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农女:庄稼汉子宠媳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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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淑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或许有点吧,不过长疤又不是他的错,他也不想的。”王心巧听了也想,是啊,长疤也不是渠开远愿意的,看样子他也很为他的疤困扰,如果自己因为这个讨厌他,是不是太没同情心了
两人回到渠家开始做饭。
王淑贞虽然看着像个男子,但是家务活竟然信手拈来,什么都做得很好,实在让王心巧很惊讶。
王淑贞也发现了,原来王心巧竟然不会做这家务,她十分诧异,问道:“巧儿姐,你在娘家,你娘都不教你做家务的么怎么什么都不会啊”
王心巧尴尬地说道:“是、是啊,我娘什么都不教我,她什么都舍不得让我做,我在娘家的时候根本没下过厨房。”
王淑贞羡慕得不得了,说道:“哎呀,你娘怎么那么好,我也不愿意学的,可是从小我娘就逼着我做,说学不会的话,以后到婆家被公婆嫌弃,真是羡慕你,在娘家有那么好的娘,嫁了人又有开远哥疼你,命怎么那么好啊”
王心巧满头是汗,说道:“羡慕什么啊,我倒觉得没什么好,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为难,什么都不会做,关键的时候,急得都想哭,所以我觉得,养孩子真不能太宠,该让他学的东西还是要学。”
王淑贞说道:“这有什么啊,很好学的,来,我教你。”
她是王心巧自己交的朋友,王心巧很乐意接受她的帮助,说道:“好,你教我吧,我总是切不好菜,黄瓜片儿切得手指厚。”
“没事的,谁刚做都这样,我那时候也是,后来我娘告诉我,切菜的时候这样手指并拢,弯曲回来,用关节抵着刀身,注意刀口抬起来的时候不要超过关节,指尖也不要向前倾,要躲在关节后面,刀子每次向里面移一小点,这样就能切薄了,也不会切到”
她一边说一边做示范,王心巧瞬间就懂了,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在奇怪呢,切菜怎么那么别扭,里一下外一下的,原来是这样。”
说着她也切起来,转眼就能切薄了。
王淑贞在旁边夸道:“原来巧儿姐这么聪明啊,看你从前只是没学过,如果学过,肯定会做得很好。”
王心巧笑道:“那不也是多亏了你,这下好,我可以跟渠开远炫耀了”
两人说说笑笑做着饭,渠燕春从东屋过来看,问道:“咦,淑贞姐过来了,让你来帮忙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可以帮大嫂的。”
王淑贞爽快地说道:“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巧儿姐和开远哥帮我家的牛治好病,我也过来帮帮她,都是邻居么,相互帮忙应该的”
王心巧也道:“我和淑贞可以的,燕春你忙你的去吧。”
“唔。”
渠燕春答应一声走了。
有了王淑贞的帮忙,做饭的速度快多了,在中午之前,早早便把饭菜都做好了。
王心巧本来打算让她在家里一起吃,可是这丫头竟然死活不肯,拽也拽不住,硬是溜走了,弄得王心巧很过意不去。
中午渠开远和渠开立、渠开来回来吃午饭,没见到王淑贞,渠开远还在问:“咦,王家妹子呢,回家了”
王心巧说道:“可不是,帮了一上午的忙,做完饭却走了,留都留不住。”
渠开远道:“这丫头肯定是害羞,没事的,再怎么也不能让她白帮忙,不行下次再采蜜,给她家送点蜂蜜吧。”
王心巧赞成:“嗯,这是个好主意。”
