
“嗯那我先走了,伯母再见。”
匆忙走出大门,远远瞄见成遂的车,他脚下一停,缓了缓神态走到车边。
司机不在,成遂满脸无聊坐在驾驶座上抽烟。
烟雾绕在鼻尖,见他来了,深深吸了口烟把烟嘴弹走:“这么晚,发消息没看见?”
“抱歉,我来晚了。”
路时栎紧张的坐上车,双手死死抓着安全带,后背挺的笔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紧张的就像是要去赴一场严肃的考试。
“抓那么紧干嘛,怕我把你卖了?”成遂往窗外吐出最后一口烟,随口说。
闻言,立马松开安全带,空闲下来的双手又不知道放哪,只得规规矩矩像个小学生一样,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余光瞟见他这个状态,成遂停下手,转身打量着,奇怪道:“怎么了?这么紧张,我妈问你什么了?”
“没,没有。”
“那你这个样子搞什么,怕我吃人?”
“没有,我,我知道……”声音轻的和蚊子声一样,说完刻意放松身体,脸上还是透出紧张的心态。
突然,成遂想到什么,不怀好意的靠近。
极度紧张的路时栎吓得眼睛瞪大,根本不敢乱动,紧紧往后靠着座椅,叠交的手指扣住。
左边耳朵是成遂的呼吸声,右边又是窗外的风声,一凉一热的凑在耳边,扰乱了他的思绪。
“可是我会。。。。。。”
最后的话没说出口,只是用低沉而又暧昧呼吸声,取代没说出口的话。
紧张的问:“会,会什么?”
靠着成遂方向的脸颊,从脖子往上蔓延出红晕,布满整个左耳。
看的成遂暗自好笑,反问道:“你说是什么?”
他怎么知道是什么。
被逮住的耳垂涨红,在alpha的抚摸下痒痒的,路时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往边上别了别头,结巴地说:“我,我们,走吧。”
成遂收回手,拍着方向盘呵呵大笑:“喂,你想哪里去了,该不是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拜托,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倒是你,思想原来那么不纯洁啊。”
尾音都要瞟到天上去了都,见人都要被自己逗得红炸了,只余轻轻笑了几声,开着车子飞出去,根本不在意人被自己逗成什么样了。
车速很快,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车,成遂也就放开的踩油门,足足过了把飙车的瘾。
山间曲折的道路响起轰轰的油门声,窗外飞逝的场景一帧帧刷开。车窗没关紧,风顺着口子迫不及待往里灌,哄哄声吹的脸上阵阵发麻。
路时栎后背死死贴着座椅,先前还满脸红透,这会只剩下惊吓,脸上的红晕也褪成煞白。
好不容易到了公馆,扶着车门脚下发软的走下车,踩在实地上还有晕眩感,头重脚轻,看东西都是花的。
扣着车门,忍着胃部翻滚的呕吐感,路时栎发誓,以后再也不想坐成遂的车了。
相比路时栎的狼狈,成遂可就面色红润不知道有多潇洒。
甩手关上门,见到路时栎吓得要死的模样,走路还一幅晕乎乎的,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很快恢复傲慢不屑的表情。
状似好心的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来,嘴里嫌弃的说:“行了,你这也太弱了。”
路时栎无言,他这会抽不出声音回话,在心里嘀咕,总觉得成遂是故意的。
两人往里走,亲密的模样看呆了其他人,更是让刚迎出来的吴嫂傻了。
“少爷,你这是——”
“吴嫂,你去倒杯水过来,这个蠢货坐个车还能成这样,还能在笨点。”
路时栎别扭的动了动:“成遂我没事,能不能放我下来。”
成遂不理。
于是他动静更大。
成遂脚下一停,问:“不乐意?”
僵住身体,路时栎急忙摇头,眼睛飘忽不定,看的成遂暗道好笑。
揶揄的说:“今早那么主动,现在才开始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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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怎么顺耳了
秋季的天气总是不可预测,之前还晚霞万里,这会天刚黑就起了风。
卷起的风带着丝潮气,吹起院子里的灌木飒飒作响,看天气等会估计要下暴雨,阴沉沉的天空,闷的人心里堵得慌。
成遂把人打横往里走,一只手垫在膝盖窝,把腿勾住,另一手穿过腋下横在后背。
隔着层衣服,路时栎都能感受对方坚实的胳膊,温热的手掌仿佛要透过衣服,烙在皮肤上。
不用想,他已经能想象现在是个什么造型,心里抹了把汗,没成他都这么大了,竟然还体验一回‘公主抱’。
没再做无谓的挣扎,闷不作声窝在成遂怀里,本来还有点不死心要自己走的念头,这会只剩下沉默,除了头晕,更多的是不想再受到‘威胁’。
忽略其他人的视线,心里想着,行吧只要不在意,别扭的就是别人。
路时栎别的不行,自我安慰是比什么都强,一路自我隐身,回到主厅。
成遂把人放沙发上,在另一边坐下,伸了伸胳膊:“你也太瘦了,骨头隔得肉疼,吴嫂?”
