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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表姑娘她不想高攀-第44章

小说: 表姑娘她不想高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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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给崔慕珠下/毒的事,刘长湛虽没有处置刘瑞君,但却杀鸡儆猴,处决了宣徽院五名掌事,也是往仙居殿送赏赐之物?的五人。
  贾源抬头小心翼翼看了眼刘瑞君,问道:“南海进宫了两斛珍珠,本该分给各宫贵人,但陛下下旨,要悉数呈送仙居殿。”
  “知道了。”刘瑞君不耐烦地开口,“姜家人最近怎么不闹了?”
  贾源愣了瞬,复又答道:“先前是刑部定的案,现在落到?大理寺手中,说是有疑点,要复查。姜家之前得了陛下赏的好处,乐不思蜀,且毕竟心虚,便偃旗息鼓了。”
  刘瑞君思量了少顷,道:“大理寺谁在负责此事?”
  “镇国公府卢世子。”
  “又是他?”刘瑞君蹙眉,手指点在案面,少顷眸光锐利,“你找人暗中盯着,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原先将诸勋爵门户的小郎君们调到?京里,是为了布排之后的大事,想叫他们有朝一日成?为自己的助力?,可不是为了让他们调查自己。
  镇国公,毕竟是先祖时候的老功臣,若非迫不得已?,刘瑞君也不愿动他。
  吏部与陛下请奏,列出数名取代崔泰的人来,想要担任将作大监一职。但刘长湛迟迟没有裁定,此事今日又搬到?明面,在堂上引起?不小争执。
  一边是以姜家为首,一边是以崔家为首,据理力?争,互不相让。虽只是将作大监一职,但却关系到?日后姜崔两家谁更?受到?陛下倚重。
  故而堂下争得面红耳赤,水火不容。
  刘长湛冷眼旁观,自是拿捏着两方的心思,不轻易开口。他早就有了决断,但此事牵扯颇多,也并非众人看到?的这般浅显,有些时候,他倒是希望将错就错。
  将作监修葺玉堂殿砸到?国母,牵连崔泰休沐在府,而后大理寺卿复核案件遇到?重重阻碍,朝中人都?觉得崔家式微,才会如?此急于巴结,巴结未来的储君,巴结储君的外戚姜家,急于去表明立场,与崔家彻底割裂开来。
  刘长湛什么都?知道,却又静观其?变。
  而今刘瑞君给贵妃下/毒,他觉得亏欠了贵妃,便想着该是时候结束此案了。
  待吏部侍郎呈奏完毕,言辞凿凿要举荐姜皇后的舅舅韩明为将作大监时,刘长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他没有准允吏部侍郎的请求,反而下明旨于大理寺,要求彻查玉堂殿之案,同?时令将作大监崔泰官复原职,即日复任。
  此举一出,可谓震惊了不少官员。
  尤其?是对姜家溜须拍马的几位,个个噤声,只觉如?芒在背,辗转难安。
  翰林院设了宴席,要为新进来的三位同?僚庆贺,李幼白同?吴眠和齐天?浩自然要到?,他们站在一众老人面前,态度谦恭,谨言慎行。
  除去李幼白,翰林院中还有一位女?郎,如?今是侍讲博士。
  李幼白以茶代酒,席上多番回答诸位提问,后来只觉喝得水饱,这才将要散席。
  出了翰林院,往宫门处还有一段距离,途中她遇到?闵裕文,正与几位礼部官员说话,看见她后,拱手告辞,几步来到?跟前。
  “可还习惯?”
  李幼白嗯了声,“现在只是让我们校勘修订典籍,虽然繁琐,但不易出错。”
  “我刚入翰林院时,也做了几个月的修撰。”闵裕文笑,又道,“前两日母亲还问我你考的如?何?,得知你中了状元,便要叫你去家中为你庆祝,我说要问过你才好,但她好像很希望你能过去。”
  李幼白想了想,说道:“等有机会,我会登门拜访夫人,谢过夫人过年时的款待。”
  “后日是她生辰。”闵裕文听出她的意思,遂又提了一句,“你若是能去,比送她任何?礼物?都?好。”
  李幼白沉默。
  宫门外槐树下站着一人,听到?动静后直起?身子,便见一高一矮两人从楹门处走出。
  他站着没动,看他们逐渐往自己方向走近,李幼白与他倒是保持着距离,但闵裕文的小心思着实细腻,他时不时便往她手边靠,动作熟稔自然,那是关系亲密才会有的举动。
  闵裕文跟李幼白,不至于。
  卢辰钊咳了声,两人朝他看来。
  李幼白面上一喜,
  唤道:“卢世子!”
