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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表哥万福-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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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术不正、变章乱法;
  同吏部官员确认官员考治升降;
  案件会审,与刑部、大理寺公平判决;
  奉敕内地,安抚外地,巡按监察,各地是否自专奉敕命行事;
  ……
  以上种种等等,皆是都察院之责,都察院兴,慑上威下,则吏治兴,皇帝耳目聪明,百官俯首称臣,方才治事为民,朝纲则兴。
  然如今,都察院宦官居中窃权,内阁挟制权柄,失之清正,致朝纲大乱。
  已经昭示了大周朝,吏治腐坏。
  前次科考舞弊,也在一定程度上影示了社稷将败。


第767章 调戏
  一个会试重开,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十一月,旁人只当朝野内外也不太平,科举一再延后,也是理所当然。
  可虞幼窈却是知道,虞宗慎任内阁首辅之后,将科举重开一事,放到了首位,最迟八月底考生就能重入考场。
  只可惜,虞宗慎丁忧去职,内阁忙着争权夺利,朋党倾轧,这才导致科举一再推延。
  科举不兴,如何兴社稷?
  这一切,都昭示了大周朝,大厦将倾。
  也是因为看透了这些,虞幼窈对京里的消息,也不再关注了,因为没必要了。
  虞幼窈又问:“殿试什么时候考?”
  林若如笑了:“今儿就是殿试之日,大家都猜,此次殿试,状元之名非宋世子莫属。”
  虞幼窈深以为然,三位皇子的争储之心,却是昭然若揭,朝野上下暗潮汹涌,阅卷的官员,肯定遍及各个党羽势力。
  每一个派系都要想方设法,在阅卷的过程之中,将对方的人才打压下去,不能明目张胆了来,就要挑考卷上错漏,不当之处。
  宋明昭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脱颖而出,惊才绝艳之名,也不是浪得虚名。
  用过了午膳,林若如迫不及待,想要回家让母亲试一试膏油的效果,虞幼窈有孝在身,也没有长辈陪同,也不好在外面久。
  两人一起出了酒楼,才走了几步路,虞幼窈就听到身后,来了一声流里流气的声音。
  “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怎么跑到酒楼来抛头露面?是跟林若如这个骚货一起,在包厢里私会男人?”
  之前在大街上见过的贾长风,带了十几个护卫,向她包抄过来,转眼间就挡去了虞幼窈的去路。
  贾长风脸色通红,打着酒膈,目光淫邪地在虞幼窈身上,语气十分嚣张。
  一个护卫上前一步,与孙婆子说了两句。
  孙婆子连忙来到虞幼窈身边,凑到她耳边:“守在屋顶的护卫,看到小姐进了仙飨楼后,贾长风跟前的小厮,在仙飨楼附近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离开后不久,贾长风就过来了,还点了和小姐邻近的包厢,小姐一出包厢,喝得正得劲的贾长风,突然连酒也不喝了,跟在后面出了来。”
  虞幼窈若有所思,贾长风是盯着她出门,只是为了调戏她?
