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胖妃后每天被王爷虎视眈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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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老娘的高鼻梁!
司北衍就像是没有听见萧瑾年的话一般,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爷——司北衍——”
萧瑾年又用指甲戳了戳司北衍的后背,他的身子就像是石化了一般,不知为何,根本就动弹不得。
“萧瑾年,点灯!”
冷漠的声音,带着命令,像是淬了冰一般,可是不知道为何,萧瑾年竟然在那声音里,听出来了一丝恐慌。
“你这么个大老爷们,不去点灯,居然让我一个弱女子动弹!”
说归说,萧瑾年还是去了烛台边,拿起来了火折子,轻轻的一吹。
如萤火一般的光芒,,渐渐的明亮起来,迅速的照亮了整间屋子。
那一刻,烛光下的萧瑾年,竟然没有了往日那般让人厌恶的气息。
他俊逸高冷的脸庞上,那种恐慌瞬间消失,只是脸色依旧冰冷,让人不敢靠近。
第116章 谁会觉得你是弱女子
“弱女子?萧瑾年,就你这要是说出去,谁会觉得你是弱女子!”
“王爷,您这嘴巴是淬过毒了吗?”
说话这么损!
“谈谈吧!你我之间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和离?”
“萧瑾年,当初可是你死乞白赖要嫁与本王的。眼下,本王就算是要休弃你,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司北衍镇定自若,掀开了长袍,长腿一跨坐在了椅子上:“给本王看茶!”
“怎么没有合适的理由?我萧瑾年为人嚣张跋扈,有失德行!”
“这不足以让本王休弃你,若是一次休妻了,搞不好还会被世人耻笑,说本王是个眼皮子短浅之人!”
司北衍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打了萧瑾年一个措手不及。
这芳若姑姑一来,司北衍怎的就成了泼皮无赖?
看样子,这家伙人前显贵骄矜都是装样子!
“既然如此,那王爷就请回!”
不就是找个和离的借口吗?
萧瑾年多的是!
改明她就给司北衍戴一顶绿帽子,到时候看他写不写和离书!
不过这种想法,萧瑾年也就在心里想一想,给皇家戴绿帽子,就算是萧瑾年长上一百颗脑袋,都不够用的!
门外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萧瑾年闷哼:“什么人!”
“回禀王妃娘娘,奴婢是翠微,今夜在门外守夜,王妃娘娘有什么需要,只管召唤奴婢!”
得——
太后这小老太太果然是诡计多端!
不但把芳若姑姑派来镇守着二人圆房,甚至是连凤仪殿的大宫女也都一并差遣来守在这春晖堂。
这一招,也太狠了吧!
看着桌子上那一方白色的丝帕,萧瑾年蹙眉。这帕子的事儿,若是不解决了,明日里还不知道要有多少麻烦!”
萧瑾年有点急躁,看向司北衍的目光,多了几分埋怨。
司北衍倒是平静,起身走到了床榻跟前,屋子里都是一种清冽的绿茶气息,萧瑾年不喜香薰,所以屋子里没事就往香炉里丢点儿茶叶,就连她身上, 都是一股淡淡的茶叶香气。
这对于司北衍来说,是一种福利。
他喜茶,喜得就是那一股清冽甘香之气。
这么清冷的气息,视觉上都让人觉得清瘦许多!
回想起那一日萧瑾虞身上的香薰气息混合着难闻的气味儿,司北衍有点儿上头。
“回去?你说的倒是轻巧,本王若是回的去 你以为我会稀罕在你这春晖堂里呆着?”
一句话,将萧瑾年心里那一丝对这个男人的恻隐之心全部击碎。
“既然王爷走不了,那我可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累了一整天了 也乏累了!”
