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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表姑娘她不想高攀-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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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幼白又道:“第一夜,我等你很久,但你没来。第二夜,我同样等你,你还是?没来。今日,我不想再等你,你却来了,卢开霁,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逃避,我只是?想在事情圆满解决后来看你,对?你有所交代。”
  “你一日解决不了,我便要一日苦等吗?”李幼白反问,“我可能先前没同你说清楚,我其实没甚耐心,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有定数的事情上。虽然我跟你来了,但你这几日的表现令我失去等待的信心。”
  “李幼白,你别这样。”卢辰钊想抱她,但她神色冷下来,他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不敢触碰。
  李幼白往后退了步:“我再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是?要走的。”
  “你想去哪儿?”
  “往南,走走停停,最?后去江州,我还是?想看一眼我爹娘生活过的地方。”李幼白难得有如此长的休沐时间,离开京城前,崔钧便告诉她,往后接任大理?寺卿,她会很忙,也鲜少会有这样的机会四处游逛。
  “其实我去了。”
  “嗯?”李幼白忽然明白过来他说了什么,少顷笑?道,“那这么说来,你还不如卷卷
  呢。”
  她转身离开,走的坚定决绝。
  忽然,她回头,朝他笑?了笑?说道:“你们?花房的花匠最?近做事不得当,连夫人最?爱的蝴蝶兰都养不好。”
  人走后,卢辰钊与身边人低声吩咐:“去查查,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莲池道:“是?。”
  屋内,半青刚给蝴蝶兰浇完水,又冒出?两个花苞,鼓鼓的。
  李幼白进来,卸下神气后浑身像是?被抽掉骨头,无精打?采地歪在榻上。
  “姑娘,方嬷嬷刚来了趟,还问我要不要再去搬两盆花。可她看到咱们?的花开的极好,又有些?纳闷,我说不用,她才走的。”
  “嗯,这花却是?不娇贵。”
  “方嬷嬷说,花房每日死好几株呢,都是?夫人送回去的。”
  李幼白没说话,盯着那蝴蝶兰想:萧氏的病,怕是?一时半会好不起来了。
  她翻了个身,神情恹恹,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做什么都没把握。不像读书,只要努力勤勉,便能获得应有的回报,她不习惯把主动?权递到对?方手中。
  卢辰钊去了趟花房,几乎立刻会意李幼白的提示。
  他走到正院门口,舅舅萧盛汝也在,跟萧氏抱怨前段时间的损失,像是?不甘心,还想借此接下云家的生意,话里话外是?要萧氏帮忙同卢辰钊开口。
  萧氏在公府多?年,自然知道该帮什么,不该帮什么。
  “你能顺利脱身已经不易,虽说损失了点,但本钱回来了,你也少赚了一笔。不像是?其他几家商户,跟着云家倒霉,如今怕是?赔的哭天抢地。
  做人要知足,你怎么还这般贪心呢。阿钊本就难为?,你还要借机去弄云家的生意,脑筋不要太糊涂。”
  萧盛汝叹气,但知道姐姐的脾气,遂也只是?抱怨,没敢再央求什么。
  出?门看到卢辰钊,背就驼了两分,听的那声“舅舅”也是?头皮发?麻,没说几句便做贼心虚的跑掉。
  “阿钊,你也不用天天来,我的病是?小事,若京里忙便赶紧回去。我知道如今宫城防卫严苛,离不开你。”萧氏靠在软枕上,发?间没有佩戴珠钗,神情倦倦但还撑着笑?意。
  卢辰钊压下心内的火气,从身后平底托盘上端来汤药,“母亲的身子最?重要,儿喂母亲服用。”
  萧氏瞟了眼,惊讶:“今儿的碗怎么这么大,足有平日的两倍多?了。”
  卢辰钊把药递过去,神色如常:“我想,既是?对?症抓药,母亲身子却迟迟不好,想来是?剂量轻了。母亲放心,我询问过大夫,说是?加倍分量也无妨,咱们?权且试试。”
  他语气虽淡,态度却很坚持。
  萧氏端来药碗,表情很是?焦灼。
  “母亲快些?喝吧,待会儿凉了药效也会变弱。”
  萧氏见推脱不过,只好端起来喝了小口,苦味沿着舌尖漫开,她立时挪走药碗,用帕子擦嘴说道:“过会儿再喝吧,等栾嬷嬷去找些?甜蜜饯。”
  卢辰钊却没想如她所愿,使了个眼色,莲池端着平底拖上前,里面摆着几个小碟,各种?蜜饯应有尽有。
  “母亲想吃哪个味道的,青梅还是?樱桃,或者杏子?”