于是四人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渠开远还在说,菜肯定不是王心巧切的,不然不会这么薄。
王心巧暗暗憋气,当着你弟弟数落我是不是等下次一起做饭的,惊掉你下巴
下午要干的活儿少了,村里有户人家盖房,渠开立和渠开来都去帮忙了,剩下渠开远一个人那边去收尾,王心巧仍旧跟着。
来到新房院里,王心巧别的没看见,一眼就看到院旁平整的土地上挖出四个深坑。
她奇怪地问道:“开远,这是什么为什么要在院边挖坑”
渠开远竟然不说,只道:“你猜。”
“我怎么猜得出来。”
“猜不出来就算了,以后就知道了。”
王心巧生气,竟然还和自己卖关子,那就你卖吧,总有知道的时候。
于是她又到别处去转,见一上午的工夫,这哥三个竟然把园周的草都铲掉了,地面整平,剩下只要用砖头铺上就行了。
她跟渠开远说道:“开远,我看你们都弄得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要买砖了”
“是啊,我也想跟你说这事呢,明天咱们买砖去吧。”
“好啊,需要多少银了,一会儿回家做饭先拿出来。”
渠开远笑笑,说道:“行,那你先拿五两吧。”
“什么,竟然要这么多我们买房子才花五两银子”
“可那是砖啊,我们买的不过是个在塌的房子而已,你要是不相信价格,明天跟我一起去就是了。”
王心巧心中暗想,当然要跟去,不然谁知道你会不会贪我的银子
过午人少,王淑贞在那院看到,知道晚上做饭也少,根本不需要自己去,便没张罗过来。
傍晚的时候,王心巧和渠开远一起回的家。
回到家里,渠开远抱柴生火,王心巧想趁着他不在屋,先把银子拿出来,于是又到柜后去掏。
结果掏来掏去,怎么掏都没有,伸头向后面看,银子包儿竟然不见了驭兽农女:庄稼汉子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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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家贼难防
王心巧顿时呆在那儿,片刻之后冲出屋去大叫:“渠开远,你偷我银子,你把银子拿哪儿去了”
渠开远站在柴堆边,一手抱着些柴禾,另一只手正在扯干草,听到她叫奇怪地问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偷你银子。
王心巧更气,跳脚说道:“你还不承认,我银子放在哪里你知道,现在银子没了,不是你偷了是谁偷了”
渠开远十分冤枉。“可是我根本就没动你的银子,我连你到底有多少都不知道,你的我的没区别,我拿了干什么”
“可是没有了,没有了”
渠开远还是不太相信,说道:“没准是你换地方藏忘了,走,进屋再找找去。”
说道着带王心巧往屋里走。
王心巧叫得声音极大,渠家全家都听到,渠燕春和帮完忙回家制换洗的渠开来、渠开立都伸头出来看。渠开立问道:“大哥大嫂,怎么了,银子没了么”渠开远说道:“没事,别听你大嫂乱叫,肯定不会没的,一定是她放忘了位置了。”
渠开立说道:“是啊,不会丢的,家里整天不断人,不会进来贼,你们再好好找找。”
说完他又回屋洗去了。
渠开远跟着王心巧进到屋里,把柴草放下到里屋,问道:“你把银子放哪儿了一共多少银子”
王心巧说道:“你少跟我装糊涂,我把银子藏柜后你肯定知道,上次卖蜂蜜三两,这次卖药,给我爹娘一部分,我拿回来三十两,去了买房子和平常花的,还剩二十多两呢,被我包在一起放这儿,现在全都没了”
渠开远奇怪,他确实知道王心巧把钱往在柜后了,但是真的没动过,如果她确定没动过,应该不会没,怎么会不见了。
于是他到处找着说道:“你确定你真没挪地方”
“没有那天你买房子找我要钱,我拿完就放在这里了,之后就整天到新房子那边去,根本没再动过它。”