说罢,萧瑾年踢掉了脚上的绣鞋,脱掉棉袜,直接上了床榻。
司北衍蹙眉,这个举止粗鲁的女人,都还没有沐浴更衣,竟然直接上了榻上,对于他来说,除去行军打仗之外,但凡有法子,个人清洁的问题,必然会不遗余力。
“萧瑾年,再怎么说这里也算是本王曾经的卧室,本王今日委屈与你共处一室,这床榻……”
“王爷自己也说了,是曾经!现在这春晖堂是我的!更何况,您一个大男人,该不会是想着让我一个弱女子睡在地上吧!”
“你……”
司北衍黑脸,伶牙俐齿,半点儿委屈都舍不得,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弱女子?
就没有见过萧瑾年这般脸皮厚的人!
“嘘——王爷安静点,翠微在外面听着呢,你若是一直喋喋不休,恐怕明日阖宫上下就都知道王爷您黏赘嘴皮子的事儿了!”
萧瑾年眨巴着眼睛,分明就是嫌弃司北衍嘴碎!
气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萧瑾年却也不客气,倒在榻上,没多久就发出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烛光下,萧瑾年的侧面,竟然如此的轮廓清晰,比起来司北衍第一次见萧瑾虞的时候,她已是瘦了很多!
大婚当日滚出花轿的时候,她那臃肿的身子,至今记忆犹新。
可眼下,萧瑾年只能说是丰腴了。
说是在这王府里面不短吃短喝的,都没人信!
第117章 院子外面的疯狗咬的
看着那一方丝帕,司北衍蹙眉。
明日若是不给太后和皇后一个交代,只怕日后的麻烦事,还是少不了!
夜,渐渐的深邃了几分。
司北衍没有丝毫的困意,一双眸子盯上了床上睡姿并不秀气的萧瑾年。
许是天热的缘故,萧瑾年又穿着罗裙,身上的薄被,早就踢掉了。
一双白嫩如莲藕一般的小脚丫子,毫无遮蔽的露在外面。
微弱的烛光下,那一双脚丫子圆润的像是珍珠,看上去娇小可爱。
南樾国的国风,女子缠足盛行,人人都说三寸金莲是南樾女子的特有标志。
姑娘家,脚丫子越小,在夫家的日子越好!
而萧瑾年那一双小脚丫子,根本就没有缠足,十个指头修长圆润,有点婴儿肥的状态。
司北衍怔了怔,屋子里的烛火有点微弱。
他起身,拿着烛台的银针拨了拨灯芯,烛光再一次把屋子照亮的范围扩大了些许。
心里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看着睡的踏实的萧瑾年,司北衍嘴角上,竟然荡漾出一丝微笑。
走到了她的床榻跟前,这女人睡的真丑!
从萧瑾年的头上,拔下来了一只金钗,司北衍用尖锐的珠钗,直接刺破了萧瑾年的手指头。
“啊……”
萧瑾年的喊声,在夜里显得十分的犀利,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翠微的身影,清晰的落在了窗纸上。
却没有声音。
“司北衍……你发什么神经,痛死我了!你拿的什么东西扎我!”
司北衍满意的笑,这话语,足够门外的翠微好一番遐想了!
“疼吗!等一下就好了!”
说着,司北衍握紧萧瑾年的手指头,把血滴在了雪白的帕子上。
萧瑾年忽然间明白司北衍的意图,冷哼道:“我都流血了,你还干这种事儿,你还有没有人性!”
断断续续的话语,传入翠微耳朵里,这镇北王和王妃之间的对话,真是叫人面红耳赤的!
真的羞死个人了!
一整夜,萧瑾年都没怎么睡的踏实,生怕一不小心司北衍又来扎她的手指什么的,心有余悸。
第二日清晨——
司北衍一尘不染的走出春晖堂, 门口的翠微头垂的很低:“王爷!”
“嗯,这个拿去回宫复命吧!”
看着白色的帕子上,一朵妖艳欲滴的红梅,翠微都觉得耳垂子滚烫。
“是,奴婢遵命!”
芳若姑姑和翠微喜孜孜的回宫复命去了。
——马车上——
萧瑾年的手指头,裹着像是棉花包,愤恨的低声咒骂:“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是不要脸!”