  萧氏:。。。。
  卢辰钊脸色骤然变冷,起身负手而立,那凌厉的眼神看的萧氏无端一紧张,下意识便垂下眼皮回避。
  “你们?都下去,我有几句话要同母亲讲。”
  栾嬷嬷大气不敢出?,忙招了招手,叫屋内侍奉的下人退到院里,合上门,屋内空气霎时凝滞起来。


第106章 
  小案上的药碗; 渐渐不再冒热气,但浓浓的苦涩却如同黏腻的蛛网将两人笼罩起来,密实的包裹; 整个人仿佛全泡在苦水中。
  萧氏张了张唇,似乎有话说?。
  卢辰钊只看?着她,眼眸中的冷淡像是锋利的刀刃,萧氏攥紧手,慌乱的心随着闭眼而平复下来。
  “你要说?什么; 只管说?便是,不必弄得像是三堂会审。”
  卢辰钊:“母亲应该知道我要说?的话。”
  萧氏笑:“我怎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要娶李幼白为?妻。”
  萧氏猛地睁开眼来; 嘴唇哆嗦着; 却迟迟没有发?出声?音。
  卢辰钊又道:“不管您和父亲同意与否,我这辈子?只可?能娶她做妻子?,断不会?再有旁人。您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 这是我的决定; 我只认我自己的决定。”
  他的语气激怒了萧氏; 原本想同他虚与委蛇; 拖延解决的,不成想他竟如此刚烈; 非要在她病中讲明一切。倒叫她躺也不是; 坐也不是; 遂冷冷嗤了声?; 咬着后槽牙道:“你这是通知我; 还是命令我。”
  “全看?母亲怎么想。”
  “卢三郎;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必再同你好?言好?语; 省的你以为?我是要害你。”
  萧氏气的咳嗽起来,掩着唇好?容易喘过气,又见他根本不在意,心中更是郁结。
  “你肯离开齐州去京城谋事,我既担心又高兴,担心你遇到危险,彻夜难眠,我一句抱怨的话都不曾对你讲过,因?为?我是你娘,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合该为?你操劳。
  但我又很是高兴,因?为?我的儿子?如此出息,比你父亲,祖父都要勇敢,至少你愿意为?了阖家去尝试,不畏惧个人所能面临的一切危险。身?为?你的母亲,我为?你自豪。
  我知道我是小门户出来的,也知道能嫁给你父亲当中要受多少委屈,难熬的日子?不是一日两日,而是日复一日,从我嫁进门到现在,流言蜚语没断过,谁不在我背后说?几句闲话,道我高嫁,是祖宗积德。
  我自己是这般人,又岂会?介意李幼白的家世!”
  卢辰钊见她神色激动,不由咬了咬唇,却依旧没有松弛态度。
  萧氏眼眶发?红,已然?到了情绪难忍的边界线。
  “我在意的是你,是你的前程,我希望你能尽可?能顺利些,省事些,不需要拿命是同别人抢你想要的东西!淮西那次,你知道我提心吊胆多少日子?没睡觉,你在淮西征战杀伐,我在齐州日夜诵经?拜佛,恨不能拿自己的命去换你的。
  我只是想要你往后的路容易点?,我有错吗?身?为?母亲,我这般想,难道就成了十?恶不赦了吗?
  卢三郎,事到如今你为?了个女人,要跟你娘这般顶撞,你可?真是为?娘的好?儿子?!
  很好?!好?!”
