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小伙崛起实录-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贝俊对自己准备的礼物很满意,看聂文宣洗完澡出来时眼睛都看直了的表情就知道这些东西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惊喜效果。
窗帘被严丝合缝地拉了起来,屋子里只开着两小盏壁灯。
大床上铺了一层鲜艳的红色玫瑰花瓣,上面放着好多东西。
贝俊换了一身系领结的西装,乖巧地坐在床边,一一跟聂文宣讲解自己准备的礼物。
有价值不菲的腕表、袖扣,有限量版钢笔,甚至还有可以戴在手腕上的小风扇,有可以用来敷眼睛的蒸汽眼罩。。。零零碎碎地铺了满床。
“俊俊,你有心了,我很感动,谢谢你。”聂文宣深情地看着贝俊说。
“没什么拉,宠你是应该的嘛。”贝俊说完扭扭捏捏地又从身后拿出几个盒子,递给聂文宣说:“还有这些,也是我给你买的,以前你给我买衣服,以后换我给你买,好不好。”
聂文宣保持着感动的表情将袋子接过来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看完竟笑了起来,笑容里似乎有一丝苦涩。
聂文宣无奈地笑问道:“小朋友,你又做什么妖。”
“哎呀,生活要有点情趣拉,你想先穿哪套?这条黑色蕾丝的裙子好不好?”贝俊主动上前在床上挑选起来。
聂文宣尽量委婉地说:“不是我又要嫌弃你的品味,这些衣服。。。看起来还挺…不正经的。”
“别人穿不正经,你那么正经的人穿肯定不会的拉。”贝俊拎起一套衣服要来往聂文宣身上比划。
“我不穿。”聂文宣说。
贝俊只能怨怨地看了聂文宣一眼,嘴巴嘟得老高说:“聂叔叔,你刚才说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答应我的。”
聂文宣叹了口气说:“换一个要求,我一定答应你”。
“那行,那我穿。”贝俊重新提了一个要求。
。。。。。。
聂文宣以前在房里总是中规中矩的,毫无情趣可言,贝俊对于今晚小小的道具就能让聂文宣如此热情奔放感到非常的满意。
事后聂文宣摩挲着贝俊腰侧的纹身说:“俊俊,你让我非常想念我年轻的时候,以前一直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因为聂文宣突如其来的表白,甜得贝俊仿佛置身一大片甜甜的棉花糖海洋,心里酥得不行,身体硬得不行。
贝俊也摸着聂文宣的头发说:“聂叔叔,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恨不得把你拆骨吃到肚子里的那种,你要一直一直在我身边哦。”
第二天早上,贝俊刚醒就跑去窗口看西堤村今天有没有人来闹事,大厦进出口空荡荡的只有保安的身影。
过了一会又晃过去看了一眼,依然很平静。
贝俊赶紧跑去跟聂文宣报告道:“聂叔叔,他们今天没有来闹事唉,看来你请的武警好管用哦。”
聂文宣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刷着牙,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像是一切都在意料中一样。
贝俊还是有些不放心,坚持想再陪聂文宣几天,被聂文宣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聂文宣说:“我毕竟三十岁了,经不起你折腾,你还是赶紧去项目上班消耗一点你那些爆棚的精力吧。”
贝俊从后面亲了亲聂文宣的脖子说:“你不是还天天健身的吗,身体素质这么不好。”
聂文宣转过头来说:“靠,让你跪一两个小时你试试看,让开一点我洗脸。”
“聂叔叔,好想二十四小时都跟你在一起啊。”贝俊说。
“好了别撒娇了,好好工作吧。”聂文宣强行把贝俊推出了卫生间。
贝俊回了工程部,一切又回到原来按部就班的正轨上。
贝俊整天每隔十分钟就要给聂文宣发一条消息问牛爱国他们去闹事了没,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没想到的是回工程部的第二天,工程部经理和贝俊一起被监察委请过去谈话,为了配合对牛爱国父亲涉嫌贪污、行贿、渎职的调查。
贝俊初听到时心里还是很惊讶的,怎么牛爸爸也是这个鬼样子,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谈话和工程部经理讨论了一下,虽然办案人员没有直接说牛爸爸做了些什么事,但是从问的问题里,贝俊和工程经理猜出了个大概。
贝俊以前只知道牛爱国在西堤项目里贪了钱,没想到这些行为完全只是出自对牛爸爸的效仿。
询问主要围绕两个话题开展,第一是牛爸爸有没有利用其西堤村支书的职务便利,在西堤村拆迁的过程中,虚增拆迁面积,骗取国家征地拆迁款。
第二是知不知道牛爸爸在土地清表及围网工程里,向区政府办公室主任行贿拉工程的事情。
这两父子,还真把西堤当成自己家的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贝俊回项目上专门翻出牛爱国一家的拆迁材料看了看,占地面积600平,建筑面积2400平?
占地面积600平的房子,相当于聂文宣家的两倍了吧,贝俊之前去过牛爱国家,虽然贝俊没有用卷尺量过,但是目估占地面积不会超过200平。
600平是哪个鬼才量出来的?
