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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穿越后我成了大理寺最强外援-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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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苏慕同学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第93章 回京
  知晓了墨书的身世后; 即便苏慕有心想要装作没什么事,也总是克制不住地比先前更关注一些他的情况。
  柳潇然在知晓了是有关贺朗一案时神色颇为凝重,这场发生在京城的灭门案在当时也曾一度被传得神乎其神,但很快一切痕迹就好像被抹去了一般; 连饭后都不再被提起; 成了京城中的禁忌; 彼时他尚不在大理寺之中; 因此也从未见过这份案卷。
  “一夕家破人亡……”苏慕仅仅只是想想,都觉得难以接受,“蒋玉说墨书从前是会说话的,想必是因为刺激太大; 这才硬生生地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因为害怕墨书听见他们的议论,他这回是特意裹着斗篷来了柳潇然的屋子里。
  “当时的事我也略有耳闻,贺朗战败的消息传回之时,朝中以魏太傅为首一派在朝中极力主张斩杀贺朗以示惩戒; 更有人要求将其首级悬挂于城门口以鞭策将士; 若非当时以你父亲等人极力劝阻; 或许远比现在还要惨烈。”柳潇然皱着眉回忆起来; “现在想来,磐城并非重地,即便失守也威胁甚小,更何况只是三万倭贼,他们应当是摸准了皇上因十万精兵不敌三万贼寇而气急,因而极力主张立刻处刑。”
  苏慕跟着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懂磐城地理位置究竟如何; 但也觉得因为一场战败甚至不问清缘由便就地处决有些小题大做; 经柳潇然这么一说后; 两人几乎是同时想到了一处。
  “这魏太傅和贺朗将军可是有什么过节?”
  柳潇然闻言一怔,思索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未必就是得罪了魏太傅。”
  “你对朝中之事了解多少?”
  苏慕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对于朝中确实就是一无所知,以他贫瘠的历史知识来看,他甚至连下一代皇帝是谁都没记住,毕竟也不是每一个朝代都有着波澜壮阔的历史,也不是每一任帝王都能留名青史供后人瞻仰的。
  柳潇然也不觉得奇怪,苏慕未曾入朝为官,不了解其中局势也算正常,因此很是耐心地开口解释道:“当今皇上共有五子,有三位已经离开京城前往了封地,而剩下留在京城的,一是当今太子,二便是宁王。”
  苏慕这下大致也能猜出来些,这多半是要兄弟阋墙了。
  柳潇然将朝中大致分成的两派简略地告诉了苏慕,包括魏太傅在内的宁王一派,以及以慕容家为首的太子派,苏慕好不容易终于理清楚了人物关系,这才发现其中有不少老熟人。
  “没想到杜刺史居然是太子一派?”苏慕回想起了杜涵临走之时说的话,不禁喃喃出口,“京城的风雨欲来,难道指的就是两派的相争?”
  柳潇然点了点头,如今太子式微,宁王派则是早已暗中蛰伏多年蠢蠢欲动,杜涵被传召回京之时,他便已经隐隐能感觉到,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京城必然已经发生了许多事。
  苏仪已经身死,若是按常理来说,安定侯府应当是掺和不进去的,但苏慕不禁还是为柳潇然感到些许担忧,柳潇然有那样一层身份,恐怕在这场局势之内必然是身不由己,而派系之争必然不是什么过家家的玩闹,稍有不慎便会招致杀身之祸。
  如此想来,查下去若真是顺藤摸瓜找出了幕后主使就是宁王,那么必然会引起宁王一派的敌视,能不能让幕后主使受到惩罚另说,这其中的阻挠必然甚大,而若是不查下去,回到京城之后,柳潇然也很容易便被划为宁王一派,那太子又未必肯轻易放过他。
  他越想越觉得这场面实在是进退两难,想起前几日与柳潇然的那段对话,更觉得那句“真相”于柳潇然而言有多艰难。
  柳潇然看着苏慕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本还以为是在担忧贺朗一案会查不到线索,开口道:“等回到京城,我会找出当年案卷,若此事真有转机,我必定会查清,你不必过于忧心。”
  苏慕虽然是在忧心,但更多的还是担心柳潇然回京之后的境况,乍然听见对方还在反过来安慰自己,心上更是酸涩,几乎是想都没想,便伸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言轩,这件事查下去太过危险,若是你放心,将案卷之中的线索告知我,我去查便是了。”苏慕垂下了眼,带着些许的鼻音,“这本就是我答应别人的事,是我没有弄清朝中局势便贸然找了你帮忙,孰不知这样会给你带来多少风险,所以——”
  “我既身在大理寺,查清真相本就是职责所在。”
  苏慕的心一沉,他就知道柳潇然会这样说。
  “此前在江州之时,我也曾劝你离开回返京城。”
  “但你也没有,不是吗?”