  卢辰钊面露痛楚,却依旧置若罔闻。他要达成目的,便不能心软,横竖已经?开罪了母亲,他便不能半途而废。
  他要说?的话,今日也一定要得到回应。
  “母亲,儿子?不是小时候的儿子?了,我有自己的决定,也有自己的判断。您总不能为?了我一直谋划顾虑,您又如何知道在儿子?心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您说?是为?我好?,但您给的好?是负担,我不想要。
  今儿我只想坦然?地告诉您,我很是喜欢李幼白,不是她非要攀附我,而是我苦缠着她不肯放手。想必您知道她和闵裕文的婚事,也是儿子?从中搅和散的。”
  萧氏呆住:“你。。你怎么能这般无礼。”
  “因?为?儿子?不能没有她,求母亲成全!”
  他一撩袍子?,顺势跪在地上。
  萧氏只觉眼前一黑,头疼欲裂的感觉再度袭来,她盯着地上那人,只觉一圈圈的光晕盘桓回荡,她耳畔嗡嗡作响,便什么都听不见。
  卢辰钊只觉得身?边一暗,萧氏倏然?摔倒在地。
  他膝行?上前,慌张地搀扶起萧氏,萧氏皱紧眉头,哆嗦着嘴唇似要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来。
  卢辰钊趴在她嘴边,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娘。。。娘都听。。你。。的”
  萧氏的昏厥引得公府兵荒马乱,卢辰钊要莲池去找大夫,却被栾嬷嬷拦下。
  “你这是何意?”
  栾嬷嬷面容紧张,眼神时不时看?向床榻,卢辰钊急了,语气变得冷厉。
  “世子?爷,你容老奴解释。”
  卢辰钊便等她开口,栾嬷嬷像是下了决心,一咬
  牙说?道:“夫人为?世子?爷考虑,既想照顾你的前程,又不愿跟世子?爷闹僵,这才想着出此下策,装病来瞒你,她觉得你见她生病便不会?惹她生气,只要拖延些日子?,你们回京,便能当做不知道你和李娘子?的事。
  但夫人又说?,世子?爷聪慧,若不是当真生病,一定会?被你看?出来的。所以夫人便用冷水沐浴,吹凉风,折腾的咳嗽起来。后来请大夫也是为?了叫你相信她是真的病了,虽开了方子?熬药,却是一碗都没喝,全倒掉了。”
  所以花房送来的蝴蝶兰才会?一盆盆的死去,因?为?药汁都喂给了花,所以萧氏的病一日日耽搁下来。
  “重新熬药,快去!”
  卢辰钊一时间不知是愤怒还是担心,握着拳头好?一阵子?都缓不过来。
  卢诗宁走到他身?后,小声?道:“母亲煞费苦心,却是帮了倒忙,她连哥哥要什么都不知道。”
  明面上看?起来是抱怨萧氏,实则是对卢辰钊说?的,怪他不理解母亲,怪他不关心家里,哥哥走了那么久,回来便是冲着母亲动怒。
  卢诗宁置身?事外,看?的明白,可?哥哥这回,着实不体谅母亲了些。
  萧氏半夜清醒过来,喝完药后长舒一口气,神色显得很是颓败。
  “母亲,儿子?态度不好?,请您见谅。”
  萧氏笑,只承认自己的态度不好?,却没承认自己做错事,如此她便也彻底死心,即便再想为?他谋划也能如何,他自己领情,她做太多都是错的。
  卢诗宁搀着萧氏坐起身?来,又喂了几口汤水。
  “哥哥他知道错了,母亲别气坏了身?子?,明日夏日宴您若是不在,几位婶婶定是要来看?的。”
  萧氏笑:“惯会?撒娇,明日的事我早就安排妥当,交由四司六局去布置,就算我真的倒下,也不妨事。你的婶婶们只会?当我病了,不会?知道是谁气的。”
  眼眸往卢辰钊身?上一扫,卢辰钊没回应。
  “你既然?喜欢,便开着手准备婚事。咱们公府规矩多,礼数也多,势必要提早布置。我和你父亲,也该准备着与李家夫妇见上一面,省的叫人说?咱们不懂事,我跟她母亲,到底是手帕交,只好?些年没联系,终究是生分了。
  幼白住家里好?几日了,你将人叫过来,与我说?说?话。”
  “母亲答应了?”卢辰钊有些不可?置信,“您不会?见到她。。。”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既松口,便是允了,横竖你们两人过日子?,不用我去操心。”
  卢辰钊面上一喜,忙点?头道:“那我这就去找她。”
  李幼白却没有他想象的高兴,就算被卢辰钊牵着手,也没有回握的举动,只是任凭他牵着,不紧不慢,甚至在听到卢辰钊说?萧氏点?头时,她也没有多少意外和欢喜。
  “你等一下,我有话说?。”
  李幼白挣了挣,卢辰钊尚未从喜悦中脱离出来,回头纳闷:“怎么了?”