  闵裕文微微蹙眉,瞥了眼瞬间提起?兴致的人,那张疲惫的小脸仿佛也有了光彩,弯着唇冲卢辰钊露出两颗雪白的小牙。
  “你怎么在这儿??”李幼白看到?他手里的缰绳,那马高大彪悍,似乎从齐州便跟着卢辰钊,被养的愈发油光水量,察觉来人,打了几个响鼻,变得有些不安分。
  卢辰钊道:“等你。”
  “有事?”
  “嗯。”他点头,又与闵裕文道,“闵大人也忙到?此时?”
  闵裕文做礼:“卢世子也是辛苦。”
  又转头与李幼白道:“半青还没来,你要不然坐我的马车,横竖是顺路的。”
  李幼白扫了一圈,果然没看到?半青的影子,卢辰钊见状,晃了晃手里的缰绳,“我与你有事要聊,便别打扰闵大人了。”
  “此处距离幼白住处尚有一段距离,若是走着。。。”
  “我骑马带她。”卢辰钊笑,说完又看向李幼白,见她一脸茫然,不由伸手握住她的腕子,将人带到?自己身边,抬起?眼皮幽幽扫向蹙眉的闵裕文,道,“我们先走了。”
  “等一下。”闵裕文移步,顺势站在两人正对面,看着李幼白,“卢世子打算的好,但也得问问幼白自己的想法。”
  李幼白看着他们,张了张嘴,然后转向卢辰钊,他一脸坦荡,但分明攥着她手腕的手抖了下,李幼白又转过头去,与闵裕文道:“不劳闵大人了,我跟卢世子回去。”
  闵裕文眸中倏地一暗,却还是点了点头,轻轻说道:“好,去吧。”
  卢辰钊唇微勾,低眸扫她,瞳仁里染上薄薄的喜色。
  他左手牵着马,右手依旧攥着李幼白的腕子。
  闵裕文撩起?衣袍躬身上车时,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眼,那人牵着李幼白的手,脚步轻快,偶尔侧过头看她,她有时回望,有时也未察觉,但始终由着他牵着。像是忘了拒绝,又或者默认他的拉扯。
  闵裕文怔愣了少顷,直到?小厮喊他,才回过神?,弯腰进去。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小到?大在感情上他从未主动求取,但偏偏丰盈有余。却没想到?会有一日,有一人,是他求而不得的。
  他捏着衣角,脑中怎么也挥不掉他们并肩离开的画面。
  李幼白觉得手腕发烫,便想要挣开,卢辰钊却不肯,“你松开我,省的叫人看见。”
  “我便那么见不得人?”卢辰钊笑,暗道:最该看见的人都?看见了,还怕什么。
  他今夜心情实在大好,只因李幼白当着闵裕文的面,选了他。
  他也顾不得自省,也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此举着实卑微,只是高兴,觉得从头到?脚都?要飘起?来。
  “陛下下旨,着人填死仙居殿外那口井,又请了道士进宫驱邪避秽,不让大理寺深查下去。”
  李幼白定住:“是因为牵扯长公主,所以不让查了?”
  卢辰钊没说话,静了少顷点头:“约莫是这样。”
  他们没有查出当年贵妃逃离宫中的原因,此事绝对隐秘,眼下看来除非询问贵妃本人,否则难以判断真伪。而安福的死,显然与贵妃,与当年之事有着某种?说不清的关联,所有谜团仿佛乱麻,其?实看似复杂实则只缺少一个线头,只要找到?线头,便能抽丝剥茧将事情原委悉数弄清。
  “你要时刻小心长公主,她既能做出一次,便能做出多次。她这种?人,喜欢把一切握在手中当做棋子。”卢辰钊没说,自己已?经被长公主监视,这件事是不久才察觉出的。
  起?初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后来果然被他发现,那人鬼鬼祟祟,将自己的行踪写成?小册,想是要定时回禀上峰的。卢辰钊佯装不知,却又令莲池私下反向跟踪。
  他想,应当是触及长公主的底线了,不然她不会盯上自己。
  “我不大明白,她为何?忌惮贵妃娘娘,又为何?非要选我去分娘娘的恩宠。”
  卢辰钊拉住她,她回头,抬眼:“怎么了?”
