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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貌美反派总被男主觊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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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和幻想是如此地不符,他以为自己将来或许会死在夏塔的手中,可是在现实里,流血的人却是夏塔。
  这就像是某种预兆,亦或者说是警告。
  景良途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道:“没事的少爷,只是小伤。”
  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怎么还装的一副这么关心我的样子。
  果然,你的演技应该没有比我差多少。
  邬倾却面色严肃地看着他:“以后在我的面前,你不能说谎。”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沉默了一会,补充道:“起码在这方面,你不能欺骗我。”
  他从柜子拿出伤药来,细心地涂在伤处的周围消毒,纤长的眼睫下,目光是无比的认真:“以后如果觉得疼,就不要瞒着,我不会怪你。”
  景良途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乖巧地道了句:“好。”
  觉得眼下这个气氛不自在,景良途刻意转移话题道:“对了少爷,你刚才在看什么书?”
  在景良途切水果时,邬倾确实随意找了一本书,看得心不在焉。
  他抬起一双
  漆黑地眸子看着他,反问道:“你想听?”
  景良途:“。。。。。。”
  有什么是我胡汉三不能听的?
  邬倾将创可贴贴在景良途的手上,目光轻柔的看着他,嘴里说的话却算不上温柔:“书上讲了一个故事,说是有两个宿敌针锋相对,互相不留余地,哪一方败了,就要无条件的遵守对方的命令。”
  说到此处,他眸色微黯:“但这两个人中,一个事真心实意的憎恶着他的敌人,另一个却在偷偷爱着那个一心想要割下他头颅的男子。”
  景良途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问一问结局。
  不过,结局确实不需要他来追问了,因为他已经看见了那一页书上的内容。
  满心仇恨的那个人败了,被对他爱而不敢言的宿敌锁回家里,不打不骂,就这样将他关了一辈子。
  像是彼此互相折磨了一生,却最终he了的暗黑。童。话。


第124章 
  夜很暗很寂静; 四周安静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不正常,连一律风的声音都没有,气氛简直比乱葬岗还要诡异。
  邬倾一个人站在宅邸的大厅; 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
  这里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 枯败的月光将这里的气氛渲染的恐怖,不知为何,明明他的眼珠可以转动; 可是身体却一点也动弹不得,眼前似乎有一道散不去的黑雾笼罩; 让他莫名其妙的心慌不已。
  一滴水落在了他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了下巴; 在闻到铁锈味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这哪里是什么水珠,而是人血!
  就在他后知后觉的时候; 眼前的黑雾终于散去,他看见夏塔半跪在地上,脑袋毫无生机地垂落着,零散的头发挡住了他的面孔; 让人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夏塔沾满血的手中握着一把剑的剑刃; 再往上看,那柄长剑竟是贯穿了他的胸膛,血流如注,夏塔的生命正随着无法止住的血液一起快速流逝。
  执剑的人是他的父亲; 此刻的他目光冰冷,宛若修罗; 满眼杀意。
  殷红的血液在夏塔洁白的衬衫上不断扩散放大; 仿佛预示着生命的流逝。
  终于; 在公爵拔剑的那一瞬间,夏塔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坠了下去,血液飞溅,只剩下身体与地板的碰撞声,仿佛将世界割裂。
  邬倾感觉自己到自己在嘶吼,绝望像泥潭一般将他淹没,可是他的身体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只能这样望眼欲穿的看着夏塔的身躯,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看见他的父亲阴恻恻的回过头来,渗笑道:“你哭什么,这是我们的仇人。”
  哭?他哭了?
  邬倾从梦魇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后背全是冷汗,脸上有液体滑落,他分不清那是眼泪还是汗水。
  梦中的情绪还没有散去,痛苦,绝望,恐惧,诸如此类的负面情绪全部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仿佛一张大手一般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但是比起那梦魇来来说,更让人害怕的是,这个令他无法接受梦境从逻辑上来说竟有可能是真实的。
  他掀起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一望无际的夜色,任由思绪浮浮沉沉。
  那天晚上,邬倾想了所有的可能性去避免这样的惨剧,但是每一条路似乎都代表着他要跟夏塔彻底的撕破脸皮。
  他甚至想过,如果就这样将夏塔关起来,藏起来,限制他的行动,像那本书里的主人公所做的那样,是不是就能保证他的安全。
  但是,他也知道这条路同时代表着什么。
  可能,他再也看不见夏塔的笑容了,取而代之的将会是仇视,是憎恶。
  他甚至是控制不住地想着,从今往后,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只剩寒冬?
