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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成渣攻他姐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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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程度。
  付沧兴此人,野心和智商双全。
  他对待陆瓷,能像情人一般温柔,也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狠毒。
  在付沧兴心中,他是一个必须要掌控一切的人。
  他将自己视作这个世界的国王。
  在别人还在为了陆瓷的身体而争抢的时候,这个心机男人就已经开始直奔陆瓷的心了。
  他用尽手段,要陆瓷心甘情愿。
  虽然最后被识破了,但陆瓷差点就付出真心了。
  比如为了得到陆瓷,成为他唯一的依靠。
  他疯狂杀光了陆瓷身边只要稍微能给他一点温暖的所有人,包括在路上扶了他一把,给身无分文的他买了一杯热豆浆的陌生人。甚至还假惺惺的背着其它三个攻放他出去工作、学习,甚至让他到军部去实习。
  可一切只是套路。
  陆瓷始终活到付沧兴的监视之下。
  只要稍微有人对陆瓷示好,就会被付沧兴惩罚。
  小的断胳膊断腿,重的连尸体在哪都找不到。
  陆瓷的生活从虚假的步出牢笼开始的一切向光明,到最后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付沧兴残忍的剥夺了陆瓷身为人的权利。
  他就连一点点陆瓷与人世间的联系都不留给他。
  灰尘尚且漂浮,跟风亲密。
  陆瓷连一粒灰尘都不如。
  他将陆瓷的人性全部抹杀。
  他的手段残忍至极,他杀的不是陆瓷的身体,而是他的精神和灵魂。
  到最后,陆瓷的世界只剩下那四个渣攻。
  他们敞开怀抱,等着陆瓷的到来。
  只差一点,陆瓷就要妥协,直到事情突然败露,付沧兴的阴谋曝光。
  陆瓷最后的光灭亡。
  他的生命全部只剩下黑暗。
  那是付沧兴替他打造的,没有一丝光亮的世界。
  是一个就算他站到烈日之下,也感受不到阳光,想到明日太阳升起,就觉得痛苦难耐,无法挪动身体的世界。
  压抑到极致,或许就得到了重生。
  活在黑暗里的陆瓷,最终酿成了震撼读者的be五杀,将这本书推向了最后的高潮。
  苏桥的呼吸声陡然加重。
  她低头看向陆瓷,眼中透出惊惧。
  不能,不能让付沧兴对陆瓷感兴趣。
  苏桥的手覆上陆瓷的项圈,指腹擦过他的腺体,那里贴着隐藏款阻隔贴。
  不对,陆瓷今天跟她说,他似乎也发情了。
  苏桥微微侧身,低头嗅了嗅。
  陆瓷的信息素并未发散出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苏桥神色一凛,转头看去。
  付沧兴拿着挑选好的树枝走过来,朝苏桥瞥一眼,“让让。”
  苏桥没动。
  付沧兴绕开她,走到不远处严宽规定的位置,开始挖坑。
  苏桥盯着付沧兴的背影看。
  她现在能不能把他活埋了?
  “学姐,你在想什么?”
  “想他。”苏桥盯着付沧兴,下意识脱口而出。
  陆瓷双眸一暗,攥着苏桥的手霍然收紧。
  苏桥吃疼,低头看到陆瓷的发顶。
  男人坐在那里,昏暗月色之下,他半垂着手,有鲜血从指尖坠落,像悬在落叶上凝结的血色珍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渗入脚下的湿泥之中。
  “怎么了?”苏桥一把抓住陆瓷的手。
  “不小心被刀割了一下。”男人声音很轻,细长眼睫落下,遮盖住眸中暗色。
  苏桥赶紧从怀里掏出止血喷雾,替陆瓷小心翼翼喷了一圈。
  这个止血喷雾也叫止血绷带,在伤口上喷一下后形成银色的保护膜。
  “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
  苏桥举着陆瓷的手,一只手圈着他的手腕。
  细白纤瘦的手腕,比她粗不了多少。
  “嗯。”
  “呼呼……”苏桥对着陆瓷的伤口吹了几口气,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
  刚才看着可怕,现在止血之后,伤口也只剩下一个豁开的小口子,不算严重。
  “好了,我来吧。”苏桥拿过陆瓷手里的树枝和匕首。
  今天绝对不能离开陆瓷半步以上。
  …
  耗时半个小时,大家的陷阱终于做完了。
  其中一个队员爬到下面去安装圆锥形树枝,苏桥带着陆瓷找到一个高位埋伏了起来。
  严宽的计策是绝对行不通的。
  他虽然号称自己在军部实习过,但野外生存的经历看起来几乎为零。
  他怎么知道自己埋在这里的陷阱一定会有老兵跟失心疯一样自己跳进去?