  林若如气青了脸,一抖手中的长鞭,指向了贾长风:“我和韶仪县主只是在包厢里谈事,你少在这里污言秽语。”
  泉州虽然风气开放,女子经商也不稀奇,只是像林若如这样正值妙龄,还未出阁的女子出来抛头露面,出入酒楼这等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场合,免要被人说道。
  经商之人大多都是男子,林若如也经常与男子共处一室,洽淡生意,久而久之自然会闹出不少闲言碎语。
  林若如自己不在意这些,她是打定了要接掌林家,将来招一个赘婿入门,生个一儿半女,跟着她一起姓林。
  但虞幼窈是贵女,哪能这混蛋污了名声。
  林若如刻意将“韶仪县主”四个字,加重了一个音,贾长风虽然醉了,但还没有醉到听不清话。
  京里来的贵女,可不是一个地方官的庶子能欺辱的。
  贾长风却故意装作没听明白,嘻哈哈地笑:“装什么三贞五烈,你这个小娼货,不就经常和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谈事’吗?哈哈,‘谈事’嘛,男人和女人能有什么谈什么事?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用嘴谈嘛,哈哈哈……”
  他一笑,跟着他一起的护卫,也跟着流里流气地哄堂大笑,一双双色欲薰心的眼睛,往林若如和虞幼窈身上瞧。
  “放肆!”春晓喝斥一声,上前一步挡在了小姐前面。
  不堪入耳的话,更让林若如涨红了脸:“贾长风,你这个混账东西,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贾长风哈哈一笑:“来呀,我们一起去包厢,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是脱裤子,还是叫娘,我都依你,哈哈……”
  林若如涨红了脸,正要一鞭抽过去,虞幼窈却拉了她的手,冷声问:“我乃京兆虞府长房,吏部左侍郎兼十三道监察御史虞大人的嫡长女,皇上亲封的韶仪县主,不知这位公子姓谁名谁,挡我去路,有何指教?”
  贾长风目光闪了闪,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似的:“你、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我就是想请你去包厢‘谈事’,小娘子赏不赏脸啊……”
  虞幼窈目光淡淡地,到底是真没听清,还是装作没听清,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贾长风的态度。
  林若如憋着一口气,怒道:“跟这种人客气什么?这狗东西分明就是借酒装疯,搁这儿放肆呢,我们走!”
  这种混不吝的玩意儿,虽然不至于怕了,可恶心人也是真恶心人,没必要与他在这儿纠缠,免得惹了一身骚。
  林若如拉着虞幼窈就要走。
  贾长风却是不依不挠了:“小娘子,别走啊,‘谈事’好啊,也同我去包厢里好好谈一‘谈事’啊……”
  驻足过来的行人,都觉得贾长风是疯了,一个州府庶子,竟然敢当街调戏京里来的贵女,怕不是喝傻了。
  虞幼窈转头吩咐殷十:“打断他的狗腿!”
  殷十宛如一条残影上前,一脚将贾长风踹倒在地,贾长风“砰”地一声,摔了一个狗吃屎,发出一声哀嚎:“啊啊!来人!来人!”
  旁边护卫一拥而上,谢府的护院连忙上前,挡在虞幼窈前面。
  殷十抬脚踩在贾长风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贾长风到了嘴边的哀嚎,顿时变成了“啊啊啊”的惨叫,痛得眼泪当场肆意横流,在场的护卫,也吓得当场抖腿,不敢上来了。
  虞幼窈不喜不怒,面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幕,身上却透了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威仪,令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这就是打京里过来的贵女,县官不如现官,州府爱子的腿,说打断,半点也不带含糊。
  贾长风倒在地上惨叫哀嚎,殷十收回了腿。


第768章 祸患
  虞幼窈淡声补充:“我说得是,打断他的狗腿。”
  殷十会意,又一脚踩了贾长风另一条腿,贾长风疼得直打滚:“啊啊你、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敢,我不会放过你啊……”
  虞幼窈继续道:“长了一张狗嘴,不说人话,以后就别张口了。”
  殷十蹲从怀里取了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褐黑的药丸,掐住贾长风的脸,逼着他张嘴,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逼他咽下。
  贾长风虽然不知道,对方逼自己吃了什么药,但也猜到,这不是什么好药,拼命捂着脖子,想将药往外吐。
  没过一会儿,他发现自己不能发出声音了。
  贾长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嘴里不停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给惊瞪了眼睛。
  林若如更是呆滞当场,她虽然不怕贾长风,却也不会轻易与他动手。
  虞幼窈淡声道:“如此也算小惩大戒,不过子不教,父之过,贾州府身为一府之官,却纵容其子,当街欺男霸女,回到家中,我自会拟奏朝廷。”
  县主有向朝廷奏本的权利,另外虞幼窈的父亲,是十三道监察御史,贾州府纵容其子,都察院肯定是要弹劾的。
  她这话就不是唬人。
  跟着贾长风一起过来的护卫,立时吓破了胆儿,立时抬了自家少爷,溜得比免子还快。
  林若如看着贾长风远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向虞幼窈道歉:“县主,今天这事也是因我而起,让你受到了牵连,累你名声受损。”
  虞幼窈摇摇头:“未必是因你而起,你不必自责。”
  林若如不禁苦笑,脸色也有些苍白:“我在泉州名声不大好,贾长风十分好色,每次见了我,都要调戏几句,却碍于林严两家,没真对我下手,我也不知道,他今儿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儿,竟然连你也敢调戏。”
  虞幼窈淡淡道:“我并没有吃亏,他也受到了惩罚。”
  林若如面露担忧,迟疑了一下,这才道:“贾州府在泉州只手遮天,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而且贾长风是贾州府的爱妾所出,你……”
  腿打断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人毒哑了?