  。。。
  厨房里,景良途端起了今天的下午茶。
  在宅邸里有人负责侯后勤工作,而有的人跟主人碰面的机会就会多一点,比如说景良途,他身为管家,每天都要周旋于各种人之间,展现自己的端水本领。
  厨房里的人做完工作后用围裙擦了擦汗水,看见景良途后,立刻放下围裙来,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景良途笑容和煦道:“辛苦了,在准备晚餐之前请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的笑容一向具有欺骗性,就算心中藏着无数的算计,面对他的人依然也会感觉到真诚的善意,并以同样的温和去回馈他。
  待他们走后,景良途才偷鸡摸狗地拿出一包叠起来的纸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它,将里面的粉末倒入下午茶中,再拿起一旁的汤匙,细细地搅拌起来。
  这一套操作下来行云流水,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问题。
  当然,如果此时此刻没有一双躲在暗处的眼睛看见了这一幕的话,应该可以算是完美犯罪。
  只可惜景良途对此一无所察。
  值得一提的是,景良途就算是下毒,也是面带着微笑下毒的,颇有一种嬉皮笑脸地哄你去死的感觉。
  系统:【不知为何,看到你下毒的样子我感觉到脊背发凉。】
  景良途兴致勃勃地往里面倒药粉:【加一点鸡精,加一点鸡汁,加一点蔬。。。。】
  系统感觉自己的DNA动了,崩溃道:【救命。。。。住脑啊!】
  景良途端着餐盘走后,一直在暗中注视他的人终于从墙后面走了出来。
  邬倾长久地注视着景良途的背影,目光复杂,一双漆黑的眼眸中沉淀了太多的情绪,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思考些什么。
  。。。。。
  公爵正在书房里处理事务,景良途敲了敲门,动作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尽量不打扰到他的工作。
  按照平常地习惯,景良途放下餐盘就可以走了,但是今天,低头处理文件的公爵却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景良途身体僵硬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转过头来,恭敬道:“公爵大人,怎么了?”
  公爵很有威严地看了他一眼,搁下了笔,皮笑肉不笑道:“你一直在我这里工作,你的工作能力我们一直有目共睹,这段时间以来真的是辛苦你了。”
  景良途停顿了一下,轻笑道:“大人过誉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为你们服务是我的荣幸。”
  虽然场面话说的很漂亮,但是景良途心中却有些忐忑。
  他下一句话该不会就是想将自己辞退吧。
  毕竟很多时候,前面的漂亮话听听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但是”之后的内容。
  不过好在公爵似乎没有辞退或者责怪他的意思。
  他的手在餐盘上犹豫了一下,最后端起一杯下午茶递给景良途道:“最近的茶叶是新采的,口感很好,你想不想尝试一下。”
  这场面乍一看像是主仆和睦,家庭和谐,但实际上,景良途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他们两个人在相互试探罢了。
  看着被公爵递过来的茶水,景良途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笑道:“谢谢公爵大人,既然如此,那我当然是却之不恭。”
  他小心翼翼地捧过那盏精致的杯子,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
  毕竟在制作毒药的时候柳音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决定使用这个少量多次的方案,让毒素慢慢地侵入进去,这也代表着景良途就算将这满满一杯茶喝下去,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就在他的嘴唇碰在茶杯上时,公爵书房里的这扇门突然被打开了。
  邬倾目光冰冷地站在门外,目光看着景良途捧着那盏杯子,这杯子里的液体在不久前才被他自己亲自下过毒。
  他的父亲目光诧异地看着他,挤眉弄眼的似乎想暗示他些什么,但是邬倾一副完全没有领会到的意思,而是声音不容拒绝地对景良途道:“夏塔,出来,我有事情找你。”
  这两个人的吩咐完全相悖,景良途一时不知道这茶水他是喝还是不喝。
  就在他犹豫着想将杯子放下的时候,公爵不似乎不打算装了,而是直接按住了他的手腕,很直接地威胁道:“喝了它。”
  景良途:“。。。。。。”
  这老大叔还真挺敏锐的,真不愧是夏塔的仇人。
  既然如此,我们真的要好好玩到底了。
  景良途目光温柔地看了邬倾一眼,笑道:“少爷,公爵的好意我不能辜负,请您稍等一下。”
  说着,他便捧起了那杯茶水,毫不犹豫地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邬倾的眼眸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想出声制止,但是夏塔的速度简直快到不留余地。
  将茶水喝干以后,景良途又恭敬地放下了杯子,询问道:“那么大人,我先随少爷出去了?”
  公爵观察了一会景良途的表情,发现他确实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眉头微皱,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出去吧。”
  景良途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理了理自己地领口,目光征询般的看着邬倾,笑意盈盈道:“好了,少爷,现在我们去处理您的问题吧。”
  。。。
  从公爵的房间离开后,他们已经走了一段距离。
  邬倾一直紧张地观察着景良途的脸色,似乎笃定他喝下去的是什么剧毒之物。
  毕竟如果夏塔真的是他父亲的宿敌之子,那么他一定会恨不得将其手刃而后快,正是因为如此,在今天无意间瞥到夏塔往杯子里下药时,才会笃定他下了杀手。
  可是这杯茶水最终却落到了他自己地肚子里。
  邬倾心中担心的不行,但是最让人焦躁的是,他明明心里什么都知道,但是却不能明着问他,只能任由这份忧心揣进肚子里,煎熬着他的内心。
  他想问“你还好吗?”。
  可是在撕破脸皮之前,这些问题他都不能问出来。
  景良途注意到了邬倾的脸色不对,关心了一句:“怎么了少爷,你还好吗?”