“小姐,您这手指头是怎么伤的?”
“狗咬的!”
“王府里面哪里来的狗子?”
“外头闯进来的疯狗!你家小姐毫无防备,就咬了指头!”
“那这该死的疯狗,真的是该被绞杀!”
小铃铛义愤填膺。
马车停在太傅府,萧瑾年下了马车,门口的乌冬恭敬的请安:“王妃娘娘吉祥!”
“乌冬姐姐,我来府上也好几次了,怎的没有见过郡主去看望太傅?”
乌冬淡然一笑,有一些无能为力道:“回王妃娘娘的话,我们家夫人,还在与老爷怄气,两人都已经闹了不止一次了,任凭是谁劝说都没有办法!”
看样子,司北湛所言不虚太傅这老顽固真的是与上阳郡主之间有了矛盾!
“两人之间闹得不可开交,甚至是到了圣上跟前,夫人放了狠话,要与我们家太傅和离!”
“这也就是郡主一时恼火的话罢了,若是夫人真的不在乎太傅死活,又何必日日叫乌冬姐姐在门口守着等我们王妃呢!”
“谁说不是呢?可这老两口都是倔强的脾气,硬是绷着劲,谁都不肯先服输,咱们也都没办法不是?”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许太傅的卧房门口。
第118章 许太傅说话叭叭的
今日的许太傅看上去比昨天的状态还要好,尤其是被萧瑾年吓唬一通之后,下床锻炼,丝毫不敢怠慢。
“许太傅今日的精神看上去相当不错呢!”
“哼,没死在你这丫头手上,老夫也算得上是命大了!”
那可是开膛破肚的伤口呢!
许太傅虽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可是一想到那血肉模糊的场景,也不由得打颤。
“许太傅可真是会说笑!”
萧瑾年笑,那笑容落入许太傅的眼中,显得有一些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即视感。
“你这个丫头,一笑起来就十分的奸诈,上一次不是说有一件事儿要让老夫答应你吗?说吧,是何事?”
萧瑾年知道, 这一次是让萧锦瑟入学国子监的大好时机,可是一想到昨日司北湛央求自己的事,萧瑾年又改变了主意。
“那事儿不急,眼下我倒要有一事求教太傅!”
“何事?”
许太傅诧异,没有想到萧瑾年这个主意见儿极正的丫头,竟然也有需要他意见的时候。一时间,无与伦比的优越感再次萌生。
“瑾年有一闺中密友,爱上了一穷书生,家里的父亲极力想要阻止,太傅觉得这女子该如何?”
许太傅是一个自恃才华颇丰的人,拈着胡须道:“虽然自古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婚姻都要遵从父母的安排,可是老夫却认为那都是迂腐之事,若不是两情相悦,又何来情感,长久幸福生活之说!”
果然是说话叭叭的。
“所以太傅也认为,我这闺中密友应该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是吗?”
“虽然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明辨事理,为人一身浩然正气,才是一个大丈夫,该有的举止,若此书生能够做到以上, 就算是穷困潦倒,出身寒门也无妨!”
这许太傅,果然是上道!
萧瑾年笑:“太傅果然开明!可是我这友人的父亲,许是瞧不上那穷书生,竟然一口回绝了这门亲事,瑾年的友人 日日闷在闺中,以泪洗面,显然错过了婚配的最好年华!”
“糊涂!这世间怎有如此糊涂的父母?竟然忍心让自己的儿女抱憾终身?”
许太傅义愤填膺,把萧瑾年说的那父母,百般数落。
“太傅如此明事理,想必这件事情若换到太傅身上,必然是另外一种处理手段,太傅您说是不是?”
忽然间,许太傅一脸狐疑的看向萧瑾年,看着她白皙的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微笑,瞬间明白了什么。
脸色陡然间阴沉的像是六月的积雨云,眼看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把手伸到了老夫的后院里,你当真以为自己是镇北王王妃,老夫不敢拿你如何吗?”