  贾州府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虞幼窈淡声道:“已经与贾长风结怨,贾长风嚣张跋扈,肯定是要怀恨在心,怎么样都是得罪,为免后面后患无穷,倒不如一劳永逸,直接让他翻不起浪来,横竖都是废人一个,贾州府也不可能为了一废物,明面上跟我过不去。”
  当然,这一切只因为,贾长风是庶子。
  若换成了嫡子,她不会明目张胆下手这么狠。
  而且,她这么做还有其他原因。
  林若如恍然大悟:“你后面提及要拟奏朝廷,届时贾州府,就不该怨恨你废了他儿子,而是该怨他的废物儿子,惹事不长眼睛,招惹了堂堂县主,将他连牵进来,闹到了朝堂之上,贾长风的姨娘也不敢吹什么枕头风了。”
  一件事连消带打,就没了自己的干系。
  韶仪县主是真厉害。
  虞幼窈但笑不语。
  事情完美解决,林若如面色一松,就和虞幼窈告别了。
  虞幼窈也随之上了马车,马车帘子一放下,她脸色顿时沉下,吩咐殷十:“立刻派人把贾府盯紧了,不要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再查查贾州府最近的动向,去了什么地方,接触过什么人,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历,要钜无细漏。”
  殷十应是。
  这会儿,谢府已经得了消息,谢景流和谢景洲连忙带了护院家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去了仙飨楼。
  在半道上遇到了虞幼窈回府的马车。
  两人询问了虞幼窈,得知虞幼窈没事后,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谢景洲去了仙飨楼处理善后事宜。
  谢景流陪着虞幼窈一起回府。
  刚进门,谢老太太就急急地迎上来。
  见虞幼窈好端端地,她心里这才放松了一些:“小窈儿,听说你今儿在仙飨楼,碰到了贾长风,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虞幼窈点头:“嗯,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谢老太太面色有些难看,拉着外孙女儿的手,放柔了声音:“女儿家在外头走动,这是常有的事,你也别放心上去,我们谢府虽是商户,却也不是谁都能欺辱的,你放心,这件事谢府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绝不会让你平白受了委屈。”
  谢府能成为泉州首富,背后纵横交错的庞大关系,至少贾州府在泉州任官十余年,与谢府都是相安无事。
  “那倒不用,”感受到外祖母的怒火,虞幼窈温声道:“我向来都是有仇当场报,让殷十打断了他两条腿,喂了哑药。”
  谢老太太惊了一下,接着就笑了:“干得好,这种下流无耻的小人,既然得罪了,就不能手软,否则一定变本加厉,祸患无穷。”
  两人一起进了屋。
  谢老太爷,谢老爷子,并三个舅舅都在屋里等着。
  虞幼窈将遇到贾长风的情形说了一遍,略过了那些下流无耻的话:“……我进了仙飨楼后,护卫有看到,贾长风跟前的小厮在仙飨楼附近行为鬼祟,之后贾长风就来了仙飨楼,还点了与我邻近的包厢,我出了仙飨楼,他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谢景流面色凝重:“他是跟跟着你进了仙飨楼。”
  虞幼窈颔首:“林若如气不过贾长风污言秽语,刻意提了我县主的身份,我觉得有些不对,又刻意自陈家门身份,进一步试探贾长风,贾长风却借酒装疯,装作自己没听清。”
  谢老爷子脸色渐渐沉了:“看样子,贾长风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份,故意尾随你进了仙飨居,后面借酒调戏,也不是偶然。”
  客厅里的气氛很凝重。
  王氏青了脸:“一个四品府官的庶子,到底是哪儿来的胆子,胆敢欺辱小窈儿?要知道小窈儿不光是世族之女,还是朝廷亲封的县主,身份贵重,贾州府就不怕和整个虞氏族为敌?”