  苏慕下意识地反驳道:“我那是……那毕竟是苏启与新罗招致的祸患,那事情与我就有关,又怎么能临时脱逃呢?”
  柳潇然看着他的眼睛,定定地说道:“那这件事也与我有关。”
  “你这就没有道理,这件事明明是别人托付给我的。”
  “既然与你有关,那我要管又有什么不对?”
  柳潇然的这句话问得太过理所当然,以至于苏慕想了很久都没想到什么继续反驳的话,过了好一会还是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短路,垂下眼看着认真注视着自己的柳潇然的眼睛,露出了有些迷茫的表情。
  “啊?”
  柳潇然却是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苏慕搭在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有些无奈地说道:“京城之中虽然暗潮涌动,但也不至于就如此危险了,我的家世虽然会成为争斗的缘由,但同样也会成为别人顾忌我的所在,应当还没有人会胆大妄为到在京城对我肆意妄为地下手。”
  苏慕将信将疑:“真的吗?”
  柳潇然见他神色颇为怀疑,手上也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只能又保证了一次:“我会小心的。”
  虽然莫名其妙地被哄出了门,但苏慕躺回床上之后依旧是翻来覆去地没睡着,兴许是因为即将回家了有点近乡情怯,也兴许是对前途莫测的未来有些担忧,但到迷迷糊糊将要入睡之际的时候,他的脑中又浮现出了柳潇然最后说话时的眼神来。
  “言轩……”他最后轻轻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沉入了睡梦之中。
  这次赶回京城虽然算不上紧急,但也确实并不轻松,每日几乎不是在赶路的路上就是在准备赶路,墨书经过那一遭之后除了话更少了之外也再没什么其他的异常,苏慕也没想清楚要怎么开口,因此只能继续装作无事发生,而虽然蒋玉也与高焕一同回京,但在路途中似乎刻意避开了与他们的接触,应当也是怕再刺激到墨书。
  一群心思各异的人中间,只有陆灵珏是真的无忧无虑。
  京城的风暴于他而言是既来之则安之,而他现在热衷于天天跟温夙打听江湖上的诸多有趣的事,什么各大门派之间的恩怨啦,什么名门望族的秘辛啦,温夙虽然有些时候不靠谱,但记事情却格外清晰,而且他讲故事的时候从不带有主观情绪,永远都是一副局外之人的模样,加上小石头绘声绘色的渲染,故事就变得格外有意思起来。
  至于温夙最后究竟是怎么跟着他们一同返回京城的,大抵还是因为他实在过于固执,苏慕则是考量到万一两边一起行动而并未互相告知或是照应,很有可能反而会出什么乌龙,因而还是劝柳潇然同意了温夙与他们一道同行。
  这边陆灵珏刚晃悠着听完了故事,想来苏慕这里要些小点心吃,就看到苏慕和柳潇然正坐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言笑晏晏,他突然就很识趣地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便溜了。
  小石头见他去而复返,很是好奇:“你怎么又回来了?”