  “喂,你去那边守着。”
  严宽恢复过来了,他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
  现在他还是这个队伍的领队。
  因为刚才被苏桥进行信息素威压的事情,所以大家对他的服从性已经开始松散。
  在这样一座危机四伏的森林之中,蛰伏在暗处的狮群只会服从能力最强的那一个。
  严宽为了示威,看中了苏桥挑选的位置,硬是要将她赶走。
  刚才他就已经开始不爽了,在众人面前被苏桥身上散发出来的alpha信息素压制,对于现在作为领头人的严宽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啊,好烦的狗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苏桥脾气很暴躁,就跟大姨妈前期一样,一点就炸,不点也炸的那种。
  心情好的时候,她或许还不会跟严宽计较,可现在,她的心情因为付沧兴的出现,所以真的是极差无比。
  好不容易护了这么多年,以为陆瓷已经脱离了那些变态的视线范围,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在这里又碰上了最变态的一个。
  “好啊。”
  苏桥在严宽意料之外的起身,然后在严宽露出得逞的笑容之时,手中藏匿的匕首划过他的胳膊。
  细细长长一条,从手腕开始,一直从手腕到肩膀。
  割开衣料,露出里面的血肉肌肤。
  一开始,血还没渗出来,后来,鲜血开始往下流,并非那种喷涌而出的流淌,而是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渗,直到严宽的半只胳膊被鲜血浸染。
  严宽被吓得面无人色。
  林柳对苏桥向来不友好,有一个月,带她去军部的惩罚室里面看了一些影像。
  就是如何让抓到的战俘开口。
  有一个技能是剥人皮。
  那三天,苏桥完全没吃下饭,直到她饿得吐胆汁,挂了半个月的营养液,才终于从那些恶心的影片里解放出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产生了一点失误,抱歉。”
  周围传来惊惧的反呕声,然后立刻止住。
  苏桥似乎毫无所觉的收起匕首,然后一把拽住比她高出近一个头的严宽,直接拽着往外去。
  “跟着我。”苏桥还抽空跟陆瓷说了一句。
  陆瓷站起来,乖乖的跟在苏桥身后。
  严宽的身体在地上被拖曳,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和血路。
  直到走出百米远,苏桥才将人随意的扔在一处水潭里,水潭里瞬间浮出血沫。
  严宽挣扎着从水潭里起身,他呲目欲裂,浑身颤栗。
  苏桥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他是我的人,下次你的手,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陆瓷站在苏桥身边,拉过她的手,抽出手帕擦了擦。
  “学姐的手又弄脏了。”
  …
  苏桥回到刚才埋伏的位置,忍不住又朝付沧兴的方向看了一眼。
  付沧兴藏在一处高树上,那树位置绝佳,能看到下面的活动,下面的人却又不能轻易发现他。
  “学姐。”
  “嗯?”苏桥没有回头。
  一只手突然抚上她的面颊,带着柔软湿润的触感。
  苏桥的脸被迫挪了回来。
  男人声音很低,“学姐在看哪里。”
  “没有,随便看看。”
  陆瓷低下头,手从苏桥脸上抽离,“学姐,手疼,学姐给我吹吹。”
  男人微微仰头看她,声音很轻,带着一股娇气。
  颇令人怜惜。
  苏桥心头一软,“好。”
  …
  因为苏桥在草地上留下的那些严宽的痕迹和血迹,所以很快就有老兵找了过来。
  当看到老兵对着血迹小心翼翼的探查,然后掉入陷阱之中时,所有人瞬间明白了苏桥为何要将严宽提到外面去杀。
  是为了用严宽的血迹引诱老兵过来。
  本来,苏桥是打算用动物血的,没想到严宽自己跳出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苏桥看一眼那个被扎得血肉模糊的老兵,抬手往下面撒了一层干树叶。
  “那个,小桥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小队的重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苏桥身上。
  苏桥看着这群新兵单纯又愚蠢的眼神,忍不住想到了刚刚进入军营的自己。
  苏桥视线上移,朝付沧兴的方向瞥了一眼,“你说呢?”