  可是!
  一个小小的府官,哪儿来的底气与一个世族为敌?
  这不对劲。


第769章 投鼠忌器
  谢景流略一思索,就指出关键:“贾长风嚣张跋扈,也不是什么不长眼睛的蠢货,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干,却都是看碟下菜,他连林若如都要忌惮三分,却偏偏盯上了小窈儿,这不对劲。”
  “谢府家世更胜林府,贾长风从前也不敢犯到我们家头上,如今明知道小窈儿的身份,却还敢出言调戏,他不光没将朝廷,虞氏族放在眼里,也没将谢府放在眼里。”
  小窈儿首先是皇上亲封的韶仪县主,代表了宗室贵胄。
  其次是世族之女,官家小姐。
  最后还是谢府的外孙女儿。
  三样身份加起来,除了是真不长眼睛,没谁会刻意招惹。
  虞幼窈道:“贾长风不是无缘无故的找事,带了十几年护卫,却没有轻易动手,明知道我的身份,却装作不认识,有胆子调戏我,却没打算直接与谢府撕破脸面,明显是心有顾忌,这说明了什么?”
  谢景流蹙眉:“说明,他不知打哪儿听到了我们谢府,很有可能会倒霉失势的消息,对谢府没了忌惮,但因为这个消息很隐秘,不好透露出来,所以心中还有顾忌,也不敢太明目张胆,他故意调戏小窈儿,一方面想探小窈儿的底,另一方面怕也是色欲薰心,是真盯上了小窈儿,毕竟县主在京里,那是真县主,到了泉州,贾州府只手遮天,谢府若是失势了,就是天高皇帝远,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小窈儿但凡退让一步,他就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一个吃喝嫖赌的纨绔,除了自己家里,还能从哪儿得来这种隐秘的消息?
  贾州府要对付谢府,是板上安钉,确凿了。
  只是谢府人脉庞大,贾州府又是哪儿来的自信敢对谢府动手?
  除非他背后,另有位高权重之人。
  至于是谁?
  谢老爷子轻叹一声:“一旦皇上病危的消息传出,几位皇子争储乱政,宁远侯与梁王勾结的消息,怕也瞒不住了,梁王谋逆之心,昭然若揭,肯定不会等着新皇登基,反过来清算他的谋逆之罪,反而会趁乱而起。”
  “梁王派了世子进京做质子,是为了取信朝廷,又何尝不是为了监视朝廷的动向?想来宫里的动作,也是有所察觉。”
  “宁远侯至今还关在诏狱里,没有审理,始终都是悬在梁王头上的一把刀,梁王已经没了退路,已经做了逼反的准备。”
  “贾州府已经投靠了梁王,梁王要对谢府下手,是为了谋谢府的家财。”
  和虞幼窈的猜测相差不离。
  朝廷都觎觊谢府之富。
  梁王怎么可能不眼馋?
  谢老太爷道:“好在,小窈儿察觉了贾长风来者不善,当机力断打断了贾长风的腿,还毒哑了他,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言之凿凿地说要拟奏朝廷,接下来,不管贾府针对谢府有任何动作,怕也要心生忌惮,倒是解了谢府的燃眉之急。”
  之前谢府从殷怀玺口中得知梁王要反。
  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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