  “你狠高兴?”
  “当然?,能娶到你,我高兴的很。”
  “但我现在不太高兴,你知道吗?”
  “为?何?”卢辰钊见状,转过身?来走到她跟前,捧起她的小脸问:“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我保证,
  这样的委屈只这一次,成婚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李幼白摇头:“不好?。”
  没有谁能保证什么,就算是他,也不能。
  “我觉得你在我们两人的事情上,没有处理好?,至少用你的方式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就算日后我嫁给你,你也不会?处理的更好?,所以你方才的承诺只是承诺,不一定能成真。
  所以我想了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卢辰钊明显松了口气,握着她肩膀笑道:“我真怕你扭头便走,两个机会?都不给我。”
  “怎么会?,我又不是小孩子?。”
  李幼白跟着笑笑,然?后伸手示意他低头,卢辰钊乖乖凑过去,她垫脚说?了好?一会?儿,然?后退了步,认真问道:“这法?子?虽好?,但少不得要你受些委屈,所以,你肯不肯呢?”
  卢辰钊没有犹豫:“这点?委屈算什么,我自然?肯的。”
  李幼白抿唇轻轻笑起来,然?后张开手臂主动勾住他颈子?,对着那俊脸亲了又亲,说?道:“这是奖励。”
  卢辰钊:“不够。”
  说?完便拦腰将人往上提起,左手抱着,右手往前摩挲,拂去假山石上的尘土后将人放在上面,李幼白刚坐下,他便双臂撑在她身?侧,对着那肖想已久的红唇,用力咬了上去。
  萧氏看?到来人时,目光倏地落到李幼白唇上,她脸色微红,唇瓣犹如夏日露珠,饱满诱人,再看?自己那儿子?,可?真是不争气的要命,不光是脸红唇红,连那耳根子?都是血一样的颜色。
  不用细想,便知路上发?生了什么。
  萧氏便认命,知道没甚可?挑剔的,遂好?言好?语同李幼白说?了一番掏心窝的话,原以为?李幼白能感激涕零,谁知那人起身?,同她福礼。
  说?是后日要启程赶往江州。
  萧氏甚是不解,但见她不像玩笑话,扭头看?儿子?怔愣的表情,便知他跟自己一样,也是才知道。
  心下愈发?凉湛,敢情两人之间,被拿捏的果?真是自己儿子?啊。
  人走后,萧氏翻来覆去躺不住,总担心婚后儿子?被欺负,想找个机会?同李幼白敲打敲打,但没想出好?办法?,只能在那唉声?叹气。
  半青倒了盏菊花茶,看?到姑娘露出久违的笑,也跟着高兴起来,原还想在那听一会?儿,但被白毫拉到了小厨房。
  李幼白托起腮来,手指叩在案上,像在思索事情。
  卢辰钊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亲吻,说?道:“你这一走,还不知何时见面,虽说?是苦肉计,但你得让我知道消息。”
  “我会?时常给你写信的,但不会?是以我的名义,你放心,我惦记着你呢。”
  “那路上,你尽量别跟陌生男子?说?话,我会?不高兴。”
  “吃醋吗?”李幼白想起那晚送自己回来的人,笑道,“成了朋友便能说?话了吧。”
  “我觉得你还是做男装打扮,省的遭人觊觎。”
  “所以那晚,你着人去调查过,对不对?”李幼白忽然?转了个话题,卢辰钊一愣,旋即否认。
  “虽说?这主意会?让你遭罪,但你也不必那般较真,演的像便行?,没必要弄出被抛弃,想寻短见的可?怜样子?。”
  “既然?要做,我需得做的真实些,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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