“少爷,在的在的,”一路上都在观察的吴嫂连忙弯着腰,应声。
双脚搭桌上,用下巴指了指路时栎,说:“晚上做个汤,看他瘦不拉几的,看着就倒胃口。”
“好的少爷。”
吴嫂笑的勉强,起身去厨房招呼佣人煲汤,说完待在厨房暗中观察厅内两人,见少爷还给路时栎倒水,惊的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虽然这些天,她也感觉两人不像之前那样僵持,可怎么也没想到,一向眼高于顶的少爷,会主动给人倒水?
就连成夫人都没享受过这个待遇。
眼见两人越来越亲近,吴嫂心里暗暗着急,早在少爷莫名修建后院她就该想到,而不是等到现在。
浑浊的眼珠死死看着路时栎的背影,闪过一丝晦暗,狠狠咬着牙齿,脸上的愤恨看的beta心惊胆战。
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吴嫂瞪着眼睛扫过去,beta吓得手一抖,配料撒了一池,哆嗦着手把东西收拾干净,低着头不敢看。
晚餐准备的很丰盛,可路时栎真没胃口,勉勉强强吃了几口,见成遂还让人往自己碗里夹,迟疑的说:“成遂,我吃饱了。”
果然,话音刚落,成遂眼带嫌弃地把他上下扫,看的路时栎坐立难安,下意识挺直后背。
“就吃这么点?”
“嗯,我。。。我吃不——”
话没说完在对方不满的眼神下,硬生生憋了回去。
成遂看他满脸苦兮兮,就连吃个饭都像是被自己强迫的,双手交叉垫在下巴下问:“是不是要我喂你?”
话说的非常严肃,没有一点玩笑成分,说完作势就要起身。
连连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连忙往嘴里扒了口饭,动作很急,呛在嗓子眼里。
捂住嘴堵住咳嗽声,满脸涨得通红,眼瞧着要把自己憋死,成遂越过餐桌把他的手拽开。
没憋住,嘴里的米粒全喷了出来,像花洒一样,快准狠,全喷成遂身上。
褐色上衣沾满一粒粒白色米饭,路时栎愣住,第一反应是他完了,还没等他想好如何补救,人的生理反应已经跟不上大脑思维,嘴上又咳了几声,这下成遂的上衣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他傻了,其他人呆了,成遂面目呆滞,额角的青筋暴起,不难猜到alpha的内心肯定是在骂娘的。
瞬时间,主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都到这时候了,路时栎的嗓子还是不争气,痒痒的又是要咳嗽的前兆,条件反射闭上嘴,下一秒咳嗽的声音闷在嘴里响起。
还是吴嫂先回过神,拿着方巾给成遂擦,还不忘数落喷饭的罪魁祸首:“路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再怎么吃不下也不能往少爷身上吐啊,您看看,多脏啊。”
每说一句,成遂脸色就难看一分。
肩膀缩了缩,此时的路时栎很怂,万分希望自己是个透明人,能噗的一下把自己变没,消失掉。
“对,对不起,我帮你擦。”
埋着头,根本不敢看成遂的表情,夺过吴嫂手上的方巾,不甚熟练的擦拭。
吴嫂不满道:“路先生,您这样擦,少爷这套衣服就废了。”
看了眼,果然,原本只是粘在衣服上,经过大力擦拭,被揉碎了贴在衣服上,粘粘的,看起来……有点恶心。
“你说什么?”成遂黑着脸,抓住他的手问。
意识自己直接把话说了出来,闭上嘴,懊恼地想把自己扇一巴掌。
今天这是怎么了。
支支吾吾说:“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成遂不依不饶道:“你说我恶心。”
为了小命,这会,路时栎把周越那套装傻充愣学的有模有样:“啊?我真没说话呀,你快去换衣服,都脏了。”
“脏了?是谁弄的?”成遂不死心,他刚才分明听见路时栎说他恶心,非要问个究竟,“你还说我恶心,是谁恶心。”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恶心是我弄的,快衣服吧,别生气了好不好。”
路时栎实在没办法,绞尽所有脑细胞,又是哄又是道歉,终于把人弄走。
还好还好,没有发脾气,哄住了。
坐在凳上长呼一口气,估计成遂真的被恶心的不行,竟然还真让他糊弄过去了。
成遂上楼后,偌大的餐厅只剩下路时栎和吴嫂,知道吴嫂对自己有意见,强忍着胀意,随便吃了几口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揉着肚子走到窗边,小声嘀咕:“撑死了,成遂今天——”
“我怎么了?”
房内响起另一人的声音,慌忙转身,左脚踩右脚,绊住自己往前倒,整个人扑在地上。
还好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
埋在毛毯上抬头,额头被地上瞌出个可笑的红印,在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异常显眼,偏偏路时栎还不自知,第一反应是立刻反驳:“没有,我没说你。”
现在成遂可不想刚才那样好糊弄,手撑着膝盖蹲下来,在他头上拍了拍,就像拍小狗一样的动作,完了还在他额头中心点了点:“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在骂我。”
“没有!”这会路时栎早就养成习惯,下意识反驳,声音特别洪亮,从来都没有这样中气十足过。
说这话还怕对方不信,撑着地板抬高肩膀,目不斜视看着alpha。
手一停,成遂有些意外的挑眉,然后低头撑住额头,肩膀开始一点点抖动,闷声发笑。笑够了才无奈的开口:“你是不是属猪的?”