“许太傅好大的官威!说翻脸就翻脸呢!说起来别人家的事儿总是头头是道,条条框框摆得特别清晰,可轮到自己身上,也只能是说一套做一套了,不过想也是,谁忍心自家的女儿嫁去那贫寒书生家里,吃苦受罪?”
被萧瑾年这么挖苦,许太傅顿时后悔极了,刚才就不应该滔滔不绝的发表这么多的言论。
没想到这个小猢狲竟然给他挖了一个大坑,静静的等着他往下跳。
果然是萧相爷那个老家伙的种,跟他一般的奸诈!
“放肆,你知道些什么?便对老夫这般指指点点的?老夫的女儿,老夫想让她嫁便嫁,不想让她嫁,哪怕是让她孤独终老在这府中,也与旁人无关!”
许太傅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狗,说急就急,这一点早就在萧瑾年的意料之中。
脸上的态度更加是一副无所谓:“许太傅莫气,小心身上的伤口裂开,如此一来就更不好弄了!”
萧瑾年越是嬉皮笑脸,许太傅就越是气炸了。
第119章 事情始末
“就算是伤口裂开了,又与你何干?萧瑾年,别以为你救了老夫的命,就可以随意插手老夫的家事!”
“太傅此言差矣,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插手你的家事,若不是瞧着你孤家寡人的一个老头子怪可怜的,谁会在意你的家事!”
一句话,直接戳中了许太傅的要害。
许太傅原本苍白的脸颊之上,映上了一抹红晕,很明显的是被人揭短以后的尴尬。
“谁要你多管闲事!”
“上阳郡主都要与许太傅和离了,这事在宫中已然传的沸沸扬扬的,我瞧着上阳郡主虽然对太傅表现的漠不关心,怕不是真的被太傅伤了心?”
“胡说八道!我与夫人数十载连脸都没有红过,夫人说那些话,不过是吓唬我罢了!”
说起上阳郡主,许太傅也明显的有一些头疼。
坐在了萧瑾年跟前儿的椅子上,嘬着牙花。
“真的是为了吓唬太傅吗?我看着不像呢!太傅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为何就不肯同意许小姐与那书生的婚事?”
“这是老夫的家事,与你何干?”
“太傅何必如此不通情理?瑾年是真心想要帮着您缓和与郡主的关系!”
许太傅最后一丝薄弱的防御线,也被突破了,低下头来,略有一些懊恼道:“那书生,老夫也是识得的,他原本是通州的名扬书院推荐过来的举子,文采不错, 但是却并不出众,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邂逅了小女,两人竟然日生情愫,若那书生心思纯良也就罢了,眼下科考在即,他竟然让小女想法子弄科举考试的卷题,有此等心机之人,怎能称得上是正人君子?”
萧瑾年并不怀疑许太傅的话有假,这老头虽然脾气不济,可却是正直之人。
若不是学富五车,有着满腔的才华,又怎能深得圣上的恩宠,司北衍的尊敬?
“若真是如此,许小姐断然不能嫁与这种人!既然如此,您为何不与许小姐和郡主把话说明白?”
“你倒是个明事理的,既然你也听闻了这件事,想必也知道,我那嫡女,今年已三十有余,已是而立之年,都是因为那丫头心高气傲,老夫在南樾的身份地位,要嫁,那便是王孙恭候!”
这一点,可不是许太傅吹牛,就冲着许太傅德高望重的劲儿,嫁与王孙恭候倒是不假!
“可我那嫡女,偏偏是个桀骜清高的女子,什么王孙恭候,她一个都瞧不上眼儿,非要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来二去,就耽搁了大好年华!”
说到这,许太傅竟然悲从中来,眼圈儿红了。
为人父母,为子女计之长远,也无可厚非。
不过,这许芙倒是如此清高一女子,萧瑾年竟然有一些想要见一见的冲动!
“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能入得了芙儿眼里的人,我家夫人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竟然还求着圣上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