  “李幼白,你跟崔贵妃长得很像,或许这是原因。”但卢辰钊也不明白,为何?长公主会像后宫妃嫔那般,想要用女?子去分陛下宠爱,这种?行为看起?来仿佛。。。他心下一惊,立时攥紧了手指,李幼白低呼一声,他松开。
  他知道皇室素来有各种?不为人知的癖好,而长公主和陛下又共同?经历了夺嫡争储,两人在胆战心惊中成?长起?来,难道长公主对陛下的心思,偏执到?疯狂?
  卢辰钊不敢想,如?若真的如?此,那么李幼白便有些危险了。
  他自己想着,却是一个字都?不敢跟李幼白吐露,看她干干净净地看着自己,她也一定想象不到?会有如?此令人作呕的关系。
  卢辰钊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抿到?后面。
  李幼白咬了咬唇,“朋友也要注意分寸。”
  “我知道。”
  话虽这么说,动作却没停止,且更?过分些,双手捧住她的小脸,连脚步都?跟着上前靠近。
  那马在身后弹着蹄子,激起?阵阵黄土。
  他垂下眼皮,对上李幼白略显惊慌的瞳仁。
  “卢。。。卢开霁,你别这样。”李幼白想推他,但手上力?道虚虚的,后退了两步,脊背靠到?树干,他随之俯身下来。
  “我。。我们是朋友,你不好。。。”
  “嗯,是朋友。”他附和,却依旧往下倾身,李幼白的双眸越睁越大,仰起?头两手抵在他的肩膀。
  浓长的睫毛掩了情绪,俊朗的脸近在咫尺,鼻梁高挺,如?山如?竹,而那微微启开的唇,甚至能看到?隐约颤抖的舌尖。
  李幼白觉得浑身瘫软,被他箍着摁在树上,连呼吸都?变得浮躁,急促。她的眼睛像是燃着两簇火苗,明亮而又灼热,看的卢辰钊心下激荡,一股滚烫的热意随之从胸口撞开,冲向四肢百骸。
  他咽了咽喉咙。
  在李幼白试图开口的刹那。
  他低头,衔住那肖想已?久的唇。


第50章 
  夜色如水; 微风挟着月华洒在两人身上,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拇指下的肌肤犹如美玉一般; 柔润细腻,如脂如绸。
  卢辰钊亲上?来的刹那,便觉内心?猛一震荡,继而是如洪水般狂涌的热潮,想要将掌中人彻底淹没; 整个儿占据。这种感觉在触到那柔软唇瓣时达到了顶峰,但又不甘如此; 想要汲取更?多; 更?多的更?多,全无止境。
  她抵在他肩上?的双手慢慢滑落,他反手握住后牵引着来到他腰部。
  唇离开,额头自上?而下抵着她的; 声音暗哑晦涩:“我是第一次。”
  李幼白被他亲的透不?过?气; 脑袋昏昏的; 此时乍一能够呼吸; 忙深深吸了口气,便听他说完这句话; 还未来得及回应; 卢辰钊便又卷土重来。
  舌尖抵开她的唇; 像是浑无章法的试探; 搜寻; 更?像是在每个角落任意标记; 占有?。
  他亲的热烈执着,不?顾后?果; 像是要把?她剥皮拆骨卷入喉中,但又怕弄疼她而刻意收敛了动作。
  两手抚着她的脸,极尽耐心?地描摹,一遍又一遍。
  直到李幼白被抱入怀里,话也说不?出来,他才恋恋不?舍地停止这场单方面的追逐。
  李幼白觉得难受极了,明?明?想要抗拒,却?在他的诱/引下不?断让步,直至屈服,将自己交于他去主导,去顺从,接着便是一阵阵的喟叹。
  她仿佛有?些明?白君王为何不?早朝,贪恋,沉沦,因享受而陷入无妄深渊。她让自己冷静了少顷,随后?抬起头来,用那呼吸不?稳地语气与他开口。
  “卢世子,你知道,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卢辰钊刚得了甜头,任凭她说什么都笑?着回应:“我知道,这个亏我权且受着,你不?必介怀。”
  李幼白:。。。。
  她想说什么来着,沉溺在那眼神里,她根本想不?起自己原先想说的话。如今她更?是确认,决计不?能过?早嫁人,情这种东西,一旦沾上?,脑子都坏掉了,影响判断和记忆。
  “可是李幼白,我真?的是第一次,我。。。”
  李幼白咳了声,脸颊通红,她抬手,他低头,手心?触到他的唇,李幼白僵住,卢辰钊却?是觉得那手心?仿若抹了蜜,趁机又亲了一口。
  “既是朋友,往后?你得注意分寸,若再如此,我。。。”她说了会?儿,又不?知该如何威胁,遂恶狠狠道,“总之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休要再行试探!”