不知道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实的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么蠢。”
路时栎:“——”
靠着墙,成遂手插在兜里,单手把路时栎下巴抬起,挑剔的拿着棉签左看右看,最后瞄准目标,沾了药膏点上。
乳白色的膏体印在正中间,再配上路时栎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声。
路时栎十分不自在,他知道成遂在笑什么,无非又是在笑他傻。
“刚才还不是挺能说话,现在装哑巴了?”
路时栎没吭声。
成遂心情异常愉悦,继续说:“再说我恶心看看。”
抿着嘴,耳朵红了红。
拿着棉签转圈,漫不经意道:“再撒谎看看。”
嘴巴动了动,眼神游离,微别开头咬紧下唇。
干脆丢掉棉签撑在椅子上,压低上身,一步步逼近,把人被逼到没处去的时候,才慢悠悠说:“你再喊一句我听听。”
椅子是那种半包式靠椅,人坐进去是整个陷入,路时栎平时看书窝在这里特别舒服,现在被扣在椅子里,却感觉浑身扎针,满满的不自在。
接连三次,他实在是招架不住,举手求饶道:“我错了,对不起。”
“错哪了。”
“不该撒谎,不该说你恶心,不该忽悠你。”
一口气说完立刻闭上眼,等着成遂的裁决。等了半天都没动静,悄悄把眼睛拉开一条缝,见到成遂离得很近的脸,猛的往后靠。
后脑勺被扣住。
成遂的桃花眼含着笑意,用鼻子蹭了下他的鼻子,笑着骂:“蠢货。”
闻言,路时栎的鼻子,烧了,滚烫滚烫的。
心想。
蠢货这两字,怎么突然变顺耳了,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听。
第26章 不过瘾啊……
两人磨磨叽叽擦药,明明很快就能结束的事情,偏偏被成遂拖成拉锯战。
为了固定挣扎的路时栎,成遂扣住他的腰。
偏偏腰上又是路时栎的敏感/点,平常轻轻一碰,就痒的受不了。
要是指头掐在肉里,还没那么难受,最多就是疼一点。
可成遂全然用小臂挟制,手指和软膏时不时蹭过,就像拿着羽毛在腰间撩动。
又要躲棉签,又要注意腰上的手不要作怪,几番来回,路时栎终于忍不住求饶:“不用擦了。”
成遂充耳不闻,依旧颇有趣味逗弄,似乎很喜欢见到他窘迫的状态很愉悦。
房内一派和煦,直到吴嫂敲门隔着门说:“少爷,您手机响了。”
路时栎从来没这么感谢过吴嫂,往后躲开:“成遂,接,接电话。”
成遂还是没有动,拖着他的腰往前探,吓得路时栎急忙往后倒。
腰的角度特别大,都快折成45度了。保持这个造型很不容易,还是借着成遂的力才能持续。
忍着后腰胀痛,说:“先,先接电话,可能是很重要的事。”
成遂:“擦药也很重要。”
说完又往前移。
“等下,真的不用擦了,等等!”
无奈又往后倒,这下带的上衣从裤子里扯开,露出光洁的皮肤。
小腹皮肉绷的很紧,从下面透过衣缝往上看,还能瞧见高高耸起的肋骨,根根往外微凸起。
路时栎没注意那么多,一味想让成遂住手,找准空隙推住肩膀,正要发力,腰上一麻,整个人软了下去。
成遂早瞄准腰上那一小截白皙的肌肤看了好久,见人不老实,干脆直接扔了棉签,把手盖上去。
没想到人一下子瘫软,这下终于老实了。
意外手下一片柔软,原本还想往上摸,这会拖着人哭笑不得。
把人拖起。
暗想,原来路时栎腰这么软,又能折这么大幅度,还那么敏感。
这不是很方便了……
可以把人这样那样,还能试试某些高难度动作。
想想就心生荡漾,忍不住,又摸了摸路时栎的后腰,动作色情又暧昧,惹得人颤颤发抖。
见路时栎红着脸喘气,浑身没劲的模样,成遂这个老流氓,莫名怀念婚前两人在酒店上/床的事。
细节早就记不清了。
也不知道那晚,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躺在自己身下喘着叫着。
盯着人,可惜又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往臀部进攻。
‘笃笃笃——’
不理,继续往下。
‘笃笃——少爷?”见房内没有动静,门外吴嫂忍不住敲门。
再好的气氛也敲没了,断了念头,成遂只好把人松开,满脸不爽的打开门。
“拿来,”随手接通,“艹,谁啊?”
声音很欲求不满,朝着电话那头骂。
趁着这会功夫,路时栎调整心态,迅速把衣服整理干净。
抬头,正好跟吴嫂对上眼,吴嫂见他看过来,朝他一笑,若无其事收回视线。
态度跟往常一点也不像,没做多想,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软膏跟棉签,又把成遂的外套放进衣柜。
一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