贝俊还是觉得不解,这些事到底是牛爱国作出来的还是牛爸爸作出来的?难道说这父子俩真的是分头行动各贪了这么多?
两人才回到公司,工程经理就赶紧向聂文宣汇报了这件事,两人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工程经理恨不得把人家监委的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汇报给聂文宣听。
贝俊满腹的倾诉欲望倒显得累赘重复了,怨怨地看了工程经理一眼,贝俊打开自己的电脑做自己的事。
晚上贝俊回到家的时候,聂文宣还没有回来,贝俊打了个电话过去没人接,发了个消息也没回。
贝俊想去办公室找聂文宣顺便去西林食堂一起吃晚饭,才到聂文宣办公室门口就听到聂文宣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聂文宣好像在打电话,他声音略显疲惫地说:“我原本就是看他吓唬贝俊想写给他点教训就行了,没说真的让他去坐牢,牵扯多了对我们项目也不好。”
看到贝俊进来,聂文宣匆匆挂了电话。
“算了,都到现在了,也不是我们说取消就能取消的,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先这样吧,有什么再说。”
“聂叔叔,你在跟谁打电话啊?”贝俊问。
聂文宣把眼镜摘下来按了按眉心说:“认识的人,问问牛爱国他爸的情况。”
贝俊上前帮他揉了揉肩膀问:“他怎么样?”
聂文宣严肃地说:“贪污的金额不小,怕是要坐上几年牢。”
“他的事是你弄的吗?”贝俊问。
“这个。。。我只是让人去查一查,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查,烂账一大堆,人家一审就全交代了,咎由自取,也不能全怪我。”聂文宣说。
“聂叔叔,你以前不是说不追究牛爱国的事了吗?你还能决定处不处理一个人?”
“也不能说决定,我算是。。。有一点关系,有时候能拜托他们帮点小忙吧。”聂文宣说“饿了吗,走去吃饭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贝俊和公司里“宣你”姐妹们一样,对聂文宣有种迷之崇拜,好像聂文宣就是全能且无敌的。
所以聂文宣说放牛爱国一码和要教训一下牛爱国的时候,贝俊就是从心底里觉得聂文宣绝对做得到。
第30章 不是低嫁是高攀
聂文宣对贝俊说这件事自己会处理让聂文宣别担心,有了这句话,贝俊也就继续没有顾忌地做自己的事情没再管这件事了。
日子又继续波澜不惊地过去了一周,这一周里牛爱国给贝俊打过几个电话,贝俊都没接,并且果断地把牛爱国拉入了黑名单。
牛爱国给贝俊发了几条长长的微信,意思是:我曾在你流落街头的时候收留过你,现在我家出了事,你一定要帮我之类。
贝俊没有做任何理会。
牛爱国好像也给聂文宣打了一些电话,但聂文宣也从来没有接过。
这天早上,贝俊和聂文宣一起出门,刚出单元门口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牛爱国。
牛爱国穿得低调又朴素,脸上是遮不住的无措和憔悴,说实话,认识牛爱国这么久,贝俊还是第一次见到牛爱国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
牛爱国像是也惊讶于贝俊为何会与聂文宣一起从这里出来,但一见到聂文宣就扑通跪在聂文宣面前。
“聂总,我们知道错了,你放我们一马吧,求你了。”牛爱国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哭腔。
聂文宣皱着眉说:“抱歉,你父亲的事情,监委那边已经调查到了证据,我也爱莫能助。”
“我真的知道错了,聂总你救我爸一次吧,我再也不带人来闹事了,你说什么我们都听,你就饶了我们吧。”
聂文宣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牛爱国的举动惹来了旁边保安的注意,保安走过来问聂文宣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牛爱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看。
“算了,你先回去吧,我帮你想想办法,不保证一定能成。”聂文宣说着就拉着贝俊要走,“走吧贝俊。”
贝俊哦了一声跟着聂文宣走了。
贝俊不知道牛爱国的那通嚎有没有在聂文宣处争取到一丝同情,但是看着聂文宣似乎并没有受这件事的影响。
直到又过了两三天,牛爱国找到贝俊所在的项目部。
贝俊正在食堂里吃着饭,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端着自己的碗凑到门口一看,又是牛爱国。
牛爱国看到贝俊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推开拦着自己的保安凑到贝俊身边说:“俊俊,看在我以前在你落难时收留过你的份上,听我说十分钟的话,就十分钟,好吗?”
贝俊担心牛爱国嘴巴里说出更奇怪的话,赶紧放下碗拉着牛爱国去了临时会议室。
工程经理探着头进来问贝俊要不要陪同,贝俊摆摆手表示暂时不用。
“俊俊,我爸托律师带话出来,说他在看守所里被人打了,看守所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我求求你救救他吧。”牛爱国拉着贝俊的袖子说。
贝俊扯出自己的袖子,一脸为难地说说:“我哪有帮你们的能力啊,我一不认识办案领导,二来在公司又说不上话。”
牛爱国很急切:“你跟聂文宣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上次我还看到你从他家一起出来,你只要跟聂文宣说说,我爸的命运如何就是聂文宣一句话的事情。”
“聂文宣他虽然认识些人,但是也做不到颠倒黑白啊,而且我听他这两天已经帮你爸去疏通些关系了。”贝俊说。
“你就别敷衍我了,省公安厅厅长的儿子,我爸的生死不是他的一句话吗?”牛爱国说。
好像有什么关键信息是自己不知道的。
“等等,你说省公安厅长的儿子是谁?”贝俊抓住牛爱国的胳膊问。
“聂文宣啊,你不知道?”牛爱国一副你再给我装的表情。
“这个…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贝俊又问。
“什么时候。。。他出生的时候吧?”牛爱国说。
为什么认识聂文宣这么久都没有人告诉贝俊聂文宣的身份?