  陆灵珏解释不清,只能老神在在地说道:“我觉得那边不适合我去插嘴,一会再说一会再说。”
  他越来越觉得那两人之间似乎容不下第三人了,这种感觉出现在一些特定的情况里,比如说他有好几次想要伸手搭上苏慕的肩膀的时候,都收获了自家大人谴责的眼神一枚和一句严厉的批评:“成何体统。”
  不对啊,先前自己这么勾肩搭背的时候也没见得自家大人阻止啊,他决定回京城后一定要到处勾搭一下其他人的肩膀试试,在大人面前光明正大的那种。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和苏慕有关。
  一行人赶回京城的时候,京城恰好落了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一片雪白。
  苏慕不是没有见过大雪,可这是第一次看见大雪覆盖下的古代长街,远比影视剧里来的要震撼,他与墨书回到侯府的时候,在门口的守卫几乎是嗷的一声嚎了出来,随即连行礼都没顾得上,冲进去便朝着里面喊。
  “夫人,夫人!小侯爷回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陆灵珏:我有以下六点要说……不我不敢


第94章 纸醉
  秦安和听闻苏慕回来; 手上的杯盏差点就惨遭不幸,好在一旁的阿佩眼疾手快地扶稳了。
  许久未归家,苏慕几乎都快忘了侯府的氛围,直到看见双眼含泪的秦安和站在门口遥遥地望着自己之时; 他才久违地感受到——自己是真的回到家了。
  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太多; 离家也比他所想的要久得多; 即便他并非是真正与这家有联系的人; 也忍不住觉得甚为思念。而秦安和更是立刻着人下去准备晚膳,又惊又喜地拉着苏慕的手不住地打量。
  侯府因为苏慕的归来瞬间热闹了起来,而苏慕也难得完全放松下来,第二日睡到了日上三竿。
  就算明天又有一堆事儿等着他去调查; 今天这觉他也是睡定了。
  他醒来的时候,外边的太阳已经照了进来,而不出门,他也得以不必一直束着头发; 和从前一般松散地系了根带子又插上了原来的白玉簪就算完事儿了; 还没等他收拾完; 阿环的声音便在门外响了起来。
  “小侯爷; 大理寺的柳大人好像找你有事,现在在前厅等你呢。”
  苏慕的手一顿,虽然但是,这场景为什么会如此似曾相识。
  但似乎又与之前不同了。
  等他匆匆忙忙赶到前厅的时候,秦安和正坐在位置上笑眯眯地和柳潇然攀谈,当然似乎是单方面地输出,柳潇然显然有些招架不住秦夫人亲切的问候。
  就在一炷香之前; 他还在为该如何和秦安和开口而感到无措; 毕竟两人的上一次见面实在不算愉快; 自己还强行从她的面前带走了苏慕,虽然是公务在身不得不为,但现下想来面对秦夫人还是有些自心底而生的歉疚。
  但事实似乎并不如同他所想的那般。
  秦安和不仅态度温和,甚至极为自然地便与他交谈了起来。
  柳潇然一面压了压自己内心的惊诧,一面努力地开始应对秦安和的问话,苏慕来的时候,话题已经进入到了关于柳潇然为何这般的年纪还未成家上了,这个亘古不变的命题让大理寺少卿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慕还没跨进门就听到了秦安和正在盘问柳潇然是否已经有了家室,脚步一顿,很不地道地闪身躲到了一旁,他其实也对这个问题好奇得很。
  在现代社会,柳潇然不过二十四,没有结婚是再正常不过了,但这可是在时间倒退一千年的古代,二十四岁还未成家的也算是屈指可数,更何况是柳潇然这样事业早有所成的人。
  看柳潇然许久都没回答,他憋不出笑出了声,还是很难得看见柳大人吃瘪的时候。
  不过柳潇然这样就是传说中的把自己的身心都奉献给工作了吧。
  抱着对国家工作人员肃然起敬的心情,苏慕最终还是收拾了下自己嘴角的笑,清了清嗓子,很贴心地给人解了围。
  “娘。”他先走上前,朝秦夫人行了礼,然后转向了柳潇然,看见后者陡然松下来的神色,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弯着眉眼笑着说道,“让柳大人久等了。”
  虽然本该是句有些抱歉的话,但苏慕的神色更像是偷吃了点心的孩童,柳潇然微微一思索,便将刚刚门口悉悉索索的声音和眼前的人联系在了一起,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喻之来了,那你们还有正事便先谈着,娘先不打扰你们了。”秦安和依旧是一派和气,临走之时还仔细地把柳潇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离开了。
  前些日子那王夫人来打听自家孩子是不是已经有了婚配,那王家小姐倒是都挺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比苏慕大了两岁,但又碍着情面不好拒绝,今日见着柳潇然,发现对方着实一表人才,年龄又合适,这不是正好能促成一段好姻缘?
