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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穿越后我成了大理寺最强外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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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为着这事困扰好久了,本想让墨书教自己一招两式的,但墨书最近几日似乎明显有些情绪低落,他便收回了这个念头。
  如今恰好柳潇然提到了,他便干脆一起问了。
  要说武功,那不是柳潇然和陆灵珏都很不赖么?
  苏慕比划着说道:“也不定就是轻功,就是那么一点点,然后最好是能抓些小动物的。”
  柳潇然思索了一番,也明白了:“你是说几日之后的冬狩?”
  苏慕一下被柳潇然点破了心思,索性也干脆地承认了:“这不是……不想太丢脸么?”
  柳潇然也是世家弟子,自然在邀请之列,只不过按照老祖宗传下来的归类方法,他的父亲是朝中的文官,便是和那群文官的子弟一道。
  “这冬狩,从前便有三三两两一道的先例。”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话听上不去不那么带有目的性,“若是,你信得过我,或许……”
  “你是说,我可以和你一道吗?”
  话音还未落,苏慕便眼睛一亮,伸手握住了柳潇然的手背:“是吗?”
  苏慕的掌心温热,与自己冰凉的手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潇然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悸动,点了点头:“自然。”
  苏慕正想跳起来欢呼一声,但突然又半道刹住了车:“可是……这样我要是拖累你了怎么办?我可连骑马都是前不久才学会的——不成,我觉得还是不能太依赖你了,虽然言轩你是很厉害,但是我也是能——”
  他的后半句话戛然而止。
  这个时代似乎没有引体向上这种东西。
  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大学体测还能保持在优秀水平的人,他对自己还是有些自信的,虽然是临时抱佛脚,但也能抱一点是一点了。
  柳潇然对着苏慕闪闪发光的眸色毫无抵抗力,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答应了对方想要自己教他些基础的武功的请求。
  “好,那么眼下的任务就很明确了!”苏慕又握上了笔,气势很足,“好好工作,这样才能准点下班,不是,是准时开始上柳先生的课了!”
  “柳先生还请多多指教了!”他一脸正经,收起了自己的笑,看上去确实比先前还要认真些,柳潇然的心绪却是好一阵都没法平静。
  几日之内能学什么呢?若是先前,自己必然会觉得这是一桩浪费时间且没有什么结果的事,但这是苏慕。
  他是特殊的。
  无论做什么,都不是毫无意义的。
  柳潇然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小幅度地微微摇了摇头。
  无妨。
  虽然干劲满满,但到了日暮时分,苏慕的干劲也差不多消耗殆尽了,除了从前高中和大学期末考试周的时候,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长时间都呆在一个地方办公了,等到他把小山似的案卷的最后一本记录在册之后,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伸了个很是彻底的懒腰。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他更加敬佩柳潇然了。
  自己已经算得上是有点耐心的人了,也已经觉得腰酸背痛头脑都有点昏昏沉沉的了,而柳潇然除了偶尔停下来喝口茶,几乎看不出有什么不耐烦的时候。
  这就是已经磨练出来的公务员的毅力吗?
  苏慕肃然起敬。
  柳潇然批下了最后一个字,也放下了笔,把笔悬挂好之后,又把案卷微微收了收,转过身看着已经瘫在椅子上的苏慕问道:“先去找个地方用饭罢。”
  两人草草收拾了一番刚出门,迎面却遇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看上去脸色就有点不太好对付的红色官袍之人。
  苏慕对比了下柳潇然和对方的衣服,一模一样。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大理寺中的另一位少卿?
  柳潇然微微蹙起了眉,但还是见了礼:“广大人。”
  那位被称作广大人的人明显也不是很乐意和柳潇然打招呼,但是碍于两人是平起平坐的位阶,他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还了礼。
  就在苏慕装模作样地也行了个礼打算和柳潇然离开的时候,对方说话了:“这位就是最近和柳少卿你走得颇近的安定侯府小侯爷罢。”
  苏慕心一紧,这样的开场白,下一句话必然不是什么好话,而且必然是和自己有点关系。
  “柳少卿不是常被人称作冷面无情的活阎王么,对待权贵更是毫不手下留情,既是如此,这安定侯府的小侯爷,我记得也是背了桩命案的罢,怎生就这般特殊?莫不是因为,柳大人奈何得了那些个尚书家的公子,却不敢得罪侯爷?”
  这话就没水平了。
  苏慕觉得这话不在理,在安定侯的爵位本就是个挂名的世袭爵位,家里除了有些苏仪传下来的小钱之外,实在算不得是什么权贵,自己说话的分量更别提和一个尚书去比了。
  不然这什么广大人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说话了吧。
  他刚想开口反驳,但又觉得这么说有点自贬身价的意思,这出门在外还是要顾及点安定侯府的名声。
  得换个说法,而且自己怎么就又和那桩案子有关系了。
  苏慕愤愤不平,但又不知道贸然回怼会不会使得柳潇然和同僚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化,使得他在大理寺内受到更多阻碍。
  也就在此时,柳潇然开口了:“那桩案件我已经上报刑部,复核之后已经证实了喻之乃是无辜,广大人还请慎言。”
  他的声音已经算不上客气,甚至已经带上了一丝怒意,这般明显的情感即便是向来喜欢挑衅柳潇然的广平也难得听见。
  他立刻下意识地看了眼苏慕,显然,是因为事关这人,柳潇然才会如此。
  “啧,难得竟然还有能与柳少卿交心的人,柳少卿这难道不该替小侯爷去求皇上给个恩典,也送到大理寺来,这般日日见可好,如今以外人的身份进来,名不正言不顺的,多没意思。”他眯了眯眼睛,显然对于这件事介怀已久,“毕竟柳少卿可是一句话便能从神策军来到大理寺的人。”
  这回苏慕先一步有了反应,他捂着嘴露出了有点痛苦的表情。
  柳潇然果然先开口问道:“怎么了?”