按照贝爸贝妈的说法,聂文宣今天能有这些成就都是因为他刻苦努力,勤奋上进,贝俊一直以为聂文宣是个成功的草根。
现在你告诉我他是个官二代?
“你怎么知道的?”贝俊问。
“这个,很多人都知道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牛爱国说。
看着贝俊的表情,牛爱国也有些不太确定,他问:“不是吗?”
贝俊闷闷地说:“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
贝俊坚持不确定聂文宣的身份,等他确定了再说,赶走了牛爱国,贝俊陷入郁闷中。
为什么聂文宣从来不和自己说家里人的事,以至于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两个人,却还要从别人口里得知聂文宣的情况。
晚上回到家,贝俊跑到小卧室里一阵翻,翻到了自己前几天买了但一直没用上的玩具手铐,装模作样地跑到聂文宣身前说:“举起手来。”
聂文宣正在沙发上看书,无奈地看着贝俊:“熊孩子,又作。”
贝俊上前强行把聂文宣的手拷起来,聂文宣虽然嘴上说着贝俊作妖,还是乖乖地配合着伸出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积极改造争取减刑!”贝俊装腔作势地说。
聂文宣一反平时严肃正经的模样态笑着配合道:“请问有什么要盘查的,长官。”
“别给我嬉皮笑脸地,我问你第一个问题,你今天想我没有?”贝俊问。
聂文宣扑哧地笑出声,说:“你就爱玩这些,想,然后呢。”
“别笑,严肃点,第二个问题,今天有人给我反映情况,说…说你爸是公安厅长,是不是真的。”贝俊接着问。
聂文宣点了点头。
贝俊声音稍微大了些说:“还真的是啊!”
“你以前不知道?”聂文宣倒显得有些惊讶。
“靠,我上哪里知道!你又没跟我说过!”贝俊不满地说。
聂文宣说:“我以为这不是秘密,公司员工还有你爸你妈你哥都知道。”
“那你不早说,我还一直以为是我下嫁了,现在看起来,我是高攀了啊。”
聂文宣啧了一声说:“瞎说什么下嫁高攀的,咱俩不可以是两个普通平凡人吗?”
“那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的家人,你也从来没有回过家?”贝俊问。
聂文宣想了想说:“我决定从商的时候和我爸吵了一架,我爸…现在不愿意见到我。”
贝俊哦了一声说:“你从商做得这么好他也不愿意见你?”
“他…一直希望我能和他一样,进系统工作。”聂文宣说。
贝俊问:“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走他为你铺好的路?”
聂文宣沉默了一会说:“可能,我那时候跟前段时间的你一样吧,不愿意走父母给自己铺的路,要给自己找点存在感吧,所以我才说我总是会在你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说起这些事,聂文宣脸色变得沉静且寂寥。
“那你现在后悔吗?”贝俊问。
“有一点吧,因为我发现我不管做什么都摆脱不了公安厅长儿子的身份,而我,也利用这个身份享受了很多特权,实际上我感觉我取得的成功都和我爸离不开关系。”
听聂文宣说这些,贝俊心里的勤奋万能论似乎有一丝丝动摇,如果说聂文宣的成功靠的是他的家世,那勤奋到底还有没有价值呢?
“那按照你这么说,努力就是没有用的了,那你还这么卷干什么?”贝俊闷闷地问。
“正是因为我的身份,所以我不能输,我和你还有你哥哥一样,身上背负的太多的标签,所以要靠自身努力让每一个标签都名副其实,或者说,让每一个标签都更有价值。”
贝俊哦了一声。
“所以我之前鼓励你要听你爸的话好好做家里的事业,你现在的贝家标签是在你爸和你哥的辛苦下才达成的,你已经比别人领先了很多,同样的,你也比别人背负得要多,以前我不懂,觉得逃离才会有自己的路,现在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顺势而为,君子尚拙,前路漫漫,不管做什么都要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
“那你以前为什么要阻止我?”贝俊问。
“因为。。。虽说我们有些相似的新路历程和叛逆期,但是我们俩走的路是完全不同的,我逃离家里走的是商路,是正道,你逃离家里时走的是什么路?是歪门邪道。”
贝俊歪着头思索了一下,自己曾经那些傻缺的事情提起来确实有点丢脸。
“我只是想让你做一个更好的自己。”聂文宣口气温和地说,“有些路,不走不甘心,走了满身伤痕,人生就是这样,无论怎么走都会有遗憾。”
“聂叔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