  邬倾一时之间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笑了。
  不久前才喝过毒药的他现在居然在问自己好不好。
  让人简直想将他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到底在想写什么东西。
  看着邬倾黑得仿佛能挤出墨的脸色,景良途抬头望天,决定保持沉默。
  虽然景良途表现得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但是邬倾却已经忍不住想把医生叫过来,全天二十四小时的关注他的状态了。
  到最后,邬倾也没有说自己刚才急着将景良途叫出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景良途只好自己问了:“那个,少爷刚才叫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邬倾:“。。。。。。”
  他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
  在走到隐蔽的地方时,他反手揪住了景良途的衣领,恨铁不成钢地将他抵在墙上:“夏塔,你这个人真是。。。”
  景良途眨巴眨巴了眼睛,表情十分无辜,仿佛看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发怒。
  邬倾目光挣扎地看了景良途好半天,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了手,背过身去,烦躁地按了按自己地眉心。
  景良途则没心没肺地理了理自己被抓乱了的衣领。
  他刚想安抚一下邬倾的情绪,手正要搭在他的肩膀上,突然之间,他感受到腹中一阵剧痛,顺着神经直窜脑门。
  他揪着自己腹部的衣服,后背靠着墙,慢慢地滑落下去,额角渗出了冷汗。
  不应该啊,凭借他的体质,不应该会对那种剂量的药物起反应啊。
  邬倾听到身后一阵闷响,瞳孔一缩,倏地转过身来,看到景良途表情痛苦地坐在地上时,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要停跳了一般。
  他锐声喊道:“夏塔!”


第125章 
  景良途窝在原地; 尽量用身体的蜷缩来缓解腹中的疼痛。
  带他忍受着腹中的那阵痉挛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剧痛终于慢慢消失; 至少,不再那样难熬。
  还好; 这种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
  还好,与他下的毒药无关。
  景良途默默松了一口气。
  再抬眸; 邬倾的表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因为他表现得看起来就像是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样!!!
  他甚至已经拿起通讯器; 十万火急的准备给医生表演一个疯狂连环call了!!!
  邬倾,睁大你的眼睛看一看啊!我没事啊!不要浪费医疗资源啊!
  景良途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抬起眼眸; 目光正对着邬倾急红的眼眶; 温声安抚道:“少爷; 我没事,您不需要叫医生; 只需要。。。唔。”
  很显然,邬倾并没有被他的这句话说服; 相反; 他表现得仿佛觉得自己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遗言一样; 甚至捂住了他的嘴; 不允许他说完下面的话。
  被强行闭麦的景良途:“?”
  他用自己灵活的眼睛向邬倾用力使眼色,期待他能读懂自己的想法。
  但是邬倾显然跟他没有这种默契; 而是转手就用通讯器联系了医生,并且命令他在十分钟之内赶过来。
  看着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的邬倾; 景良途在感动之余甚至还有些哽咽。
  不是; 在下不配有发言权吗?
  QvQ
  几分钟后; 景良途面无表情的躺到了邬倾的房间。
  问:有一个过于在乎自己的生命健康权的老板怎么办?
  答:嘘,别说话,安心摸鱼,不要辜负老板的好意。
  为了不引起公爵的怀疑,医生是秘密进来的。
  这位医生是一个年逾半百的中年男子,冲邬倾打完招呼之后,他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拿出自己的医疗箱,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看起来就贼有威严。
  他看着这位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人的邬倾现在正紧紧地握住患者的手,眼眶红了一半,就好像他接下来要诊治的患者已经命不久矣。
  这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事,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
  他莫名想到了宫中太医在无法医治好皇帝的爱妃后的下场。
  万一真的是什么绝症,他是不是待会还得说一句“恕臣无能,实在是无能为力,请宽恕老臣一命”
  邬倾退到一旁之后,医生才开始严肃下脸色,抬手检查景良途的状况。
  景良途表现得很乖,问症状就说症状,要探脉象就伸手腕,感觉这医生玩得还是老中医那一挂的。
  这叫什么,医学的本质是返璞归真?
  最终,诊断结果下来了。
  看着邬倾紧张的神色,医生不知是什么DNA动了,竟故意吊着他一口气,一副要说不说,要死不死的样子。
  毕竟邬倾小时候治病的时候就极不配合,医生年轻的时候就被他折腾的够呛,长年累月下来,头发也少了,气也不顺了,最后虽然人变佛了,但是也消瘦了。
  他今天就要报复回来!
  景良途无法理解这个中年医生为何如此幼稚,他就一声不吭地看着他演。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没事,看这位大夫演得那么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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