  作为一个隐形人一般生存在小队里的付沧兴突然被call,他侧头朝苏桥看过来,正对上女人那张清冷淡薄的面孔。
  这张脸上的表情不多,只有在对着她身后那个长得极其漂亮的男人时,才会露出一点连女人自己都不会察觉到的温柔。
  这样的脸如果哭起来,应该很有意思吧。
  付沧兴单手遮住脸,脸上的油彩从指缝中透出来,一只眼略过指缝,直视苏桥。
  “我都听你的。”
  苏桥突然勾唇,她的笑如同昙花一现,印入付沧兴眸中,带着一股与刚才表面截然不同的狡黠。
  就像是撕开了表像,对着他露出了一点独属于苏桥的恶劣。
  “那你当诱饵吧。”
  “小心,别死了。”
  …
  付沧兴站在刚刚设置好的陷阱旁边,苏桥双手环胸站在不远处,歪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将手里的匕首递给陆瓷。
  “要扎出血量最多的地方。”
  陆瓷拿着手里的匕首,在苏桥的目光下,缓步走到付沧兴面前。
  苏桥紧盯着付沧兴的表情,手里把玩着枪支。
  既然付沧兴要装小白兔,那她就陪他一起玩。
  陆瓷身上的信息素遮盖的很好,如果在没有嗅到陆瓷信息素的情况下,付沧兴还会不会对他产生兴趣?
  付沧兴垂首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陆瓷,视线从他戴着项圈的脖颈上略过。
  黑色的皮质项圈搭配纤细瓷白的肌肤,像一层包裹着脆弱瓷器的铠甲。
  “狗项圈不错。”付沧兴突然开口。
  陆瓷掀了掀眼皮,原本柔美的面容陡然阴暗下来,像褪去了漂亮外壳,露出尖锐牙齿的野兽。
  陆瓷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猛地朝付沧兴怀中刺去。
  “噗嗤”一声,鲜血四溅,染湿了付沧兴的衣物。
  付沧兴闷哼一声,身子往后,靠在大树上。
  陆瓷单手握着匕首的柄,也不将匕首取出来,只是陷在里面,目光盯着付沧兴的脸,慢条斯理地转了转,然后轻启薄唇,挑衅开口,“汪。”


第24章 
  付沧兴怀里被扎透了的兔子被他随手扔在陷阱里; 兔子白色的皮毛被血染红,死不瞑目。
  当然不可能是真扎,虽然苏桥很希望陆瓷能一匕首把付沧兴扎死; 但事实证明想要收拾这个极度有野心和实力的变态可不容易。
  按照原著剧情,陆瓷也是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代价; 才赢来了这份解脱。
  陆瓷拿着匕首回到苏桥身边。
  苏桥抽出那柄匕首; 替陆瓷擦干净后递给他。
  “我觉得比起枪,好像匕首更能让你觉得安心。”
  苏桥记得原著中有个片段说,陆瓷从小就养成了一个习惯; 要放一柄匕首压在身下。
  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心安。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虽然被发情期困扰,但陆瓷还是向只刚刚长出尖牙的小兽一般; 对着她掏出了自己的小破刀。
  陆瓷捏着手里的匕首; 将它藏进袖口。
  “跟学姐在一起; 很安心。”
  苏桥一愣; 她转头看向陆瓷。
  男人认真地看着她; 一字一句; 满眼真诚,“我会永远追随学姐。”
  那副真诚; 仿佛说的是神圣的婚礼誓言。
  苏桥张了张嘴,然后轻轻笑了笑; 欣慰的像一个老母亲。
  陆瓷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乖了,让苏桥忍不住起了一点恶劣的小心思。
  她逗他道:“那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 你就去做什么?”