  苏慕从善如流地放下了手,收敛了些表情:“你没闻到吗,这周围的味道——酸死了。”


第107章 柳暗花明
  很明显; 酸的说法太过先进,对方没反应过来,苏慕便慢悠悠地换了个说法。
  “这醋味都飘到我这了,广大人; 言轩能够在这般年纪就与你平起平坐自然有他的道理; 你在这里明里暗里地说他攀附皇恩; 难道不知道这是对当今圣上的大不敬;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此乃十恶之一,我可是都听见了。”
  广平的面色一变,被人戳中了痛处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看向苏慕的目光中带上了些许怒意,但苏慕也不怕,虽然说与人为善是一种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但对于这种情绪化的人; 还是不能憋着; 否则对方只会得寸进尺。
  “对别人的仕途做这种无端揣测; 广大人看来是很有闲心了。”苏慕眯着眼睛笑了笑; 面上依旧是一派和和气气的模样,“还是说广大人因为自己内宅的私事心有愤懑,特意挑了我们来出气呢?”
  “你……”广平似乎噎住了一般,脸色青红相接很是有趣,随即便甩了甩袖子离开了,而苏慕则是揣着手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直到柳潇然开口问他; 才老神在在地回答道:“这广大人啊; 前两日肯定刚和夫人吵过; 而且应当是挺激烈的,动了手的那种。”
  “为何?”
  “他刚刚作揖的时候露出了一小截手臂,上面有两道抓痕,抓痕细长,而且已经结痂,又在外侧,必然是和什么人在争论的时候被划上的,这样的痕迹只有女子养的指甲才能形成,而这位广大人看上去很像个正人君子,想来是不会在外七七八八地认识些什么其他女子。”
  苏慕理所当然地说道,“那肯定就是夫妻之间有矛盾了,而且既然都能到动手的地步却只有手臂上有抓伤,我猜,这广大人是不是惧内?”
  这倒也是真的,广平虽然在大理寺内常常疾言厉色,在家中却格外低眉顺目,出了名的惧内。
  柳潇然点了点头,也微微笑了笑:“你就拿这堵他,就不怕他日后寻你的麻烦?”
  苏慕闻言一怔,很是无辜:“我这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不是你们大理寺的人,他就算看不惯我,又能奈我何呢?退一步说,若是真有这么一日,那也该是我们的柳少卿亲自来审我罢?”
  柳潇然知晓他是在开玩笑,但也还是不免心中顿了一顿,皱起了眉:“莫要胡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但反正道理就是那么个理儿。”苏慕很是自然地把手往柳潇然的肩膀上一靠,夕阳将他们俩都裹在一片温暖的橙红色之中,让他很是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虽然现下没解决的事情也不少,但再走在这条路上,自己和柳潇然似乎已经从刚开始的天堑之遥,变成了如今早已熟悉彼此的模样,他微微一侧头,便能看见柳潇然一如往昔的俊朗眉眼,但冷峻的气息似乎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消散了。
  真不错。
  “既然要去找吃的,那不妨——我们去吃那家馄饨铺吧?”
  柳潇然偏过头,正好对上了苏慕被夕阳映照得格外温柔的眼眸:“嗯?”
  “就是,我那回来找你问案件的后续,你恰好从里面出来,我们一起去过的那家!”想到当时的场景,苏慕又笑了起来,“当时和你一桌用饭,我可是说不出的紧张,就怕你们这般的世家子弟,都要讲究些什么食不语,连坐的姿势都要规定好了才能开吃,但现下看来,言轩似乎并不在乎这些?”
  不然,陆灵珏应当已经被柳潇然揍了好几回了。
  “曾在军中,自然不会在乎这些。”柳潇然的神色也柔和了下来,比起刚刚面对广平时的锋芒毕露截然两样。
  苏慕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位大理寺少卿曾经是神策军中的人,见过了柳潇然,又认识了慕容炀,再想到从前旁人对苏仪的描述,这里的将领们似乎与他想象中的都有些大不相同,如此想来似乎只有高焕的形象像极了他所想的模样。
  如此,他便更加好奇:“那若是在军中,是不是就必须要每日都起得很早开始巡视京城,或是隔三岔五地就要演练?”