  说罢,转头朝住处急急走去。
  半青站在屋外?
  眺望,看到人忙迎上?来,问:“姑娘怎么才回来?”
  李幼白:“你今日没去接我?”
  半青纳闷:“卢世子不?叫我去,说是他跟你有?事要谈,谈完便送你回来。”
  李幼白回头,那人站在马旁冲她轻轻笑?着,她咬牙,哼了声,跟着半青推门,进去,谁知刚走到门口,被那灯笼猛不?丁地一照,半青叫起来:“哎呀姑娘,你别是起了高热,脸怎么这么红,”手探上?去,又是一声嚎叫,“还这么烫,得找大夫。”
  门外?那人忽地笑?出声来,半青朝他看去,问:“卢世子,你笑?什么?”
  卢辰钊抱起手臂淡声打趣:“我是想问问,李娘子可需要我帮忙找大夫?”
  李幼白脑子轰隆一声,连头都不?肯回了,拖上?半青便赶忙进门,咣当从后?合上?。
  门一关,卢辰钊敛了笑?意,目光冷冷地往四处一扫,暗处监视的人倏地缩回头去。
  他翻身上?马,一甩鞭子,骏马扬蹄狂奔起来。
  李幼白失眠了,躺在床上?睁着眼看那帐子看了半晌,不?仅毫无睡意,而且脑子里一直盘桓着他亲吻自己时的样子。他清浅漆黑的眼眸,挺拔英俊的鼻梁,最是那张厉害的嘴,直叫她浑身乏力,不?能自持。
  翻来覆去,她坐起身来,双手拍了拍脸颊,想让自己忘掉,但越是控制,那唇的触感便越发清晰,仿佛是柔软的,但又是□□的,带有?极其强烈的主导意识,行动间丝毫不?怯,径直往前。
  天哪!她觉得自己被卢辰钊影响到了。
  她赶忙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书架前,翻出一本书,点了灯偎在床头小几逼自己去看,起初还能看见几列小字,后?来那些字便都变成他的眼睛,或是含情脉脉,或是一本正经,她咬了咬牙,倏地合上?,随即往床上?一躺。
  卢辰钊他为何要这样!她说过?不?会?负责,他还是要亲她,亲完那眼睛满是委屈,却?还要通情达理地点头,表示他知道,他理解,何其懂事。
  但,这让李幼白觉得自己像个坏人。跟那些占了人清白,转头不?负责任的混账一样,只知道暂时的享受,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清誉。
  可,这是卢辰钊主动的,她事先都讲明?了呀,但他还是愿意扑上?来,而她也只是个正常且有?着七情六欲的人,面对这样的亲吻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李幼白反复为自己辩解,最后?无力地将手脚一摊,卢辰钊他为什么要这样?
  想着想着,手指覆在唇上?,竟带着与他的气息昏昏睡了过?去。
  她想,再不?能同他妥协了,此人奸诈狡猾,惯会?步步为营。谈感情,不?好,伤神费力。
  卢辰钊却?不?这么想,这夜他沐浴完,赤着上?身躺在帐子里,唇始终上?扬,偶尔露出个莫名其妙的笑?来,翻个身,仿佛掌中还有?她的味道,他把?手贴在脸上?,又挪到胸口。
  他想的很清楚,他和李幼白无非就是个名分问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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