  “嗯; 学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因为; 她是他的神。
  …
  老兵远远看到一个捂着腹部靠坐在树下的新兵。
  新兵腹部都是新鲜的血迹,明显就是受伤了。
  听说这些新兵们已经形成了不小规模的团体,等到他将这个人抓住,就能拷问出其他新兵们藏匿的地点了。
  老兵兴奋不已,当即就冲了上去。
  按照这些老兵们的实战经验来说,如果是在战场上,估计还不会轻易上当,可怪就怪在他们太轻敌了。
  这就好比捕猎老手看到捕猎小白,认为自己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碾压他。
  轻敌,是兵家大忌。
  苏桥就是利用了老兵的这个心理,才会想出这样的计策。
  老兵走到付沧兴面前,掏出手里的枪一把抵住他的额头,“喂,你们其他人呢?”
  付沧兴被枪指着脑袋,露出那张满是油彩的脸。
  从这张脸上,你看不到任何恐惧。
  付沧兴的视线穿透老兵,落在不远处。
  苏桥和陆瓷正躲在那里。
  苏桥手里拿着枪,好整以暇地蹲在树上,似乎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喂,问你话呢!”
  老兵脾气不好,对着付沧兴的脸就是一拳。
  付沧兴被打歪了头,视线依旧集中在老兵身后的苏桥上。
  苏桥缓慢举起了枪。
  枪口对准的却是付沧兴。
  付沧兴眯眼,坐在那里,正当老兵对付沧兴这个哑巴的愤怒积攒到极点的时候,苏桥出手了。
  “啪”的一声,消音枪没什么声音,只发出低沉的“噗噗”声,不过对比那种震耳欲聋的枪响来说,确实是安静了很多。
  老兵被当场爆头,朝付沧兴的方向砸了过去。
  付沧兴抬腿,一脚踹开。
  在这群新兵里,在付沧兴和老兵还在纠缠的时候,还敢这样毫不犹豫主动开枪的人,确实只剩下天赋出众,还有神枪手之称的苏桥了。
  众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有付沧兴看向苏桥的眼神透着一股兴味和冷意。
  这女人刚才确实在盼着自己死吧?
  有新兵过来收拾老兵的尸体,拖着扔进那个深坑里。
  付沧兴抬手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站在苏桥身边开口,“被别人救,我还是头一次,挺新奇的体验。”
  苏桥给消音枪装子弹,“死亡也是挺新奇的体验,你想不想试试?”
  付沧兴耸肩,“苏副教官,你为什么总对我充满敌意?”
  苏桥上下扫视付沧兴一眼,最后将视线落到他满是油彩的脸上,“大概是……看你长得丑吧。”
  付沧兴:……
  虽然付沧兴并非是那种自恋的人,但按照现在的人类审美来说,他肯定是算帅的一挂。
  “好了,继续吧,诱饵。”
  付沧兴:……
  …
  用人当陷阱这招实在是好用。
  没一会儿,他们就抓到了十几个老兵。
  这些老兵有的死了,有的伤了,还有一些半死不活的。
  距离狩猎结束只剩下半个小时。
  新兵们牺牲的人数差不多又是一半。
  老兵那边大概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来这片的老兵明显减少。
  他们或许正在酝酿着什么反攻计策。
  毕竟就连他们也不会想到,明显就是处于劣势的新兵们会突然有如神助,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他们大半老兵给噶了。
  苏桥走到其中一个老兵面前,俯身看他,“喂,你们的联络信号是什么?”
  老兵冷哼一声,偏过了头。
  苏桥耸肩,站起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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