渠开远仍旧柜里床下地找,甚至连头上的房橼都在看,猜测钱到底能到哪儿去。
王心巧仍旧不信任他,继续逼问:“你真的没拿你一直惦记我的钱,肯定是真我不注意拿走了,说,是不是拿去给你爹娘了”
“巧儿,我都说了,那是你的钱,我不会要的,连你给你爹娘我都不介意,干什么背地里偷啊,更别说拿去给我爹娘了。”
“可是你没拿,这钱去哪儿了”
渠开远也头疼,自己又不是神仙,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怎么知道它去哪儿了。
想了半天他说道:“没准真是家里进来贼了你等着,我去问问娘,家里这两天来过外人没有。”
“那你去问吧。”
渠开远转身出去了。
不过被他这一提醒,王心巧也想起来问了,她趴在后窗问大黄:“你知不知道这两天都有谁进过我的屋子”
大黄无奈地呜呜:“没留意,我在屋后,看不到屋子里。”
王心巧只好转身出了屋子,看看家里的一群鸡是整天在前院活动的,她又蹲在鸡群旁边问:“你们这两天都看到谁进我屋了”
鸡的思想比较简单,竟然记不住两天的事,只有一只母鸡回答她:“今天渠燕春进过,昨天和前天是什么天”
渠燕春
王心巧发愣,应该不是她吧,她会是那种偷银子的人么
这是渠开远也从东屋出来,对王心巧说道:“巧儿,娘说了,这两天家里没来外人,都是自家人,谁也不会偷的,应该还是你弄错了,我们再去找找吧。”
王心巧叫道:“找什么找啊,屋里就那点地方,全都找遍了。”
“那就再翻翻柜里,或许你放柜里忘了。”
“刚才你都翻过了,根本没有”
渠开远有些无奈,说道:“没有也要找啊,或许找来找去就找到了”
“没有还找什么啊,你少忽悠我家里没进别人,那肯定就是你家人偷的,找你家人问就是了”
“我都说了我家人不可能拿的”
“那谁敢保证,没准见到钱就心痒了呢你妹妹今天进过咱们屋子,你先找她问”
渠燕春就在西厢窗口气,听到她的话吓了一跳,伸手向晾晒的衣服指,说道:“大嫂你别冤枉我,我进屋是去拿大哥这两天干活的衣服洗,哪有偷你们钱”
渠开远也有些生气,说道:“巧儿你不要乱说,燕春是家里最老实的孩子,从小到大,连别人的一根针都没拿过,怎么可能偷自家人的东西”
“可是她进过我们的屋子”
渠燕春急得快哭,在那边说道:“可是进你们屋子的又不是我自己,开来和二哥都进去过,还有二嫂和你昨天找来的王淑贞,你不怀疑他们,干什么单单怀疑我”
王心巧诧异,转头问道:“什么你二嫂也进过我屋子她进去干什么”
渠开远也有点愣,渠燕春说的这几个人,渠开立和渠开来都是帮忙干活的,王淑贞算是客人了,到家里王心巧一直都陪着,就算想偷也未必有那个机会,而且她根本不知道王心巧有那么多钱,根本没必要怀疑,只有侯氏,她向来和王心巧不睦,又不是在经过允许的情况下进去的,应该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渠燕春低头抹眼泪,说道:“就是昨天过午,你们都在那边,我看到二嫂进你们屋子了,我也不知道她进去干什么,想知道你们自己问她,问我干什么”
王心巧和渠开远齐齐把目光投向东厢。
渠开立洗完在屋里换着衣服,正要和渠开来到那帮忙那家去吃酒,听到院里的对话他顿时火了,几乎可以确定,那钱一定是被自己媳妇给偷的,打从大嫂进门起,她就各种看不顺眼,大嫂和大哥买了房子,她更是酸得要死,妒嫉之下做出这种事很有可能。
于是他当时就炸了,对坐在床边哄孩子的侯氏叫道:“说,你到大哥屋里干什么去了,是不是你把银子偷了”驭兽农女:庄稼汉子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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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凭什么休我
侯氏吓傻了,呆呆地说道;“你说啥怎么能是我,我哪知道她的银子放在哪儿”