  她越想越有道理,乐滋滋地领了阿佩便出门了。
  这消息还得尽快告诉王夫人去,让人亲自去和柳家说道说道。
  等到秦安和出了门再看不见身影,柳潇然才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夫人她……”
  “可能是我信中老写你对我有多照顾,因此我娘也感激你呢。”苏慕笑着拍了拍柳潇然的肩膀,“若是过问得太多了,还请柳大人多多包涵了。”
  柳潇然一侧头,便能看见苏慕此刻也不藏着掖着了,笑得很是明目张胆。
  “你……”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就是难得看见我们柳大人也有回答不上来的时候,因此觉得实在有趣,这才忍不住多听了一会。”苏慕笑着解释道,看柳潇然的神色他就知道,对方肯定没有在为这件事而恼。
  就在他好不容易收起了笑意打算问问柳潇然来这里的目的时,柳潇然突然高深莫测地开口问道:“你也到了成家的年龄,可是有了意中人?”
  苏慕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果然当被问倒的人是自己,似乎看上去就不如同刚刚有意思了,他过了许久才看见柳潇然脸上一抹一闪而过的笑意。
  没想到啊,柳少卿竟然这么记仇。
  等到这个插曲好不容易揭过去,柳潇然也没耽搁,他前一日回去之后便将当年贺朗案的卷宗给找了出来,但很可惜,关于他叛国通敌一说的证据除了那朝堂之上的略略一笔之外再没有其他描述,而京城将军府灭门一案同样记载甚少。
  “将军府应当有三十二人死于这场大火,本不该只有如此几笔。”柳潇然皱着眉说道,“即便是因为贺朗通敌以至于连累家人,如此多的人数也不该如此草率地便以贼匪入室结案。”
  苏慕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道:“你是觉得,有人刻意抹去痕迹,或者说,从一开始便隐瞒了真相?”
  柳潇然点点头,虽然现在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但种种异常都足以说明,贺朗案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甚至连最后的灭门也是如此。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那带头指认贺朗通敌的魏太傅,便是最有嫌疑的人,而魏太傅是宁王的人,难道这一切也都是宁王的手笔?
  “他长我三岁,七年前,也不过弱冠之年。”
  苏慕看向了柳潇然,后者垂着眼,淡淡地说道:“幼年时我们算是亲近,读书习武都在一处,彼时他也曾说过,若有一日能够独当一面,必然会庇佑天下百姓无灾无难。”
  苏慕微微一愣,他倒是没想到柳潇然与宁王还有过亲近的时候,在江州城时要不是宁王出口便喊柳潇然的表字,他都以为这两人不认识。
  “那时我们也曾约定,长大成人那一日,我会如同……如同你父亲一般征战四方护一方安宁,而他则会尽心尽力为民谋求福祉,享太平盛世,后来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但我却也一直记得当时的话,那时岭南战乱,朝廷派安定侯率兵远征,那时我本想借机进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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