  柳潇然见他神色之间似乎很是向往,也有些失笑,先是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你既然如此向往,为何从前未曾向苏候爷一样习武,有他引领,你在军中必然能够如鱼得水。”
  这话确实是问住了苏慕,这他还真不知道原来的小侯爷是为什么没有选择习武,眼下也没法儿下地里去问人,只能含糊地随便应了一句:“小的时候身子不太好,因此不能习武,如今倒是没这个烦恼了,可也无人能教我了。”
  他又可怜兮兮地看向了柳潇然,后者本就是最容易对苏慕心软的人,这会更是有些束手无策,过了好久才咳嗽了两声,轻轻地应声道:“若是你想学,之后我都可以——”
  苏慕一看时机成熟,立刻接口道:“那就先提前多谢柳先生了!”
  又是这个称呼,柳潇然这会红的已经不仅仅是耳尖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脸颊都有些微微发烫:“不要随意改口,从前那般称呼便可。”
  说完也没管苏慕答应了没,便走到了前面。
  苏慕早就把对方的变化收入了眼里,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些什么心理,但如今他似乎突然无师自通地摸到了能让柳潇然都无奈的法子,得逞之后看着柳潇然的模样,自己竟然会有几分很是诡异的新奇感。
  这不好。
  苏慕在心里谴责了自己的行为,但下一秒还是没能压住自己的嘴角。
  自己今早一开始是干嘛来了的来着?
  好像是赔罪?
  这个念头从他的脑海中迅速地划过,随即便消失不见了。
  等到终于慢悠悠地要开始进入正题,柳潇然很是无情地让苏慕先扎起了马步,这算是习武的基本功,本来他想着对方如果只是几天之内想要速成那么一招半式能唬人的招式,是可以跳过这个步骤的,但刚刚看苏慕似乎大有要继续学下去的趋势,柳潇然便也很贴心地改了最初的对策。
  一开始倒也还没什么感觉,苏慕自信满满,甚至还装模做样地要了本入门的书,打算有效利用一些时间,到后来腿逐渐失去知觉的时候,他便意识到了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飞檐走壁哪里是几天就能学会的,这离柳潇然一开始给自己留的一个时辰还有整整一半,苏慕抬眼看了下正在一旁认真翻着书的柳潇然,只能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
  到后来时辰到的时候,他差点一个趔趄就坐到地上,最后被柳潇然很是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瘫在人的胳膊上动弹不得。
  站军姿都不带这么累的。
  苏慕欲哭无泪地扶着柳潇然的手勉强挪动了几步,终于使得腿在酥酥麻麻和痛感中逐渐恢复了知觉。
  “这入门得站上多久啊?”他锤着自己的腿问道,“每日都要站这么久么?”
  柳潇然点了点头:“我刚入门时只有六岁,我的师父是一位隐士高人,他每日都会让我在门外站上三个时辰,早中晚各一个时辰。”
  六岁?站三个时辰?
  苏慕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痛苦面具。
  自己怎么能连六岁的小孩子都比不过呢!
  见苏慕紧绷着脸似乎下一刻就要再接着去站一个时辰,柳潇然微微笑了笑,伸手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此事急不得,贵在持久,你就算头一日在这里站上一整天,也是不能一蹴而就的。”
  “可那冬狩,也就……也就五六日了。”苏慕掰着手指数着,有些泄气地又垂下了脑袋,“这要是输得太难看,一会又连累你被那群人阴阳怪气。”
  “既然有我在,你便不必担心这个问题。”柳潇然看着苏慕已经耷拉在额头的碎发,恍惚间便伸手拨开了些许,待到回过神来后又是一愣,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其实冬狩本就不止世家子弟参与,你不必觉得有什么负担。”
  “不止?那还有谁?”苏慕又来了精神,这冬狩的规矩他都是听秦安和随便说了几句,但实际情况究竟如何却是不知道的,柳潇然亲历过,一定知晓很多细节,冬狩听着排场不小,想来应当不会很无聊。
  柳潇然见他一下子便又把习武的事都抛到了脑后,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冬狩本是为了感念神明一年来庇佑京城风调雨顺而来,选的地点便是城外的一处狩猎的山林,那里既有温顺的猎物如鹿和兔子一类,也有猛兽如虎狼。最初这冬狩只由皇上亲率百官参与,但百官一列有些早已上了年纪,没了这等争强的兴致,冬狩便一年不如一年有趣,因此先皇于二十年前修改了规矩,让世家子弟都一并参与进来。”
  苏慕趴在石桌上听得很是认真,若非他现在手上没有一捧瓜子,现在必然是要磕上一嘴的。
  “这群世家子弟逐渐成为了冬狩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存在,这传统便也就传了下来,到后来,这便成了一场人人心知肚明的赛事,若在冬狩之时出彩,便会得皇上垂青,若是随手指了官位,也算是捷径,如此,便有更多人都想参与这场盛事。”
  “包括如今在城中想要得皇上重用的普通将士,也可在冬狩中占一席之地。”
  苏慕睁大了眼睛,开口问道:“那也就是说,神策军也会参与?”
  “不止,慕容府的将士,以及高将军此次返京带回来的将士,都是可以参与的。”柳潇然点点头,“因此,冬狩早已不是只有世家子弟竞逐的场合,这群将士多为训练有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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