“你还不承认同共就那么几个人进到大哥屋子,看大嫂不顺眼的只有你,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侯氏知道这罪名说什么也不能认,跳起来说道:“渠开立你放屁我看她不顺眼就偷她东西娘还看她不顺眼呢,你怎么不说是娘偷的”
渠开立上来就是一耳光,吼道:“你敢说我娘把你给惯的,上天了是不是,说,大嫂的银子是不是你拿了”
侯氏被打愣了,嫁给渠开立三年,吵也吵过,骂也骂过,就是没动过手,没想到今天第一次动手,竟然是因为王心巧打自己。
她捂着脸大哭起来,发疯似地叫道:“渠开立,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我打你怎么,谁让你说我娘了还偷大嫂银子,我打你是轻的”
渠开远和王心巧正在院里琢磨银子到底哪去了,就听东屋吵起来,说实话两人都有点怀疑是侯氏干的,所以渠开立刚问的时候谁都没动,想听个结果。没想到三句没过,渠开立就把侯氏给打了,渠开远连忙在院里叫道:“开立,开立你干什么,事情没弄清呢,你怎么就打人”
可是屋里闹得正凶,渠开立根本没听见他说话,耳朵被面前的侯氏吼得嗡嗡直响。
侯氏声音尖得吓人,歇斯底里地叫道:“我哪说你娘了顺嘴一句话就算说她了你大嫂的银子我没偷就是没偷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老爷们,往自己女人头上扣屎盆子”
“那你进她屋干什么去了,大嫂到咱家这么长时间,你进过她屋么”
侯氏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声音更大:“我进去能怎么了,我进去也没偷,反正你就是冤枉我”
说着她大哭着冲出屋去,又跑到麻氏那边去了。
渠天临就坐在床上,目睹父母打架,之前被吓呆了,直到侯氏跑出去,他才反过味儿来,坐在床上扯嗓子也哭起来。
渠开立气了半天,只能过去把儿子抱起来。
院里的所有人都被他们搞愣了。
王心巧站在渠开远身边看着,虽然没发表什么意见,但是心里却在想,如果侯氏也进过自己屋子,那银子肯定是她偷的,这女是渠家最不安好心的一个,当然,其实麻氏对自己也不比侯氏强,但麻氏毕竟是当娘的,轻易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渠燕春又是公认的善良,那偷钱的人除了侯氏还能有谁渠开立肯定没冤枉她。
她觉得解气,渠开远却不能无动于衷,来到西屋窗门朝渠开立叫道:“开立你疯了,你怎么能打腊梅呢我们只说钱没了,还没弄清到底在哪里,万一要是弄到别处去了呢,你不是打屈了腊梅”
渠开立一根筋,把侯氏打了也不后悔,叫道:“肯定是她没错这女人一天到晚的净搞事,处处跟大嫂过不去,又想分家又抢马车的,我早就憋一肚子气了,看在天临的份上忍着她,她还登鼻子上脸了,竟然干出偷东西的事,这样的女人我就不能要她,今天我就把她给休了,让她得瑟”
他这里叫着,东屋里正跟麻氏和渠立德哭的侯氏听到,又中到门口,朝他大叫道:“渠开立,你个没良心的,我都怎么对不起你了,你就我休了,我嫁到你家给你生儿子,孝敬老人,侍候你吃侍候你穿,有哪点不好了,你就要休了我”
渠开立抱着孩子从东厢出来,站在门口也朝她吼道:“就凭你犯七出,连偷钱的事都能做出来,算个什么东西,天临就不该有你这样的娘”
他的话没说就被渠开远打断。
渠开远大声吼道:“开立你够了我都说了没弄清楚呢,你怎么就能说腊梅偷东西,这话是能乱说的么”
他一边说一边往屋里推渠开立,渠开立怀里的渠天临也哇哇大叫,叫得嗓子都哑了。
渠开立气得红眼,抱着孩子挣扎道:“可是燕春都看到她进你们屋了,我问她进去干什么她也不说,不是偷钱还能干什么”
那边的渠燕春看到二哥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